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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太监,皇帝竟能读心(穿越重生)——林若有

时间:2024-07-23 09:02:26  作者:林若有
  他们几人去万毒谷那日,从早上去,整整忙活到深夜才回。
  叶迟在万毒谷中搜寻到几本唐若水写下的医书后,随手甩到自己背筐里。又挑了点有用的花花草草,谷中剩余的毒物,都被他拔了个干干净净连根都不留。甚至将谷内所有的木屋、树木都用火点燃,直接烧成了灰烬。
  谷内的土都被叶迟喊人翻了翻,什么蜈蚣毒蛇蚯蚓,一个都别想活。叶迟让人在土上撒了一层厚厚的盐再放上木炭,不让土下有任何东西活着。
  做完这些后,唐若水被叶迟扔进了她自己挖的一个万毒池。
  片刻之后,尸骨无存。
  回来的人里,只有叶迟一脸快意,沈雪烟没遇到白秋漾,而程岁也没在万毒谷捡到常至廷的尸体,两人都失落得很。
  还是叶迟安慰程岁,“没找到尸体是好事,没准还活着呢。”
  有了这句话,李瑾玉让程岁去搜寻白秋漾踪迹时,他更加卖力了。
  只可惜,白秋漾逃得太利落,皖南上下竟寻不到她的任何痕迹。
  但意外的是,程岁在皖南居然找到了白秋漾一家的旧居,打听了一番才知道,白秋漾是在皖南出生的。
  她母亲是前朝的公主,从皇后腹中出世时,正逢李朝太祖攻入京内,奶娘抱着公主跑到皖南老家,本来将公主当平常百姓一样抚养长大。但当公主五岁时,忽然有一夫子说公主悟性极高要收她当学生,奶娘便每日都把公主送到夫子那读书习字。
  等奶娘发现公主知道自己的身世时,公主已经十五岁。在夫子的教导下文才武略样样精通,并心怀仇恨,一心只想要光复前朝。那什么夫子,根本就是公主的亲舅舅——前朝皇帝的国舅。
  他把国仇家恨尽数塞给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女娃,用仇恨当成抱负喂养她长大。可惜李太祖杀得太狠,前朝几乎没剩下多少人。光是招兵买马,千辛万苦联系到旧部旁支,就花费了太多、太多的时间。
  久到国舅死了,年幼的公主已然长成半老徐娘,三十年的时间,仅仅只有三万兵马,根本不足以让她复仇,更无法夺回国土。所以她生下了几个孩子,又把自己肩上背着的重担传给了自己的孩子,也就是白秋漾和秋桐。
  从小就背负着光复前朝使命的兄妹俩,在遇到李成玉之前相依为命,彼此信任互相依赖,也确实为了使命做过许多努力。
  谁知后来都是替他人做衣裳。
  程岁打听的这些消息,都是当年那奶娘的闺女亲口告诉他的。
  她说公主没良心,在奶娘和国舅为了公主争吵时,公主不顾奶娘的养育之恩,竟和奶娘恩断义绝不再来往了。
  皖南,也是白秋漾的半个故土。
  公主为了生育后代,特意选了皖南才学相貌极佳的几个男子欢好。白秋漾和秋桐也不负她的期望,不管长相还是头脑,都胜于常人。
  白秋漾在皖南生活了十几年,母亲又葬在皖南,她一朝失意,肯定回皖南舔舐伤口来疗伤了。
  就在程岁打算掘地三尺,将皖城都找便时,京城里竟然频频来信。
  先是说山贼又重回京郊扰得百姓不宁,后说山贼被三郡王制住但有小部分流窜到南方,怕撞了圣驾,请陛下早日回宫。
  李瑾玉没当回事,几日后又来信说,太后突感风寒,发了低烧。
  太后生病,皇帝是要去侍疾的,否则会被人戳脊梁骨说不孝。
  李瑾玉捧着奏折冷笑,宋扬道:“感觉是李成玉使的阴招啊,是白秋漾给他递信让他将陛下喊回去吧?啧啧,都不惜诅咒亲娘生病啊。”
  屋内还有其他太监,当着旁人的面宋扬不敢乱说,只能在腹语中暗暗吐槽:【我看不孝的另有其人。】
  太后不向着自己,还给自己添堵,让李瑾玉憋闷了一瞬,又因宋扬偏向自己的话语眉头又舒展开。他勾勾唇角在回信上写下:朕知道了。不日便会启程回京,皖南一处亦有贼寇横行,朕已捉拿住,且带回京内细问一番。
  信送出去后,不知道还会经过几人之手,但想必,李瑾玉想传达的人能如他所愿看到信的内容。
  写信出去的第二天,默契的宋扬与他互相配合,特意找了一个侍卫将他关进客栈里的杂物间,还煞有其事地将门锁封住,窗户都钉上木板。
  一日后,果然有人趁夜闯入客栈,撬开窗上木板,试图将杂物间里的人救出。
  但杂物间早已设下重重陷阱,侍卫本人也是武功超群,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两名刺客拿下。
  没想到这一计瓮中捉鳖,倒是比程岁没日没夜地在皖南寻找白秋漾一党,更直截了当又有效。
  那两名刺客在白秋漾中不算无名小卒,他们没吃住酷刑,把白秋漾的住址交代了出来。
  没想到白秋漾跑到皖北去了,住在一个不起眼的小村落里。
  据刺客交代,那处是国舅安置前朝余党的地方,口风很严,也很不起眼。
  程岁漏夜带人前去时,白秋漾正在焦急等着刺客归来。
  特意做了一身黑衣打扮的程岁对上了白秋漾的脸。白秋漾以为是自己派出去的热门,她还一脸不耐地问,“怎么这么晚?!人呢?就你自己回来?阿布呢?还有被狗皇帝捉住的人……”
  面上带着遮面巾的程岁默默听着,低头不语,手却悄悄摸向腰后的匕首,白秋漾似乎察觉到什么,往后退了两步,“你不是赵九!?”
  “有敌!”反应过来的白秋漾迅速后撤了几步,朝四周大喊。
  顿时,到处都有拿着火把的人围了过来,程岁丝毫不畏惧地拿下面巾,他的身后也涌上来数十个侍卫。
  程岁接过一个侍卫递上来的挎刀,刀尖正对白秋漾,“杀!”
  话音刚落,两边人马立刻手持兵器厮打起来,刀枪棍棒在夜间都能折射出刺人的光芒,还有火把随着拿火把的人被打趴下也掉落在地上,把茅草都点燃了。
  这一仗,打到了清早。
  等程岁浑身血渍回到峄城客栈回禀时,宋扬和李瑾玉正在客栈大堂吃早餐。
  程岁单膝跪地,一字一句道,“禀告陛下,白秋漾窝点已剿灭,但属下无能,又一次让白秋漾逃走了。”
  沈雪烟也在大堂里喝粥,她好奇问道,“你们带了那么多人都能让她跑掉了?”
  “是。”程岁懊恼道,“那些党羽都很护着她,拼尽全力都要送她安全离开,属下们都拦不住。”
  沈雪烟咕噜咕噜喝完一碗粥后,忽然道,“这白秋漾倒是个人物啊,前朝公主的亲生女儿,能文能武,还有统领兵马的能力,那么多人都护着她。可惜却被李成玉玩弄于鼓掌之中,若是个男儿,说不定都没李成玉什么事……”
  她的目光忽然落到了李瑾玉脸上,不敢说了。
  宋扬也喝完一碗粥抬起头来,沈雪烟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忽然抿着嘴,一副想笑又不敢的模样。
  宋扬想起上次被她撞见他与李瑾玉亲密接吻后,她再见到自己,总是一副好奇的模样,但碍于李瑾玉在,她总是看上一眼什么都不敢问。
  孙太医早早就背着药箱来给程岁看伤,程岁身上的伤不重,他说是想拦下白秋漾时,被十几个人挡住,一不留神被刺中了手臂。
  “好了,休息休息,得有一个月不能挑重物了。”
  程岁背上绑了白布条,孙太医给他清理伤口时,他都没感觉到痛,那张脸一直沉着,似乎无数次在回味和白秋漾交手的时候。
  宋扬和李瑾玉是知道白秋漾有着女主光环,要抓住她本就不易,程岁能剿灭一处窝点已属不易。
  “这次你立了功,回去后可以自己选择要去哪里当差。”李瑾玉和宋扬想的一样,没责罚他,反而嘉赏了他。
  自己选择当差的地方,那是多大的荣耀。只要程岁不狮子大开口,去当个八品校尉都没问题。
  没想到程岁摇了摇头,“陛下,属下无意入官场。属下愿与之前一样,待在福履轩保护宋大人的平安。”
  这倒是稀奇,让宋扬都很诧异。
  但李瑾玉见他如此,也不强求,还告诉宋扬,程岁就是个偏执的怪胎,以前在李瑾玉身边时就是这样,不会阿谀奉承,更不屑于拉帮结派,整日就知道练武,是把规矩写进骨子里的人,这样的人进了官场,难免要吃亏的。
  剿灭一处窝点,还是白秋漾打算重振旗鼓的重要人选,也算不虚此行。
  京城那边还保持着两天一封催李瑾玉回京的信,此处事了,李瑾玉也无心逗留,择日便启程回京了。
 
 
第94章 回京
  御驾回到京内倒是畅通无阻。
  白秋漾一伙人元气大伤,遇见李瑾玉次次都被打得落花流水,压根不敢再轻易出来挑事。
  只花了三天,李瑾玉便回到了京城,在百官与侍卫们的迎接下,他回到了皇宫内。
  一回宫,政事和大臣纷纷都在乾清宫外等候面圣,各个都有事要启奏陛下。
  李成玉自然也赶着这份热闹,想在皇帝面前多露露脸,才能多做一些博名声的好差事。
  他这一直没收到白秋漾的消息,心里着急,但面上不敢显,迎接圣驾回鸾时,脸上都是恭敬又欣喜的表情,此时在乾清宫里亦是这副模样,把宋扬逗得不行。
  看他那副模样,宋扬就想戳穿他的伪装,故意凑近他说道:“郡王爷,陛下此次南下差点遇害,在皖南时突遇山贼行刺!”
  李成玉眉心一跳,心里慌得不行,但语气里却极为镇定,“陛下可有受伤?”
  “幸好陛下真龙转世,并未被山贼伤到,只是那山贼——”宋扬悄悄拉着他低声耳语,“竟说口口声声称认识王爷您!可把陛下扰得几夜都未曾安睡。”
  “竟有此事!”李成玉不敢置信地拔高音量,把勤政殿内正在商议政事的李瑾玉和孔丞相吓了一跳。
  “何事如此激动?”李瑾玉不悦地向他投来目光。
  李成玉只以为李瑾玉因山贼对他起了疑心,怀疑他故意安排人在皖南刺杀皇帝,若真是这样,什么都还没开始做的他就要冤死了。
  就在李成玉想立刻跪地喊冤时,宋扬抢先一步,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王爷听闻陛下在皖南时的遭遇,为陛下安危担忧,恨不能亲手将山贼杀尽!”
  “嗯。”对宋扬的胡编乱造,李瑾玉不甚在意地随后应道,又问:“听闻前阵子京郊又有山贼流窜,是三弟派兵去剿灭的?”
  “回陛下,是臣弟。臣弟身为王爷,理应守护京中百姓安全,这是臣弟该做的。”
  李成玉刚刚和宋扬的对话,基本都被宋扬从腹语告诉了李瑾玉。李瑾玉也就着宋扬刚刚说的话,问李成玉道,“此次朕南下也遇到了山贼,到时一同拷问,看看他们可是同伙。”
  孔丞相也说道:“近来山贼实在猖狂,老臣也觉得此事定不简单,背后一定有人指使……”
  “臣弟……无能,并未生擒山贼。”他低着头,宋扬看不清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在懊恼还是在深思。
  半晌后又听李成玉道,“臣弟与这些不知死活的山贼交手过几次,对他们的弱点与品行较为了解,不知陛下可否将这些山贼交给臣弟审问?臣弟一定让他们把该吐的话吐干净,届时将他们一网打尽,以除后患。”
  “回王爷,贼人已经尽数关进地牢了。”宋扬替李瑾玉开口应道,“这些人颇为狡诈,又说与王爷有过几面之缘,王爷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孔丞相面露诧异,“竟有此事?!”
  他的声调比刚刚的李成玉更为吃惊,带着疑问和审视的目光投向了李成玉。
  李成玉心里恨极了那将自己拉入泥沼中的山贼,李瑾玉不在京内这段时间,他日日起早,勤于政事,又几次安排手下山贼在京郊流窜好让他带兵镇压。
  李成玉费尽心思在孔丞相面前刷好感度,但那些努力竟都因一个山贼的话消失得一干二净。
  原本是想着自己若博得一个勤政的名声,来日篡位有了铁面无私的孔丞相支持,便会更加名正言顺。但此刻,孔丞相那张老脸眉头紧皱,右眼微微一眯,似乎真的在思考李成玉参与这事的可能性。
  李成玉终于慌乱起来,他急道:“定是上次臣弟带兵剿灭两处山贼营地,他们对臣弟怀恨在心……臣弟一心为国,若与山贼合伙,怎对得起父皇在天之灵!”
  说着竟要举起手发誓。
  一直联系不到白秋漾的慌张,让李成玉逐渐失去了冷静与理智,竟在乾清宫里说起如此光怪陆离的话,这令孔丞相疑虑更重,再看李瑾玉的神情,似乎并未当回事。
  孔丞相只能按捺住心中思虑,对李成玉道,“郡王爷,清者自清,审问山贼一事,老臣会让刑部的人细心盘问,由臣亲自监督,定问个清楚明白,以免郡王爷无辜被卷入其中。”
  李瑾玉同意孔丞相的安排,直接拍板了。
  李成玉再不情愿,也无法改变李瑾玉的圣谕,只能另寻他法。
  宋扬看李成玉一脸吃瘪,难受得像吃了苍蝇一样,心里就痛快。李成玉其人阴狠狡诈,别看他似乎不屑于国师那些技俩,事实上他都点头参与了,包括给宋扬下药一事。
  今日这场戏,也是宋扬临时为之。事实上,根本就没有山贼招供。
  就算是他们在皖南抓住的那两个刺客,也根本没有将李成玉吐露半分出来。宋扬估计他们常年待在皖南,李成玉没有与他们见过几面,白秋漾也出于保护李成玉的心态,或是为了集中权力,并未把李成玉的存在告诉他们——那些一心只想光复前朝的人。
  李成玉并不知道真相。他憋着气走出皇宫,一出宫门就将手中赶马的缰绳狠狠地甩在了马背上撒气,马儿吃痛,抬起前蹄,鼻孔长长地喷出一股热气,随后一溜烟跑了。
  皇宫大门守卫见状,急忙赶上来询问,“王爷,您没被马儿伤到吧?”
  吃了一嘴灰的李成玉只能压下脾气,朝守卫挤出一抹笑,“没事,这畜生耍气性。劳烦小卫帮本王要匹马过来。”
  守卫哎了一声,就去御马监借马了。
  等李成玉终于骑上马,回到郡王府后,小厮牵过马后小声告诉他:“王爷,白姑娘来信了。”
  “在哪?速速拿来本王瞧瞧。”
  小厮递上信,心急李成玉拆开一看,果然是白秋漾的笔迹,只是字迹潦草,纸张也不知是从哪撕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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