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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追求了/团宠打工人:小少爷以为他万人嫌(近代现代)——舟伯牙

时间:2024-07-23 08:36:07  作者:舟伯牙
  幼童性侵案性质之恶劣,引起了社会舆论的轩然大波,宋斯的终审现场依法公开,进行直播。与此同时,许多媒体联系上了想要发声的家庭,表示愿意采访他们,为他们进行报道。
  无论这些媒体的行为是出于纯粹的善意,还是只是想来分一杯热度的羹,但在某种意义上,他们依然对这个案子起到了正面的作用。
  说来也是巧合,当初在高考考场外采访过姚芯与游宸的那个大学生团队,也在机缘巧合之下联系上了钱垣。
  小许依旧负责采访,在见到钱垣时,她隐隐感觉到一丝熟悉,却一时没想起对方就是当初在高考考场外短暂入镜过的那个人。
  她的态度诚恳,讲明了自己的来意,也尊重钱垣的选择。
  钱垣最终与她握了握手,但还是拒绝了。
  小许表示理解,并没有再强求。临走前,她听到钱垣对她说:“我会看你们的报道。”闻言,她愣了愣,随即眼底蒸腾起一股热意,她望着钱垣的背影,用力地点了点头。
  也许是考虑到保护受害人隐私,也为了避免他们受到网络上各色评论的影响,这一次,小许的团队没有采用录制视频的形式,而是选择了曝光率较少、热度更低的文字与音频的形式。
  没有高高在上的说教,也没有对受害者妄加揣测的点评,这群仍处在象牙塔中的学生以这种朴实的、真诚的方式,在宋斯接受终审判决的那个夜晚,将一颗颗破碎后又经拼凑的心捧到公众面前。
  “我曾经想过去死。”
  钱垣站在阳台上,亮起的手机摆放在一旁,从中流淌出一道经过处理的女声。
  “……我从不知道一个小孩子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样清楚。在我七岁之前,如果我在路上跌倒,很快我就会忘记这件事,除了膝盖上留下的疤,我也很少回忆起当时的疼痛。
  “我多希望这一次也一样。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当我抱住我妈妈的时候,我无比深切地渴望着自己能够马上忘掉那可怕的一切。我是安全的,我是完好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没有。”
  缓缓叙述的女孩声音颤抖,却没有啜泣声传来,她继续往下说。
  “从那天之后,我几乎每个晚上都在做噩梦……我梦到那个人的脸,那个人的手,那个人松垮的皮肉,一层又一层地搭在他的骨头上……我忘记了他的长相,却依然能在梦中触碰到他粗糙的皮肤,闻到他身上的气味,感受到我身上的痛苦。
  “我想要去死。”
  钱垣的手指悬停在手机界面的暂停键上,录制的沙沙声响起在这静谧的夜里,两秒后,他还是收回了手。
  “……噩梦的场景换了又换,从那个音乐教室,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最后到了一口井里。
  “我认得那口井,它就静静地躺在我家院子的中央,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我站在它旁边望着它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幻想着自己跳下去会是什么感觉。
  “……我在梦里完成了这个幻想。我记得我纵身一跃,然后开始无止境地下坠,下坠,下坠。这口井好深,好黑,我抬头去看井口,发现它好像变成了一个很小很小的光点,到最后,我几乎看不见它了。
  “‘噗通’一声,我终于落到底了,我感觉到冰冷的窒息。
  “我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在梦里的这口井里坠落……我丧失了浮力,水底伸出一只大手拽住了我——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只手。我想我永远无法挣脱。我放弃了,我想要死,我想要平静,平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钱垣缓缓闭上眼睛,他好像看见了一个女孩,她站在井边,凝望着井水中自己扭曲的倒影。
  “……可就是这样,每个我纵身跃入井中的梦境,每个我将要溺毙在那漆黑的井底的夜晚,每个我习惯性地想着‘要去死吗?’的时候,都有一只手会从上方出现,将我从水底拽出来。
  “我睁开眼,看到我自己的脸。那是七岁的我,是十二岁的我,是十七岁的我。我想到是她们一次次地从这个深不见底的井里打捞起了自己,想到是她们每一天好不容易地坚持下来,所以我现在才活着。
  “所以每天晚上,我都劝说自己:不要辜负这几个了不起的孩子,请继续勇敢地活下去吧。”*
  “……”
  进度条渐渐行至末尾,女孩的声音弥散在空气之中。
  钱垣的手指动了动,任由手机继续往下播放着,没有触碰。
  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他看到屏幕上静静躺着来电人的姓名——姚芯。
  钱垣几乎是木然地行至楼下,然后看到了站在单元楼下的姚芯。
  “宋斯的判决结果刚刚出来了……”姚芯上前几步,微微仰视着他,略有些难为情地道,“我在想,你是不是需要一个人来陪陪你……”
  他话音刚落,便猝不及防地拉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
  “钱、钱垣……?”姚芯惊讶,在他怀中微微踮脚,只是下意识地回抱住了对方。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有一滴冰凉的液体顺着他裸露的皮肤,滑进了他的身体。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这个意识让他全然僵住,不知所措地慌乱起来。
  被堵塞的感官在见到姚芯的那一瞬间冲破了桎梏,轻微的嗡鸣自耳边响起,那是他麻木的心脏重新活过来的声音。于是他情不自禁,将这颗因对方而牵扯着跳动、抽痛的心脏贴近了姚芯的胸膛。
  他的眼泪掉下来,在姚芯慌乱的安慰声中止不住地落下,像是一场迟到许久的暴雨;可他又控制不住地牵起嘴角,忍不住地露出笑来。
  在这一刻,他多想能就这样抱着姚芯,直到天空倒悬,大地崩裂,星河轮转,支撑着这个世界的秩序崩塌,宇宙的一切在这里死去又复苏。万物旁观他们,而他们注视彼此。他将带着姚芯逃离,变成呼啸而过的鸦群,变成振翅欲飞的白鸽,变成千万年轮回的风与月,来到一个全新空白的世界,姚芯是他的橡皮,将他过往的一切都轻轻擦除。
  “你永远不知道你对我有多重要。”
  借着哭泣的遮掩,他轻轻吻上姚芯的耳廓。
 
 
第158章 常回家看看
  一切尘埃落定,在当地政府的安排下,原先那家福利院的孩子们分散到了市内的其他福利机构。
  游宸的录取结果也早早地出来了,他如愿考上本市的体育大学,前途大好。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两人叫上宴雁一起聚餐,喝了没两口姚芯就醉了。回去的路上宴雁本想和游宸一人抬着姚芯一只胳膊,但后者表示不用这么麻烦,自己稳稳当当地把姚芯背了起来。
  宴雁开车送他们回去,上楼时姚芯哭得稀里哗啦,搂着游宸的脖子不撒手,边哭边说小宸我不要你走。
  游宸感觉到一丝隐秘的高兴,但嘴上还是说:“反正就在市内,地铁一个小时就到了。你当初不还想让我报省外的学校吗?”
  姚芯照哭不误,贴着他的脸颊蹭了两下,抽着鼻子说我舍不得你嘛。
  游宸内心狂喜——完全没反应过来姚芯把鼻涕眼泪都蹭到了自己身上,觉得自己攻略有望……
  他心里正琢磨着呢,背上的姚芯突然扯着嗓子开始唱《常回家看看》。
  游宸:“……”
  那点暧昧旖旎的气氛被这吊诡崎岖的歌声打散得一干二净,游宸被他唱得脑瓜子嗡嗡的,恍惚之余心想,难怪他从来没听过姚芯唱歌。
  上帝为你打开一扇窗的时候,就会关上一道门。
  游宸现在相信了。
  ……
  时间转眼过去两个月,游宸“常回家看看”的计划也没能实现。这所体校较常规大学来说更为严格,训练时间安排得十分紧凑,再加上刚开学,难免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绊住脚,游宸竟没找到能够好好回家见见姚芯的时间。
  唯一一次他抽空回去时,姚芯竟然也不在家。他打电话过去问,听到对方饱含歉意的声音才知道,原来是被领导留下来加班了。
  ……那个杀千刀的苏裕清。
  游宸不分青红皂白就把锅往苏裕清头上扣,气得直磨牙,心想就你是吧,让我哥给我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是的,没错,他感到姚芯对他的态度似乎冷淡了下来,具体就表现在对方几乎很少再给他打电话了。
  明明在临走前还抱着自己说舍不得……游宸望着手机上寥寥无几的通话记录,而且之前去集训的时候,也是每天要和自己打视频的。
  肯定是因为姚芯最近太忙了。游宸笃定地心想。
  ……该死的苏裕清!
  远在京云的苏裕清蓦地背后一寒,打了今天晚上的第五个喷嚏,他摸了摸脖子,纳闷地心想:还没十月呢,这就降温了?
  但这次游宸确实是冤枉苏裕清了。
  姚芯最近是忙,但还没有忙到连给弟弟发消息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只不过是他在纠结,现在的大学生是不是喜欢自由一点,自己这样频繁地联系游宸,会不会让对方觉得心烦?
  他拿不准注意,于是虚心地询问了自己聪明的好朋友——钱垣。
  钱垣心说这你可问对人了啊,登时抬手一扶眼镜——半个月前,他根据姚芯的喜好重新选了一副无框眼镜,从弗洛伊德聊到儿童心理学,引经据典,案例翔实,讲得深入浅出,令姚芯受益匪浅、恍然大悟。
  最后,他和姚芯共同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减少聊天频率,还孩子一片自由的净土。
  姚芯对钱垣非常感激,冒着星星眼直言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据目击者宴雁所说,姚芯转过头去之后,当事人钱垣的嘴角比ak都难压。
  妖妃惑主啊,妖妃惑主。宴雁在心里默默。
  想起对这一切尚还不知情的游宸,她长叹一声,不由得为其打抱不平,于是在姚芯经过她身边时,恨铁不成钢地怒叱一声:“昏君啊!”
  姚芯被吓了一跳,指着自己说:“?我吗?”
  “陛下,弟妃离宫还不足两月,你就如此偏宠钱妃,这不是助长了他恃宠而骄的气焰吗!”宴雁痛心疾首。
  姚芯茫茫然:“地飞是什么?钱飞又是谁?”
  宴雁正欲再演两把过过戏影,视线一转瞄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顿时把嘴作拉链状,抬手一拉,幽幽道:“不说了,叔妃来了。”说完把头一埋,安安静静当她的鹌鹑。
  姚芯带着满头问号转过头去,看到程湛正向他走过来,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
  ……
  总而言之,阔别两个月之久,好不容易熬来了国庆假期,游宸下定决心要好好把握时间,行李都没搬,连夜打车回家,打算突然出现给姚芯一个惊喜。
  没想到,当他晚上十点半到家时,家里黑漆漆静悄悄,连个鬼影都没有。
  这个点了,难不成还在加班?游宸皱眉想着要不要去姚芯公司楼下接他下班,但还没忘记要给对方惊喜,便给宴雁发了个微信:
  姐,这么晚了,你们还在加班吗?
  对面秒回:没啊,怎么了?
  宴雁:噢,你回家了是不是?哎,我们在外边团建呢,你哥也在。
  游宸试探道:那你们在哪团建?
  宴雁秒懂他的意思,直接甩了个位置过来。
  游宸一看,发现是个KTV。
  宴雁:你直接过来来吧,我估计也快要散场了,姚芯说让他唱两首就走,你顺便来接下他。
  于是游宸又踩着鞋出门,下楼时犹豫一下,还是发了六个字过去:
  尽量别让他唱。
  姚芯居然会主动要求唱歌?游宸怀疑他是喝了点。毕竟他和姚芯认识八年,除了那首《常回家看看》,一点带旋律的东西都没从他嘴里蹦出来过,这显然证明姚芯对他的声乐水平有着清醒的认知。
  虽然表面上可能看不出来,但游宸知道姚芯在某种程度上还是一个挺在乎形象的人,换言之就是有点偶像包袱。如果让他今晚在这些同事面前一展歌喉——游宸怀疑等他第二天清醒过来之后会立马递交自己的辞职信。
  但愿宴雁能明白他的意思阻止姚芯吧……
  KTV包厢内,宴雁看看手机,又看看旁边跃跃欲试的姚芯,决定照游宸说的做。
  “哎,你点歌没?”宴雁捂着耳朵,好阻隔包厢里的一片鬼哭狼嚎,挤到姚芯身边扯着嗓子问。
  姚芯双颊通红,此时正捧着脸笑眯眯——也不知道在笑什么。
  喝醉了啊……宴雁判断道。
  闻言,姚芯“啊”了一声,像才反应过来一样,“对哦,我还没点歌……”说着就去摸自己的手机。
  “等一下等一下!”宴雁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姚芯困惑,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她,“为什么不让我唱……”
  “没、没说不让你唱……”宴雁没在他的注视下坚持两秒,左手在一旁的桌上乱抓,拖过来一个果盘,急中生智道,“啊,我是想让你吃点水果——来,吃水果解解酒,感觉你有点喝多了……”
  说着,她抓起果盘里的葡萄就往姚芯嘴里塞。
  “唔……!”姚芯被她猛塞了两颗进嘴里,成功被转移了注意,鼓着腮帮子嚼嚼嚼,然后一撇嘴,说,“我要吃剥皮的。”
  宴雁:“……你现在给我犯哪门子少爷脾气?”
  她心想我这美甲可给你剥不了皮,正巧这时在外头躲清静的钱垣进来了,她立刻招呼对方过来坐下,把果盘往他手里一塞,扬扬下巴示意姚芯的方向,道:“来,给他剥皮。”
  钱垣看了眼姚芯,掏出包里的湿巾给自己擦了擦手,随即便毫无怨言地开始给葡萄剥皮。
  连着投喂了姚芯好几颗,他才有点犹豫地道:“他喝醉了,能吃这么多葡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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