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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太监,皇帝竟能读心(穿越重生)——林若有

时间:2024-07-23 09:02:26  作者:林若有
  钱佑赶紧让小太监来提东西,又拽着他低语,“陛下生气了!发了好大的火!”
  宋扬顿住脚步,迟疑地看向前面跪着的人,背影有点熟悉,“怎么了?这是谁?”
  “谷荔!他不知为何惹怒了陛下,陛下让他跪在这不许起来,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
  “啊?”李瑾玉不是会随便发火的人,还是“好大的火”。
  谷荔到底做了什么?
  没等宋扬去问谷荔,就被钱佑推搡进殿内,“你快去灭火吧,我们今天大气都不敢出一口,你也要注意点。”
  【我又不是灭火器,天天都要我灭火……】
  他腹诽着进了殿内,发现李瑾玉正在批奏折呢,就是嘴唇紧抿着,看着确实有点不高兴。
  宋扬犹豫着问了一句,“陛下,谷荔犯什么错了?”
  李瑾玉抬头瞥了他一眼,又把眼神转移到龙案一角的一封书信上。
  书信是谷荔的笔迹,想来是谷荔每月照例要送给国师的信。每次信由谷荔拟好后,都会递给宋扬瞧过一遍,今日这信想来是谷荔自己先给李瑾玉看过一遍了。
  宋扬拆开一看,里面洋洋洒洒写了两页,都是宋扬的消息,有宋扬的生活习惯、出宫的规律、饮食喜好等等,最过分的还是这封信的第一句话,他写说,国师一直要找的人是宋扬。
  早在谷荔被他们抓包后就说过了,国师让谷荔入宫的目的是寻找那个能让玉如意盘发出红光的人,如果找到了,一定要第一时间杀之。
  谷荔在信里如实写道,他找不到机会下手,所以才把他知道的宋扬的一切告诉国师,让国师自己找机会。
  宋扬看完信瞠目结舌,他甩着信,气呼呼地跑到殿门口指责谷荔,“叛徒啊叛徒!谷荔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不料谷荔抬起头,满脸都是泪,双眼红肿如鱼泡,表情悲伤至极。
  他朝宋扬猛地磕了三个响头,“宋哥,我对不住你。但是他用我爹的性命威胁我,还让人削了我娘的头发传给我。说若是再没有任何进展,下次给我看的是我爹的脑袋。我别无选择。”
  谷荔自以为自己欺瞒国师的事做得天衣无缝。但国师已经逐渐不满他传回去的事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这次硬要逼他一把。
  为了爹娘的安全,谷荔不得不把国师想要的消息传出去,哪怕是背叛皇帝和宋扬。
  “我是卑鄙无耻小人。但我爹娘含辛茹苦养大了我,本来入宫为太监已是不孝,我不能不顾他们的性命啊。请陛下让我传信,否则只要我活着,我一定会想办法……”
  忠孝面前,任谁来都都难以抉择。
  宋扬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李成玉是一定要弄死自己,都让老国师出手了。
  “你怎么知道玉如意盘预示的人是我?”宋扬问。
  谷荔说曾听过此事。
  【不对啊,上次那破玩意在我面前不是橙色的吗?只是有一点点红。】
  李瑾玉把宋扬喊进来,指了指书架上的东西,“你去拿过来。”
  宋扬迟疑地看向那个被丝绸紧紧包裹住的玉如意盘。
  “去吧,别怕。”
  宋扬走到那东西面前,掀开丝绸,还没来得及抱起它,就看到玉如意盘那颗圆珠一点一点变红,直到白珠宛若血珠。他还记得老国师说,颜色越红就越是坏人。
  按老国师的说法,就现在这个红,宋扬怎么也得是十恶不赦的老妖怪。
  宋扬顿住了脚步,不太愿意去拿那东西。
  【这东西够邪门的。我迟早被它害死。】
  李瑾玉还在催促他。宋扬只好抱起玉如意盘,努力抬高下巴不去看它,还按捺住想把它甩出去的冲动。
  没料李瑾玉拿到玉如意盘后,毫不犹豫地捧起又狠狠摔在了地上。
  嘭地一声,玉如意盘碎了。那颗圆珠在离开宋扬后一点点变成白色,还没完全白的时候已经被摔了,现在裂成了几瓣,看着倒像是玻璃弹珠一般。
  宋扬张了张嘴,刚刚差一点想制止李瑾玉,随即又想到老国师打算拿这个来对付他,又闭上了嘴。
  【这破玩意终于碎了,简直大快人心!】
  他几乎要忍不住鼓起掌来。
  李瑾玉又说,“这东西是我母后留给我的。”
  【啊那是有一点点可惜。】
  李瑾玉:“前两天我在整理母后遗物时,发现了一封信。母亲说能让玉珠变成红色的人,与我命格相符,能化解我命里的劫难。”
  宋扬抬起双眸看他,李瑾玉目光却还留在地上那四分五裂的玉如意盘上。
  【这么说这玉如意盘还真有点东西,我可不就是上天派来保护小皇帝的!】
  宋扬不自觉地挺了挺胸膛。
  【我就说那老国师是神棍,胡说八道。】
  “陛下,我看这东西还怪灵的,摔掉岂不是可惜了。毕竟是先皇后留给你的……”
  李瑾玉摇摇头,收回目光。母亲还告诉他,若是那人真的出现了,一定要牢牢抓住他。可是如今,李瑾玉不仅想抓住他,还想拥有他。
  “母后想留给我的从来不是玉盘,是你。”
  宋扬抬起头,被这好像表白的话震得脑袋一片空白。
  “陛、陛下,你是什么意思?”
  李瑾玉站起身来,抬起脚靠近他,丝毫不在意脚下踩着的碎片,然后伸出手抱紧他。
  “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不能容忍谷荔他试图伤害你的举动。”
  宋扬呆呆地像个木头人一样被抱着,傻愣在原地,只能听到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他甚至连大脑都停止运转了,李瑾玉都没能窥探他任何腹语。
  “傻了?”
  反应过来的宋扬小心地伸出手,轻轻回抱了李瑾玉,“陛下……陛下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听着他声若蚊呐,李瑾玉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吓到他了,只能按捺住心中的躁动,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放开他。
  “我会保护好你的。”
  李瑾玉说。而后又坐回龙椅上批阅奏折,好似刚刚的一切都未发生过一样。
  宋扬却不似李瑾玉那般平静,他的心里翻起一阵滔天海浪,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翻涌出来。
  但他心里到底更记挂着谷荔的安危,眨了眨眼压下情绪,问道,“陛下,您要怎么处理谷荔?”
  李瑾玉:“杀了他。”
  “啊?”
  宋扬有些吃惊。
  但看李瑾玉表情缓和了许多,宋杨犹豫着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谷荔既然拟完信后没有私自递出去,而是先给陛下看过,说明谷荔的心还是向着陛下的。”
  他顿了顿,又道,“现在不管是杀了谷荔还是逐谷荔出宫都不合适,一来会引起三贝勒的注意,二来难免他们黔驴技穷想点别的阴险法子。不如让他先缓住国师将计就计,把玉珠的事透露出去,看看他们想干什么。我再让程岁他们去找谷荔的父母,保护起来,免得下次又拿他们当把柄。”
  “也可。”
  李瑾玉淡淡道,对宋杨的想法没什么意见,仿佛刚刚说要杀了谷荔的人不是他一样。
  只是片刻后,他又补充了一句,“但是谷荔不能把你的事情告诉国师。”
 
 
第65章 破局
  蔺丞相虽已经死了快一个月了,可朝中因他而起的波澜还未停歇。
  近日朝堂中又掀起一股“参宋扬”的热潮来,每日都有新鲜的事送到李瑾玉面前,说他敛财也就算了,还在奏折里编撰一些子虚乌有的事,说百姓传他强抢民女,光收义子,还想效仿皇帝开后宫。
  宋扬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头发誓了,“陛下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喜欢女的!”
  【幸好出过柜了,好险。】
  更有甚者越说越离谱,说曾经瞧见过宋扬长了一根狐狸尾巴出来。
  这人是个文臣,名叫卢长生,平时没见他有治世之才,没想到信口胡诌的本事倒是不小。
  这日,李瑾玉特地把卢长生叫到御书房来,卢长生说得振振有词,说曾在一个酒宴后看见宋扬爬上了御花园的假山上,仰天长啸然后露出了原型。
  “我倒不知,卢大人竟有如此丰富的想象力,想是平时看的书都是鬼怪杂谈一类的吧?”
  正当卢长生越说越起劲的时候,宋扬的声音冷不丁从他身后传出,把卢长生吓得够呛,指着宋扬你你你了半天,到底当着他的面不敢再说下去。
  “卢大人,我的狐狸尾巴是从哪里长出来的?”
  卢长生在李瑾玉的沉默和宋扬的不断逼问下,连连后退了几步,“微臣也是、也是听一位宫女所说。”
  见他越来越站不住脚,话也漏洞百出,李瑾玉再不想听他辩解,摆摆手让太监打他二十板子再放出去。
  “下次再传些子虚乌有的事,别怪朕摘了你的乌纱帽!”
  等卢长生捂着屁股慢吞吞地出宫时,有平时交好的大臣等在宫门口笑话他,“你说说你,道听途说的事也敢报到陛下跟前去,你这板子,是该挨!”
  卢长生摆摆手,说自己糊涂了,陛下教训得是。
  心里却不免打起鼓来,不知道三贝勒为何执意要让自己上这奏折,白白吃了一顿板子,回去还得躺个几天才能上朝了。
  没想到卢长生的板子没让朝臣收敛,翌日上朝时,依然有参宋扬的——此人乃是京都知州张耀,明晃晃的三贝勒派,之前便参过宋扬几次。
  此次他又以宋扬自视甚高,傲气过人为由,痛扁了一番。
  “启奏陛下,臣曾听闻,宋扬坐马车时,都要下人跪伏在地踮脚才肯下车。由此可见,此人若是得势,必定为祸百姓。”
  他滔滔不绝地数落着宋扬有多高傲,有多不把百姓当回事,甚至把宋扬所收的贿赂数额、次数,全都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除了宋扬如今居住的福履轩外,他还收了蔺丞相一箱金子、无数银子,涉及银两数目过多,听得众位大臣瞠目结舌,心里又是震惊又是艳羡。
  等张耀说完,以一种谦卑又略带逼迫的身姿微微屈身,手上又高举着笏板等李瑾玉发话。
  李瑾玉淡淡开口,“金子早在蔺丞相被捉拿之前,就被填入了国库。你怀疑宋扬在此事中中饱私囊欺上瞒下,但朕告诉你、告诉你们,宋扬所收的一切贿赂,朕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就连福履轩,他也曾让朕回收充公,是朕,念及他既有功劳又有苦劳,赏赐他的。”
  “敢问陛下,宋扬在宫外行事嚣张跋扈一事您也知晓吗?”张耀步步紧逼。
  不料,此时林流熙站了出来。
  “不知张大人何时见过宋公公踩着下人的脊背下马车?微臣曾在宫外见过宋公公几回,宋公公素来最不拘小节,别说人垫,就是垫脚石也不曾见宋公公用过。”
  张耀微微侧身,用淬了毒的眼神看了一眼林流熙,但到底没再揪着宋扬不放。
  其他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都在打探着同僚的反应。
  李瑾玉的目光也在朝臣中扫视而过,“众爱卿整日不好好当差,关心民生疾苦,反而把目光放在一个太监身上,怎么,是都想净身入宫来伺候朕吗?”
  这话是生气了,大臣们膝盖一软,全部都跪下,“请陛下息怒。”
  “息怒?朕如何息怒?你们一个两个,知道蔺丞相私自练兵里外勾结时,没见他们弹劾他。你们这欺软怕硬的性格朕如何不知!?”
  李瑾玉震怒的声音让众人头垂得更低,就在李瑾玉以为他们会消停的时候,有人反而胆子更大了。
  只见朝臣中有人膝行着上前几步,直言道,“微臣认为,陛下太过宠信宋扬了。遥想前朝败坏朝政,正是因为宦官作祟,欺瞒主子,罔顾章法。前车之鉴,后车之师啊陛下!”
  话音刚落,又一位大臣膝行出列,朝李瑾玉磕个头后道,“听闻昨日陛下打了卢大人二十大板,就因为卢大人说宋公公是妖孽。微臣听闻先皇后留下的玉盘可鉴妖神……不知可否拿来一鉴宋扬?”
  两人一前一后,互相呼应,如此的默契倒像是早就串通好了似的。
  一听卢大人的事,底下跪着的臣子们窃窃私语起来,昨日的事他们也有耳闻,虽然说宋扬是妖怪一事荒谬,但是因这事打卢大人板子也着实令人吃惊。
  李瑾玉听到这,终于知道国师和李成玉这几日布的局、下的子,到底有什么目的。原来,是在这等着将他军呢?
  “玉盘……?”李瑾玉声音很轻,用眼神示意一旁的钱佑把早就备好的木制托盘,“爱卿所说之物可是这个?”
  钱佑一把掀起木盘上明黄色的盖布,映入眼帘是碎得拼凑不起来的玉盘,其中那颗白得发亮的珠子看起来已然碎成不知道几瓣,早已暗淡无光。
  李瑾玉解释道,“几日前天降大雨,一道响雷将它劈碎了。”
  “母后曾说过,玉盘一碎,国有大祸!朕想,一个太监没这本事吧?众位爱卿可有头绪?还是说,刚刚指责宋扬一事,只为掩人耳目?你们背后有奸人致使?”
  李瑾玉的声音到最后越说越冷。
  大臣们面面相觑,其中当属刚刚三个振振有词数落宋扬的最为慌张,都不由自主地看了站在朝堂上方的李成玉一眼。
  “爱卿们手眼通天,将这宫闱内事打听得一清二楚,为何没能知晓惊雷一事?”
  言已至此,张耀带头跪地请罪,连声责怪自己愚昧、迂腐、不该妄言。
  一时间,朝堂中的大臣们头磕得宛若鼓声。
  “昨日卢长生以鬼怪一事在朕面前胡言乱语,朕让人打了他的板子,小惩大诫。没想到今日你们不加收敛,哪有朝廷命官的姿态?今日你们罚俸三月,禁闭一个月思过。如果再有以讹传讹者,轻则杖打,重则罢官。”
  今日宋扬没有跟着上朝,却一直躲在大臣们看不见的地方偷听。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冲他来的,原书里也记载过李成玉的这个手段。是蔺丞相继位后被李成玉反杀,在李成玉与李瑾玉二人中必须要选出一个皇帝,当时李瑾玉呼声很高,但老国师拿出玉如意盘后不知做了什么手段,玉如意通体发红,便一口咬定李瑾玉已被妖孽附身,最后被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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