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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太监,皇帝竟能读心(穿越重生)——林若有

时间:2024-07-23 09:02:26  作者:林若有
  信上写:皖南数十人尽数被杀,我已逃至沙城,近日可入京,有要事与你相商。
  白秋漾如今孑然一身,能逃至沙城实属不易。
  但李成玉心情早就不如半月前。当时他不知李瑾玉为何会南下,还往皖南而去,还以为李瑾玉知道了皖南是白家故居,去斩草除根了。
  所以李成玉不惜用了各种办法,来催促李瑾玉快快回京,避免白秋漾真的被李瑾玉发现踪迹。
  但这是在山贼提到他以前——那些山贼是白秋漾舅公的心腹留下来的子女,对白家忠心耿耿,李成玉本就没见过他们,能提到他,就是故意害他。
  难道……白秋漾为了救出秋桐,已经不惜将他李成玉抛之脑后了吗?
  李成玉是要成大事者,儿女情长对他而言只是一种武器,所以在收到白秋漾的信前,李成玉是想过将白秋漾除掉的。
  但她说,有要事……李成玉迟疑片刻,告诉小厮,留意白秋漾是否再次来信,若是她亲自来,就将人迎进来,好好伺候。
  他倒要看看,到底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皇宫内。
  李瑾玉让人将孔丞相送走后,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喝了杯茶后,便让人去告诉太后,一炷香后皇上会亲自去慈宁宫看望太后。
  同时,也通知太医院那边让人去给太后把脉。
  等李瑾玉轿辇到慈宁宫时,太医院院判早就跪在太后床边,小心翼翼地隔着薄如蝉翼的丝帕给太后搭着脉。
  “儿子不孝,在外多日,今日又有政事缠身,此时才能来看望母后。”
  绣着龙纹的方头朝靴踏入慈宁宫时,李瑾玉那深沉又威严的声音便回荡在慈宁宫里。
  躺在床上的太后背枕着大迎枕,用手帕掩住口唇低咳了两声,脸色有几分病中的憔悴,声音也很虚弱,“皇帝来了。都怪哀家这身子不争气,皇帝最近都忙瘦了,还费心来瞧哀家。”
  宋扬跟在李瑾玉身后,听着这两个压根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子对话。
  两个都是人精,一个是上一届宫斗冠军,一个是这一届的最高话事人,明明各有各的心思,但不得不在装出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虚以委蛇。
  慈宁宫里的嬷嬷给李瑾玉端来一个圆凳,比太后床榻略高一点,就放在太后床边。李瑾玉端坐后,宋扬站在他的右侧,就听他问太医,“母后身体如何了?前些日子又是为何不适?”
  “回陛下,正逢秋冬换季,太后娘娘不慎感染风寒。几日前喝了药后,今日已有好转。但仍需调理几日,以免病情反复。”
  院判将丝帕收起后,照例在药方上写下几味药,让跟着的小太医赶回去太医院抓药煎煮。
  宋扬悄悄看了几眼,药方上写着:茯苓、地黄、当归等药,宋扬不懂中药,又问系统那些药是不是治风寒的。
  系统说不是,那些药是补气血的,太后这个年纪没事吃一点这些药对身体是有好处的。
  这便是所谓的平安方。
  果然如宋扬所想,太后的病是装的。古时候特别忌讳没事诅咒家人生病一事,若有官员干出如此不孝的事被旁人知道了都要被参上一本的。
  没想到李成玉竟如此丧心病狂,为达目的如此不折手段。
  正在宋扬不齿与李成玉的作为,腹语中不断吐槽李成玉不配当皇帝时,眼尖的太后不知怎的注意到他了。
  “这是……宋扬公公吧?”太后目光落在宋扬身上,又装模作样地咳了一声才道,“如今外人都喊宋扬大人,怎的皇帝还总把他带在身边,让他干这些奴才活?下江南时也是他陪着皇帝吧?”
 
 
第95章 不敬
  李瑾玉看了宋扬一眼,毫不避讳地笑道,“是,母后也知道儿子念旧。老人儿用起来顺手,他又比其他人更懂儿子。”
  “是这么个理儿。”太后道,“皇帝也知道老人儿的好,上次翻了梁妃的牌子,皇帝撂下人就走了,这几日要是得了空,不若去梁妃那坐坐?”
  梁妃当时丢了好大的脸,足足有一个月不敢出门,怕听到别人笑话她的声音。心里也是怨极了李瑾玉,她越怨恨皇帝,太后用起来就更放心。
  但李瑾玉却没像上次一样听从太后的安排,他摇了摇头道,“儿子攒了太多奏折没看,忙完这阵估摸着都要开春了,实在抽不出空。”
  太后不死心,又道:“奏折可以让你弟弟帮着批阅,左不过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皇帝若是不喜欢老人儿,不如重新选秀吧?哀家瞧着有几个世家姑娘特别好。”
  李瑾玉正色道:“父皇宾天还未满一年,儿子接二连三选秀成何体统?母后无需再劝,儿子暂时没有这些心思。”
  李瑾玉见招拆招,太后拗不过他,只能把话头转向宋扬。
  “宋公公陪在皇帝身边多,得多规劝皇帝啊。子嗣不比政事轻,也是国事。”
  宋扬低着头,想默默应下,心里又觉得不舒服,一时竟没忍住回了一句:“回太后娘娘,奴才只是陛下身边的秉笔太监,不敢插手陛下后宫之事。”
  这话可就驳了太后的面子,慈宁宫里的嬷嬷都吃惊了,不知道宋扬竟如此胆大,看来外界说皇帝宠他并非空穴来风,此时看他如此罔顾太后颜面,就知道这个太监有多恃宠而骄。
  按照规矩,嬷嬷应该把这个大胆的太监拖下去张嘴,以此惩罚他目无太后,说话没有分寸。但毕竟是皇上的人,嬷嬷不敢开这个口,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后沉下脸,静静等着皇帝开口。
  果然,李瑾玉没有生气,还为宋扬的话解释了一番,“这几日不断有大臣往他那递话,一个两个都想把自家女儿塞到朕的后宫里,面上都说为了儿子的子嗣着想,但心里在打什么主意,儿子清楚得很!”
  他说这话颇具意有所指的味道,心思不纯的太后面色缓了缓,又听李瑾玉道,“儿子也是不堪其扰,这才勒令宋扬将这段话背下来回的,谁知他竟然如此大胆,敢用这话来回母后。”
  说罢他还佯装生气地朝宋扬道,“今日便算了,往后再对母后如此不敬,朕定要罚你。”
  宋扬低头称是,又说奴才有罪。
  心里却不断腹语:【完噜,冲动了一下,让小皇帝费劲开脱这么一番,我有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听到太后让小皇帝宠幸后妃时,心里已无法像以前那般视若无睹——哪怕只是盖棉被纯睡觉也不行。
  宋扬悄悄看了一眼李瑾玉,发现他并没有因为宋扬的失礼而生气,宋扬还觉得他可能还因为自己的话而心情雀跃。
  太后就不雀跃了,她毕竟不是皇上的生母,该给皇帝的面子还是得给,不然闹了不和,对她到底不好。她虽然贵为太后,但也要仰仗皇帝鼻息生活,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啊……
  这一出让太后咳嗽得更厉害了,嬷嬷还递给她一杯温水,喝下后太后才道:“无碍,皇帝自个儿心里有数就成,哀家到底老了,想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妇道事,皇帝不要怪哀家事多才好。”
  “怎会,母后一点儿也不老。”
  两人就这么轻飘飘地把事绕过去了。
  等出了慈宁宫,李瑾玉还让人每日给太后送血燕,这东西对美容养颜最好。
  太后收到后还装模作样地夸皇帝有孝心,彼此之间做足了表面功夫,在外人看来他们不是亲生母子,但比亲生的还亲上几分。
  **
  几日后,郡王府里迎来了一个客人。
  她满面愁容,姣好的脸庞灰扑扑的,衣衫又破又脏,像个乞丐一样。
  门卫以为是乞丐,挥着棍子就想把人赶走,没想到那姑娘掏出了一块信物,“我是来找你们王爷的,麻烦将这信物递给他,他知道我是谁。”
  门卫怕她有来头,不敢怠慢,把人请进门房喝茶后,自己赶忙进去通报。
  府内的李成玉一看那雕着枫叶的白玉佩,就知道是白秋漾来了。
  “将人请进来吧。”
  李成玉把手中糕点塞进嘴里,又在水盆里泡了泡手,身后陈怡茹抓着干净的手帕,等李成玉手抬起后,连忙将手帕按在他手背上,细心又温柔地替他擦干水渍。
  “王爷,是谁来了呀?”
  李成玉等她伺候完自己净手,才浑不在意道,“一个女子。本王欠她一个人情,这几日估摸会让她先住在府内,你去准备一个房间,再派两个人伺候。”
  陈怡茹手一顿,脸色的笑容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她嫁进王府时,王府内只有两个小妾,但这几个月又陆续抬进两个女人,她恨得不行,但丝毫不敢露出嫉妒的真面目来。
  此时亦然,她恢复笑意,动作轻柔地给李成玉穿好衣服,又似平常般说道:“那妾身将她安排在离王爷最近的东小院吧,方便王爷与她见面。”
  李成玉站起身来,从镜中看到自己规整的衣着,满意地朝陈怡茹点头,“行,你做事妥帖,她的事全部由你安排就好。”
  他的这些女人里,最懂事的就是陈怡茹,她前阵子还在劝说她父亲,让他带着蔺丞相旧党加入自己,实在很得他的心。
  他去堂屋后,陈怡茹便喊来婢女,“去,把东小院的偏房打扫一下,顺便告诉侧妃,有新人儿要住进来了。”
  婢女迟疑道,“柳侧妃泼辣又小心眼,主子,这会不会不妥?”
  陈怡茹道:“再妥当不过了。既知她泼辣,就要让她撒泼撒到该撒的地方去。去吧。”
  婢女去收拾东小院的时候,白秋漾正端坐在堂屋的客座上,往日她觉得郡王府的庄严全靠金玉堆砌而来,很是不屑一顾。但今日她穿着破烂,倒有些窘迫起来,环顾四周,手脚无措。
  李成玉看到她时也颇感震惊,一向精致的美人儿竟如此落魄,他眼里满是怜惜,快步上前道:“秋儿,你受苦了。”
  他也不嫌弃满身污秽的白秋漾,一把将她抱个满怀。
  白秋漾连日来吃的苦尽数泯灭在这个怀抱里,她的要强和戾气在此刻全都化为泪水,白秋漾再也忍不住,埋在李成玉怀里呜咽起来。
  “成玉哥,我好没用……张叔他们都,都死了……被那个狗皇帝派人杀死的!”
  她是踏着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和亲人的血肉逃出来的,他们死前还希冀着白秋漾可以替代他们光复前朝,所以他们用尽了全力将她送出侍卫的层层包围。
  “我好恨……我好恨啊……”
  她囔囔道。哭得又是梨花带雨,饶是李成玉对她有所不满,此刻的怜惜也不再只是逢场作戏,反而多出几分真情来。
  “秋儿,你忘了吗?我们就是要扳倒李瑾玉、将他拉下皇位,还要杀掉他,给你族人、祖父报仇。你别怕,你还有我可以依靠。别哭……”
  李成玉温声安抚她,等她情绪缓和下来,才让下人带着她去洗澡更衣,不然一直穿着这套脏衣服,让人看了难免笑话。
  白秋漾换完衣服出来,又是那副倾国倾城、不是人间俗物,让李成玉一眼动心的模样。陈怡茹身边的婢女一直留意着堂屋这儿的动静,见她出来悄悄瞥了一眼后,赶忙跑回去告诉自家主子,这次来的女子与以往不同,她太漂亮了……
  白秋漾被带到东小院,李成玉跟随带路的下人一同进屋,他环视了一周,叹道,“这屋太小了,只是我这王府内的空闲屋子也不多……”
  他没提自己又添了两房小妾的事,“暂时要先委屈委屈你了,他日等京中守卫不再注意你,我再为你购置一处宅子,这几日你且安心住在这,两个婢女是伺候你的。”
  白秋漾素来不喜被拘在四方小院里,更何况还是李成玉的后院。
  可李瑾玉现在安排了太多双眼睛在找她,光她这一路就逃脱了不少官兵的追捕,眼下是如何都无法在京中自由行走了。
  尽管不喜欢,但她没有第二个选择。
  “谢谢……王爷。”白秋漾苦涩地说。
  她先后失去了自己的兵马,亲人,如今那几万山贼都受过李成玉教导,更听他的命令。
  她白秋漾几乎要一无所有了……除了,除了还在地牢里的秋桐,若是秋桐能够逃出,她就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
  思及此,白秋漾忽地抓住李成玉的手,“王爷,我二哥他什么时候处斩?”
  “五日后午时。”李成玉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你要去劫下狱车吗秋儿?”
  以她现在的能力肯定不行,她抬起头,眼带祈求地望着李成玉,“王爷,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李成玉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顶,他素来最爱她这张脸不施粉黛,长发披肩,又美又没有攻击力,“我会想办法的。秋儿,没有外人的时候,你我不必如此生分,你与之前一样唤我成玉哥便可。”
  不知为何,白秋漾总觉得李成玉虽然说话和以往一样温柔似水,眼神也满含爱意,可就是和以往不同。哪里不同她也说不出,可如今李成玉已是她能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好……成玉哥。”
 
 
第96章 掌印
  李瑾玉早就知道白秋漾入京了,要不是他点头,白秋漾一只脚都踏不进来。
  在外面千方百计想抓她都被她逃掉了,不如将她放进来,在眼皮底下想抓人简单多了,说不准她自己就能漏出破绽来。
  宋扬也这么想,并且他推测,白秋漾手底下的人应该不多了。
  前朝余孽最主要的营地就在皖南,除了白秋漾外,剩余人被一举歼灭,前朝已经复兴无望了。
  只是没想到李成玉居然胆子大到直接将白秋漾放到自家王府内,也不怕后院起火。
  宋扬虽有心八卦,但他最近也忙得脚不沾地——他升官了。
  李瑾玉煞有其事地拟了一份圣旨,通知了前朝后宫,宋扬即日起升为司礼监掌印太监,还专门给他弄了个印章,任何一份诏书上,只要少了他这个章就不算生效。
  这下,人人都得喊宋扬一声大人了。
  大臣们也都纷纷变了个嘴脸。以往都说宋扬住的福履轩碧瓦琉璃雕栏玉砌,不是他这种阉人能住的,应当将其宅邸充入国库,以作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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