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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道被迫沾花惹草(穿越重生)——王辞

时间:2024-07-23 08:53:46  作者:王辞
  双眼含泪的女士逆流而上,艰难地拨开人群来到前方,刚一抬眼看到的就是自己孩子即将被踩死的画面,绝望之后却又峰回路转,颤抖着抱着脸色惨白、不住哭号的孩子,深深将脸埋进了幼儿华丽的衣裙中。
  萨克斯顿抬起胳膊,将母子二人同街道微微隔开,确认无恙后抱臂,冷眼扫视一圈,对迎面而来的龙族毫不留情地嘲讽道:“诞祭日这么重要的节日,莱顿王子也不用心操办啊。”
  对方脸色涨红,羞愧难当地想要说些什么,萨克斯顿抬手直接制止了他的狡辩:“不必找借口,今天的所有情况,我自会向公主禀报。”
  哭喊叫骂声噪杂成片,庭霖立在原地,掏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匆匆瞥了一眼,而巴克还在老老实实地回答:“是,我们首领不太喜欢这种场面,今天还是第一次出席诞祭日。”
  “……不出意外,也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庭霖收起银镜,默不作声地静然等待。
  狼人不和其他序列那样到处都是持剑带刀的卫兵,草原上人烟稀疏,每只狼都在忙着自己的事,连狼王的营帐外都没有一人看守,庭霖顶着烈日在外等了半天,愣是没有听到一点从内传来的声音。
  本来这次的旅程就是为了避开风暴中心,没有必要非见狼人序列的领头人,庭霖耐心一点一点消磨,干脆道:“直接带我去客房吧,等你们首领的侄子有时间我再来拜见。”
  巴克闻言挠了挠头,干笑一声:“庭霖啊,你看我们这,像是有客房的样子吗?”
  庭霖:“……”
  菲埃勒斯再不靠谱也不会让他睡大街,庭霖平静地问道:“那我住哪?”
  “住这,”巴克指了指两人面前的营帐,“但厄喀德那现在在打猎,估计在等十分钟左右就……等等,你怎么直接进去了!”
  营帐门口的薄韧皮毛被掀开,挂在其上的雪白骨串哗啦一响,庭霖没等巴克把一句话说完,已经明堂正道地走进了室内。
  狼人不用灯芯草灯,营帐内用于照明的是不知什么魔兽炼成的脂膏,香气浅淡,光亮却远胜灯芯草,微黄的光芒下,书桌、座椅、矮柜……几乎所有的家具都保留着最原始的面貌,价格高昂到堪比黄金的紫晶枫木皮都没扒,只简单修了一下外型就抬来做了装饰,稀少到只在诞祭日才拉车的独角兽的头骨,也只能和龙息红蟒等已濒临灭绝的生物一起被挂在墙上。
  庭霖不紧不慢地环视过室内,踏过床前厚厚的影豹毛毯,拉过一张木椅悠然坐下。
  营帐外巴克急得抓耳挠腮,很想伸出狼爪把庭霖薅出来,但又没这个胆子进去,只好声嘶力竭地压着嗓子喊道:“厄喀德那领地意识很强,从来不允许其他人未经同意就进去,快出来!”
  庭霖的声音远远传来:“他同意了,老师再见。”
  厄喀德那营帐内的布置和其他几人截然不同,阿多尼斯房全是植物,赫尔墨斯住宿舍,海卫住海里,塔纳托斯更是直接住棺材,算起来,这位厄喀德那的房子虽然有点风格迥异,但勉强有个人样。
  庭霖撑着额头闭目养神,鸦羽般的睫毛遮住了眼下淡淡的青色,巴克走后,周围的空气就越发静谧。
  正午气温极高,草原上又无成片的高大树木遮挡,出去就只能挨晒,但偏偏很多魔兽只喜欢在这个时候出没……
  没等庭霖彻底陷入沉睡,令人胆寒的狼嚎咆哮声渐进,深灰色狼群如同黑云压城,带着凛冽的血腥气席卷而来。
  震天欢呼声中,厄喀德那高速急行,前爪落地成了骨节分明的人手,茂密的深灰狼毛自手腕处褪去,露出了坚硬赤/裸的胸膛,眨眼间野兽的头颅勾勒处出刀削斧刻般的侧脸,隆起的肌肉在刺眼日芒下蒙着薄汗,全然变成了人形,只剩一条狼尾依旧拖在身后。
  “厄喀德那!”巴克窥探了一眼狼群带来的小山似的猎物,神情凝重道:“有人进了您的营帐。”
  “哦?”狼人脚步一顿,挑眉,“谁?”
  厄喀德那大步向前走去,“算了,我去看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狼人的声音顿时轻了下来,保持着撩起营帐的姿势,收回目光转头吩咐道:“让外面的人都小点声。”
  “……是。”
  微暗的阴影中,一白衣静静地坐在风杨椅内,如墨长发随意披散,双眼紧闭,耳垂下,一枚青绿耳坠悬于半空,葱白指节蜷起,无名指上的骨戒在侧脸压出一道红印,竟是难得的放松姿态,却又在听见噪音后敏锐地颦了眉,只是人还未醒。
  厄喀德那缓缓放下帘幕,轻轻走近后将庭霖拦腰抱起放在床上,附在耳边低声道:“怎么不去床上睡?”
  庭霖迷迷糊糊间感觉声音有点陌生,嗓音微哑地闭眼回道:“忘了,原本没打算睡。”
  狼人刚刚打猎归来,浴血的血腥气与在草地上滚了不知道多少圈后的尘土气未消,浓烈到都盖过了庭霖身上原有的冷香,庭霖嫌弃地偏过头:“离我远点……”
  被太阳炙烤过后,奋战多时的躯体愈加炽热,厄喀德那俯身将脸埋进了庭霖肩窝,用力揽住他的腰背不住上下其手,野兽特有的粗重急促的呼吸喷在颈侧,锐利的犬牙都开始在锁骨处反复研磨,庭霖不得不睁开眼,抓住厄喀德那的灰发用力薅起,仔细辨认了一下对方的相貌。
  厄喀德那喉结滚动,撑在庭霖上方问:“在看什么?”
  “我在看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庭霖放下手重新合上眼,“就你这劲头,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你想把我吃了呢,我孤家寡人一个,孤零零地飘洋过海,又深入了狼人的腹地,万一出了什么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必须小心。”
  “可今天是月圆之夜,再怎么小心也容易有疏漏,不如跟着我怎么样?”厄喀德那压在眉骨下的紫瞳中闪烁着冰凉的寒光,勾唇道,“我护着你。”
  “你叔刚死,你不急着篡位?”庭霖诧异,“不对,应该算合法继承王位。”
  “怎么不得哭两天丧,”厄喀德那右手化作狼爪,趁庭霖不注意搭在了他大腿上,悄悄划破了一层层布料,“现在就动手显得我太急……说实话,狼人序列不算很重要,不要也行。”
  庭霖越听意识越昏沉,终于在失力之前察觉出了一丝不对,费力撩起眼皮艰涩道:“我好像有点抬不起手。”
  “哦,正常,”厄喀德那舔吻着他的唇角,狼爪已摸到了皮肉:“我刚刚猎杀了一只影豹,它们的血有点副作用。好好睡一觉吧,亲爱的。”
  庭霖很想骂人,恨不得掐着厄喀德那脖子质问,既然想让我睡觉又为什么要把我叫醒重睡,但影豹血的作用显著,没等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单词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后,已漫天繁星。
  庭霖盯着高远的夜幕迷茫了两秒,片刻后翻身坐起,侧脸看到了身侧趴卧在地上的灰狼。
  圆月高悬,冷风呼啸,庭霖身上原来的衣服已不翼而飞,只剩一身轻薄鲛人绡与兽皮披风,庭霖拢了拢衣角,转身一巴掌拍在灰狼毛茸茸的脑袋上,面无表情道:“起床了。”
  “……”厄喀德那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紫色竖瞳一动不动地死死盯住庭霖,半晌狼尾一甩,缠住了庭霖脚踝。
  庭霖懒得注意细节,火急火燎地掏出一面银镜怼到狼眼面前,跪坐下来问:“意识还清醒吗?现在已经到哪一步了?”
  “现在,我开始觉得饿了,”厄喀德那撑身,狼爪压在庭霖右肩,“想吃点东西。”
  “谁问你了。”庭霖瞥了他一眼,拂开爪子道:“诞祭日游行到哪了?”
 
 
第075章 天雷
  厄喀德那狰狞的獠牙不满地呲了呲,狼尾缠得更紧了。
  庭霖手中这面和“鸣霄”奇像的银镜,是他自神界回来后试验许久才造出来的,只要真气足够,多远的画面都能看到,庭霖一心挂念诞祭日巡游,右手指节一动,真气凝结成的轻盈光点已萦绕于指尖。
  灰狼爪子顺着庭霖的肩膀下滑,“吧嗒”一声将镜子拍到地上,脑洞拱了拱他的前胸:“快午夜了。”
  庭霖闻言,抬眸与兽瞳对视一眼,连蹭都不让他蹭了,起身收起了银镜,动作迅速地推开狼首,开始从乾坤袋里往外掏东西。
  狼人脑袋落空,焦虑地抓了一下草地,“我不懂阵法,只按你说的要求找了这片空地,保证方圆百里内都找不到第三只开了灵智的生物。”
  月圆之夜的狼人可能会出现三种情况,暴躁、发情与虚弱,厄喀德那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眯眼看着前方的庭霖布置法阵,目光紧紧黏在弯腰下蹲时从披风缝隙中露出来的隐隐绰绰的光景,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如果此时厄喀德那还是人身的话,天生的英俊面孔哪怕打哈欠也会显得赏心悦目,但他现在是一只狼,仰头的瞬间血盆大口朝月大张,瘆人的狼嚎“嗷呜”一响,哪怕叫得再可爱也只让人觉得惊悚,庭霖则神色异常凝重,召出无名剑在自己和厄喀德那周身划了一个圈,将一连串价值连城的宝物武器按照方位摆好,最后撑起一座防护罩,扬手把乾坤袋内的鲛绡抛上了罩顶。
  信仰之力最强的一天过去了,神干涸的神力汲取到了一丝来之不易的甘霖,必然会醒来有所动作,他不能对菲埃勒斯做什么,但一定会对庭霖做什么。
  “那个破神,恨不得直接劈死我。”忙完之后,庭霖语气再次恢复了轻描淡写,盘腿于灰狼身侧坐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依旧有些难以接受:“虽说鲛绡能消弭一定的天雷,但你们人鱼制绡的时候不能制密一些吗?”
  “我也有过类似的疑问,鲛绡又贵又卖不出去也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厄喀德那低头,伸出生有倒刺的舌头舔了舔前爪,舔完又想给庭霖梳毛,但遗憾地被打了一巴掌拒绝了。
  庭霖退后半步,拽了根发带把长发扎起,警告道:“别舔我头发,还有,你一定要长这个样子吗?”
  灰狼身长两米有余,十分占地方,庭霖布阵的时候都不得不把阵布大一点,再加之猛兽的犬牙还时不时在脖颈后心等弱点处徘徊,致命点被人盯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庭霖扎完头发,忍无可忍地拂去身上沾的狼毛,冷着脸道:“滚出去。”
  “不。”厄喀德那索性一转狼腰,猛地向前扑去将庭霖压在身下,“你明知天雷不会劈我,为什么非要自己担着本不该你担的东西?神本来就是因为我才会迁怒你的。”
  幽紫狼眼在黑暗中深沉得看不见底,用一种打量猎物的眼神肆意俯视着庭霖的表情,伸爪把庭霖的双手按压在了头顶,长长的尖利的指甲挑开了本就松散的前襟,低沉且略带怒火的嗓音从震颤的胸膛处传来:“为什么。”
  “……”庭霖被迫微微仰头,冷淡地注视着厄喀德那,“我就说你不应该跟来。”
  月圆之夜的狼人脑子不好使,庭霖手腕被压得有些发麻,轻轻挣动了一下却被压得更紧,终于掀起眼睫,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点不对,急促道:“等等,把嘴拿开!”
  厄喀德那獠牙越来越近,庭霖敏锐地察觉到狼人确实的饿了,竭力抽手推开狼头,“我带了吃的!”
  “哦,你说晚了,我现在只想吃你。”厄喀德那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说完就要张嘴咬向庭霖肩膀,而与此同时,圆月在不知不觉中挪动了一个弧度,午夜已至,荒芜的草原上狂风骤起,乌云遽然聚来。
  庭霖咬牙抬腿将厄喀德那飞踹出法阵,下一秒,闪烁着金光的天雷直劈而下!
  这场声势浩大的雷聚集了一天的神力,神确实没想让他活,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劈个魂飞魄散。
  不仅是因为他在梅尔斯大陆的人类与菲埃勒斯身上掺了一脚,更是因为他具有飞升的潜质,已成神的人比任何人都清楚谁能飞升。
  厄喀德那被拦在阵外进不来,但海卫送的上百件鲛绡和在阿多尼斯那收的贺礼起了作用,直至曙光乍破前,最后一片乌云不甘地在空中转了两圈,打了两个巴掌大的闪,灰溜溜地飘走了。
  庭霖一撩衣衫下摆,把关在防护罩外挠了一夜防护罩的狼人放了进来,支撑不住地踉跄了一步,被化作人形的厄喀德那接住了。
  厄喀德那小心地将人打横抱起,半跪下来想要查探一下伤势,但被困得要死的却扔有一线清明的庭霖制止了。
  “没事,没伤到,就是真气耗尽,有点累。”庭霖艰难地说完最后一句话,眼睛随即闭合,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了厄喀德那,但却没有注意到狼人突然阴沉下来的脸。
  真气透支得天旋地转,浑浑噩噩中,庭霖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如同浮萍游子一般找不到落脚点,无数纷杂如同细密的蛛丝将他缠绕包裹,于是他下意识地忽略了一个事实——菲埃勒斯的母亲精通魔法阵,他自从接手亡灵秘境以来,对魔法阵与魔法域方面的造诣堪称梅尔斯大陆第一,那作为一块菲埃勒斯的灵魂碎片,厄喀德那为什么不懂阵法?
  这种平时根本不可能被忽视的问题被突如其来的思绪浪潮遮掩,庭霖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一脸晦暗、压抑着惊涛骇浪、眉头紧锁的厄喀德那。
  见他醒来后,厄喀德那眉心顿时松开,伸手扶着庭霖坐起,“现在是第二天下午,诞祭日仓皇结束,负责诞祭日的龙族王子被老国王训斥了一顿。”
  原本持续三天的祭奠只举行了半天就停止了,神获得的神力估计也被庭霖消耗完了,厄喀德那道:“神再次陷入了昏睡,可以放心了。”
  “嗯。”庭霖揉了揉太阳穴,脸庞因脱力而发白,每一个骨缝都泛着酸痛,半天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我不让你替我挡天雷不是因为嫌弃你,而是怕祂撕破脸,连你一起劈了。”
  菲埃勒斯这几块灵魂碎片的年纪一个比一个轻,序列技能还残缺不全,庭霖自认为自己能扛得住,但专注于武力、少练魔法的狼人够呛。
  于是,厄喀德那了然,冷淡地点头道:“哦,原来是嫌弃我修为不够。”
  庭霖:“……”
  厄喀德那掀开庭霖盖的被子,掌心火热,顺着大腿弧度缓慢地往上摸,庭霖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连件鲛绡都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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