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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小白兔渣了偏执魔尊(玄幻灵异)——雪月无边

时间:2024-07-23 08:44:02  作者:雪月无边
  言还是没有动,任怀游看出他的迟疑,“你不动手,那我就自己来。”
  “我自己来的话,手立刻就没有轻重了。”
  任怀游说完这么一句威胁的话,就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面前站着的人,又不是曾经那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他的小师弟,怎么会在意他的伤势。
  不愿对他动手,说不定只是不想多此一举,连提剑都懒得提。
  就在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理言时,突然听到声音。
  “一定要这样吗?”
  听到任怀游的要求后,言的手就背在了身后,似乎生怕自己拿剑伤害了任怀游。
  因为魔主给他的命令还包括一条,听任怀游的话。
  如果任怀游强硬坚持,他也必须按照命令行事。
  但他并不想出手。
  他试着劝任怀游打消这个念头,“我会向魔主求情。”
  “魔主很喜欢你,他不会责怪你。”
  任怀游听了以后嗤笑一声,“哪有什么父子情深,不过都是利益驱使,互相利用罢了。”
  “算了,你不愿意动手,那我就自己来。”
  说着他就变化出一把长剑,反手一转,长剑对准自己。
 
 
第64章 没事,我不疼
  就在即将刺中时,剑身停了下来,还有一缕鲜血顺着剑刃流下。
  “你!”
  任怀游看清了一只手握住剑刃,惊讶道,“快松手!”
  “我们想别的办法。”
  这话听着像是在问他,任怀游却觉得如果他不同意的话,这个人会一直握着剑不放。
  “好。”
  言终于松了手,任怀游快速收回佩剑,目光落在那只还不停流血的手上。
  他的喉骨轻轻滚动,本应该被烈酒麻痹的嘴巴里发苦。
  还不等他想好该说什么,就看见男人拿出了自己的剑,剑尖对准他自己。
  竟然是和任怀游方才的动作一模一样。
  “你干什么?!”任怀游的脑子发懵。
  他们不应该商量一下该用什么办法蒙骗过那老东西吗?
  言没有回答,剑身已经穿过了胸膛,他身后是一半沾了血的剑刃。
  嘴角缓缓溢出血液,在他开口说话时血流得更多。
  “魔主让我保护你,我受伤了才能证明此次任务出了意外,所以才会一无所获。”
  他稳住身形,说出安慰任怀游的话,“没事,我不疼。”
  自从被用作天罚的容器后,他的身体已经没有感觉了。
  任怀游在看到男人布满猩红血迹的胸膛时,瞳孔瞬间放大,他想冲上去问他是不是疯了。
  然后就听到了这句不疼,任怀游恨恨咬牙。
  是不疼,是没有感觉,但是会死。
  他不敢再面对言,刹那间消失在原处。
  只有转身时眼眶里的一颗泪水落下来。
  任怀游走了后,言拔出插在胸膛上的剑,他看着右手上长剑留下的的蜿蜒伤口。
  他的身体经历过天罚后,再也无法自行愈合伤势。
  从那以后每次受伤,都是任怀游,他的主人为他疗伤。
  但是现实任怀游走了。
  任怀游生气了,他不知道为什么。
  是因为他这个仆人没有想到更好的办法吗?
  一阵山风吹过,言也消失不见了,只余地上一滩斑驳的血迹。
  魔界深渊中,阴森黑气充斥着每一个角落,这里到处都是黑暗, 一切都是漆黑的颜色。
  只有正前方,有一处亮光。
  但是不论面向哪个方向,都只有正前方能看到亮光。
  无知的迷途人会将它当成黑暗中仅存的一丝希望,走向它,靠近它。
  直到堕入真正的深渊。
  任怀游举着一盏魔灯,走向亮光处。
  他一边走,一边听身后跟着他的脚步声。
  不远不近地跟着他,步伐踏实有力,听上去不像是快要死了的样子。
  他哼笑了一声,心中暗暗发誓,这一次他不会在帮他疗伤了。
  那个人终究不是那个会笑着喊他大师兄的人,他的小师弟无可替代。
  任怀游要去的地方很快就到了,邪魔殿。
  周围的黑气越来越浓重,诡异的是,眼前的亮光也更刺目。
  任怀游身上衣服上落满了黑色的雾气,这里的邪气已经浓重到能够凝出实体。
  他猛地拂开衣袖,却还是被数不尽的邪气沾染上。
  黑暗中,他冷哼了声。
  有一天,那老东西突然自称是什么天生邪魔,非要跑到连魔族都甚少进入的深渊,建立属于他的宫殿——邪魔殿。
  那时任怀游还真以为老东西是想来魔界建立属于天极宗的据点,没想到……
  都是一场骗局!
  黑暗深渊中,伸手不见五指,伴随着黑暗包围他们的是寂静。
  任怀游拂动衣袖的声音被言听到了,略一思索,言快步走到任怀游身边。
  本来要跑到任怀游身上的邪气,都来到了言身旁,欢快地降落在他身上。
  即使没办法进去这具身体,也都紧紧凑在皮肤上衣服上。
  没有了烦人的邪气侵染,任怀游自然知道言做了什么。
  不美妙的心情突然好了一点。
  邪魔殿中,天生邪魔已经都等着他们了。
  即使是在自己的地盘,他还是穿着黑袍,兜帽遮住了他的脸,也改变了他的声音。
  一身黑的黑袍人正躺在乌漆嘛黑的王座上,宫殿内除了几盏又大又亮的魔灯,别的东西,以及墙壁的颜色都是漆黑的。
  任怀游站在门口,很不乐意进去这么一个像极了煤矿的地方。
  “进来吧,我的孩子。”
  任怀游咬咬牙,走了进去。
  在走进黑袍人视线范围内的前一刻,变化好了脸色。
  神情冷淡,嘴角挂着几分讥笑。
  “快坐!快坐!”
  黑袍人站起身,扶着任怀游的肩膀,将人领到王座前,让他坐下。
  任怀游拒绝,“我站着就挺好。”
  老东西碰过的地方他不想碰。
  黑袍人好似面对一个顽劣不懂礼貌的小孩,慈蔼地笑了一声,“呵呵。”
  “言,去给游儿搬把椅子来坐。”
  黑袍人招招手,下一瞬在王座对面,隔着一张桌案,凭空出现一把椅子。
  任怀游看了椅子一眼,趁着还没有黑雾落在上面,赶紧坐下。
  言默默走到他身后,既是作为仆人的本分,也是为了替任怀游吸引黑雾。
  一时之间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一些和谐,黑袍人朝这边多看了两眼。
  最先开口说话的是黑袍人,他看出了任怀游不想搭理他,也没有主动向他汇报任务的意思,他便笑吟吟看向任怀游。
  “这次任务辛苦了,游儿你……”
  “没有发现,没有收获。”
  任怀游根本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没听他说完话就飞快地堵住了他。
  黑袍人脸上的笑僵住,表情很快又恢复自然。
  还关切地问他,“言受了很重的伤,你们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仿佛他只是一个挂怀孩子安危的老父亲,而且他全程只看着任怀游,眼神没有分给任怀游身后的言半分。
  任怀游心想,老东西终于问到了重要的问题。
  他坐在椅子上坐没个坐样,语气闲散地回答,“半路遇到了邪魔,我们寡不敌众,言为了保护我,受了重伤。”
  他表现得越自然越轻松,天生邪魔就越会相信他。
  果然,黑袍人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似乎已经相信了他说的话。
  “这样啊……”
  他一只手撑在兜帽下的脸上,若是没有兜帽的遮挡,这就是一个看热闹的姿势。
  黑袍人语气里带着笑意,指了指任怀游身后的人,“虽说言只是你的仆人,但你也可以帮他治一下伤嘛。”
 
 
第65章 古天一
  这句话听起来只是一个小小的提醒,而且乍一听上去对他,和对言都是善意的。
  但任怀游隐在黑雾中的手指骤然动了一下。
  是谎言太敷衍?还是他的演技太拙劣?
  黑袍人向来不喜欢他和言走得太近,把言放在他身边当他的仆人也是为了监视他。
  像黑袍人那样恶劣卑鄙的人,真的想看到他为任怀游疗伤吗?
  任怀游压下心中的想法,维持住脸上的冷淡,“我讨厌他,不想帮他治伤。”
  “也罢,也罢。”
  黑袍人叹息一声,敲了一下手指,感叹道:“总归他不会死的,就让他的血继续流吧。”
  “这次任务你们毫无收获,他的责任可不小。”
  他站起来,走到任怀游身前,冷冰冰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任怀游还听到扑通一声,他转头看过去。
  言跪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哼。
  任怀游皱眉,如果不是痛苦到极致,言这个人也不会吭一声的。
  他盯着言的脸看,发现他的眼神完全不聚焦,茫然地看着半空中的一处。
  耸立的眉峰拧在一起,薄唇紧抿,一副痛苦的模样。
  任怀游盯着言看的时间太久了,黑袍人注意到他的视线。
  他凑到任怀游耳边问:“你是不是心疼他了?”
  即使看不见黑袍人蒙在兜帽下的脸,只听语气,任怀游也能感觉到这老东西对他散发的恶意有多大。
  “自然不是,欣赏别人痛苦的表情也是很享受的事情,这是您教会我的东西。”
  任怀游抬起头,直面乌黑的兜帽。
  眉梢微挑,眼睛里绽放出冷酷的笑意,他问黑袍人,“不对吗?”
  黑袍人大笑起来,“对!很对!”
  “我还以为你到现在都没办法理解,这是何等的快乐,果然你是我最满意的孩子!”
  他拍了拍任怀游的肩膀,像一位处处为孩子着想,终于被孩子理解的父亲。
  最满意的孩子?
  任怀游挑眉问道:“难道您还有别的孩子?”
  “那倒是没有。”
  “但是我又给你找了一个伙伴。”
  任怀游狐疑地看着他,不知道老狐狸在打什么主意。
  黑袍人对上他的眼神,夸张地捂住心口,好似被他最心爱的孩子伤透了心。
  “言毕竟只是一个仆人,他能陪你做的事情有限。”
  任怀游不知道他该说什么,和黑袍人有关的任何人他都不想再接触了。
  按照他在黑袍人面前一贯的表现,他应当先抗拒,再慢慢接受,最后再向黑袍人抱怨似的表示,他很受用这个伙伴的出现。
  今天任怀游格外地不想继续演戏,言现在还满身是血,鲜红的颜色刺目,还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他看了一眼还跪在地上的人,那人即使跪着也坚挺着脊背,像一把宁折不弯的利剑。
  任怀游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勉强找回了摇摇欲坠的耐心。
  “什么伙伴?”
  “若是这个伙伴不如言有意思,没有他好玩,那我可不要。”
  黑袍人宠溺地看了任怀游一眼后,拍了拍手。
  一个人从黑雾中走了出来,眼睛明亮有神,气势凌厉,是那种不敢让人直视的气质。
  还是一个女人,眉目间英气非凡。
  任怀游眯起眼睛。
  他是猜不透黑袍人想干什么了。
  女子走到黑袍人身边,就大喇喇地站在那,没有向黑袍人行礼,还神色倨傲地看了一眼任怀游和言。
  甚至连黑袍人他都不放在眼里,她换了一个姿势站着,似乎又觉得不得劲儿,直接坐在了黑袍人的王座上。
  黑袍人也没有制止她,但任怀游搁着兜帽都能感觉到黑袍人的无可耐克。
  黑袍人顿了一下后,才想起来要向任怀游介绍突然出现的女子。
  为了缓解尴尬,他呵呵笑了,“这位是刚来的小伙伴,古天一。”
  “你看看怎么样?”
  “呵,她怎么样与我何干。有事说事,没事我走了。”
  任怀游假装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作势就要离开,黑袍人连忙拉住他。
  “等等!”
  大殿上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黑袍人和任怀游都停下了动作,看向她。
  坐在王座上的古天一坐直身子,把大殿看了一圈。
  然后说:“老东西你这坏境不行啊。”
  “哪哪都乌漆嘛黑的,我差点看不见你们的脸。哦,对,你戴着帽子也看不见脸。”
  “还有地上,怎么这么多血。”
  “让这么大一个活生生的血人趴在这,之后谁打扫卫生啊。”
  她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言,又小声地嘀咕,“反正不是我。”
  说完后她就看着黑袍人,一言不发,在沉默中表达了“你看着办吧”的意思。
  任怀游感觉黑袍人已经因为震惊,眼珠子都要掉地上了。
  因为他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都忘了拿下来。
  黑袍人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勇敢,一时愣住了。
  直到任怀游挪动了下肩膀,他的手猛地坠落。
  黑袍人像是刚听清古天一的声音,他讷讷,“那我让他走……”
  “这还差不多。”
  古天一满意了,对着黑袍人笑了一下,这是她从出现后第一次有了表情变化。
  任怀游双手抱胸,打量着黑袍人和古天一两个人,
  古天一刚来到邪魔殿,就是一副主人的姿态,挑黑袍人的刺,甚至还指挥他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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