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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病弱美人不能打[无限]——乌弦歌

时间:2024-07-23 08:55:57  作者:乌弦歌
  “据我所知,这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离开过,全死了。”林夜说完眼睛瞟向司念,他真的不想司念死在这里。
  “我不信。”白越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自信笑了,“你自己都说你没空关心这里的事儿,有没有人活着出去过你怎么肯定呢?”
  林夜:“……”
  好有道理。
  他自有意识,能到处溜达后,看到过无数死亡,却从来没有注意过有没有人走出去过。
  万一……真的有人出去过呢?
  短暂的沉默,大家各有所思。
  却被黑尾的低低警告呜呜声打破。
  “卧槽,别过去!”身后传来一声惊慌喊声。
  “你们也快跑啊!”
  是武术教练和耳钉男带着几个人找到这里。
  接着司念他们感觉到身后一股劲风,几人迅速看了一眼,下意识听从“快跑啊”的指令,本能快速奔跑起来。
  只见身后巨大无尽的猩红大门上所有的黑色暗纹迅速又杂乱地交织一起,朝着人们冲了过来。
  竟然是活的!就像章鱼爪子,黏腻腥臭!
  随之在这些长长的黑色长条中传出各种又哭又笑的尖锐声音,刺耳至极。
  “艹,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武术教练一边跑一边骂,额头跑出青筋。
  “啊!”有人摔了一跤,还来不及说救我,迅速被一根黑条卷着脖子间拉走。
  “门打开了!”白越拼命狂奔着,回头那一霎,看到密密麻麻的黑条缝隙中,猩红大门就像眼睛一样撑开一道细窄的缝隙,黑条把那摔倒的人甩了进去,又继续冲了过来。
  接着就是一阵阵凄惨的叫声,“救命啊,啊啊啊,救……”
  大门闭合,呼救声戛然而止,小瀑布一样的血喷涌出来。那些触手一样的黑长条在血流出来那一瞬,统统缩了回去。
  “妈的!太可怕了!”武术教练腿都跑软了,心有余悸地跪在地上大口喘气。
  他的小腿肚子控制不住地颤动。
  差一点,他摸着脚腕上的褐红色卷痕,不断吞咽口水,差一点,他就被卷走,被门吃掉了!
  太可怕了!
  “我们快离开这!这太危险了!”武术教练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待着。
  “但我们一直在这里打转啊!”耳钉男焦躁。
  “我们遇到鬼打墙了?”穿着中年运动衣服的男人一头汗,他脱掉体面的西装,慌乱擦着满脸汗水。
  他们走了不知道多久,这是第三次遇到这无尽头的大门。
  第一次在这里徘徊很久都没有办法通过,他们就继续往别的方向走,但走了大概十几分钟,他们发现又回来了。
  敲敲打打半天这门没有任何反应,大家继续去找其他路,可三五分钟后,他们再一次回到大门这里。
  “也许,不是我们反复回到同一个大门处。”有人努力镇定下来,猜测,“会不会是,这里四面都是一模一样的门。”
  “我们被困在了几个门围起来的空间?”有人问。
  “不是没有可能,你们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
  大家都很激动,讨论着。
  一个穿着朴素女人和浓妆女搀扶在一起,两人头发跑得散乱,灰头土脸,别提多狼狈。
  这个女人是个新面孔,应该是被怪物塞进来的新人。
  女人戴着工厂车间干活用的深蓝色套袖,看着利索。她说:“这个地方到底有多大谁也不知道,好像每一关都是无尽空间,无法计量范围。可是,我总觉得,这个关卡空间在不断缩小。”
  浓妆女有点神经质地左右看着,眼神一颤一颤,她认可套袖女人的话,点点头。
  “缩小?”耳钉男若有所思。
  “有什么根据?”有人问套袖女人。
  女人斩钉截铁回答:“我们不管是不是三次回到同一个地方,还是去过不同的三道门,中间都经过你们说的坍塌的房间。”
  “靠!我知道了!”有人一拍脑门,恍然大悟,“如果以坍塌房间为基点,我们走的方向按照直线计算,再次看到门的时间缩短了!”
  “对!”套袖女人点点头。
  “不!不!”武术教练听到这个情绪崩溃,“你们不要自己吓自己,可能就是我们第二次走得比第一次快。或者是第二道门的距离本来就离坍塌的门近一些!”
  这些话多少有点儿自欺欺人了,大家都明白,走的时间越长,大家腿脚速度越慢。
  中年男也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二话不说撑着疲惫的身子小跑走了。
  “试验一次,再试验一次!”他喊着。
  “对!试验一次!”
  好多人跟着他跑了起来。
  “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突然脸色更难看了?”林夜没明白。
  司念也没明白。
  对于从未上过学,没有任何外出经验,也没学过数学的一人一怪物来说,刚才那些对话犹如天书般地存在,理解不了。
  白越“呵呵”一笑,没有跟着他们去试验,他等着结果就好了,“果然是两个小笨蛋,真好玩儿。”
  “啧。”林夜瞪他一眼。
  “其实他们担心的就是四面都有门,喏,比方这里是塌掉的地方。”白越说着,用擀面杖在地上戳了一个点,接着在点的四周画了一个正方形,刚要说话,司念冷冷打断。
  “知道了。”
  林夜一看图再结合刚才大家的对话,也明白了,“哦!他们担心门朝着这个点缩小,那……”
  “如果真的有四道门,他们担心门不断靠向这个点,会把我们活活压成肉饼。”白越接着说。
  “怎么压。”司念不理解。
  难道不是只有两道门不断靠近最后才能紧紧贴合,四道门怎么贴合?
  “唔……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在着急什么。”白越露出一个不合时宜的笑,带着嘲讽。
  他说,“我觉得,他们应该担心,真的有四道门的话,把我们围在一个小小的四方空间后,那些长长的黑色东西,会把我们抓起来,喂给门吃,啧,更惨。”
  “嘶……”林夜想着这个画面,有够可怕,有够残忍。他缓缓抬头,“那我可以往上走。”
  反正他的液体能飞起来。
  白越短暂羡慕了一下:“这里还有没有你这样的小傻怪,让我也碰上一个,带我飞飞。”
  “你才傻!”林夜不爱听。
  “是啊,那又怎么了?我傻得痛快。”白越一脸无赖样子。
  “呼呼呼——”他们听到沉闷声音,似乎是什么东西在挪动。
  “不是吧。”白越顺着声音看过去。
  林夜带着司念往后退:“呃……好像是。”
  白越也退了一步:“还真是。”
  林夜带着司念又退一步:“是的。”
  门离他们近了一些。
  那些声音应该是门移动过来发出的。
  根据白越敲打大门声音落后传来的经验,他们断定,这东西不知不觉挪过来已经有三四秒了。
  “看来那个女人说得对,门确实在动。”白越神色不像刚才那么漫不经心了。
  “咕叽”
  远处的大门撑开一条缝隙,吐出来一个东西。
  距离问题,加上这里永远是黑夜,惨白月光照不亮太多地方。他们只能通过白生生的颜色和长度大小分辨出,那是一具白骨。
  一丝血丝肉渣都没有的白骨。
  “刚才的人被吃干净了。”白越有点不想去看,一个活生生的人不到几分钟就成了吃干净的骨头,很反胃。
  他头皮有些发麻。他还没习惯死亡,可是表情不做任何变现。
  【嘻嘻嘻,想必大家吃鸡腿的时候,也不会吃得这么干净吧】
  怪物这个比喻简直让白越不想去替换的想法直接呈现在脑子里。
  这感觉难受极了!
  他愤怒!
  “你他么闭嘴!”白越骂道。
  【享受死亡慢慢逼近的滋味吧,该死的你们】
  怪物充满了期待。
  它话音刚落,那无尽的门震颤着夹着尖锐杂乱的尖叫声,飞快挪了过来。
  “凎!!”白越迅速跑起来。
  可没跑几步,他眼里染上浅淡绝望。
  对面的武术教练他们也在疯狂跑过来,那些人的身后,也是一道一样的门快速逼近。
  司念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相同的门缩近过来。
  只有两道门前后夹击而来,人们没办法,被形势所迫,只能朝着没有门的两个方向跑着。
  一些人朝左一些人朝右,被分散开了。
  白越跟着武术教练他们往左跑。
  林夜抬头看看上方,他在考虑自己真的往上飞的话,这个门到底有没有截止的地方。如果没有,那跑不跑好像没什么区别。
  看样子司念也是这样想的,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主人,我不想你死。”林夜是液体,不会被挤成肉饼,可司念不行。
  “韭菜包子。”司念比较在意还饿着肚子。
  他闭上眼睛,不做挣扎。
  “说好的保护我呢?”林夜不甘心!
  司念:“……”
  他睁开眼,看着着急的林夜。
  妈妈教过他,说话要算话。
  那,临死之前,做到自己能做的保护吧。
  司念看着逼进的两道无尽大门,这必死无疑的绝路,跑就是浪费力气。
  他伸手拽着林夜,迫使对方弯着身子靠近自己。
  “好,我保护你。”司念把人拽过来后,又压着林夜脖子,把他圈在怀里。
  林夜:“?”
  原来是等死式保护……
  “淦!”他学着白越骂脏话发泄情绪,然后迅速在空中写下【rlqs444】。
  一瞬打开的缝隙,照射进来强烈阳光。
  林夜身体瞬间被烫的发出“滋滋滋”声音,焦糊味道传出。
  “嘶……”林夜身体大部分瞬间冒着水气,出现烫伤,并迅速扩大,疼得他快要昏死过去。
  “林夜!”司念见状,本能挡住缝隙洒进来的阳光,后背瞬间发烫。他还来不来再多说一句话,就被忍着剧痛的林夜推了出去。
 
 
第29章 画像【副本2】
  空间闭合,司念压根没有办法回去。
  “林夜!”他站在烈阳之下喊着。
  他看到林夜身上瞬间被阳光灼伤的痕迹。
  林夜没有流血,却留下了大面积的瘢痕,一定很疼。
  司念一下子无法适应白天强光,只觉得头脑一阵发蒙,眼前金星不断,头重脚轻栽倒在地。
  “林夜……”他始终不懂,这个怪物为何对他这么好。
  在他的世界里,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只有妈妈。
  还有……
  被太阳晒得有些恶心的司念忽然闻到了久违的韭菜包子香味。
  他撑着力气在强烈的光中睁开眼睛,可刺痛感让他无法仔细看清是谁站在跟前。
  接着是一把黑色羽毛雨伞撑开,一片阴影落在司念身上,他趴在地上喘了几口气,才缓过点劲儿来。
  这把伞,不是那个猩红雨衣人上一次出来给他们的吗?
  司念抬头,果然还是他。
  这人雨衣帽檐压得很低,只能看到嘴巴。
  一张发着紫黑色的嘴巴。
  他手里拎着塑料袋,两个包子发着热气。
  “你是谁?”司念问。
  “我是谁……”一种分不清的声音传出来。
  很诡异。
  他像男人,也像女人,像苍老到支离破碎的孤独者,又像不谙世事的稚儿。
  司念又觉得,他发音的方法很笨拙,不太像人,和林夜一开始学他说话的样子有些像。
  “我是谁?”那个人似乎很迷茫,隔着猩红雨衣,司念觉得对方在盯着自己看。
  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甚至本能上感觉到了危险。
  他缓缓站起来,退出黑色羽毛雨伞遮挡的阴影。
  春日里的阳光其实并不热烈,只是司念十几年处于封闭空间不接触阳光,身体在别人被人感到十分舒适的温度下,晒得发疼。
  雨衣人看到司念白到不健康的皮肤迅速晒伤变红,跨了一步过来,继续用雨伞遮挡他的身体,并且不知道用什么发音方式,发出一阵不属于人类的声音。
  司念觉得对方生气了。
  接着雨衣人十分粗暴地把包子和雨伞塞给司念,转身离开。
  “你能让我回去吗?我要找林夜。”司念追着雨衣人,本身虚弱加上晒得难受,他喘气艰难,脚步虚浮。
  “你应该去找司家人。”雨衣人闷闷说着,他指了一个方向。
  “林夜告诉我,司家人出国了,一个月后回来。”司念更想回去保护林夜。
  短暂的相处,司念似乎想要抓到一个没有未来的依靠。
  就在刚才他被推出来那一刹,极其强烈的扎根心里。
  比起找司家人报仇,司念暂时想遵循自己的情感需求,回去怪诞世界。
  被拒绝的他,情绪一下子暴躁,他扔了包子撑着伞,快步追上雨衣人,站在那人对面,十分坚定再次重复。
  “让我回去,我要见林夜。”后边那句带着极大愤怒,情绪波动,导致他说完难受咳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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