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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路人甲泄露心声后(穿越重生 )——半只梨z

时间:2024-07-23 08:59:11  作者:半只梨z
  男人瞪大眼睛,抬起手指指着季宴礼:“你,回房间反思,不想清楚自己哪里错了就不许出来!”
  季宴礼满不在乎地扫了他一眼,接着毫不犹豫起身,从沙发上拎起自己的书包,直径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小礼!”江月一看季宴礼要出门,立马慌了,小步小步跑过去,想要拦住他,“你要去哪里!”
  “江月,你管他做什么!”季槐谦正在气头上,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要是敢出这个门,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砰!!!”
  回应他的是季宴礼重重的关门声。
  站在门口的江月急的眼眶发红,回过头冲季槐谦斥责道:“你说这种话干什么!万一小礼真的不回来了怎么办,要是又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季槐谦撇过脑袋不说话,只有宋启辰跑过来安慰她:“伯母不用担心,我出去找季宴礼。”
  说完,也拉开门冲了出去。
  夜间气温骤降,冷冽的寒风迎面而来,宛如一把能将脸颊划破的钝刀,隐隐的痛感直袭大脑,季宴礼的眼睛却格外清明。
  他不断地往前跑着,冷风撩开他鬓角的黑发,路边街灯的灯光影影绰绰,投射在脚下的黑色影子被逐渐拉长。
  “小礼!季宴礼!!”
  身后传来宋启辰的呼喊,季宴礼却宛如没听到般,丝毫没有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宋启辰紧紧盯着他的背影,迈开步子猛地加速,好不容易超过季宴礼后,迅速伸出手臂一把将他挡在身前。
  季宴礼半启着唇,微微喘着粗气,语气淡淡地开口:“让开。”
  “你要去哪里?跟我回去吧?”宋启辰说着,试图去拉季宴礼的手。
  却被季宴礼敏捷躲开。
  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后退几步,一脸警惕地盯着自己:“今晚的事,是你跟你母亲说的?”
  宋启辰茫然地眨巴眨巴眼睛,而后慌忙解释道:“不是我!小礼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跟我母亲说!”
  “我知道你很抵触联姻,上次跟你提过后你和我翻脸差点连朋友都做不成,我......我是不会再说这件事的!”
  他的尾音跟着颤抖,望向季宴礼的眼中透露着几分可怜,像是生怕季宴礼会误会他。
  季宴礼沉默下来,盯着宋启辰看了半晌,随后他移开视线,走到路边拦下一辆车。
  “季......”
  “不许跟过来,不然我就和你绝交。”
  话音一落,季宴礼钻进了车里。
  他关上车门,最后看了一眼外面手足无措的宋启辰,紧接着毫不留情地移开目光,跟前方的司机报下学校的地址。
  窗外的街景开始由慢至快地倒退,季宴礼敛下眼睫,关掉响个不停手机后,靠在了脑后的软枕上。
  一股强烈的疲惫感席卷全身,几乎快要将他淹没了。
  他抬起手,揉了揉酸酸涨涨的太阳穴,将才的画面依旧锲而不舍地在脑海中回荡,季宴礼甩了甩脑袋,企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赶出去。
  好累。
  ......好想见楚辞。
 
 
第70章 流浪小狗
  昨晚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一场雨。
  空气中还夹杂着一股潮湿,楚辞将紧闭的窗户推开,让堵塞在屋内的空气流动起来,接着收拾好自己后打算出门。
  只是等他刚刚把门打开,一眼看见有另一个人靠坐在自己门边,两只手紧紧将书包抱在怀里,他闭着眼睛,又长又密的睫毛遮挡住眼睑,形成漂亮的弧度。
  楚辞愣了楞,随后弯下腰,伸出手戳戳对方的手臂,试探性地轻唤:“季宴礼?”
  他不知道季宴礼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不管自己怎么喊他,少年依旧一动不动,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接着,楚辞注意到他脸颊上浮现出不太正常的红晕,立马用手背触碰季宴礼的额头,滚烫的体温吓了楚辞一跳。
  季宴礼发烧了。
  昨晚风大,又加上下了场大雨,季宴礼的衣服还有残留着未干的水渍,带着潮气的布料黏在皮肤上,所以除了脸颊脖子温度烫人之外,他的一双手又出奇的冰凉。
  二话不说,楚辞迅速将他从地上扶起,过大的动作总算惊醒了季宴礼,少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觉得脑袋里昏沉得厉害,连带着两只眼睛所看到的画面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般不太清晰。
  但他能感受到,身旁是他最想见的人,所以他安心地半个人靠在楚辞身上,闷声闷气地喊楚辞的名字。
  语调微微上扬,混杂着一股撒娇的味道。
  干涩的喉咙带动声带隐隐发痛,楚辞小心翼翼扶着季宴礼回到床上,季宴礼烧得晕晕乎乎,留恋地看了眼楚辞,眼皮往下一沉,再次陷入昏睡。
  楚辞动作轻柔地替他脱掉身上潮湿的衣服,而后转身钻进浴室里接了一盆热水出来,把毛巾浸入水中打湿,拧干后开始擦拭季宴礼的身体,柔软的毛巾从少年紧实的腹部滑过,在白皙皮肤上留下一些不太显眼的水珠。
  做完这些,楚辞从柜子里拿出之前剩下的退烧药,又接了一杯水,连带药一起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拍了拍季宴礼的手臂轻轻唤醒他。
  眼前的少年半张着唇,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他蹙着眉心,似乎难受得厉害,虚焦无神的双眼过了好久才落在楚辞身上。
  他的脸色格外苍白,楚辞心疼地抬手摸了摸季宴礼的脸颊:“先把药吃了,我去帮你请假,等我从咖啡店回来后再去医务室拿点退烧药,你躺着好好休息。”
  店长总算度完蜜月回来重新开业,楚辞现在无父无母的,只能靠自己才能养活自己。
  说完,他握住季宴礼的手摩挲几下,看着季宴礼乖乖吃下药,才起身一步三回头地出了门。
  中午下班,楚辞向店长请了一个小时假,帮季宴礼带了份清粥回去,他悄悄进房间,见季宴礼还没醒,于是把粥和新拿的退烧药一起放在了旁边。
  季宴礼生病,楚辞心不在焉了整整一天,他双眼无神地盯着手里的咖啡杯,心思早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而且今天还是季宴礼的生日,他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季宴礼从家跑到学校里,跟只被抛弃的流浪小狗似的,蹲在自己的宿舍门外。
  他居然不舍得半夜敲门,害怕把自己吵醒,所以硬生生挨了一晚上的冷风。
  想到这里,楚辞心里很不是滋味,下午下课铃一打响,他立刻马不停蹄地拎起书包冲回了宿舍。
  开门的时候,正巧看见季宴礼端着杯子接水,葱白手指握着玻璃杯,他没想到楚辞回来的这么快,茫然地眨眨眼睛,看着楚辞。
  楚辞连鞋都忘了换,急匆匆走过去,抬起手碰了碰季宴礼的额头。
  原本滚烫的皮肤总算恢复了正常的温度。
  悬着的心脏落回原处,楚辞暗自松下一口气。
  “感觉好些了吗?”楚辞柔声开口。
  季宴礼将将喝过水,唇瓣湿漉漉的,又因为发烧导致唇色比平常时候看起来更深一些,他点点头,只是嗓音还有些哑:“好些了。”
  “中午给你带的饭吃了吗?”楚辞继续问,语重心长的样子像个担忧的老父亲。
  季宴礼犹豫了一下,不自然地稍稍侧开脸:“吃、吃了。”
  楚辞眯了眯眼,显然不相信,放下书包后直接进了房间,见中午拿回来的粥还一点没少地摆在哪里。
  季宴礼跟在他身后进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楚辞首先转头投射过去一个质问的眼神,身后少年虎躯一震,嚅动几下唇瓣,最终心虚的没吐出半个字。
  他微微垂下脑袋,狭长的狐狸眼瞪得圆圆的,做出一副十分无辜的样子,甚至握住楚辞的手心贴合在自己脸侧,亲昵地蹭了两下,企图唤醒楚辞的怜爱:“我实在没胃口。”
  楚辞直勾勾盯着他看了半晌,总觉得季宴礼身后要是有尾巴,现在可能已经摇晃成幻影了。
  【这小子是在......讨好我??】
  楚辞诧异地睁大眼睛,在对上季宴礼的视线后,他又别扭地移开目光,嘀嘀咕咕道:“真不听话。”
  “空着肚子吃药会胃疼的。”对方的眼神过于直白,楚辞脸颊上不自觉浮现出一丝红晕,只是眉心依旧蹙在一起,语气里夹杂着几分不满。
  他将手从季宴礼手中挣脱开,端起冷掉的清粥扔进了垃圾桶里。
  虽然此时天气不热,但没能及时食用的食物要是被病人吃了总归不好,营养价值也不高,幸好回来的时候楚辞还特意去食堂买了一碗热的,此时还冒着袅袅白气,顺手把旁边的鸡蛋剥好,捣碎后混进了粥里。
  他端着碗从厨房走出来,放在了季宴礼面前:“吃掉,我看着你吃。”
  说罢,楚辞自觉地坐在了季宴礼身边。
  在他的注视下,季宴礼实在不好再找借口,只能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下去。
  清粥里面楚辞特意放了少许,生病后本就味觉减弱,带点味道总能吃下去些。
  楚辞托着下巴,侧过脑袋看着季宴礼的侧脸,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衣服穿的是楚辞的,自己的体型比他小一圈,再宽大的短袖都能被他穿成紧身衣,薄薄布料下掩藏的肌肉若隐若现。
  楚辞只看了一眼他轻微起伏的腹部,默不作声立马挪开了目光。
  灰蒙蒙的天空中冷不丁砸落几滴透明的水珠,半分钟之内,磅礴大雨倾斜而下。
  细密雨丝模糊掉窗外一整片世界,浓郁的雨腥味混杂着空气侵入楚辞的鼻腔,他起身把窗户关好,然后重新回到椅子上,看季宴礼吃了一大半后才开口,打破周围的沉寂。
  “外面雨很大,你估计回不去了。”
  季宴礼敛下的眼睫轻轻一颤,接着随口应下一声:“好。”
  “那昨晚是发生什么了?”楚辞舔了下嘴唇,借着话尾道出了自己的疑问。
  身旁的少年动作顿住,勺子凑到唇边却没半点要继续吃的意思,最终季宴礼放下手中的勺子,回过头看着楚辞:“和我爸妈吵了一架。”
  “因为......他们想让我和宋启辰结婚。”
  剩下的五个字敲击着楚辞的耳膜,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停顿了一秒,颈间小巧的喉结滚动几下:“那你......”
  他没说完,目光死死地盯着季宴礼的嘴唇看,像是害怕他会说出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
  “我没同意,所以吵了一架,然后跑了出来。”季宴礼回答。
  听他这么说,楚辞觉得自己莫名松了口气。
  “他们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宋启辰,只是因为宋家最近势力愈发增大,他家要是和我家联姻,属于强强联手,不管是商界还是政界,就能完全被我们垄断了。”
  “可如果我不把话说清楚的话,宋启辰会难过,我会难过——”
  他深深看了楚辞一眼,缓缓补充。
  “……你也会难过。”
  话音一落,季宴礼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沮丧,他忽然不太明白自己在父母眼中究竟算什么。
  算用来扩大家族势力的工具,算被关在笼子里限制自由的小鸟,还是一个用来对外吹嘘夸脏让自己长脸的话柄。
  季宴礼不明白了。
  一向矜贵的少年整个人颓丧起来,周围每个人都是如此,他们从没把季宴礼仅仅当成他自己过。
  除了楚辞。
  他轻蹙着眉,余光悄悄瞥了一眼身旁的楚辞,发现对方正在看自己后,季宴礼表现得更加可怜了。
  “楚辞,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抛弃了一样。”
  漂亮的眸子里水光潋滟,露出一副与全世界为敌的表情,紧接着伸出两只手。
  “干嘛?”楚辞茫然地盯着他。
  季宴礼慢慢松开下唇,小声开口问道:“你不抱抱我,安慰我一下吗?”
  对方脸上的神色格外正经,仿佛是在对楚辞说他现在应该且必须抱一抱自己才对。
  楚辞飞速眨眨眼睛,脸上的神色僵硬一瞬。
  说实话,他刚才愣住完全是因为觉得季宴礼做出了不符合他人设的事情,至于要伸手抱季宴礼,他还真没想过。
  “好狠心啊。”季宴礼见楚辞迟迟没动作,嘴唇颤栗几下,眼眶也跟着发红。
  楚辞被他这幅假的不能再假的样子震撼到了。
  【主角受ooc成这个样子,世界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
  【瞧瞧这委屈巴巴的可怜光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了。】
  【唉,一眼就能望到头的未来啊。】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真的倾身过去抱住了季宴礼,不过又因为季宴礼比他个子高得多,导致这样的动作在别人看来也许是季宴礼在搂着楚辞。
  掌心在瘦削的脊背上摩挲几下,楚辞的脑袋靠在季宴礼怀中,毛茸茸的头发蹭了几下他的胸口:“安慰你,现在好点了吗?”
  季宴礼心安理得地抱着楚辞,两只手紧紧环住楚辞精瘦的腰,他闭上眼睛,下巴抵上对方柔软的发顶:“嗯......还差一点。”
  窗外的寒风呼啸,丝毫打破不了屋内两人之间眷恋的温存。
  顺水推舟般,今晚楚辞和季宴礼睡在了同一张床上。
  退烧药里带着点安眠成分,以至于吃下后没多久,季宴礼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他的两只手死死攥住楚辞的手指,导致楚辞手心溢出一层浅薄的汗珠,他胸腔里的心脏跳动得格外剧烈,震耳的声音吵的他根本睡不着。
  身旁的少年靠得太近了,楚辞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呼吸倾洒在自己的耳廓上,浑身的血管里夹杂着燥热,楚辞瞪大眼睛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就别想睡了。
  只是想跑也跑不掉,季宴礼抓他抓得太紧了,翻来覆去半天,眼睛适应了黑暗的楚辞转过身,视线直勾勾停留在季宴礼的脸上。
  目光从突出的眉骨一寸一寸下滑,季宴礼的长相没有丝毫攻击性,只有那双黑漆漆的狐狸眼,没什么情绪的时候让人觉得无法接近,现在双眼阖上,又将他身上的气场融化许多,楚辞不自觉凑了过去,抬起手指点了点对方高挺的鼻梁。
  “我还有句话没跟你说呢。”柔软的指腹滑到季宴礼的唇角,“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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