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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成太监,皇帝竟能读心(穿越重生)——林若有

时间:2024-07-23 09:02:26  作者:林若有
  “此人断不能做吏部侍郎。”
  李瑾玉合上奏折,心里渐渐升起恼怒之意。蔺丞相的羽翼竟比他想象得要更为丰满,他的势力已经如同盘根错节的参天巨树一般,在朝堂上渗透开来。
  若是放任下去,蔺丞相迟早能手眼通天,权势能比他这个皇帝还大。
  这些臣子,吃的是李朝的俸禄,心却向着蔺府,妄想建立新朝。好官不当,偏要当那乱臣贼子,简直可恶。
  李瑾玉看到最后,一本本奏折都被他狠狠摔在龙案上,他的心里像被火烧了一般,整个人气得不行。此刻都恨不得将这些欺主的狗官们都抓出来凌迟。
  但他不能,他得忍着。
  见李瑾玉如此失态,宋扬也能理解。
  他叹了口气,把奏折重新码好,又给李瑾玉说了一个消息。
  “昨晚公主和驸马都没来参宴,但是早上有两个人给奴才送了一份礼物,说是驸马爷送的。”
  宋扬从怀里掏出一对玉佩,看起来做工精致,是镂空的,中间雕刻的图案宋扬没见过,拆开来看,有祥云、杯盏、没见过的花,等图案拼凑在一起,看倒是挺好看的,就是宋扬不明白啥意思,早上问过林流熙才知道那是平安之意。
  虽然这东西明显不如那些金鱼银痰盂值钱,但也代表了一个信号——这是代表心意的礼物,而非攀交的献礼。
  “奴才觉得,驸马并非等闲之辈,也不会与其父蔺丞相同流合污,更不会与其兄姐同为一丘之貉。”
  从这小小的礼物就能看出,蔺承寅想结交宋扬,但不想以蔺丞相的名头去结交。
  这说明蔺承寅上次经过宋扬的指点,该懂的都懂了。这里面或许有李昭安的功劳,但这也说明了他们夫妻同心同德。
  如此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驸马可用。”李瑾玉下了定论。
  山贼暴乱的事,李瑾玉也给蔺承寅安排了差事。平乱后,遇到灾荒和匪徒的百姓们需要安抚,更需要粮食,蔺承寅就负责找出往年该座山城缴纳的税款及此次上报的灾情,统计灾后的山城需要朝廷送去多少物资。
  前两天收到魏则刚的飞鸽传书,他说剿灭山贼进行得非常顺利,现在除了有七八个山贼流窜在外,其余都被抓捕了。
  再过两日,即可派蔺承寅带粮前去安抚灾民。
  李瑾玉之前想给蔺承寅安排差事,仍有几分疑虑,如今倒可以放手让驸马去做了。如果驸马争气的话,李瑾玉会把他扶到能与蔺丞相一教高下的地位。
  只希望他不要让自己失望才好。
  李瑾玉在一本新的奏折上将驸马送物资的事定下,目光在名单上仔细又瞧了瞧。
  直到他在某个名字上停留了片刻,惹得宋扬都忍不住凑过去看——是林流熙的名字。
  “昨夜他也去了?”李瑾玉问。
  “啊?啊。去了,他是奴才请的,不是蔺丞相的人。”
  “你和他倒是感情好。”李瑾玉的目光移向在名字后的礼物清单上,上面写着,林流熙随礼古籍一本。
  古籍?李瑾玉危险地眯起眼睛,侧头看着宋扬,问:“他送你什么书?”
  宋扬奇怪地和李瑾玉对视,“就一本普通的诗集啊,据说是前朝一个诗人私藏的诗仙佳作。”
  【也不知道林流熙是从哪打听我爱诗的,我连唐诗三百首都背不齐,诗句里什么对仗什么左平右仄我一点不通,也欣赏不来,不知道送我这个干嘛。】
  “陛下若是喜欢,奴才下次带进宫里送给您。”
  宋扬客气地说了两句,没想到李瑾玉倒是一点不客气,说了句好。
  【什么癖好啊?小凰书要看,诗集也要看……不对,他刚刚那个眼神不会是在怀疑林流熙送了我一本小凰书吧?】
  李瑾玉面色淡然地喝了口茶,他刚刚确实这么想,只是没想到林流熙送书真真就只是送一本普通的书,倒是颇具文人之风。
  名单之事暂且落下帷幕,李瑾玉把名单收起,转过头问宋扬:“昨夜不回宫,为何不让人来告诉朕?平白让朕担心了一晚上。”
  没想到刚刚费劲转移话题,又被转回来了。宋扬扶额,“陛下,奴才昨夜只有留下参加乔迁宴才能拿到这个名单,当时忙忘了。”
  话虽这么说,宋扬到底怀疑李瑾玉在担心自己什么。
  【是担心我被蔺丞相下毒毒没了吗?还是担心我叛变?】
  李瑾玉知道,宋扬这次出宫去宅邸,也就意味着他往后夜里都能歇在宫外了。虽然他每日都得进宫当差侍奉自己,但不知为何,竟让李瑾玉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和李瑾玉的心情相反,宋扬很是兴奋。
  住在宫内还要和别的太监一起合住,出宫能自己享用超大超豪华的四合院,睡大床,还有人伺候。
  “朕拨几个人去伺候你吧。”
  李瑾玉倒是和宋扬想一块去了。
  只是皇帝赐人还不能太明目张胆,至少不能让蔺丞相知道皇帝这么记挂宋扬的安慰——这会让宋扬的间谍计划宣告失败。
  没等宋扬开口,李瑾玉又接着说:“下次出宫,朕把人安排去人市,你让人牙子去买时,亮出信物即可。”
  “陛下深思熟虑。”
 
 
第41章 赎身
  宋扬再次出宫之前,特地去了永佑殿一趟,蔺梦茹把一封信交给他。
  与以往都不同,她目光里少了一些东西,有什么熄灭了,让她眼神变得暗淡,似乎也更坚定了什么东西。
  宋扬垂眸敛目,状似在盯着手里的信,实则是掩盖自己翻涌的情绪。
  “贵人放心,我现在每日都能往返宫内外一趟,只是丞相近日愈加忙碌,日日有大臣进出蔺府,我会寻找合适的机会递给丞相的。”
  蔺梦茹凝出一抹笑,她被困在深宫中,已无可信之人,如今传信还得靠一个阉人。只是幸好,眼前这个太监次次办事都很妥当,倒是让她越来越依赖他了。
  而宋扬捏了捏信封,明显感觉到这封信比以前更厚一点,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出了永佑殿就赶紧往乾清宫去了。
  等宋扬和李瑾玉小心翼翼拆开信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只见蔺梦茹在信里写道,皇上疑似发现他们的计谋,对她极为冷落,位份是虚,荣宠也是假。她劝蔺丞相万万加快进程,以免真被皇上查出什么来。
  信中甚至附上了一张宫中侍卫轮班的时间。
  李瑾玉捏着信,眉头紧皱。
  他没想到蔺梦茹如此敏锐,从他的冷落中就能猜出他识破了他们的诡计。
  “这信不能送出去。”
  宋扬也这么想。
  “陛下,要不我把信销毁了,就当信丢了吧。”
  李瑾玉摇摇头,“不必。再写一封便可。”
  他提起毛笔,在一张崭新的白纸上写下一行字,字迹居然与蔺梦茹的一模一样。
  【好家伙,就看过几次信,居然能复刻出字迹来。】
  李瑾玉在信上写:女儿在宫中一切安好,皇帝一日比一日更宠爱女儿。只屡次听皇帝说起国师,父亲万万注意国师是否有异动。
  连写信的语气都模仿得十分相像,宋扬佩服不已。
  【我在宫外劝诫蔺丞相要注意三贝子,没想到小皇帝和我想一块去了,他让蔺丞相注意老国师。估计和我一样都想看鹬蚌相争,还真是和我一样聪明。】
  李瑾玉听到宋扬在腹语中明夸他这个皇帝,实则夸赞自己,觉得有些好笑,但又不想被宋扬察觉到异样,只能将右手握拳挡在唇边,佯装低咳了几声,掩饰唇边溢出的笑意。
  信写完后,李瑾玉让宋扬去将书架倒数第二排最后一个格子里藏着的小印拿出来。
  宋扬拿来仔细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皇帝居然连蔺梦茹的小印都照着原样刻了一个。这下要传什么信完全可以自己动手了。聪明人使起坏真是太可怕了!】
  李瑾玉恍若未闻,在印上哈了一口气,然后将小印盖在“国师”两字的旁边——这也是李瑾玉观察出来的,蔺梦茹的印章其实是有规律的,她会盖在信里最重要的地方。
  等宋扬揣着信出宫时,李瑾玉的视线跟在他身后很久都没收回。
  李成玉还没露出马脚,所以他这个皇帝目前还“不知道”李成玉的计谋。若非如此,李瑾玉也会和宋扬一样,让蔺丞相直接去对付李成玉。
  好在国师也是李成玉计划中一颗重要的棋子,如果蔺丞相能够将之除去,倒也算是铲去了毒蛇的利牙。
  他思绪不受控制的飘着,从国师身上又飘回刚刚那个离去的身影上。
  为了保住宋扬的安危,他在人市安排的人里,有两个身手非凡的侍卫,希望此事一了,仍能保护宋扬毫发无伤。
  福履轩
  宋扬仰躺在贵妃榻上,盖着的是用蚕丝填充的薄被,被面上用金丝绣着极为繁琐的山河图,极为壮阔。但仍然避免不了被随手盖在太监身上的命运——宋扬很喜欢这被子,盖在身上又柔又轻,非常惬意。这是他上次用蔺丞相的钱去买的,挑的店铺里最好最贵的一条。
  “爷,这是丞相派人送来的葡萄,奴婢为您剥开可好?”
  这是蔺丞相塞给他的下人,名唤清丽,长得极为乖巧。正端着一盘洗得干净的葡萄,匍伏在贵妃榻一侧。
  宋扬微微抬起身子,看了一眼清丽的双手,还是婉拒了,“你帮我把桌上那颗石榴的籽儿剥在碗中就行了。”
  宫里的主子们都喜欢宫女奴才给他们剥开葡萄的皮再吃掉,宋扬受不了。上学时,有同学剥开橘子稍微破了皮,橘子黏糊糊的,同学要分他几瓣都觉得吃不下。
  也幸好李瑾玉有洁癖,不会让人帮他剥这些东西,所以宋扬也从没干过给人剥葡萄的活。
  他自己剥了几颗葡萄吃,还挺甜的。
  从厨房拿了个碗回来的清丽,抓起桌上那颗红彤彤的石榴,又回来跪在贵妃榻旁。
  清丽估计被训过了,端着一副在宫里伺候主子的姿态,有椅子不坐非要跪着剥石榴。宋扬叫了几声让她坐着剥她不听,剥石榴这活儿又费时,他看着清丽那副软硬不吃的模样只觉得眼疼,索性葡萄也不吃了,出门去逛逛戏园子。
  他特意穿了件水蓝色的长袍,腰间带了条镶了金边的棕黑色腰带,还把小皇帝前两天刚赏他的翡翠玉佩挂在腰上。
  这副阔哥儿的打扮进了戏园子,把园主给唬得一愣愣的,直接就把宋扬请上了顶楼的包间——这里离戏台子最近,视角最好,甚至位置比戏台子更高一点,不会被任何人的视线扫到。既有安全性又有观赏性。
  这时候没有电视和网络,现场观看的表演就是人们最大消遣,有钱的在戏苑看戏,没钱的看看路边杂耍。杂耍凭的是真功夫,戏园子里唱戏的也各个都有一把好嗓子。
  宋扬听了一个下午的戏,愣是没等到陆兰洲出场。
  日落西山,宋扬起身结账准备离开,想着下次有空再来一次。
  而园主见他出手阔绰,一个人在顶楼包间里呆了一下午,穿着又像极了哪家的少爷,结账时毫不眨眼的样子就更像了。
  园主眼珠子转了转,带着讨好的口吻问宋扬,“公子如此爱戏,下次若有如此雅兴,可将戏班子喊到府上去唱给公子听。”
  宋扬摇头说不必了。
  园主不死心,又道:“若是公子为哪位戏子而来,也可唤他为公子独唱一曲。”
  宋扬深深看了园主一样,把园主看得目光躲闪,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正当园主以为宋扬根本不是那种纨绔子弟时,宋扬答应了一声。
  “行,把你这长得好的都叫来给爷瞧瞧。”
  原以为赚不到这阔哥儿更多钱的园主乐了,呲着大牙“哎!”了一声,转过头喊身后的杂役,“让人把姑娘们都喊来。”
  宋扬抬起手制止了杂役,“喊男的。”
  园主微微愣住,但很快便收起面上的诧异,又催促杂役,“没听到吗?快去把人都喊来。”
  一柱香的功夫,宋扬就在包间里看见了一排男人,有高有矮也有胖有瘦。虽然戏园子里卖身不是主业,但遇到出手大方的仍然会提供服务。
  此情此景,让宋扬就感觉自己像在青楼一样。
  他目测了一下,包间里大概有十人左右——大概此时男风并不盛行,人不算多。
  宋扬从第一个看过去,目光从一张张脸上掠过,寻找着那张熟悉的脸——终于,看见了陆兰洲。
  他站在最后一个,正好在包间的角落里,连烛火都照不到的地方,他低垂着脑袋,似乎不想让宋扬看见脸,整个人看起来十分阴郁。
  宋扬的手指头朝那个方向点去,园主不确定道,“公子,您是要这个吗?”
  园主在看陆兰洲,陆兰洲微微抬起头,宋扬看不见他的表情,甚至不知道陆兰洲有没有看向自己。
  宋扬摇摇头,示意园主往左一步,“要前面那个。”
  园主松了口气,似乎也不想宋扬点陆兰洲一般。
  被宋扬点到的人往前走了一步,一脸惊喜地望着宋扬。
  宋扬和那人对视,朝他勾了勾手指头,让他过来,“你叫什么?”
  “奴家叫唐月。”
  “嗯,就他了。我给他赎身。”宋扬朝园主道。
  唐月知道自己撞了狗屎运,居然有被公子王孙看上的时候。想起自己曾在勾栏学过的花样,他怯怯地低下头,半垂着眼眸,又勾起唇角,他常用这抹娇羞的笑,捕获了无数恩客的心。
  与唐月心情相反的是陆兰洲。
  他等了宋扬小半月,期间有一位校尉次子来看戏,看上了他。想出高价给他赎身,他不肯。
  园主要把他绑了送校尉府上去,愣是没人能禽住他。
  最后是那校尉次子赎人不成,气急败坏找人把他胖揍了一顿,所以他足足有三日都在养伤,未曾上台唱戏。
  他进包间时看见宋扬一脸喜意,只以为宋扬是来赎自己的,没有空等一场,就算挨了一顿揍也值得,但是他又怕宋扬看到自己脸上的淤青和伤痕,会不喜自己,所以隐在暗处,心里又不安又期待。
  没想到,宋扬真的没选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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