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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太监,皇帝竟能读心(穿越重生)——林若有

时间:2024-07-23 09:02:26  作者:林若有
  就在老国师被他们用镣铐铐住,要被强行带走时,国师府里忽然又闯进一波官兵来。
  奇怪的是他们穿着都是同一个颜色的官服,应当是一个衙门的,捉拿之人也是同一个,但彼此好像素不相识,看着并不是为同一个人当差。
  后进来那波官兵亮起令牌,看着已经戴上镣铐的老国师,面上疑惑,“我们奉了陛下的命令来捉拿国师,你们又是为谁办事的?”
  第一波官兵来了四个人,他们面面相觑,“我们听令于我们刘大人,也是来捉拿国师的。”
  国师夫人一把将他们都推开,“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一波那一波的,是不是奸贼派来要害死我们老爷的!?”
  已经被戴上镣铐的国师却没有他夫人半分慌张,他将手上的镣铐理好,关切地询问后进来的官兵道,“陛下一切可好?”
  官兵莫名其妙,“陛下好着呢!”
  老国师点点头,毫不迟疑地说:“那我跟你们走。”
  第一波官兵不干了,揪着老国师镣铐要抢人,后来的官兵却强硬得多,举着官刀把他们逼得节节败退后,直接将老国师关进了天牢。
  消息传到三贝勒府里,李成玉直接气疯了。
  “我就知道,他这是傍上了皇帝这条大腿来戏弄我呢!从一开始,从狩场开始,他就给我下套了!老不羞的玩意儿!现在居然敢拿皇帝做护身符!”
  他在府里发泄了一通,奴才们头几乎要垂到地上,一声不敢吭,他觉得无趣,又急匆匆进宫去见了太后。
  太后得知沈雪烟小产、老国师被捉拿,等等噩耗时,头疼得几乎要炸开,带着护甲的食指轻轻抵着额头,宫女忙将她搀扶在凳子上坐下。
  “怎么会,怎么会?!国师是伺候过哀家十几年的老人儿了,怎会害得烟儿小产?”
  李成玉震怒的脸庞有一丝哀色,“母后,烟儿,那孩子,是个男胎……”
  太后小声询问他,“烟儿的孩子,可是……?”
  知道母后在问是不是他的种,李成玉轻轻点了一下头,太后心痛更甚。
  “作孽!作孽啊!”太后手握成拳,心痛地捶打着桌面,“老国师一向忠心耿耿,怎会在如此关头投靠……”
  李成玉发出冷笑,“早说他是见风使舵的玩意儿了,定是李瑾玉威逼利诱他,才让这老神棍胡乱卖弄,就连那玉盘,说什么被雷劈碎了,定也是他和李瑾玉通风报信在先!否则怎会这么巧!”
  太后见他气得不轻,怕他气坏了身子,忙将他拉到自己身旁坐下,而后又长长叹了口气,“哀家当初也是信他也是因为他师父,他师父死了后,把一身绝学都教给了他,哀家也是不得不信他。”
  提起国师师父,李成玉对这个人印象不深,只知道他曾为自己的母后出谋划策过,不仅能预料到即将发生的事,还屡次都能化险为夷。
  国师师父是真的活神仙,他说明日会下雨,那一定就会下。不像国师,就是个江湖骗子,口口声声称他学到了他师父八分本事,但他所预测的事,却常常没有发生。
  就像上一次,他说张路顺会得圣心,能有大用,结果却被皇帝秘密处死了,他还说蔺梦茹会对皇帝下手把皇帝阉了,结果死的人却是蔺梦茹。
  还有他曾对宋扬起过杀心,老国师却说宋扬有大用,是他们的大计中不可或缺之人,不可杀。结果现在宋扬成了李瑾玉身边的大太监,轻易杀不了。
  还有那个小太监,谷荔。他说谷荔用好了能当他们的内应,还能取代宋扬,结果现在,谷荔就是宋扬的一条狗!
  “母后,我们都被他骗了!他说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为了给皇帝铺路!早在不知何时,他就调转了方向,转投皇帝了!”
  李成玉更气愤的是他无法亲手拿下他,今日他让人去拿老国师,准备送到牢里直接杀了,没想到这都能被李瑾玉截胡!
  而乾清宫内,也一阵人仰马翻。
  李瑾玉刚让人去拿下老国师,宋扬还在和李瑾玉讨论怎么处置国师时,他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昨日的感觉又回来了,不,比昨日更甚——
  宋扬竟一时之间,整个人站都站不住。如果不是李瑾玉发现不对接住他,恐怕他脑袋就要直接磕在地上了。
  “怎么又烧起来了?”李瑾玉看他脸颊红得吓人,整个人倒在李瑾玉怀里竟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快去叫太医。”
  谷荔脚下生风一般,赶忙去太医院叫人了。
  被放在榻上的宋扬,右手忍不住抓住李瑾玉的衣袖。脑袋忽然间疼得他呲牙咧嘴,好像被人劈成两半似的。他张了张嘴想说让他睡一会儿就好,却什么没说出来就陷入了昏迷。
  赶来的太医昨日也给宋扬诊过脉,当时开了一些退烧的药,明明今日下午宋扬已经活蹦乱跳跟着去打猎了,怎么傍晚时分回了宫又开始发起烧来。
  太医不敢再轻易下诊断,掀起宋扬的眼皮,瞧了瞧宋扬的眼睛后,告诉李瑾玉:“启禀陛下,宋公公此症实属罕见,微臣学艺不精,想请院使大人一同诊脉。”
  院使是主管太医院的,轻易不出动,除非是什么难以诊治的大病。
  李瑾玉深吸一口气,不安在他心里逐渐蔓延开,他催促太监,“快去!”
  等院使匆匆赶来,一搭脉,心里暗道不好,和太医交头接耳了一番,才由院使上前汇报情况。
  “陛下,宋公公发烧并非因为病后未愈吹了风的缘故,臣猜测,宋公公被人下了毒药。只是这药虽凶猛,仍然未查出是什么药。微臣们需翻找医书……”
  “酒囊饭袋!”李瑾玉大手一挥,太医放在桌上的药箱被扫落在地,院使的额头抵在地上,嘴里还说着:“微臣无能。”
  榻上的宋扬在梦中仍一副不安的模样,额头冒着细汗,双手在空中乱抓,嘴里似乎还在嘟囔什么,李瑾玉听不清。
  他双眼赤红,不知道谁对宋扬下了手,如果让他抓到了……
  定要让此人碎尸万段不得好死。
  屋内一片寂静,院使和太医额上的汗不比宋扬少,他们惊惧更甚。此时有一小太监跑进殿中朝李瑾玉通报,“陛下,国师已被关押至天牢。”
  李瑾玉忽然想到宋扬受邀去国师府那次,第二天他就发烧了,今天是第三天,莫非和老国师有关?
  “走,朕去瞧瞧他。”
  老国师被扔进牢房时,还穿着道袍,神神叨叨地念着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祈福语,祈求自己能平安度过此劫。
  临走前的卦象让他心里不安,但又时刻谨记自己手里还握着底牌,并且……师父临终前给他算过一卦,他在五十六岁这年,有一大劫,如果能挺过去,他这一生将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
  他在牢房一角闭目端坐时,狱卒拿着官刀敲了敲铁栏,“喂喂喂,陛下等会来牢房里亲自审问你,你,自己走出来。”
  老国师睁开双眸,心情如水似平静,十分配合地走出牢房,抬高双手让狱卒检查自己身上有没有携带暗器,唯有脖子上挂了一个葫芦,狱卒反反复复检查,不确定葫芦有没有什么机关,把它收走了。
  确认他身上已经空空如也,狱卒这才汇报给了外面的头儿。
  没过多久,皇帝果然亲自来了天牢。
  这一切都在老国师的预料之中。
  甚至在见到李瑾玉时,还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陛下身体康健。”
  李瑾玉:“是,让国师失望了。”
  老国师居然真的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他道,“看来宋扬对陛下忠心耿耿,令老朽佩服。”
  说完他又伸着脑袋看李瑾玉身后跟着的奴才,似乎想亲自和宋扬打声招呼一般,可惜今日跟在李瑾玉身后的是谷荔,见他探出头来,谷荔还和他打了声招呼。
  “国师大人,别来无恙。”
  谷荔虽然在宋扬面前像个狗腿子,但在外面也有人追着喊他谷爷,此时更是端着架子故意在国师面前卖弄。
  “你个贱奴,居然敢来见我。”老国师见到谷荔,脸上的冷静再也装不下去了。他怒骂着谷荔,似乎将自己所受的挫败全部归结于谷荔身上。
  为了培养谷荔,老国师也是废了不少功夫的。买下他就花了不少钱,又找了最好的刀儿匠给谷荔净身的,这才大大减少了成年的谷荔宫刑之痛。
  除此之外,还让人专门教导谷荔宫中礼仪。
  没想到他不仅在传消息时糊弄自己,还转投皇帝与宋扬,如今又在自己面前狐假虎威,简直可恨!
  谷荔何尝不痛恨国师。谷荔是家中独子,本可以给地主当长工抵债,谁知被国师挑中,不得不净身当太监。
  好在如今,再见这个令自己恨极之人,心里已没有一丝一毫的怯意。
  “国师大人,自作孽不可活。您养大的狗,也会回头咬您的。”
  老国师嗤笑一声,又侧过头和李瑾玉告状一般,“陛下,谷荔这奴才就像一条疯狗,养不得,更不如宋扬公公忠诚,只是今日为何不见宋扬公公?”
  “宋哥忙着呢,怎么有空来看你?”
  谷荔替李瑾玉回答了他。
  “是么?”老国师不紧不慢道,“宋扬公公身体可好?今日,是第三日,他应当已经昏迷不醒了吧?”
  李瑾玉的眼神顿时杀气腾腾,“果然是你搞的鬼。”
  老国师一扫方才的颓态,“陛下可不能冤枉老臣,老臣并未对公公做什么。只是老臣宴请宋扬那日,炒了一盘柯豆丝,味道极好,公公也赞不绝口,只是老臣年纪大了善忘,忘记叮嘱公公食后不能与绿茶共饮。”
  柯豆丝?李瑾玉没听过这个名字。
  老国师没等他问,又说,“柯豆丝乃是家师所制,外表与家常菜并无两样,单吃也无毒。”
  “你也吃了。怎么没事?”
  “老臣误饮了茶后,已服药解了毒性,只是那夜雨下得太大,老臣来不及把解药给宋扬公公送去。”
  “什么来不及!你分明是故意的!”
  谷荔一听这话要冲上前来跟他拼命,被狱卒拦住了。
  “陛下如此重视宋扬公公,乃是宋扬的福气。只是君恩治不了病,这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虽危害不了生命,但三天两头发晕不说,七日后,宋扬公公的五脏六器都将一点点溃烂……”
  老国师欣赏着李瑾玉那心如刀割般的神情,“陛下,你真的舍得吗?”
  “解药呢?”李瑾玉问。
  老国师露出胜利般的微笑,也不枉他费尽心思布下这局。
  为了让宋扬上套,他根本不敢直接在菜里下毒,幸好这柯豆丝单吃无毒,但能被绿茶催出毒性,自己也涉险同样吃下。
  古人常道,富贵险中求,如今不就是吗?
  “解药在刚刚的葫芦里。”老国师指向端着火盆的狱卒,“刚刚被这个小兄弟没收了。”
  见他们目光都投在自己身上,狱卒赶忙放下火盆,从怀里掏出小葫芦来。
  李瑾玉把两指宽的葫芦捏碎,里面果然有一颗药丸。
  他看着掌心的东西,目光带着警告,“若是这药丸无用,你、你妻儿,都将不得善终。”
  “陛下放心,老臣颇为欣赏宋扬公公,怎会害他?这药丸能缓解他头昏发烧的症状,但是……”
  他拖长尾音,“三日后,若是没有第二颗解药,宋扬公公会变成哑巴,再过七日是瞎子,最后是聋子……直到变成一具只会喘气的尸体。”
  李瑾玉已经忍不住将手伸进铁栅栏里,右手狠狠擒住他的脖子,几乎让他整个人凌空了,他的脸因喘不过气来,从发红到发紫……就在老国师即将晕过去时,李瑾玉将手一抽,国师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摸着脖子不断咳嗽。
  “陛下,”他抬起头和李瑾玉对视,“这颗药能缓解宋扬公公的症状,但要医好他,至少要五颗药才能根除病痛。否则,一个月之后,宋扬公公就算遇到了神医,都救不回来了。你可要想好了,真的要我的命?”
  李瑾玉拳头握得生紧,臂上青筋几乎要爆出来。
  两人正在无声对峙着,此时有一个太监从外面跑了进来,“传太后懿旨,国师勾结奸佞,对陛下及嫔妃使用了巫蛊之术,罪大恶极,即刻处死!”
  跟在皇帝身后的狱卒看着懿旨不知所措。
  “这……陛下?”
  “陛下!”谷荔也焦急地喊着李瑾玉。
  所有人都在等李瑾玉的决定。
  老国师却胜券在握般,缓缓开口,“陛下,此毒刁钻,世上唯老臣师父可解,解药就在老臣府内,若是老臣死了,宋扬公公可得给老臣陪葬了。”
  李瑾玉闭了闭眼,对小太监道,“去回禀太后,国师,不能斩。”
 
 
第72章 国师师父
  这一夜,宋扬做了好多梦。
  梦见自己在期末考试周背的重点都没考到,梦见小皇帝亲他,还梦见他眼睁睁看着李瑾玉被李成玉一刀砍下了脑袋,坐在龙椅上穿着龙袍的人变成了李成玉,他一脸阴沉地说李瑾玉德行低贱,不配葬入皇陵,要把他的尸体剁碎了喂野狗。
  “不——”
  宋扬从梦中惊醒,好一阵恍惚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头顶是明黄色的帷帐——这是李瑾玉的寝殿。
  不远处有两人正在交谈,宋扬看不清脸,但他们一个穿着明黄一个穿着深蓝,应该是李瑾玉和太医。
  宋扬已经睡了两天两夜,这两日李瑾玉几乎没怎么合眼,太医上上下下都在翻各种医书,但都一无所获。每日都只能先开些温补、清热解毒的药熬给宋扬喝下去,可连日过去,根本没起一点作用。
  “昨日那药丸你们不是都验过了无毒吗?怎么还不醒?”
  老国师葫芦里装的解药,太医院削了一小点查验过,无毒。并且还用这一点试图分解出它所用的药材,尽管目前还毫无进展。
  “陛下,宋公公的烧已经退了不少,微臣猜测,最迟今晚宋公公就能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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