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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追求了/团宠打工人:小少爷以为他万人嫌(近代现代)——舟伯牙

时间:2024-07-23 08:36:07  作者:舟伯牙
  钱垣犹豫了一下。
  他从五岁起就不再喜欢被人抱坐在腿上,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陌生人;而他现在已经十岁了。于是他摇了摇头,说:“我不要。”
  但对方像是没听到他的声音,伸出双手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钱垣被紧紧地锢住,被强迫着坐在对方腿上,他感到很难受,于是又提高音量说:“我不要!放我下去。”
  “嘘,嘘,乖孩子……别叫,没事的。”老人贴近他的耳侧,身上独属于老年人的味道混合着某种古龙水的香气钻进钱垣的鼻腔。紧接着,他的手迅速动作起来,他撕扯着孩子身上水蓝色的校服衣裤,试图将它们脱下来。
  伴随着这粗鲁的动作,钱垣挣扎起来,他大声说:“放开我,我不喜欢这样。”
  但老人对他的话充耳未闻,他的动作没有因此停止,反而加重了力道。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心头,钱垣尝试弓起背挣脱对方严丝合缝的桎梏,但他太小了,根本无法与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抗衡。对方无动于衷,一边咧开嘴哄他说“乖孩子,不要乱动”,一边拽着他的头发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拉扯。
  眼前的老人明明在笑着,落在钱垣眼里却似乎面目狰狞,与记忆里温柔斯文的模样判若两人。
  钱垣的校服衣领已被拉扯得大开,在对方的怀里感到阵阵缺氧般的窒息。他张开嘴,对准那人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
  伴随着老人痛苦的叫声,钱垣好像在自己的嘴里品尝到了陌生的铁锈味。他不明白这个味道从何而来,只感到横亘在自己腰间的力道一松,于是他迅速挣脱束缚,跳下沙发,朝着大门的方向跑去。
  但他还没跑出去几步,就被一双大手拽住衣领摔在地上。“咚”的一声,后脑勺砸在厚实的地毯上,不算太痛,但依然给年幼的孩子带来一阵眩晕。还不等他重新从地上爬起来,一个耳光就由半空中落到他的脸上,巨大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房间,伴随着男人的粗喘。
  这一巴掌来得太快太狠,钱垣几乎是被打懵了,一阵尖锐的耳鸣响过之后,他才感到疼痛从自己脸颊上蔓延开。他半张脸都发麻发木,最靠里面的、还没来得及换去的乳牙磕伤了他的口腔,那种铁锈味又一次出现在嘴里。
  生理性的疼痛与恐惧使他的身体颤抖起来,已经许久没有掉下来过的眼泪迅速在眼眶里积蓄,钱垣眨眨眼,它们就顺着他红肿的脸颊淌下来。他刚刚张开嘴,几声泣音就跑了出来。
  但老人愤怒的声音却掩盖了孩子无助的低泣,他向倾斜垃圾一般对地上的孩子吐露那些不堪入耳的粗话,并一步步地向其逼近——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一道沉闷的声音隔着大门传进来,“宋老,林总找您。”
  老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的表情阴晴不定地变化了片刻,随后对地上的孩子留下一句:“你给我老实待在这里。”随后他便走开,从沙发上拿起一件外套,匆匆走出门去。
  从门缝透出来的光线转瞬消失,甚至不等钱垣发出一声呼喊。
  房间归于了寂静,那扇合上的大门,透不过来一丝光和一点声音。
  钱垣慢慢的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他不想哭的,他已经是大孩子了,被老师批评的时候不会哭,和其他小朋友闹矛盾的时候不会哭,就连打针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哭过——他要当男子汉,男子汉是不会哭的。
  可是他现在却控制不住地哭起来。
  他抽泣着,从稚嫩的声带里挤出两个音节,“妈妈……”
 
 
第136章 我想回家
  从小到大,钱垣都表现得比其他孩子安静、聪慧,并且善于忍耐。
  他的爸爸妈妈总是那么忙,很少有时间陪自己玩耍。大部分时间里,他都是自己待在家里,翻看对于他这个年龄的孩子来说可能有些晦涩的书籍,或是自娱自乐地摆弄着他喜欢的积木与拼图。
  因此,在这个近乎“真空”的黑暗环境里,他没有像寻常受到惊吓的孩子那样哭泣着等待动画片里的“英雄”出现,或是寄希望于爸爸妈妈能够突然来到这里把自己解救出去。
  他很快就停止了无用的哭泣,用力擦了擦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努力支撑起因恐惧而失去力气的双腿,开始在这一片黑暗中摸索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逐渐适应了这里的光线,能隐约看清这个房间的布局与家具的摆放。他先是走向了房间的大门,用力推了推,没有推动,应该是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有人吗?”他试着发出声音,带着浓厚的鼻音出声询问,一边伸手拍打着厚重的门板,“有人在外面吗?救命,救救我。”
  他就这样喊了将近两分钟,手掌因不断的拍打而麻木发痛,孩童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沙哑,但从头到尾都无人回应。
  是没人听见吗?还是外面根本没有人?或者是……那些听到的大人根本对他的呼救无动于衷?钱垣不想浪费时间去思考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
  那个被称作“宋老”的、噩梦一般的男人何时会回来,他不知道。于是他很快就放弃了呼救,转过身去,开始寻找其他逃出去的方法。
  他贴着墙壁行走,突然感到某种柔软的触感,他伸手去抓,发现是一卷厚实的丝绒制窗帘。
  柔软的布料摩挲在手心,他从中汲取了一丝微弱的暖意,他将其往旁边拉开。银白的月光从这一道缝隙中闯进来,在孩子漆黑的眸子中反射出一点微弱的光亮。
  是窗户!
  这个发现让钱垣的呼吸都急促了些许。但他很快就意识到,这个窗户所在的位置对他来说太高了,他就算是伸长胳膊跳起来也没办法碰到。
  不过他没有气馁,他重新走到沙发的旁边。在两个沙发之间有一个摆放着花瓶的小桌,他将花瓶拿开,双手握住那张小方桌,纤细的胳膊骤然绷紧,努力想将其挪动。
  小方桌并非固定在地面上,可以被搬动,这无疑是一个好消息。但因为地毯的存在,钱垣无法像在平滑地面上那样将其拖动,只能完全靠他自己的力量搬动桌子。
  唯一可以称得上幸运的是,当他踩上桌子时,他恰好可以碰到窗户的玻璃,也可以看到窗外是一片空旷的院子,绿茵茵的草坪铺盖其上,他如果从窗户跳下去,也许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也许吧。钱垣轻轻吞咽了一下口水,鼓起勇气伸手,想要打开那扇窗户。
  ——失败了,就连窗户也被锁上了。
  “……”钱垣短短十年间第一次感受到名为“绝望”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环顾四周,强压下喉间涌起的想哭的欲望,跳下垫脚的桌子,小跑着来到房间的角落,抱起那里的一张小圆凳,又重新爬上了桌面。
  如果能仔细看看,钱垣也许会发现这张小圆凳的样式过于卡通可爱,按照常理来说,是绝不会出现在一个独身老人的酒店房间里的。但此时此刻,钱垣无从思考这些,他唯一在意的就是这张小圆凳是否能打碎玻璃,带他逃出这里。
  事实上,无论是打碎玻璃,还是决定从高高的窗户上跳下,对一个孩子来说,都是十分危险的。但钱垣现在毫无选择,他只能强忍着酸痛发麻的手臂,一次次地举起凳子,向牢固的玻璃砸去——
  “哗啦”。
  不知道是第几次,玻璃终于应声而碎。
  钱垣在第一时间闭上眼睛偏过头去,但依然有细小的玻璃碎屑飞溅到他的脸上,将稚嫩的皮肤划出道道淡淡的血痕。钱垣飞快地抹了抹脸,更加用力地向玻璃砸去,直到那里的缺口大到足以让他通过。
  玻璃片零散地分布在窗沿上,锋利的边缘反射出冰冷的寒光,将男孩的掌心划得鲜血淋漓。但这样的疼痛无法阻止钱垣的动作,男孩紧咬着唇,颤抖着站上窗沿,随后紧紧抱住自己,从窗口跳了出去。
  “……唔!”
  钱垣花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
  脚踝处有尖锐的刺痛,应当是扭伤了,但还能走。
  他不知道等那个老人发现他不见之后是否会来找他,他现在应该赶紧离开这里……可是他应该怎么办?他连自己所在的位置在哪里都不知道……他应该去找老师吗?……不,他现在还能相信老师吗?
  巨大的无助在这一瞬间侵袭了这个年仅十岁的孩子,他刚刚狼狈地逃离出一个可怕的地方,却发现外面的世界似乎也在一瞬间变化了——这里也不安全。他举目望去,只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树木,树影幢幢,在风中摇晃,形如鬼魅,周围不见一个人影。
  钱垣拖着那条扭伤的腿缓缓离开窗户下,循着光源的地方小心翼翼地靠近,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一个女人的呼唤:
  “小少爷!我们该回去啦。”
  钱垣一怔,下意识地停下脚步,他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小小的影子从自己面前的树旁掠过。
  “哇!”
  没留神,钱垣竟这样与那个影子打了个照面,对方被吓到般发出一声叫喊,钱垣这才看清,那是一个比自己更矮一些的男孩,那双眼睛瞪得很圆,在那张脸上显得更大了。
  听到男孩的叫声,一个身着咖色西装的女人从不远处神色焦急地跑来,“小少爷!怎么了……”她半蹲下去,揽住男孩的肩膀,却在这时看见了满身血痕的钱垣,未完的话堵在口中,“天啊……你……”
  她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要去捂住身旁男孩的眼睛,但后者年幼的脸上没有她想象中惊恐的神色,反而伸出小手,试探着去牵钱垣的手。
  男孩的声音很柔软,和他的外表一样,让人想到毛茸茸的、无害的动物幼崽,“哥哥,你怎么了?你身上在流血……”
  钱垣下意识地躲开了男孩的触碰,却因对方的一句询问吸了吸鼻子。他看看面前的孩子,又看看他身旁一脸忧虑的女人,竟让他无端放松下来。他感觉眼眶酸涩,似乎又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
  他声音干涩地开口,“我想回家……”
  “爸爸,爸爸。”
  年幼的姚芯一路小跑进宴会厅,艰难地从大人们的腿间挤过去,扑到姚之明身边,伸手拽了拽父亲的袖口。
  姚之明此时正与合作伙伴闲谈,闻声后便熟练地将姚芯从地上抱起放在自己膝头,即使是在外人面前也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儿子的宠爱。
  姚芯乖巧地在父亲腿上坐好,并不扭捏,抬头脆生生地和对面的合作伙伴打了个招呼,“叔叔好。”孩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是两轮甜蜜的月牙。
  姚之明冲合作伙伴客气地笑了一下,随后低下头询问,“怎么了?有什么话要跟爸爸说的?”询问完,他似乎发现哪里不对,又问:“小张姐姐去哪了,她没陪着你吗?”
  “我刚刚在院子里看见一个小哥哥。”说着,姚芯伸手指了指宴会厅门外,“他好像受伤了,身上有血……他说他想回家,我就让小张姐姐送他回去,但是他说不要。然后小张姐姐问他记不记得爸爸妈妈的电话,然后那个小哥哥就给他的爸爸妈妈打电话了,小张姐姐让我回来,自己在外面等那个小哥哥的爸爸妈妈来接他……”
  姚芯很费劲地说完这一长串,连说带比划的,生怕爸爸不懂自己的意思。
  姚之明听完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将这话放在心上,只是心不在焉地道:“这样啊,他可能是不小心摔跤了。但是你做得很好,乐于助人是好孩子对不对?”
  但姚芯似乎并不是来讨要一句夸奖的,他想和爸爸多说一些关于那个小哥哥的事——孩子的本能让他感到不安,但就在他要重新开口的时候,姚之明摸摸他的头,然后对他说:“爸爸要和叔叔聊一些事情了,你自己在旁边坐一会好不好?”
  姚芯只好勉为其难地点点头,从善如流地从父亲腿上跳下去,心想着,等回家之后再和爸爸说吧。
  可是等到要回家时他已经很困了,被爸爸身边的助理叔叔抱着坐上车的时候几乎要睡着。他困得东倒西歪,在汽车后座上扑进姚之明怀里,爸爸身上的味道,还有爸爸的怀抱都让他感觉到安全。
  在陷入睡梦前,他迷迷糊糊地想到,那个小哥哥怎么样了?身上流血的地方还痛不痛?他现在回到家了吗?……
  他这样想着,在父亲规律的轻拍下闭上眼睛,完全忘却了这个小插曲给他带来的短暂的心悸与恐慌。
 
 
第137章 记者
  在那个陌生男孩的帮助下,钱垣还算安全地回到了家。
  只是那时候的他没注意到,就在刚刚,在酒店的后院里,正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他们。
  钱垣身上鲜血淋漓的惨状几乎将他的父母吓坏,所幸都是皮外伤,除了手臂上两道被针线缝合起的伤口,没有在他的生理上留下不可逆转的创伤。
  他是个勇敢的孩子,还算清晰冷静地对父母道清了事情原委,两个大人听了儿子的讲述,敏锐地察觉到这样的事情或许不是第一次发生。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联系了那个合唱团内其他孩子的家长,果然发现了与钱垣有着相同遭遇的孩子,但不知何故,愿意站出来与他们一起作证的人少之又少。最后,也总共只有三个家庭和他们一起举报学校。
  但事情的结果却出乎他们所有人的预料,他们显然低估了那个作为“赞助商”的老人所具有的势力,对方干干净净地脱身,甚至没有在新闻报道中出现半句有关他的描述。而在警方的调查下,最后锒铛入狱的竟只是合唱团的指导老师,罪名是猥亵。
  那个道貌岸然的男老师利用职务之便,长久以来带着不同的孩子前往那个老人的房间,他的确有罪,但真正给孩子们带来伤害的人却置身事外,逍遥度日。钱垣的父母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几经周折向学校提出要重新调查,最终却换来钱垣被学校劝退的一纸文书。
  钱垣休学了一年。
  他们举家搬离了这座城市,来到避世安宁的江南水乡。
  水乡的夏天是个漫长而潮热的季节,钱垣讨厌夏天。
  同龄的男孩女孩穿着清凉的短衫,在这照不尽的好阳光下尽情舒展裸露着他们的四肢,他们拿着由玻璃瓶装就的橘子汽水叮当晃动着从他面前走过,相约着要在傍晚时到河畔的青石板街上撒欢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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