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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道被迫沾花惹草(穿越重生)——王辞

时间:2024-07-23 08:53:46  作者:王辞
  庭霖生硬地分析:“我的牌是在我记住所有牌的位置后刻意抽的,那两个龙族自以为审裁人是他们的人,所以抽牌的时候比较随心,但看那倒霉程度应该被阿佛洛狄忒干扰过,赫尔墨斯也差不多。”
  “干不干扰不要紧,”塔纳托斯在远离海卫的一把藤椅上坐下,“诸多因素干扰成就的结果未必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亡灵话锋一转:“但阿佛洛狄忒明显图谋不轨,记得离他远点。”
  六个序列中就龙族不在,庭霖觉得塔纳托斯有点缺德,明明是他动手动脚的时候最多,居然还有脸反过来指责刚和他见面不到半天的阿佛洛狄忒!
  庭霖再次把话题掰过来:“所以,从占卜角度来说,我们抽到的牌代表了什么意思?”
  塔纳托斯眼神游离:“我擅长魔法阵。”
  “嗯,”庭霖泰然自若,“所以?”
  “所以我不擅长占卜。”
  “……你好歹活了那么多年了,居然连占卜都不会?”
  “我死的时候才多大,又没来得及学。”塔纳托斯道,“我只知道一点与占卜有关的东西。”
  亡灵鬼火般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过来,“如今的序列顺序,就是占卜出来的。”
  “是先有了序列顺序,后有了接二连三的序列大战。”
  庭霖静默不言,捻起一颗圆滚滚的硕大葡萄递给吸血鬼:“赫尔墨斯……”
  当今最古老的序列除却亡灵就属狼人和吸血鬼,但狼人发展了千年也和刚开始无甚区别,庭霖直接越过了厄喀德那询问赫尔墨斯,但没想到赫尔墨斯也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人类【史诗】通晓过往,【未来】才能预测未发生之事,菲埃勒斯当时只成为了【史诗】,就转头专注于魔法阵的研究,所以我如今也一筹莫展,”塔纳托斯谈起菲埃勒斯像是在谈别人,“但如果现在谁还懂序列牌占卜的话,大概只有两个人——”
  亡灵话语未尽,庭霖却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忽然想起出关那天被阿多尼斯按在床上深吻时,一直黏在他身上的、被证实过自神界而来的视线。
  那两个人,就是现在被困在神界的人类菲埃勒斯,和龙族阿佛洛狄忒。
  菲埃勒斯如果实力继续精进,必然懂得占卜未来,而龙族作为近几百年来最强盛的一个种族,也必然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所以,虽然我很不情愿,”塔纳托斯割破了自己手腕,浓郁的死气从没有血的伤口烟雾般飘出,蛮横地把庭霖笼罩在内,洗净了残留的花香,“庭霖同学,你怕是要去找一找阿佛洛狄忒。”
  庭霖这才明白,一小时前临别时,阿佛洛狄忒意味深长的明媚笑容代表了什么。
  海岛之上,阿佛洛狄忒大开南窗,仰头望着夜幕间高悬的明月,轻笑道:“有缘再见——就算没有缘分,也能制造缘分。”
  阿佛洛狄忒用指尖描摹着银镜背后的龙族花纹,千里传音道:“庭霖同学,今晚,我等你来偷情。”
 
 
第090章 偷情
  半小时后,海岛中央城堡前乍然划过一道拖着长长尾巴的殷红光亮,如同一抹红纱飘带,在半空中紧急调转方向,风驰电掣之间甩出一连串的碎星,然后降低速度绕着城堡慢慢地徘徊。
  庭霖催动无名剑稳稳停在空中,再次把某位龙族公主的灵魂印记投射到眼前,凝思辨认着金色光点代表的阿佛洛狄忒的位置。
  阿佛洛狄忒并未告诉庭霖他住在哪,庭霖也刚和他认识不久,没有密切接触过,也没有敞开心扉畅聊过,甚至连他的秉性脾气都摸不清,但就是有种不知从何而来的默契与心有灵犀,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会来这座海岛。
  而这座海岛虽方圆不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整座岛就是一座大型庄园,林地、磨坊、田地、牧场、护城河等一应俱全,盘踞于中心的城堡结构复杂,房间无数,要是一个个挨着找过去估计天都亮了,庭霖索性随便挑了个开了窗的房间,刚隐去了自己的身形贴近外墙,准备收剑翻进去,就恰巧看见了坐在窗沿上,双腿荡在空中的龙族。
  阿佛洛狄忒已经彻底恢复了男装,火红长发披散,在皎白如霜的月光下随风浮动,披着庭霖的披风懒洋洋地倚靠着窗框,大半身体都在窗外,葱白指间松松拎着银镜,无聊地上下抛玩,偶尔掀起在黑暗中显得暗沉的金眸,遥望漫天繁星。
  此时已入夜许久,半空中安静到只剩风声,阿佛洛狄忒困倦地打了个哈欠,换了个更放荡不羁的坐姿,把银镜远远扔回房间,身体却离窗外更近了,近到只要再稍微摆动腰腿,就能直接跳下去。
  庭霖心中刚冒出这个想法,下一瞬间,阿佛洛狄忒长腿一动,一道红色的身影一晃一花,破空声响起,窗边已没了人。
  他竟然真跳下去了!!
  燃烧焰火般的披风猎猎作响,在夜色中离地面越来越近,庭霖木然低头,毫不犹豫地御剑俯冲而下,在阿佛洛狄忒跌落的前一刹那一把拦住腰把他带起,随即迅速拔高从打开的玻璃窗内摔进房间。
  阿佛洛狄忒明明是主动往下跳的那一个,却进入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护住了他的后脑,另一只手反客为主地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原本打算屈膝站起来的庭霖强压下来,锁住他的双腿一起滚做一团,纠缠着滚到了床底。
  阿佛洛狄忒的呼吸有些乱,一个翻身将庭霖压在身下,抬手拽下床上的被子,轻声道:“嘘。”
  庭霖这次御剑的阵仗声势浩大,远远就能察觉到,已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再加上阿佛洛狄忒刚刚突如其来的大动作,每五步就有一个侍从的城堡彻底被惊醒,房间外,不知是谁来慌慌张张敲门:“公主?阿佛洛狄忒公主?请问你睡了吗?”
  庭霖沉默了两秒,把险些划伤公主的剑收起,低声道:“做什么?”
  “不做什么。”
  床底下的空间狭小而幽暗,身下厚厚的地毯不算硌人,倒是身上的阿佛洛狄忒浑身肌肉紧绷,压在身上有些重,庭霖勉强动了动脖颈,费力地跟近在咫尺的滚烫呼吸错开一点,氤氲花香扑鼻:“不能出去?”
  “不是偷情吗,如果出去会被人抓住的。”
  阿佛洛狄忒撤去伪装后的脸完全褪去了柔和,绮丽的眉眼间只剩了纯粹的带着攻击性的漂亮,边微笑着垂眸注视着他,边伸手扯开了睡袍,露出了大片胸膛与轮廓清晰的腹部。
  伴随着阿佛洛狄忒插花品茗般优雅的动作,外面焦急的呼喊愈发焦急,脚步声自四面八方赶来,不住地拍门道:“公主,你是不是遇到了危险?”
  公主遇没遇到危险不一定,但庭霖觉得自己遇到了危险。
  阿佛洛狄忒笑意冰冷,悄无声息地解开了庭霖发带,得寸进尺地要求道:“换个颜色。”
  庭霖面无表情地掐诀捏了个火星大小的光点,雪白的发带转瞬间被血一般的红色侵蚀,就连其上的青鸾暗纹都换成了金色。
  阿佛洛狄忒俯身吻了吻他的唇角,扯着红金发带钳制住庭霖手腕,敷衍地缠了几圈固定在头顶,然后略显生疏地去摸索腰带。
  龙族夜视能力不强,阿佛洛狄忒磕磕绊绊,半晌才扒了一半中衣,而此时莱顿王子也来到了房间门前,听完侍从的回禀后果断道:“不管怎么样,先开门。”
  阿佛洛狄忒充耳未闻,齿尖研磨过锁骨,转而一口咬在侧颈命脉上,庭霖正偏头接着微弱的光线向外看,被突然袭来的疼痛刺激的一颤,平稳的呼吸节奏顿乱:“等等……镜子。”
  那面银镜被阿佛洛狄忒在跳下去之前随手一扔,越过床大大咧咧地躺在了房间中央,只要不瞎一进门就能发现,庭霖并不想自己亲手做的升级版镜子落到别人手里,推拒着阿佛洛狄忒的肩膀就要翻出去。
  “那不是你送我的,是从阿多尼斯手上拿的,”阿佛洛狄忒把发带缠紧,扶着庭霖肩膀把人按了回来,屈膝顶了顶他的腿根,不满地咬出了血:“别说话。”
  外面那群龙族即将破门而入,庭霖很想直接把他砍晕扔出去,但临下手前又收了手,已经聚起的真气转而形成一个小小的匿息法阵,把床下这一小方天地完完全全地笼罩了进来,连两人的身形与声音等一并隔绝开来。
  阿佛洛狄忒眉梢一挑,眼神颇为玩味。
  这间房间的门被用魔法阵加固过,单纯的技巧与暴力都难以破开,叮叮当当乒乒乓乓的杂乱声后,空气陡然变得燥热起来,数寸后的木制房门被活生生烧穿,“轰”的一声倒地。
  还穿着睡衣的莱顿一脸烦躁,扫了一圈没找到人,拉了把椅子坐着命令道:“找。”
  二三十人鱼贯而入。
  阿佛洛狄忒是海岛的主人,他的房间也是城堡中最大最豪华的一间,如果每个角落都找一遍,一时半会肯定找不完,用匿息法阵躲在这里直到他们找完,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庭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一点,冷着脸准备改阵。
  “设都设了,就别改了,”阿佛洛狄忒温热的手掌顺着腰际滑了进来,不起不重地摩挲着后腰上小小的腰窝,另辟蹊径地阻止了他,戏谑道:“庭霖同学,这可不像你啊,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你居然如此迁就我。”
  按照正常情况,庭霖大概率会斥他胡闹,然后冷酷无情地带着他原地传送到安全位置,而不是犹豫了不到两秒就妥协。
  这破天荒的惊喜。
  阿佛洛狄忒红发滑落遮住了脸庞,眼睫半垂看不清情绪,但从后腰处传来的力度来判断,他好像不是很高兴。
  “我们明明才刚认识不到一天,就算一见钟情也不至于情根深中到转性……”阿佛洛狄忒喃喃自语,“所以是为什么呢,庭霖同学?”
  “是你真心觉得我到来的最晚,对我心存怜悯,还是通过其他几人,爱屋及乌的爱上了我?”
  阿佛洛狄忒的反应同样出乎了庭霖意料,不是很明白他在意纠结的点在哪里,颦眉回道:“其他几人不也都是你?”
  “啊,他们没告诉你啊,”阿佛洛狄忒一愣,忽然绽开一个如花笑靥,抱着庭霖笑得浑身发抖,几乎笑出了眼泪。
  他俯身向下,亲密地凑在庭霖耳边呢喃道:“庭霖同学,你只知道我们的序列特征越来越强,属于人类的那一部分特征越来越弱,但你知道吗,我们的记忆与感知已不再共享了。”
  “所以,严格来说,现在的他们不是我。”令人目眩神迷的花香自他身上源源不断的传来,逐渐浓郁,阿佛洛狄忒引诱道,“所以,为什么?”
  庭霖怎么知道为什么,一边对阿佛洛狄忒比亡灵还离谱的性格有了新的认知,一边快刀斩乱麻地飞速撤了阵,抬腿一踹,取出骨白折扇一扇,平地而起的风劈头盖脸,猛地把阿佛洛狄忒卷出了床底。
  前来寻找他是侍从也进了卧室,惊讶地想要来扶他:“公主!”
  阿佛洛狄忒半跪在地背对着侍从,等借着侍从的手站起来时,又成了白天见过的样子。
  阿佛洛狄忒摆摆手坐在了床上:“睡着睡着不小心从床上滚下来了,外面怎么回事,太吵了,让他们闭嘴滚远点。”
  “我们以为你遇刺了,”侍从忧心忡忡,但也不敢多留,“莱顿王子也在客厅,公主不见见他?”
  “不见。”阿佛洛狄忒打了个哈欠,“不管是谁都别来打扰我,出去。”
  阿佛洛狄忒恐怕也是凶名在外,被人大半夜叫起来到头来却是误会的莱顿在门口站了片刻,气得咬牙切齿,一句话没说就自己回去了。
  彻底安静后,阿佛洛狄忒把小巧精致的黄金吊坠扔在桌上,再抬头时,庭霖已解开了发带,整理好了衣服,带着一副序列牌规规整整地坐在了他对面。
  如果忽略他手腕上被勒出的红痕的话,应该是很正经的谈论场景。
  阿佛洛狄忒把地上的镜子捡起来也扔在了桌子上,拿过角落里镶嵌着红宝石的黄金空间手镯把镜子和吊坠都装了进去,目光划过那张序列零的凡俗牌:“我就知道你来找我的目的不是偷情。”
  庭霖放弃了理论,直奔主题:“序列牌最开始是占卜用的。”
  “是,”阿佛洛狄忒从手镯中取出一条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红绳,眼中光波流转:“只要你把它戴在脚裸上,我就告诉你。”
 
 
第091章 花香
  庭霖像是早有预料,淡然道:“用途?”
  “嗯……”阿佛洛狄忒笑意盈盈地停顿了一下,“好看?”
  庭霖:“……”
  这几人总是对知道他的位置有独特的执拗,庭霖现在身上戴的耳坠、戒指、折扇,吃下去的人鱼眼泪与喝下去的吸血鬼血等,无一列外都动过手脚,但也没有一个是纯正的废物。
  人鱼眼泪让他拥有了在水中呼吸的能力,吸血鬼血加快了伤口愈合速度,精灵耳坠的存储空间比乾坤袋都大,被狼人拿走又换回来的银戒攻击力提升了数倍有余……
  庭霖盯着阿佛洛狄忒手中的红绳看了几秒,越看越觉得红的诡异,抬眼道:“浸过血?”
  “何止是浸过,通体都是用血染的,”阿佛洛狄忒晃了晃胳膊,“能削弱眩晕、魅惑等精神上的攻击。”
  这作用罕见且稀奇,庭霖有些意外:“怎么突然想到送这种东西?”
  阿佛洛狄忒向前两步,打了个响指,带着火星的风刃自四面八方袭来,礼尚往来地包围住了庭霖,哗哗划破了布料,少顷便将他下/半/身的衣物消蚀了一干二净。
  伴随着龙族走近,已寡淡了些许的花香再次温柔地拢了过来,阿佛洛狄忒单膝点地跪在地毯上,轻轻握住了庭霖清瘦的脚踝,仰头一笑:“当然是我熟悉此道啊。”
  阿佛洛狄忒指腹微动,缓缓摩擦着内踝骨,直至那处白皙的薄薄的皮肤开始泛红,语调轻柔宛若迷人心魄的精怪:“庭霖同学,花香好闻吗?”
  庭霖整个人一僵:“……不是香水?”
  “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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