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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追求了/团宠打工人:小少爷以为他万人嫌(近代现代)——舟伯牙

时间:2024-07-23 08:36:07  作者:舟伯牙
  自那之后,他开始有意地拉近与姚之明的关系。
  拉拢人心,这一套他玩得相当熟练。姚之明此人冷血多疑,手腕强硬,却毫不掩饰自己对儿子的疼爱。因此,既不能将真实的目标表现得太明显,又不能让姚之明认为自己靠近他是在事业上有所图谋,宋斯费了很大一番功夫才逐渐取得了姚之明的信任。
  他终于拥有了接近姚芯的机会。
  当他第一次借由“测量尺寸”来拥抱姚芯时,几乎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姚芯的身体简单得像一个布娃娃,有着白白的肉和红红的血。他极其小心地摆弄着孩子纤细的四肢,仿佛只要一使劲,那小巧的骨骼就会在他的手中折断。而他蜜色的眼球像是玻璃珠一般清澈透亮,如果能将其摘下放在瓶中,轻轻摇晃,好像能听见它们彼此碰撞时,发出“铃铃”的脆响。
  他笑着时,他说话时,他喊自己“宋爷爷”时,透过孩子微张的、淡粉色的唇,宋斯看见那小巧的、鲜红的舌头。那截柔软的、赤红的,那是蛇的化身,时常引诱着宋斯想要俯身下去,亲吻他,含住那舌头嘬弄,最好将其骨髓也一并吸出,尝一尝是否拥有着他想象中葡萄酒的芬芳。
  可惜这始终是想象,从始至终,姚之明都没有给他下手的机会。
  或者,干脆把姚之明除掉好了。
  某一天,在姚芯又一次挣开他的双臂,飞扑进姚之明的怀抱时,他望着姚芯轻快的笑脸,骤然产生了这个念头。
  该怎么除掉?
  意外,车祸,嫁祸……让一个人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方法,要让一个人彻底离开姚芯同样有很多种方法。
  如果姚之明不在了,或许他就可以成为姚芯名义上的“养父”,可以不用有所顾忌地拥抱他,亲吻他,做一切他想做的——
  可这件事他始终没能做成,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姚芯逐渐长大,再也不是那个能够被他轻而易举地抱起放在大腿上的小男孩了。
  性欲伴随着姚芯的成长逐渐消散,可对他的欲望并没有消失,它长久地扭曲在了宋斯的心底,成了一种纯粹的掠夺与侵占。
  他从未有过像这样,如此渴望一个人、一个事物,却连片刻都不曾拥有过。
  长大的姚芯和幼童的姚芯会有什么区别吗?宋斯的心里升腾起这个疑问。他还会有那样白白的肉,红红的血吗?那样一折就断的骨骼还存在于他的体内吗?还有他的眼球,还能像玻璃珠那样在他手心中发出“铃铃”的声响吗?
  他的骨髓到底会不会像葡萄酒一样甜蜜呢?
  他的味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是像奶油,像蛋糕,像糖果,还是像一截注心饼干?
  他怀着这样的疑问等了好多年。
  久到他以为自己就要带着这些永远无法被解答的疑惑进入坟墓,上帝突然为他降下了一道希望的曙光。
  他抓住了这一线机会,通过他长久运营的那个灰色网站,联系上了姚芯的男朋友——柯安远。
  他寄去了那个摄像头。
  这是他多年来送给自己的唯一一份礼物,也将是他送给姚芯的。
 
 
第144章 决定
  “你是说……那个摄像头是宋斯给柯安远的?”
  姚芯难以置信地问道。
  在听到程湛提起“摄像头”时,他甚至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对方指的是哪件事。
  不等程湛回答,他的手已经下意识地攥紧了对方的袖口,急切地问:“那个软件……也和宋斯有关?”
  程湛将他的手从自己的肩膀处拿下来,将其反握在自己手心中,安抚地捏了捏,“有关。并且,恐怕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深。我那时看到摄像头时就有种熟悉感……只是一时没有联想到宋斯,对不起。”
  闻言,姚芯有些茫然地抬起眼来,“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如果我那时候能查得更深一点,”程湛深吸一口气,第一次回避开姚芯的眼睛,“可能现在就没有这些事了。”
  “这又不是你的错。”姚芯摇摇头,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你不会总想着要一个人把这些事情都解决吧,你又不是超人。”
  说完,他撇了撇嘴,眉眼耷拉下来,又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还是把现在的问题解决掉吧……我上周日去福利院还碰到他了,他……他还邀请我去他家里。”
  “你答应他了?”
  “我没有。”姚芯立刻道,说完这话后声音又低了下来,“听你说完之后我更不敢去了……可是现在要怎么办?”
  不管是因为宋斯曾经伤害过钱垣,还是他现在依然要对那些无辜的孩子下手,甚至他可能还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姚芯都没有办法将这件事置之不理,更不可能在知道这一切后,依然和宋斯保持和睦的关系。
  但宋斯逍遥法外这么多年,就连不久前调查那个黑色软件时都没有将他从背后揪出来,现在依旧十分猖狂……
  像是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他的心思,程湛沉吟片刻,低声道:“其实和你说的一样,这么多年,宋斯并不是一点马脚都没有留下。自从上次柯安远入狱后,那个‘黑色软件’所谓的‘组织人’也被逮捕,宋斯手下的挂名产业就有一处受到牵连。
  “况且,除了猥亵幼童这件事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他自己手里的‘产业’,本身也不干净。”
  和程湛聊过之后,姚芯的不安不减反增。前者离开前,他让对方把那个女孩的画发给他,自己一个人抱着手机端详了好久,最终决定要去找这个叫“华亘”的女孩聊一聊。
  他原先以为,因为从前的经历,钱垣可能都不会再踏进这个福利院半步了。可没想到,这个周日他和苏裕清一起走进院子时,却发现钱垣已经坐在沙堆旁,有些局促地帮助身旁的孩子堆着沙堡。
  一见到他,苏裕清的眉头先皱了起来,明显是敌意不减的模样,望着姚芯欲言又止。姚芯却先一步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食指竖起来抵在他嘴上,示意他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转头就朝钱垣跑过去了。
  苏裕清不明所以,但看在姚芯的面子上还是别扭地止住了话头,只是眼神仍旧不放心地在两人身上停留。
  “钱垣!”
  姚芯跑过去在钱垣身边蹲下,看到后者时的惊喜将这几天挤压在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你来啦。”
  钱垣低头看他,被他脸上的笑容感染,也微微翘起嘴角,“嗯。”
  姚芯没有问他为什么又决定过来,也没有提起那晚他和自己倾诉的过去,而是安静地蹲在他身旁,看着他在阳光下被勾勒出金边的侧脸。
  片刻后,他站起身,走向了福利院一楼那个简单的活动中心。
 
 
第145章 画一棵树
  在心理学上,有一个非常有趣且简单的精神分析技术——树木人格分析。
  它的原理和著名的“沙盘游戏”一样,都是“投射理论”,将人们的潜意识通过绘画树木的方式表现出来,从而进行分析。
  姚芯曾对这项分析技术进行过简单的学习,用来对福利院的孩子们进行简单的人格分析再合适不过。最主要的是,他是从华亘的那幅画中获得了灵感。
  他以此为由向院长提出想和孩子们单独聊聊,本以为院长可能会极力掩藏华亘的存在,没想到对方并没有这么做——
  难道是觉得我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她难道不怕华亘在和我相处的过程说出什么……
  姚芯一路思忖着,循着院长的指示向二楼走去。
  他的手上还拿着一沓画纸,是方才的孩子们画出的树木。他粗略地看过一遍,发现或许是被送往福利院的经历,这些孩子绘画情况各不相同,但都没有出现令姚芯难以理解的情况。
  待他站定在华亘所在的那间房间时,他才突然意识到,为什么院长没有对他采取避讳的态度。
  的确,平白无故地“隔离”一个小女孩不是更引人怀疑吗?不如让她和外界保持大大方方地“接触”,再找一个人在旁边“监视”就好了。
  姚芯的目光轻轻扫过站在一旁的老妇人,对方皱纹密布的脸上朝他扬起一个勉强的笑意,浑浊的眼底却闪着一丝紧张的警惕——但对于不知任何内情的人来说,这副表情是不会被察觉出异样的。
  他朝老妇人点了点头,随后便若无其事地向房间走去,来到坐在书桌前的女孩旁边。
  已是七月末,女孩的身上却仍穿着长袖长裤,将全身挡了个严严实实,除了脸颊和脖颈,几乎看不到她裸露的皮肤——自然也看不见程湛同他说的那些伤痕。
  越向女孩靠近,姚芯越能察觉到她与其他孩子的不同。福利院里同样有腼腆内向的孩子,但从没有向华亘这样,她安静地,甚至一动不动地端坐在书桌前,像个被人刻意摆放过的精致人偶;直到姚芯在她身旁站定,才发现她单薄的肩膀在细微地发抖。
  她在害怕。
  意识到这一点,姚芯的心又往下坠了坠。但他面上笑容不减,尽量轻巧地挪开椅子,在与华亘隔开些距离的地方坐下,随后用轻柔的声音向她打招呼,“你好呀。”
  闻声,华亘的眼睛才飞快地朝他所在的方向投来一眼,很快又移了回去,重新盯着面前斑驳的桌面。
  但她的肩膀已稍稍放松一些。
  这也让姚芯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像是对普通的孩子一样,他尽量不让华亘察觉到被“特殊关注”着的感受,简单自我介绍之后,便三言两语地切入了主题,“好啦,现在我们来画画吧——画一棵树。”
  他将准备好的A4纸竖放在女孩面前,用鼓励的眼神示意对方。
  女孩用纤细的手指绞住了被递到手中的圆珠笔,眼神不安地瞥向他。过了很久,像是确保了姚芯只是这样含笑看着她,她才慢慢将画纸转过来横放着,手中的画笔对准了洁白的画纸。
 
 
第146章 华亘的树
  “平时喜欢画画吗?”
  姚芯的目光并没有直接地停留在女孩的画笔上,而是以一种缓和的频率在画纸和女孩的脸上来回移动。
  华亘此时专注于自己笔下的创作,闻言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她画得很快,只是略加思索,几乎没有停笔的情况,但画得很细致,姚芯注意到她在树干的位置反复描摹了几笔,使其在画中显得格外明显。
  约莫一分钟后,她放下笔,将画纸轻轻推向了姚芯。
  姚芯朝她点点头,随后将画纸移到自己面前,仔细端详起来。
  如果同福利院里其他孩子的画比起来,这明显是一幅十分“特殊”的画。在一张A4画纸的空间里,华亘的小树只占了左下角很小的一部分。
  那是一棵柳树,好似小树苗一般小巧羸弱。长而纤细的树干像是将要被风吹折,倒向了左侧。而相比于那细长显眼的树干,柳树的枝条似乎只在纸面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像是被风扬起的发丝,它们挥舞着自己柔韧的枝桠,消失在了画纸的左侧。
  看到这棵柳树的第一眼,姚芯莫名感到了和那幅被黑红色铺满的画——他诡异地在这二者中感到了相同的压抑。
  小树处于画面的左下角——包括华亘最开始接过画纸下意识将其横放过来的行为,都在暗示她对现实的不适与逃避,她渴望回归母亲的子宫——或者说,渴望一个足够安全与温暖的环境。
  “这棵树是被风吹倒的吗?”姚芯指着画中的树干,柔声询问。
  华亘没有看他的眼睛,而是同样将自己的视线汇聚在画上,轻声道:“风很大,这只是一棵……很小很小的树,它马上就要被吹断了。”
  只见这棵树的树干正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从右往左倾斜,同时被华亘无意识地反复加重。姚芯轻轻闭了闭眼睛,过往分析的案例与解读分别以画作与文字的形式在他的脑海中浮现——这说明她感受到来自父亲或者男性方面的压力,受到过外界的损伤。
  “为什么要画一棵柳树呢?”姚芯继续问,“这个季节的柳树长得很好,是在哪里看到过吗?”
  这个问题却让华亘沉默着思考片刻,她秀气的眉头蹙起来,像是在回忆什么。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从这里出去,一直往右走……公园的湖边上,有很多柳树。”
  可她话音刚落,又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她飞快地瞥了一眼站在他们不远处的老妇人,又小声改口道:“……是我在书上看到的。”
  姚芯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追问下去。
  无论华亘是从哪里看到的,柳树作为人格分析中的经典意象,其枝条柔软下垂,本身就是一种能量流逝的表现,反映着作画人情绪极度压抑与低落,不安全感强烈,甚至有抑郁的倾向。
  并且,他已经从华亘前后两次的回答中明白了什么——
  事实上,福利院附近并没有柳树,一直待在福利院中的孩子在最近其实不太有可能见到。而华亘说她看到过,并且是在距离这里稍远的公园处,说明她曾被带出过这里。而她的反应则表明这是一次“隐秘”的出行,起码,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姚芯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一时没有出声,直到女孩的声音响起来,“我的画……是什么意思?”
  闻言,姚芯回过神来,有些讶异地转头看向她。
  褪去了胆怯与紧张的面孔,这张显得过分美丽的孩子的脸上浮现出某种反常的平静——或者说是麻木,这样的情绪出现在一个孩子的脸上,显得十分违和。
  “是不好的意思吗?”见姚芯没有回答,她又出声问道。
  华亘无疑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可这份聪明却同她的“麻木”一样,似乎不应该在此时出现在一个六岁的孩子身上。
  “不是哦,”姚芯的指尖温柔地在那棵小小的柳树上抚摸,轻轻摇了摇头,看向华亘,道,“是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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