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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关系(玄幻灵异)——狗牙蔷薇

时间:2024-07-23 08:37:33  作者:狗牙蔷薇
  司南境吼道:“师天阁的密探,脑袋里糊屎了,这是有误嘛?这八竿子打不着边。”
  陈钧:“骂完了吗?”
  司南境:“没呢!他才多大啊!我们北域狼族,数万年才育一回儿,他是最小的,出生的时候跟个小猫崽一般大,捧在手心里都怕他化了,兄长和嫂嫂将他托付于我,我……”
  陈钧忍无可忍打断这护侄狂道:“司南境,你总不能永远都护着他吧!”
  司南境护犊子心切道: “有何不可!”
  “三百年前,他飞升,你替他受雷劫,修为减半,半死不活,他历凡劫,你暗中协助,触犯天条,险被配流放奈何。”
  司南境不以为然道: “这些陈年旧事 ,你提他做甚,他是我亲侄儿,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对,他是你的家人,你为他做这些,我这外人连评头论足资格都没有,可他已经不是小孩子家家了,他有他自己的人生,他的路要自己走,你不可能一直都当他的手脚,甚至,以后他的姻缘,难道,你也要插手嘛?”
  司南境一手拍上案桌,愠怒道: “放屁!他的姻缘如果在那鬼地方,那就更不可以了!将心比心,换你,你会袖手旁观?”
  陈钧,“……”
  司南境不容商量口吻强硬道:“立即,马上,想办法,把他给我捞出那鬼地方。”
  陈钧就知道一但让司南境知道,他把司南逸委派到骷息岛这件事就注定了没有商量余地,他妥协退一步道:“你放心,我其实在那地方,一早就埋下线人,必要时一定会护着他,毫发无损的离开那。”
  司南境不相信他道: “线人,谁?”
  陈钧那张万年冷脸,难得出现与之相违和眉目飞扬表情道: “他是我们神行司历来不可多得的骨干精英奇才。”
  骷息岛内的海牢里。
  司南逸扒着一处较隐蔽的海石铁窗傍,偷偷往海牢里瞥去,那踹了他屁股一脚的神族,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岛,被抓了回来,毕竟都是同族同脉,他还是有些怜悯之心好奇是谁来着。
  第一眼在看到里面四肢,皆被捆仙绳配捆神锁,捆绑吊起来,衣不蔽体,呈大字男人时,司南逸为之一惊,卧槽,这么残忍!而第二眼,在看到那张剑眉星目,凤眼生淫的熟脸,司南逸的瞳孔为之一凛,暗叹,吊的好!
  “哎哟,我的天君大姥爷啊,怎么是这奇葩啊!”
  司南逸回忆起来,陈钧说过,他在这地方一早就埋下线人,必要时一定会助他一臂之力。
  司南逸摸着隐隐作痛太阳穴,这是一臂之力吗?这是当头一棒啊!
  天师阁是没神仙了吗?找谁当线人不行,非得找这贱人!
  上官剑,司南逸发小,东北方的虎族,打小就喜光着腚耍流氓。长大之后更是凭着一张恶心嘴,花心好色,四处弄蝶采花,因交友不慎,司南逸没少因他被女精母怪拦路滋事。
  待海牢里的人都走光了,司南逸捡起脚边一块小石子,于手心掂了掂重量,扔了,换了一块拳头大的,感觉大小应该能穿过铁窗,司南逸深呼一口气,铆足了劲,朝着那被吊起来的上官剑的脸上砸去。
  “啪”的一声,准确无误砸在上官剑额角上。
  司南逸按捺住内心欣喜小声欢呼道:“中了!”
  被鞭子抽了一顿毒打的上官剑,困的打瞌睡,被这一砸,昏昏沉沉醒了过来。
  司南逸朝着他悄声喊话道: “大猫~卜吱卜吱吱~”
  上官剑顺着声音寻去,在昏暗光线下和额角流淌鲜血,模糊了视线里,努力看清司南逸那张可爱脸庞之时,顿时感觉眼前一亮,激动道: “小逸!我是在做梦呢?你咋也在这?你咋受伤了,血淋淋的!”
  司南逸看着满脸血的他,心虚挠了挠脸颊,我没受伤,血淋淋的是你。
  司南逸道:“说来话长。”
  上官剑被吊的很不舒服,直接跟甩秋千似的晃荡起来道: “那就算了,快救我!”
  司南逸看着那四肢绑缚一整套捆仙绳锁,他却玩的不亦乐乎道: “救不了,我屁股现在还疼着呢!”
  上官剑素来喜欢苦中作乐无论何种境地,又看到比亲人还亲发小司南逸更是精神焕发,立马恢复了平日里那副贱兮兮嘴脸道:“我操,我说呢,站我前边的那屁股怎么那么眼熟,脚痒的直想踹上去!原来是你啊!”
  “……”
  司南逸瞅着他那贱出样,有股一走了之冲动,但他还是留了一句话, “捆仙锁,我得找钥匙,你先委屈几天,我想想办法。”
  若不是手被捆了,上官剑直想给司南逸一个飞吻,他泪眼婆娑道: “宝,我等你!”
  司南逸溜的极快,倒也不是害怕被岛上的人发现其行踪,他是真不想跟那恶心人混蛋多说一句话。
 
 
第7章 口嚼酒
  趁着蓝水儿出门办事的间隙,司南逸从蓝水儿的案房里摸到那捆仙锁的钥匙,四顾探看,确定没人发现他,便蹑手蹑脚翻过墙头。
  这也太简单了,不得不说,骷息岛的防守也太松懈了。
  司南逸甩着手中钥匙,转着圈玩。
  他正欲往海牢的方向走去,却因路过一处古色凉亭,瞥见里面独坐着的一身惹眼的貂皮狐裘而停滞住了脚步。
  凉亭里,侯雁琛手捏着一个矮胖浑圆,只有巴掌大青玉色酒坛子,往他手边的青瓷酒杯里倒酒。
  司南逸本可以假装看不见避过去,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停了下来,躲在观景假山石后,偷偷的观察着侯雁琛一举一动。
  一人,一坛,两杯,是在等人吗?
  不过,这关我什么事,打听到弑神枪的具体藏匿位置,我的任务就已经完成了,现在只要把上官剑那倒霉蛋解救出来,一起带回天宫,这也算任务超额大圆满了。
  “你一个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在做什么?”
  司南逸耳边乍起了一声鬼魅般似远似近的声音,他眨眼看向那凉亭里,侯雁琛不见了。
  “找我嘛?我不就你身后。”
  司南逸扭头朝身后看去,侯雁琛微微倾斜的身子,近乎呈一个禁锢的姿势,将司南逸圈在狭隅的假山石一角。
  侯雁琛突然无声无息靠近,令司南逸的心跳都慢了半截,可让司南逸慌张的不是偷看被抓现行,而是近在咫尺的这家伙,好像不喘气。
  司南逸抬眸对视上侯雁琛的透净紫眸,没头没脑问了一句道:
  “你很紧张吗?”
  侯雁琛有点琢磨不透司南逸脑回路,反问他道:
  “我又不像某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行着觊窥之事,为何要紧张?”
  直接指名道姓也不是不可以,这又没别人,阴阳怪气的给谁看啊 。
  司南逸毫无半点心虚的样子,道:“尸尊,说的是。”
  在注视着侯雁琛隽俊的脸庞之际,司南逸十分在意一件事情,他抬手,欲往侯雁琛的左心口处摸去。
  却被侯雁琛中途拦截,握住他的手腕笑盈盈道:“一个人喝酒,怪没意思的,你也一起吧。”
  “咦??”
  司南逸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般局面,坐在凉亭里,坐在侯雁琛对面,和这家伙共桌对饮,比躲在假山后偷觊还让他忐忑不安。
  侯雁琛给他倒了一杯,在眼神示意下,司南逸捏上酒杯,小心的嘬上一口,甘美润甜,顺着喉咙而下,腹畅神酥,司南逸忍不住脱口而出夸赞道:“好酒!”
  侯雁琛好像知道他会喜欢似的,并不感到意外,二指拎起那小酒坛子,又给司南逸续上了。
  司南逸这一次不客气一饮而尽道:“果真是好酒,不知此玉酿唤何名,改日,我也去买一些小饮自酌。”
  侯雁琛转动酒杯,眉目含笑道: “在人间,凡人管它叫“口嚼酒”。”
  司南逸从未听闻过,好奇问道: “口诀?酒?是啥酒?”
  侯雁琛细细解释道: “未出阁女子,以唾液为曲,含于口中,酿醩而成,意为“口嚼酒”。”
  闻言,司南逸刚喝一口,猛的喷了出来。
  侯雁琛看他这反应,眉眼弯弯,嘴角笑意放大道: “骗你的。”
  司南逸擦了擦嘴角酒水,附和他嘻笑道:“您可真会开玩笑……”
  而这时,雁琛却突然敛住嘴角道:“其实这酒啊,是出自我之口嚼的。”
  司南逸,“……”
  合着,你说骗的是这个!司南逸咽了咽口水,瞥了一眼侯雁琛那始终一贯含笑的嘴角,此时却不笑了,司南逸不相信道:
  “哈哈哈哈,这个好笑 ,您亲口嚼的酒……哈……”
  而看侯雁琛依旧一脸严肃,司南逸再也笑不出来了。
  他捏着那精巧的青瓷杯,拿着不适放着也不是。
  紧紧的抿着唇,脸上飘过一片愁云惨淡之色。
  侯雁琛给自己倒一杯,一饮而尽,明知故问道:“怎么,你不喜欢了?”
  司南逸真想抡起酒桌上坛子往他脑袋上砸去,这恶心神的玩意!!可一想到上官剑被擒还关着,这鬼地方,法力又使不出来,他纵然有三头六臂也寡不敌众,便劝自己,莫要冲动,忍忍忍忍,忍着!
  司南逸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道:“是,是属下荣幸之至。”
  侯雁琛冷笑着,“呵,那就把这些酒都喝完吧。”
  司南逸扫了一眼桌上,刚放下去的酒杯,推辞道:“小的,不胜酒力,再喝下去,恐怕要耽误事了。”
  “哦,你有事要耽误了,是什么事,比如去海牢里解救出你的小伙伴。”
  从他温吞语气里,说出来的却是冷至冰点的话,司南逸身形猛的一僵,对视上侯雁琛那透净紫眸,竟深不见底的可怕。这家伙什么都知道,或许准确的来讲,他一早就知道了。
  司南逸现在面临着两个选择,要么拔腿就跑,杀出一条血路,生死由命!要么就是直接跟这眼前家伙拼了,鱼死网破!
  这时不我待,瞬息万变之间,司南逸却未来得及做选择,眼前一黑,双腿一软,晕了过去。
  “酒……有毒……”
  青山宗,司南逸少时,修仙的研府仙地,青山宗坐落于北渤海蓬莱仙岛附近,灵气沛然,也是灵宝灵珍集汇之地。
  传言,九重天上天宫里多数神才仙杰,几乎都出自青山宗。
  以严苛,严正,严师出高徒为要宗的青山宗还另有别名,九重天天宫分院。
  历经北域神魔之战后,四海八荒各大神族几乎无一幸免,伤亡惨重。
  为防魔族卷土重来,一方面,各大神族更重修习神道仙法保身,另一方面,飞升九重天,谋得一官半职,族立于天,也能后生无忧。而青山宗无不外乎,成为各大神族第一首选要地。
  族渊悠久,北域狼族出身的神族司南逸,有一个赫赫威名,贯慑四海八荒九重天天宫——百神战神叔叔司南境,司南逸幼时丧父丧母,便也是跟着唯一至亲叔叔司南境长大,司南境待司南逸如亲子,自是也是望子成龙,将司南逸送进了青山宗,受教于柳术真君座下。
  入学不久,便临近中秋了,远在渭水执行公务的司南境来了书信,苦等的司南逸今年可能要一个人过中秋了,因公务繁忙,司南境实在是抽不开身。
  而那天秦天也是一个人。
  青山宗麓脚林里,有一个湖,那湖叫忘归湖,湖水清澄,湖畔风光旖旎,客至青山下,目之所及,美不胜收,流连忘返,又意名——忘归。
  湖边还搭建许多茅草顶的雨亭,雨亭里有木头桩子做的桌凳,司南逸有凳子不坐,而是屈膝靠坐在雨亭木头凳子上,拎着一罐巴掌大浑圆可爱的酱色酒坛子,自饮自酌,他的脚下横竖歪到七八罐一样的小酒坛子。
  入夜渐微,天边冷月正枝头,以白襕衫为主,袖边绣绘着青山宗蓝色山水河图,身着青山宗校服的秦天,沿着湖畔踱步,不知不觉中到了雨亭。
  心中躁闷的厉害,在瞥见雨亭里的一身黑玄色劲装坐地独饮的司南逸,秦天的躁更翻到嗓子眼上。
  他做了一个与平日里的自己,完全不相符的行为,他鬼使神差走到司南逸待坐雨亭里,开口道:
  “那酒可以分我一些吗?”
  司南逸喝的正微醺,不想搭理任何人,同样是心情极差的他道:“我这酒很贵的,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喝的。”
  “我不会白要的,一袋灵石。
  剩下就当赏钱。”
  说着,秦天|朝着司南逸脚边轻轻将钱袋抛了过去。
  而司南逸却半眼也未给他,嗤笑道, “都说很贵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这些钱,让你舔坛子都不够!”
  极度嚣张和狂妄的语气,这酒也不是非喝不可,可秦天因心里郁闷本来躁的很,司南逸的轻蔑更是点燃了他心口的闷着的火。
  说罢,秦天又掏出了一袋,竟比先前那袋还要大,这一次竟直直砸向司南逸脚边。
  “是吗?有多贵,我倒是想看看!”
  司南逸觉得自己说的已经足够够不客气了,没成想今日竟还倒霉碰到这么不知死活的倔梆子。
  看来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是没翻黄历就出门了。
  司南逸回目,目光极富挑衅盯着秦天打量道:“看来你不是听不懂人话,是非要跟我杠上了!”
  司南逸举起酒坛闷喝了一口,当着秦天的面,做出十分恶心的行为,他在嘴里咕噜漱了几下,又吐回了巴掌大酒坛子里,递给秦天道:“来,你不是非要不可嘛,上好的口嚼酒,给你!”
  而在司南逸略微惊诧的眼神中,秦天|朝着司南逸走近,从容的接过,司南逸咧嘴笑得蔫坏焉坏的:“有品味呢!”
  而司南逸的笑还挂在嘴角之际,秦天直接将那半坛子酒淋在了司南逸头发上。
  “请你喝!”
  司南逸揩过着前额湿漉碎发往后抹,黑着脸缓身而站起,他朝着秦天靠近,道:“小爷我,本来今日心情就很差,你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不知死活的野小子,你惹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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