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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路人甲泄露心声后(穿越重生 )——半只梨z

时间:2024-07-23 08:59:11  作者:半只梨z
  朦胧的夜色模糊了季宴礼的睡颜。
  “你放心吧,我不会轻易离开你的。”
  “至少现在不会。”
  说完,鬼使神差的,楚辞控制不住自己似的低下头慢慢靠得更紧,接着在季宴礼的唇上蜻蜓点水般贴了一下。
  唇瓣上软绵绵的触感一瞬间侵入大脑,楚辞感觉自己整个人头顶都在发烧,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做,下一秒,他的后脑勺闷得被人按住。
  原本想要躲开的心思逃走,季宴礼仰起头含住楚辞的唇,藏在黑暗里的那双眼睛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
  楚辞瞳孔骤然紧缩,他显然没有料到季宴礼会猝不及防来这一出。
  “你、你根本没睡?!”趁着交换呼吸的空隙,楚辞连忙吐出这么一句,只是后面的话就变成了哼哼唧唧的气音。
  季宴礼垂下眼眸,专心致志舔舐几下楚辞湿漉漉的唇瓣:“你主动送上门来,我要是睡着不就彻底错过了吗?”
  他说的理不直气也壮,楚辞略微恼怒地拍了拍他的胸口,含含糊糊溢出两个字:“变、态。”
  楚辞毫无威慑力的称呼让季宴礼的心情更好了些。
  他抓住对方不安分的手,接着往前一压,加深了这个缠绵的吻。
  没有人说过不会离开他。
  ——只有楚辞......是第一个。
 
 
第71章 爱情的苦
  期末考试之后,能在学校待着的日子就那么几天,楚辞硬生生磨蹭到了最后,接着才打开自己的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
  而季宴礼站在一旁帮他,还顺便往楚辞的行李箱里塞了几件自己的衣服,楚辞张开嘴正想拒绝,季宴礼便首先一步打断他的话:“之前从家里跑出来后,我爸说了这辈子都不让我进家门。”
  “你总不能这么狠心看我流浪街头吧。”
  说着,季宴礼刻意咬住自己的下唇,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楚辞默不作声地看他。
  他又不是傻的,只要季宴礼开口,这间宿舍他想住住多久,说不定校长还会定时登门拜访,顺便在配一个全能型保姆来照顾他。
  【这小子就是想赖着我。】
  楚辞眯了眯眼,早已看穿季宴礼的所有心思。
  对方鸦羽般的睫毛颤动几下,再次看过来的目光显得更加委屈,甚至雾气朦朦的,像是马上就要哭了。
  楚辞闭了闭眼,很显然,在装可怜撒娇这方面,季宴礼已经学的纯火炉青。
  想拥抱的时候这样,想牵手的时候这样,想接吻的时候也这样。
  但楚辞必须承认,这一套对他来说几乎是屡试不爽。
  【我这是被季宴礼拿捏了吗?】
  楚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身旁的少年依旧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狗狗眼看他。
  “行吧行吧。”楚辞还是妥协了,重新规划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箱,把剩下的东西全部装进去后,还剩下一点空余的位置给季宴礼装衣服。
  趁着对方整理的时间,楚辞站起身出门喝水,顺便看了眼这间宿舍。
  他的东西不多,所以即使收拾完拿走了,整间屋子看起来也和之前毫无区别,不过他的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留恋。
  楚辞在期末考试之后就跟王贺申请了退宿,毕竟他现在孤苦伶仃一个人,家里空荡荡的,以前不回家是害怕那个不要命的爹,现在他不在了,楚辞也没什么理由继续待在宿舍。
  “你下个学期不住校了?”
  季宴礼从屋内走出来,十分自然地接过楚辞手中的水杯,扬起脑袋喝下一口,楚辞盯着那块本来残留着自己唇痕的位置又被季宴礼的嘴唇覆盖,条件反射似的脸红起来。
  “嗯。”他点点头,回答,“之前选择住校是因为别的原因,现在也没什么理由继续住校。”
  季宴礼慢慢将玻璃杯从自己唇边移开;“我记得你家离学校挺远的,每天来来回回这样,不麻烦吗?”
  “那间居民楼快要被拆了,本来就属于不太稳固的危房,住进去的基本上都是些......”
  楚辞顿了一下,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专门调查过,那栋居民楼本来早就该被拆掉,不知什么原因政|府耽误了下来,原来的住民全都搬走了,也没有人管,所以此时住在里面的属于是鸠占鹊巢,连房租都没有给过。
  他没说完剩下的话,反而话锋一转;“不过政|府调查之后,发现能住在里面的大多是家庭情况十分困难的,甚至还有被子女弃养的老人,以及我这种......孤儿。”
  “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赶我们走,允许我们再待一段时间,以及会给我们一半的拆迁款,所以我决定到时候在我打工的地方重新租一套房。”
  季宴礼沉默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回答:“你想住在这里的话就继续住,没必要这样累着自己。”
  楚辞摇摇头:“学费和住宿费,我承担不起。”
  “之前不是跟王老师申请过贫困学生资助吗?”季宴礼皱了下眉,“按道理说,学校应该不会按照规定收取你和普通学生一样的费用。”
  一说到这个,楚辞忍不住叹了口气:“倒是申请过了,只是结果到现在也没拿到,而且之前不是说只是让我暂住在这里,学校会另外安排宿舍吗?”
  “可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即使不明说季宴礼也知道他的意思。
  这种靠着有权有势家庭组成的学校就是如此,怎么可能真的把楚辞这样的学生放在眼里。
  “别怕。”季宴礼抬起手,拍了拍楚辞的肩膀,“我再去跟王老师提一下。”
  说着,季宴礼顺势拿出了手机。
  楚辞却伸出手迅速拦了下来。
  他知道季宴礼家在这所学校里地位很高,就连校长见了他父亲都得礼让几分,不过终究是不能让季宴礼插手的事,再有特权也得有底线,这种事情到最后会落得人尽皆知,不论是老师校长,就连别的学生也会为此感到忿忿不平。
  “没关系,我在咖啡店打工,再加上这一半的拆迁款,还没到会被饿死的地步。”
  “再说,你都帮我多少次了。”
  季宴礼蹙着眉:“这是我自愿的,想帮你是我的事情。”
  他在关于楚辞方面简直固执地可怕。
  漆黑的瞳孔直勾勾盯着楚辞,他执着的想要把楚辞留在身边,离开一分一秒都会让他感到格外不安。
  楚辞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也许是之前和父母吵过一架的原因,季宴礼显然很怕楚辞会远离自己。
  “不......我的意思是——”楚辞对上他的眼睛,怕被对方理解错意思而有些恼火。
  他正想反驳,紧接着下一秒,季宴礼猝不及防软了语气:“我只是很——心疼你。”
  心疼你,所以想不顾一切地帮你。
  楚辞呼吸一滞,仿佛一盆水浇在了他头顶,连那句冒到嘴边的“我有手有脚,可以靠自己养活自己”被强硬地咽了回去。
  他垂下眼睫,往前走了几步后,将脑袋靠在季宴礼的胸口,季宴礼抬起手揉揉他的后脑勺,眼底的神色柔和下来:“所以不要拒绝我,好吗?”
  胸腔里的心脏一下一下飞速跳动着,空荡荡的心房像是全被季宴礼一个人占满。
  楚辞点了点头,乖乖地“嗯”了一声。
  -
  原主原来住的地方离市区很远,光是坐车都得花费一个小时左右,且因为太远没有车愿意送,楚辞只能和季宴礼拎着行李箱去挤公交车。
  身旁的大少爷坐公交车的机会倒是不多,慢吞吞的车速宛如晃来晃去的摇篮一般,靠近窗户的楚辞一上车就开始昏昏欲睡,眼皮沉重地像压了块石头,脑袋一点一点,差点直接撞上前方硬邦邦的椅背。
  季宴礼眼疾手快抬起手扶住楚辞的脑袋,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天边被不太刺眼的阳光笼罩,空气里倒是依旧裹挟着散不开的冷寒。
  季宴礼垂眸,看着楚辞高挺的鼻尖,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逐渐膨胀,他有些控制不住的兴奋。
  楚辞最终同意了和他住在一起的提议,换言之,自己马上就要和楚辞同居了。
  和住学校宿舍不同,他会和楚辞日日夜夜待在一起,一起出门一起回家,一起买菜做饭,一起躺在一张床上畅所欲言。
  这是季宴礼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于是从上车开始一直持续到下车,他的嘴角都是高高扬起的。
  楚辞睁开眼,季宴礼眼底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只见怀中的少年疑惑地歪了下脑袋:“在笑什么?”
  季宴礼盯着他脸上残留的红痕,摇摇头:“没什么,就是开心。”
  慢悠悠的公交车逐渐驶出市区,周围的街景一瞬间变得荒凉许多,车上的人大部分都在闭着眼睛睡觉,只有季宴礼饶有兴致地望着窗外,指着天边飞过的几只麻雀。
  楚辞迷迷糊糊地听着,半个身子靠进季宴礼怀里,他昨天在咖啡店打完了这个学期最后一份工,店长非要拉着他庆祝,愣是和楚辞聊到了凌晨一点。
  最后还是季宴礼跑来接他,楚辞才有机会侥幸逃脱。
  他掀起眼帘,望着身旁少年清晰的下颌角,鬼使神差般开口:“季宴礼,你是因为觉得自由,所以才这么开心吧。”
  季宴礼听他这么说,声音一顿,垂下眼眸对上楚辞的眼睛。
  ——楚辞说的没错。
  时时刻刻被监视的囚鸟,在这一刻总算拥有属于自己的天空。
  他眼睛亮晶晶的,像只小狗般凑过去,亲昵地蹭了蹭楚辞的脑袋。
  毛茸茸的黑发激起一阵细微的痒意,楚辞控制不住笑笑:“季宴礼,你好爱撒娇啊。”
  “不喜欢吗?”季宴礼问。
  楚辞故意犹豫了一会儿。
  直到面前少年直起身子,差点直接贴上去亲吻他的唇角。
  楚辞吓得几乎炸毛,慌慌张张抬起手抵住他的胸口,结结巴巴地回答:“喜、喜欢啊。”
  “最喜欢你了。”
  “特别喜欢你。”
  最后,楚辞顶着一张红肿的唇和发烧的脸颊下了车。
  他咬着下唇,狠狠睨了季宴礼一眼,连行李箱都没拉,气冲冲地走在前面。
  季宴礼盯着他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舌尖略过唇瓣,像是上面还残留着楚辞的余温。
  箱子下方的两个滚轮“咕噜咕噜”转着,时不时不小心被地面上的碎石卡一下,楚辞停下脚步站在巷口,抬起脑袋朝里望去,那股熟悉的腐臭味顿时徘徊在鼻尖。
  白天的光线要充足许多,能隐隐约约看见那栋老旧居民楼楼顶的一角,楚辞的目光一转,落在前边的垃圾桶上,里面如以前一样堆放着数不清的玻璃啤酒瓶和破破烂烂的塑料口袋。
  季宴礼停在他身后,随着楚辞的目光一同望去,这周围安安静静得只剩下冷风掠过的声音,季宴礼缓缓呼出一口气,首先开口道:“好久没来了,上次过来还没认认真真看过这里。”
  楚辞没说话。
  确实是好久没回来了,另一边的墙面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青苔,持久不变的依旧是这破败的画面。
  他抬起腿,沉默着朝前走去。
  藏在最后方的那栋楼,靠近右侧的围墙已经垮塌,露出灰白色的碎砖,空气中飘散着显眼的灰尘,楚辞只看了一眼,便下意识加快了脚步。
  楼道里和外边儿一样,寂静到连脚步声都像是放大了好几倍般。
  楼里的居民本来就少,自从上次有人过来调查后,陆陆续续搬走了好几家,最后剩下的只有住在最底层的老太太,以及最顶层那个脑子不太好的傻子,还有几个平日里不常见到的打工人。
  楚辞在五楼停下,右转,面对一扇贴满了小广告的门,上边专门涂上的绿色油漆大块大块地脱落,他拿出钥匙插|入锁孔,轻轻旋转一圈,开门时耳边响起“吱嘎”一阵极其尖锐且刺耳的噪音,紧接着门面上凝固的油漆又跟着掉下来一块。
  他打开房门,探出脑袋朝里看,还好,家里还算干净,不过看起来楚志博也不经常回来,以至于整间屋子大大小小的家具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
  楚辞率先走了进去,打开紧闭的窗户让空气流通起来,顺便带走屋子里那股难闻的霉味。
  “这里白天没什么动静,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楼上的人会半夜三更开始敲地板,咚咚咚得特别烦人。”楚辞垂下眼眸看了眼窗沿上的灰尘,忍不住般拿起抹布拧开水龙头,“还好,没有停水。”
  说完,他将抹布打湿,开始擦拭窗台。
  身后的季宴礼放好行李箱也凑了过来,拿起另一块抹布跟着楚辞一起打扫卫生。
  等把家里完全打扫干净,被褥床单重新换好后,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六点,楚辞瘫在沙发上揉自己饿扁的肚子。
  这个地方太远,基本上没什么外卖,还好回来的时候提前带了点泡面和面包,也能勉强凑活一顿。
  他有气无力地抬眼,看着季宴礼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啧啧感叹着:“我这是又在受什么苦。”
  浓郁的调料味钻入鼻腔,季宴礼端着泡面出来,放在桌子上推到楚辞面前,顺便接上楚辞的话:“爱情的苦。”
  楚辞看了看他,随后坐起来,抱着泡面狼吞虎咽。
  “季宴礼你真厉害,居然连泡面都能做的这么好吃。”楚辞埋着脑袋,哼哼唧唧地说。
  季宴礼看着他这幅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吃慢点,就是普通泡面而已,冲个水的事情,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才不是。”楚辞抽空回答一句,“我敢保证这绝对全世界最好吃的。”
  “宿主你饿傻了吧。”许久不见的小八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黑漆漆毛茸茸的身体围着楚辞手中的泡面转,两只圆眼睛一眨一眨,似乎是在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楚辞挥挥手,企图把挡住他的小系统拍开。
  【没用的系统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他瞪着小八。
  小八扭扭身子:“哎呀,宿主你怎么能统身攻击呢,每个人都会犯错误,系统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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