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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太监,皇帝竟能读心(穿越重生)——林若有

时间:2024-07-23 09:02:26  作者:林若有
  不知道为什么,宋扬觉得李瑾玉的目光里似乎有着……失望?
  “陛下呢?”宋扬问。
  李瑾玉收回目光,学着宋扬的模样,枕着手臂看月亮。
  “朕……”他顿了顿,“我也是十三岁的时候,母后早逝,父皇怜惜我,给我安排了侍寝的大宫女。”
  “她,动作很粗鲁。我没有反应,她想给我吃药,被我打翻了。”
  李瑾玉忆起往事,声音平静且从容,“那也是我第一次被宫女打巴掌。”
  先皇后因病去世后,李瑾玉这个太子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宫里是个人都敢欺负他,明着的有,暗地里也不少。
  “那也太过分了!”宋扬一拳砸在屋顶的瓦片上,好悬没把瓦片打碎,他的声音愤怒,好像被打巴掌的人是他一样,“后来呢?陛下有没有让人罚她?”
  当时宫女打他板子的事没人知道,宫女不敢外传,他更不会把这种事告诉别人——不受宠的皇子在宫内被欺负是常事,或许先皇知道后会惩罚宫女,但是李瑾玉会沦为笑柄。
  李瑾玉按下不表,后来在宫女犯错挨板子的时候,让行刑的太监下了死手,把人打死了。自那以后,李瑾玉再没碰过任何女人。
  他以前也以为自己那方面有问题,直到他让宋扬给他念话本子,当时的他有了在面对女人时从没有的反应。
  这几日没见到宋扬,李瑾玉也忍不住会想,他在做什么、有没有被欺辱,慢慢的,某些李瑾玉不确定的东西,也渐渐确定了。
  宋扬见李瑾玉没回答,以为这是一段对他来说难以启齿的历史,便没再追问下去。
  提到侍寝和女人,宋扬猛然想起自己那封打算销毁的信,如果不以写信的方式告诉李瑾玉的话,那么他得当面和李瑾玉说烟嫔的真实目的。
  “陛下。”宋扬斟酌着措辞问他,“您宠幸烟嫔了吗?”
  李瑾玉挑挑眉,好笑的问,“你似乎很在意这个。写给朕的信也与此事有关。”
  想起那信,宋扬的脸突地一红,在心里暗骂了几声系统给自己出了个馊主意,嘴里否认:“奴才在意的不是这个,奴才在意的是您的安危。我亲眼看见烟嫔和三贝子好上了,还谋划着如何要害您呢!”
  无法将自己知道未来的事情透露给他,宋扬只好开始撒谎。尽管李成玉和沈雪烟私会时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但宋扬只能赌一赌小皇帝对他的信任,没准他撒谎小皇帝也相信呢。
  “哦?是什么时候?”
  宋扬悄悄瞥他,见他盯着月亮的方向,语气随意,似乎没把这当回事。
  “就在陛下喝醉的时候……”宋扬随口扯了个时间,“总之陛下要小心烟嫔,她若是给陛下吃什么用什么,要让太医先验过了再用。”
  “知道了。”李瑾玉转过头来,目光深邃,语气比知道烟嫔偷情还多了一些情绪,“我没有宠幸过谁,以前是,现在也是。”
  这分明像是解释和澄清的话,宋扬听来却以为他早预料到沈雪烟有所图谋。
  “哦,陛下真是英明神武。”
  李瑾玉在心里暗骂这真是个傻蛋。
  两人没再说话,在屋顶安静躺了一会儿,一阵微风吹过,有酒香钻进宋扬的鼻子里,他才想起两人身旁还放着两壶酒。
  他递了一壶给李瑾玉,又用自己手里那壶酒碰了碰李瑾玉的,“祝陛下江山永固。”
  李瑾玉的手顿了顿,目光深邃地看了一眼宋扬,“不如祝我得偿所愿。”
  “那便祝陛下得偿所愿。”
  铁质的酒壶相碰,发出沉闷的声音,宋扬用壶嘴从侧边往自己嘴里灌酒液,大概是光线不好,没对准,浇到了嘴角,酒液顺着脸颊往一侧流淌下,宋扬被自己逗笑了,笑了两声后又浑不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
  “这酒不错吧?”终于喝到嘴里,砸吧了两声后,宋扬问李瑾玉。
  李瑾玉向来把规矩刻进骨子里,从没有躺着吃过什么喝过什么,现在学着宋扬的样子躺在屋顶喝酒,倒酒的动作比他小心多了,一滴没洒。
  “嗯,好喝。”
  声音淡淡的。此刻却是李瑾玉人生少有的轻松自在。
  屋檐下,程岁身旁站着两个身着深蓝色飞鱼袍的暗卫,远处还有两人,正在盯岗。
  程岁抬头望了一眼屋顶,不敢置信的叹道,“这真是陛下吗?”
  他是李瑾玉亲自训出来的一批人,也算了解李瑾玉,朝臣说皇上寡恩,但程岁觉得皇上是无情和严厉,眼里最是容不下沙子。
  宋扬和人斗殴的事程岁也知道,但他也只以为宋扬没被李瑾玉赶尽杀绝,在今日之前并不知道这只是两人的计谋,他之所以还留在福履轩也只是因为没收到撤走的消息,习惯当好每一份差事罢了。
  但联合今日种种,程岁感觉宋扬不是一般的太监。光让李瑾玉能费心思从宫里来到福履轩,还和宋扬上屋顶喝酒这两件事,就能猜测宋扬在李瑾玉心中的分量有多重。
  和程岁对话的暗卫和程岁是同期出来的,他们自小和李瑾玉一起长大,李瑾玉还在读书学习如何治国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先皇后的授意下,日复一日的训练,只求练出一身武艺保护好李瑾玉。
  尽管有自小的交情在,他们犯错的时候也没少吃鞭子,有时候训练得效果不好,连饭都没得吃。
  这么多年来,程岁从未见李瑾玉对着先皇后以外的人笑过,以前的总管太监张路顺没有过,现在的钱佑更没有了。
  只有宋扬……
  程岁听着屋顶两人不带尊称的闲谈,噤了声。
  酒喝得宋扬说话磕磕巴巴,李瑾玉抢走了他手里的酒壶,不让他再喝。宋扬还大着舌头说要干杯要喝光所有的酒,李瑾玉摇摇头,“酒量差还喝上头。”
  李瑾玉端着酒跳下屋顶,把屋檐下的程岁吓了一跳,“陛下。”
  程岁还在想要不要检查一下李瑾玉有没有磕到哪的时候,李瑾玉抬起头朝着屋顶喊,“下来。”
  屋顶上的宋扬手撑在瓦片上,想像李瑾玉那样滑下去,但他颤颤巍巍地动了动,脚下瓦片也跟着往下滑,他差点没站稳,心里害怕,整个人像被点了穴一般,脚愣是没再动过。
  偏偏他还要强装镇定,“来、来人,给我拿个……拿梯子来!”
  喝醉的人怎么能爬梯子,程岁向李瑾玉请示道:“奴才去把宋爷背下来。”
  “不用了。”
  李瑾玉脚下一点,又跃上了屋顶,接着便看到李瑾玉抱着宋扬跳了下来,被他抱着的宋扬还在挣扎,“放、开我!我自己能行,梯子,我要爬梯子。”
  李瑾玉恍若未闻,把宋扬放到他的床上,让程岁去备水给他擦脸。
  “让你学了那么久的武功,连个屋顶都下不来,真笨。”
 
 
第50章 堂下何人
  翌日,宋扬头昏沉沉醒来,坐直身子后,宿醉了一夜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疼得宋扬呲牙咧嘴。
  没等他喊人进来,薄荷似乎早就等在门外了,端着一盆温水推开门就进来了。
  “爷,您醒了。”
  宋扬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头痛欲裂,他随便擦了擦自己的脸,接过薄荷递过来的醒酒汤,仰着头一口就喝光了。等醒酒汤那酸涩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宋扬才后知后觉地yue了一声,嫌弃道,“难喝,下次给我泡个蜂蜜水就好了。”
  薄荷低眉顺眼,应了句好,把东西都撤下去了。她轻手轻脚关上了门,一转身撞见了程岁。程岁挡在她身前,轻轻勾着一侧嘴角,打量着她手里的洗脸盆和碗,挑了挑眉,“薄荷姑娘今日可真勤快。”
  他素来不爱笑,更没和薄荷说过几句话,此时薄荷见他这样,只当他在笑自己,她还有气呢。
  “笑什么笑,你早知、早知宋爷不是被陛下舍弃的人,也不告诉我。”
  “难道是,你就不伺候宋爷了?”
  程岁这么一问,薄荷当场愣在原地。
  宋扬捂着脑袋走出房间,见他俩面对面不知道在聊什么,场面似乎还有点僵,便问道,“在说什么呢?”
  薄荷连忙摇摇头,“没有的爷,您要吃点什么吗?奴婢让人熬了粥,正小火温着。”
  “嗯,好,那就喝粥吧,再上点咸菜,再让兰洲去给我煎个蛋。”
  以往这福履轩都是陆兰洲做饭,今天薄荷特地让手艺好的小德去做饭了,粥也是他熬的,蛋当然也让他煎了,甚至还炒了一盘咸菜干炒肉丝,配粥刚好。
  宋扬吃得直乍舌,“好吃,兰洲你什么时候偷偷去进修厨艺了?”
  “今天的饭不是我做的。”陆兰洲看向一旁的薄荷。
  薄荷轻声回道,“爷,是奴婢让小德做的,小德是厨子出身,往后厨房的事就交给他了。”
  “嗯,行。”
  宋扬以前就没把薄荷的懈怠当回事,如今殷勤了也没太在意。还想着自己以后可以换换口味,心里还有点期待。
  见宋扬没多问,薄荷到底按捺不住,在陆兰洲打量的目光上前一步,“爷,前几日是奴婢有眼无珠,不懂事,怠慢了爷,甘愿承受爷的任何责罚,往后奴婢一定更好。”
  宋扬这才转过头看了眼薄荷,她极少在宋扬面前晃悠,所以宋扬只觉得她眼熟,对她并没有多深的印象。说到前几日的“怠慢”,宋扬现在的身份是被皇帝抛弃的棋子,而他们是皇帝亲自安排的人,自然心里会打鼓。
  宋扬摆摆手,不甚在意,“谁也不是天生当奴才,只是你们领了月银,别忘了要做好分内的事就行了。”
  没有受到惩罚与责骂的薄荷心里更自责了,暗暗发誓一定要伺候好宋扬。
  宋扬喝水她抢着去倒水,宋扬吃东西她抢着去递手帕,还贴心记录了宋扬的所有口味,比如不吃姜、不吃蒜等等。
  宋扬不得不承认,被贴心伺候这几日他的日子过得更舒坦了。
  但人一舒坦就容易遇上倒霉事。
  这日,宋扬在楼外阁遇见了一个不想见的人。
  前几天宋扬让人去雕了一副麻将,刚一完工宋扬就喊来陈静兴、陆兰洲一块打麻将,林流熙抽不出空,便让程岁凑数。
  规则教完,四人刚兴致勃勃地搓上一局,他们包间的门就被人踢开了。
  “吵死了!”
  来人便是校尉次子郑源阳。
  他脸上被宋扬打伤的地方全好了,但还是留下了几道伤疤,让他那本就猥琐丑陋的脸更显不堪。
  “哟,我当谁呢,原来是宋大公公啊。”
  郑源阳嗤笑一声,迈着阔步一摇一摆进了包厢,程岁率先站起来,挡在他身前,冷声喝道,“出去。”
  “我?”郑源阳指了指自己,“我出去?你是什么身份的贱奴才?啊?敢赶我走?嗤,你搞错了,宋公公,以后有我的地方,你才该第一时间麻溜滚出去。”
  程岁没见过郑源阳,但此刻大概猜测到他就是上次和宋扬打了一架的校尉次子。
  “哦?”宋扬翘着二郎腿,摸着手里的麻将,心不在焉道,“这地方是你家开的啊?”
  他用大拇指摩梭着麻将的正面,绕着面上的大圆饼摸来摸去,忽然把手中的牌一翻,重重掷在桌上,“嘿,一饼,我胡了!”
  陆兰洲脑袋里都是刚背会的规则,再对着宋扬摊开的牌一看,果然糊了。
  陈静兴在掏银子,陆兰洲在剩下的麻将牌里翻找着自己听的牌,程岁也被宋扬伸出来讨要银子的手挟持,正在口袋里摸着钱,反而是来找麻烦的郑源阳一时没人搭理。
  “宋扬!”郑源阳咬牙切齿,“你敢无视本少爷!?”
  宋扬把银子塞进自己的荷包袋里,终于赏眼看了看郑源阳,只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忙着呢,没空搭理你,一边玩去。”
  他们把堆着的牌推倒,正准备再开一局,而被晾着的郑源阳已经气急攻心,上前一步掀了牌桌。
  “我看我是给你脸了!”
  木桌被掀倒,麻将哗啦啦地散落了一地,郑源阳对上宋扬不悦的目光,还颇为自得地抬了抬下巴,“怎么,要揍我?上次你碰了我一下就被赶出宫,这次再敢碰我,你这脑袋怕是保不住了。”
  话音刚落,宋扬毫不客气地就打了一拳上去,丝毫没有被他的话语恐吓到。
  郑源阳没想到宋扬真敢打,拳头的劲还很大,他猝不及防挨了一拳,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要倒下去,站在后面的下人赶紧上来扶住他。
  “早就想揍你了,今天还自己送上门来。”
  宋扬摩拳擦掌就要上前接着揍他。
  下人们故技重施,要上来围殴宋扬,没想到被程岁左一圈右一掌就打趴了俩。
  潇洒利落的拳法看得宋扬瞠目结舌,“你身手这么好呢!?”
  郑源阳也被程岁的动作吓到了,忙把剩下两个已经吓得直哆嗦的下人拉到自己身前挡着,嘴里还逞能,“你,你带着帮手,你故意的!有本事,有本事你别请外援啊!”
  他连连后退了几步,宋扬学他刚刚嗤笑的声音,嘲笑道,“怂货,现在怕了?先撩者贱没听过?”
  郑源阳一向爱面子,一听宋扬骂自己怂货,也不后退了,壮着胆子挺着胸,强装镇定道,“你怂老子都不会怂!”
  说完还小心地看了一眼程岁,程岁正转着手腕准备上前揍他,郑源阳连忙把下人推出去,“快上!把他拿下!”
  没等他们站定,两个下人被程岁轻而易举拿下了。
  “宋扬!你带个高手算什么好汉!有本事我们一挑一啊!”
  眼看自己孤立无援,郑源阳怕自己会挨程岁的拳头——程岁看起来比宋扬那个瘦了吧唧的公公,更孔武有力,一拳下去自己估计就要去见太奶了。
  “好啊。”
  宋扬按着手指关节,往前走了几步,郑源阳眼神躲闪,一副又怕又想溜又不想在人这么多的地方丢了面子,还是丢给了一个被逐出宫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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