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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路人甲泄露心声后(穿越重生 )——半只梨z

时间:2024-07-23 08:59:11  作者:半只梨z
  【未知用户】:“图片.JPG”
  楚辞抬起手点开下方的图片,画面随即跳转,很快,楚辞便发现这是一张风景照。
  可从周围的环境来看,照片里拍的分明就是他和季宴礼此时身处的学校公园。
  就连湖边那排蒙了层灰的小船都长得一模一样。
  被人监视的感觉实在是不妙,楚辞一瞬间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凉了下来,立马抬起头左右张望。
  这座公园位置偏僻,抛开自己和季宴礼,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人,楚辞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从其他几个人中排查出到底是谁发来的这条短信。
  “难道又是你妈安排的人?”楚辞拧紧眉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季宴礼咬着唇仔细思考了一会儿,随后收回手机:“不像。”
  “这种消息我经常收到,算起来差不多已经有三个星期了吧。”他说,“有时候的内容疯疯癫癫的,我看不太懂,有时候又是威胁短信,说什么我要是再敢靠近,他绝对会让我后悔。”
  “这不就是恐吓吗。”楚辞低声喃喃,接着转过头,认认真真地看着季宴礼,“我们得报警。”
  季宴礼赞同地点了点头。
  被这条短信这么一搅和,楚辞没了想继续约会的心思,这个藏在暗处的人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很可能随时对他们不利。
  楚辞内心焦躁得厉害,他想都没想,迅速拉着季宴礼起身打算离开,只是两人围着同一条围巾,由于身高差距走起路来不太方便。
  季宴礼侧过脑袋,看着整张脸快被遮住的楚辞,忍不住轻笑几声。
  “笨蛋。”
  他叹了口气,主动伸出手解开围巾,然后一圈一圈缠绕在楚辞脖子上。
  剩下的围巾还残留着季宴礼的温度,楚辞用嘴唇蹭了蹭软乎乎的布料,接着迈开腿继续朝前走。
  他脑袋里乱成一团,此时季宴礼收到的任何消息都有可能和那位造成原主意外死亡的凶手有关,可对方至始至终都没出现过,楚辞实在找不到能把他抓出来的办法。
  【难道要等那场意外发生?】
  想到这里,楚辞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但是被车硬生生撞飞,得多疼啊......】
  他低垂着眼睫,一脚踢开脚边的石头,突然,楚辞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顿了顿,正要转身回头看——
  与此同时,身后的季宴礼瞪大眼睛,他想是被人狠狠撞了一下,整个人控制不住地往旁边的湖面倒去。
  下一秒,只听“哗啦”一声响,平静的水面上溅起一阵巨大的白色水花,高高升起的水液扑向岸边,直接打湿了楚辞的双脚。
  而季宴礼沉入湖底,仅仅留下一连串“咕噜咕噜”的气泡。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回神,楚辞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岸边的另一个身影。
  终于,有人扯着嗓子大喊——
  “快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打破了霎时的寂静。
 
 
第75章 见家长啊
  学校的医务室里传出细细的啜泣声。
  楚辞站在白色的床帘外面,侧过脑袋听着里面的动静,接着忍不住回过头朝里看了看。
  “不用太担心,冬天的湖水虽然温度低,但季宴礼同学很快就被救了上来,现在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应该是收到了过大的惊吓。”
  穿着白色大褂的医务室老师手中拿着一瓶药罐,另一只手捏着一把小巧的持药匙,等把桌面上的分装全部包好后,装在一起递给了楚辞。
  “这些药每天吃三次,受了凉肯定会感冒发烧,最近多观察观察,要是有什么别的事你就来医务室找我。”
  楚辞接过,垂眸看了一眼,而后小声说道:“好,谢谢老师。”
  他伸出手揉搓几下自己的手臂,即使身处开着暖气的医务室,暖烘烘的温度依旧没带走他身体里的寒意,像是落水的不是季宴礼而是自己一般,刺骨的冷水渗进骨头里,怎么也驱散不开。
  推季宴礼落水的人楚辞看到了,同时也被当场抓住,是个楚辞从未见过的人,年纪似乎比他们要大一些,问他什么他都说不清楚,要么就是是别人花了钱让他干的,具体问到背后人是谁时,他又会直接装哑当做听不见。
  无奈之下,楚辞只能先把他送往教导处,再由教导处的老师报警将他抓走。
  最后的凶手依旧没能水落石出,不过现在楚辞能确定的是,这个人就藏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随时随地都会谋害季宴礼。
  到底是谁?
  季宴礼一个年纪轻轻的高中生,怎么会惹到有人想要害他的性命?!
  难不成......楚辞突然想到,以前季宴礼跟自己说过,小时候就因为家里有权有势,被人绑走威胁过江月和季槐谦。
  从之后,江月和季槐谦处处提防着外来人,为此不惜一切代价地剥夺了自己儿子的自由,时时刻刻监视着他。
  会不会这次的凶手,也是因为这个?
  楚辞的眉心越蹙越紧,硬硬的痛感他都没能察觉到,垂放在身下的双手犹豫地纠缠在一起,白皙皮肤上留下几条艳红的指痕。
  不对劲......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既然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哪凶手为什么不早点下手,非得等到这个时候?
  混乱的思绪徘徊在脑袋里,惹得楚辞脑袋发疼,目光直勾勾盯着手中的药袋,忽然感觉现在自己才是最应该吃药的那个。
  身后的床帘摆动几下,江月顶着一双通红的眼睛走出来,事情发生后她很快就收到了消息,马不停蹄赶过来后,一眼看见了就是季宴礼一张毫无血色的脸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模样。
  她走路都不太稳,晃晃悠悠地仿佛随时都能倒下,身旁的季槐谦连忙搀扶着她慢慢坐在手边的椅子上。
  “怎么会呢......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江月低声喃喃着,眼泪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她抽抽搭搭吸了口气,最终还是忍不住般,一把扑进了季槐谦的怀里。
  季槐谦动作温柔地揉着江月的脑袋,轻声安慰她,随后抬眼,目光落在了楚辞身上。
  仅仅一眼,楚辞就被他眼神里的那股锐利吓唬住了。
  那双眼睛和季宴礼很像,但感觉完全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的地位比自己高太多,以至于楚辞看见他会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惧感。
  “你就是楚辞?”季槐谦开口,低沉的声音像化成了几个巨石,顿时压在了楚辞的肩膀上。
  楚辞下意识咽下一口唾沫,眨巴眨巴眼睛“嗯”了一声。
  真是以一种奇怪的方式见家长了呢。
  季槐谦目不转睛地盯着楚辞,仿佛要往他身上盯出一个洞,半晌过后,季槐谦才继续说道;“你知道是谁推了季宴礼?”
  楚辞咬着下唇,又“嗯”了一声。
  “原因呢?”
  “他没说。”
  不大的医务室里升起一股诡异的寂静。
  “当时和季宴礼最近的只有你,难道你没听见有人靠近吗?”季槐谦眯了眯眸,眼神逐渐不善。
  楚辞摇头:“事情发生的突然,那人是一下子冲过来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我走在季宴礼前面,听到声音的时候,他已经被推了下去。”
  季槐谦听着他的解释,却沉默着不再开口,楚辞被他的眼神逼得有些不耐烦:“叔叔,你不会觉得,我和推季宴礼那个人是一伙的吧?”
  面前的男人没肯定也没否定,但迟迟不说话的态度让楚辞觉得十分委屈和无语。
  “我和季宴礼是很好的朋友,我没有任何理由害他。”楚辞回答。
  这时候,季槐谦才轻启薄唇,幽幽说道:“我知道你,你的父亲之前因为赌博去世,外面欠了一屁股烂债,你家里的紧急情况本身就不太乐观,我一开始就怀疑季宴礼怎么会和你这样的孩子关系这么好——”
  他的话没说完,楚辞却听懂了他下半截话的意思。
  就是说他一个没钱的孤儿,和季宴礼当朋友的目的就是为了他的钱呗。
  楚辞简直快气笑了。
  他好想撬开这人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不好意思叔叔,我和季宴礼只是普通同学和朋友而已,而且我年纪这么小,能有这么多心思么?”
  季槐谦对他不太平和的态度没什么反应,只微微扬起下巴:“每一个人都怎么说。”
  “我也不打算和你废话了,从今天开始,你最好不要和季宴礼再有接......”
  “不,和他没关系!”
  季槐谦的话还没说完,另一边便传出一声略微虚弱沙哑的呼喊,一听到这个声音,原本坐在椅子上掉眼泪的江月顿时站起来,跌跌撞撞往病床的方向跑,高跟鞋与地面碰撞,她跑过去,紧紧地抱住季宴礼。
  “小礼,小礼你醒了,太好了——”江月哽咽着,手一下一下轻轻拍打着季宴礼的脊背,“吓坏了吧,我可怜的孩子。”
  季宴礼摇摇头:“我没事,母亲。”
  随后,他抬眼看向跟在后面的季槐谦:“这件事不是楚辞的错,和他没关系,他不会害我。”
  季槐谦皱着眉:“小礼,知人知面不知心,也许你俩关系确实好,但不是每个人都是你了解的。”
  “我就是了解他。”季宴礼斩钉截铁地回答,“谁都有可能会对我不利,但楚辞不会。”
  悬挂在输液架上的药瓶晃了晃,透明的滴管中坠落下一滴液体,站在床边的季槐谦对上季宴礼的眼睛,少年轻拧着眉心,眼底裹挟着一股无法撼动的坚定,一向说一不二的男人张了张唇:“小礼,你变了太多了,以前你从来不会这样和我说话。”
  说着,他故作失望的样子,长长叹出一口气。
  “但这件事,不管你想和我吵架也好,还是又要闹离家出走也罢,没得商量。”男人的语气里夹杂着不容拒绝的威慑力,“否则,我会安排你立马转学。”
  季宴礼喉间的喉结滚动几下,他轻轻推开环抱住自己的江月,低声回答;“我不会走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故意气他,季宴礼又补充一句。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走的。”
  “你——!”
  季槐谦双眼一瞪,垂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全,见他语气不妙,江月连忙过来当和事佬:“小礼,怎么能这么和你爸爸说话!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快呸呸呸!然后给你爸爸道歉。”
  说着,她拉着季宴礼的衣服晃了晃。
  季宴礼反而紧抿唇角,刻意和他们对着干似的,半天不说话。
  站在最后的楚辞眼见着周围气氛不妙,圆圆的眼睛左右瞄了瞄。
  【想不到吧,季宴礼叛逆期这个时候开始发作了。】
  【哼哼,你们三个就吵吧,楚哥恕不奉陪。】
  这么想着,楚辞默不作声往后退了几步,正想神不知鬼不觉得离开,岂料季宴礼突然目光一转朝他的方向看过去,喊道:“楚辞,你过来。”
  这一句话,直接让在场其他人的注意力全都聚集在了楚辞身上。
  楚辞眨巴眨巴眼,盯着这些赤|裸裸的目光,尴尬地挠了挠头。
  【天杀的,该死的季宴礼。】
  【有一种要拉我一起下水的美感。】
  他磨磨蹭蹭地转身,抬脚,短短一小截路被他硬生生磨蹭了好几分钟。
  “干、干嘛。”楚辞凑到季宴礼身边,对面江月和季槐谦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楚辞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下一秒,季宴礼猝不及防紧紧抓住他的手。
  楚辞:“!!!”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动作显然让季槐谦诧异一瞬,接着,季宴礼义不容辞地对季槐谦说:“楚辞除了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还是我喜欢的人。”
  楚辞:“??!”
  【不是,哥们儿,我刚刚塑造的是好兄弟人设来着!】
  【你怎么说崩就崩啊!!】
  【你爹你妈的眼神像是马上就要摇一车面包人来揍我了!】
  【你就是这样拉我下水的??!】
  【这种方式的见家长太刺激了,我不要啊——我不要啊——】
  楚辞扭动自己的手腕,企图从季宴礼手中挣脱开,不料对方得寸进尺地越握越紧,甚至还用指腹蹭了蹭他的手指。
  楚辞欲哭无泪。
  “小礼,不许开这种玩笑!”季槐谦眉心蹙得仿佛能夹死十只蚊子,他的目光在季宴礼和楚辞紧握的双手上徘徊,“你们两个都是男的,怎么能......”
  季宴礼打断他的话:“宋启辰不也是男的,你们还让我和他结婚呢。”
  季槐谦瞪大眼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宋启辰他......他的情况不一样!”
  “我知道。”季宴礼回答,“因为宋家权势日益增大,你们怕他们风声迟早盖过自己,所以想要牺牲我,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说到底,我只是你们的一个筹码罢了。”
  一旁的江月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伸出手拍拍季宴礼的肩膀:“不是的,爸爸妈妈怎么会把你当成筹码呢?我们是看你真的喜欢宋启辰,才想——”
  “你们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他了??”季宴礼反问道。
  “听我亲自说过?还是见我和他做过什么?”他的语气逐渐变得咄咄逼人,扔出来的问题眼前这两个大人完全回答不上来,“我和宋启辰只是朋友,你们却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说订婚就要订婚,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江月被呛得说不出话,只能拉着季槐谦,身旁的男人过了半晌才沉声开口:“不可理喻,我和你的母亲处处为你考虑,在你眼里我们倒是变得这么冷血,宋家有权有势地位高,和他们家联姻,可以保护你不被伤害,也能增长你的名气,以后我手底下的产业落到你手里,才不会有人敢随便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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