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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追求了/团宠打工人:小少爷以为他万人嫌(近代现代)——舟伯牙

时间:2024-07-23 08:36:07  作者:舟伯牙
  姚芯有些心虚,刚刚他是瞟人家工牌才想起来这人叫什么名字,“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这周你第一次参加我们例会吧?你应该知道,咱们的工作内容都要做成PPT汇报,你前几天不是交了份方案给苏经理,通过了吧?”得到姚芯的点头后,David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他热情地道,“你可能还不太熟悉我们的汇报流程,你把方案发我吧,我帮你把PPT做了。”
  “那太麻烦你了,不用了。”姚芯连忙摆手,“你可以告诉我有什么要求,我自己可以的……”
  他还没说完,David又打断道:“哎没事,我们组的汇报也是我负责,反正到时候大家的PPT都要由我汇总,你的我帮你做了,省得我俩都麻烦。”
  姚芯不明所以,听得有些稀里糊涂,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又说不上来,他四下看看其他组员想求证一下,可其他人都在自己的工位上埋头工作,键盘敲击声此起彼伏,根本没人在意他这边发生了什么。David在他身边连声询问着,他招架不住,也不想拂了难得的这一份善意,便愣愣地点头,答应了。
  “哎,那好,那你等会记得把方案发我哈。”David临走前还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对方的手劲有些大了,姚芯被拍得有点疼,但脸上依旧乖巧地扬起一个笑脸,“好的好的,嗯,辛苦了,谢谢你哦。”
  目送对方离开,他坐下又想了一阵,最终还是依言将那份方案通过微信发了过去,后面还跟了一个小兔子蹦蹦跳跳表示感谢的表情包,对方却只回了一个好。
  空旷的屏幕上只有那只白色的兔子还在不知疲倦地蹦跶着,姚芯盯着那个“好”字半晌,最终把手机熄屏,重新抬起头,继续处理起刚刚未尽的工作。
 
 
第6章 方案是我做的
  例会那天,上层规定每个员工必须身着正装,姚芯只好又把面试那天穿过的西装找出来穿上。
  整个部门的人挤在一个会议厅里,经理、组长分坐在会议桌两旁,其余组员只能搬着凳子一圈一圈坐在外围,越靠内圈的资历越深,也是更受领导器重的那些人。姚芯自然是坐在最外圈的角落里,不仔细看还找不着他的那种。
  他坐直了身子,在这间不大的会议厅里环顾一圈,看到钱垣就坐在他前面两排,但对方没有注意到他,他只能看见对方垂下头时露出的小半张侧脸,和鼻尖若隐若现的那颗小痣。而钱垣的前面正好坐着西装革履的David,是在离领导最近的位置,他看上去精神抖擞,大腿上放着一沓打印出来的纸业,姚芯猜测可能是他等会要上台汇报的PPT。
  但让他有些奇怪的是,坐在会议桌正前方的居然不是苏裕清,而是部门的副经理,一个有些矮胖的男人。
  例会开始了,副经理先是清了清嗓子,道:“各位,苏经理今天有别的工作处理,不在公司。这次的例会呢就由我来主持。啊,大家放轻松,别那么紧张,咱们就当例行公事,好了,各组的相关负责人可以准备发言了,大家早开始早结束,也早下班嘛!”
  话音刚落,立刻有人带头鼓掌,姚芯不明白这有什么值得鼓掌的,但周围人都鼓得兴起,他便也抬起手,敷衍的拍了几下巴掌。
  “好了,好了,”副经理却似乎对这些掌声很受用,笑着道,“各位开始吧。”
  HR部门一共分了五个小组,按照顺序依次发言,姚芯他们是最后一组。
  他的膝盖上放着一本摊开的笔记本,前两组上台发言时他还认认真真地往上面记了几笔,等到第三组快要结束,他才有些反应过来其实他们都讲得大差不差,根本没有什么再值得记的东西了。
  他兴致缺缺地合上了笔记本,有些无聊地往前看去,这才发现每个人脸上的神情几乎都是空白一片,只是时而机械地点点头,好像在对台上那人讲的表示赞同一般。就连钱垣也不例外,他微微垂着头,已经阖上了眼睛,看上去就快要睡着了。
  左等右等,墙上的时针又走过了半圈,David终于上台——这意味着这场令人昏昏欲睡的例会终于要结束了。
  事实上,David的汇报和前面四组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副经理却在他要下台前出声叫住了他,“哎,这个,戴……”
  “David。”五组组长在一旁小声提醒。
  “啊,戴维——”副经理问,“你刚刚PPT上的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
  David笑容满面地解释道:“PPT是我自己做的,但这些工作成果我可不敢私吞,都是咱们组员齐心协力一块做的!”说着,他又把PPT往前翻了几页,开始依次介绍每个部分的负责人是谁,等到最后,是姚芯发给他的那份方案,他却微微一顿,笑容不减地道:“这个方案是我在三组的同事钱垣的帮助下完成的。”
  这句话没有在普通员工之中引起多大的波澜,就像一颗石子丢进大海——只是姚芯被它砸中了。
  他有些茫然地仰头望过去,PPT上的内容虽然被人影遮挡了大半,但他还是能够确认,这就是他当时发给David的。
  这是什么意思?他又看向前方的钱垣,可对方却没有回过头来看他。
  “噢,很好很好,做得很不错嘛。”副经理像是没有听到他话中提到的另一个人的名字,对着台上的David大加称赞道,“年轻人就该像你这样嘛,做出来的方案大胆,有创新性!这样才能成为公司的中坚力量,我们这些老家伙才敢把公司放心交给你们嘛!”
  五组组长也在旁边应和着,这时,副经理又一拍大腿,道:“小杨,你之前几次和我提过的,说你们组有个很能干的年轻人,是不是就是戴维?”
  “哎对对,副经理,您记得真是太好了。”组长忙不迭地道。
  “我当然记得的,咱们部门每个好苗子我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副经理拍了拍组长的肩,说,“小杨,你们五组不是一直都缺个副组长吗?我看David就很合适!”
  话说到这个份上,台下的其余员工终于醒过神来,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话里话外都在说David是靠送礼才和组长打好关系,让组长在副经理面前替他美言几句,这才混了个副组长当当……可姚芯没有反应,这些与他毫不相关,他就像听不到一般,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台上正鞠躬道谢的David身上,可对方从始至终没有分出过一个眼神给他。
  例会结束了,员工们鱼贯而出,纷纷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收拾好东西,为十分钟之后的下班提前做准备。副经理和五组组长走在一起,两人肩并着肩,前者横向发展的身子将组长挤得有些局促,但后者的面上依然陪着笑,丝毫没有要躲闪的意图。
  姚芯鼓起勇气,小跑着上前,叫停了二人:“副经理,组长,请、请稍等一下。”
  两人转过身,副经理连正眼都不看他,不耐烦地问:“快要下班了,你还有什么事?”
  对方的态度使他更为紧张,掌心不知不觉间已经濡湿成一片,将袖口揪得皱巴巴,可他下定了决心,咬了咬牙,说:“副经理,David说的最后一个方案,是我做的——而且是钱垣指导了我,他帮了我很大的忙。”
  闻言,副经理这才完全把身子转过来,厌烦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随后又看向组长,后者连忙附在他耳边轻声道:“他是姚芯。”
  “姚芯?就是那个……”副经理的表情中浮现上一丝了然,他咳嗽一声,轻蔑地看向姚芯,满不在乎的语气,“你说是你的就是你做的?姚芯,既然来了我们公司,你还是踏实一点,不要以为我们和怀恩一样……”
  副经理滔滔不绝起来,似乎说起怀恩他有一肚子贬低的话,姚芯终于忍无可忍,语气强硬地打断了他,“副经理,我们就事论事好吗?那份方案是我做的,苏经理可以证明。”
  提到苏裕清,副经理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冷哼一声,道:“苏经理,苏裕清现在可不在公司。而且,好吧,就算那份方案是你做的又怎么样?那个戴……戴维,PPT是他做的,没错吧?他能汇报得那么好,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研究的,谁有能力谁没能力我当然心里有数——难道你还想升副组长?”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
  眼看着事态的走向似乎有些难以控制,组长紧急叫停,站出来当和事佬,“副经理,您消消气,消消气,我等会一定好好教育他。”安抚完副经理,他又转头狠狠地瞪了姚芯一眼,训斥道:“你和领导说话什么态度?!还当自己是少爷呢?这里没人伺候你,不想干了就滚蛋!”
  姚芯被他吼得一震,肩膀塌了下去,苍白的唇颤抖两下,未完的话像被打碎的玻璃落回肚子里,将他柔软的内里刮成血淋淋的一片。
  组长没有再回头看他,拉着副经理往前走去,留下他一个人站在走廊里,白炽灯将他的影子拉长,像两个孤独的游魂。
 
 
第7章 流浪狗
  身后时不时地传来脚步声,同事们都准备下班了。
  姚芯木然地转过身,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迟疑地点进与钱垣的聊天界面,就在他犹豫着要说些什么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闯进他视线中——
  是David!
  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反应过来,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找他当面对质问个清楚。姚芯顾不得把手机放回口袋,紧握着便跟随上David的身影,却见他径直走入了走廊另一端的洗手间。他落后对方几步,手放在洗手间的大门把手上,正要推门而入时,听到隐隐传来说话声——
  “钱垣?好巧。”
  钱垣?他的动作停住了,握住门把的手也渐渐放了下来。
  里面沉默了一会,再传来的依旧是David的声音:
  “钱哥,说真的,你的工作能力很强,领导也是认可的。哎,要不你来五组吧?你看,我比你还晚入职一年,现在大小算个副组长,你来咱们组,我肯定会多多关照你……”
  “啧,怎么不用呢?”似乎是钱垣说了什么,David的声音听上去相当遗憾,但没过两秒,他又像反应过来了一般,道,“哦,我知道了——是因为姚芯,对不对?”
  无论如何,偷听别人的谈话都是一件很不礼貌的行为,哪怕这个人是刚刚霸占了他工作成果的David。就在他压下自己的好奇心将要转身离开之际,却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姚芯心里的迷茫大于惊讶,因此他选择留在原地。
  但很快,他就为这个选择感到后悔起来。应该直接走掉的。
  钱垣好像没有说话,又或者他和门外的姚芯一样,只是在等David的下文。只听后者像是发出了一声嗤笑,说:“他最近一直在缠着你吧?”
  姚芯藏在袖子里的手指蜷缩一下,心里沉下去一块。
  David道:“我都有点怀疑他之前是不是怀恩的太子爷了。怎么来了京云就像条流浪狗一样?随便施舍点什么东西,就赖在别人后面不愿意走——他挺烦的吧?”
  走廊的灯泡前段时间已经报修,此时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在灯光又一次熄灭的那一瞬,姚芯突然觉得喘不上来气。打紧的领带,下坠的工牌,扣到最顶上的一颗扣子,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衬衫与西服,窗外的月亮被云层遮住了一角,窒息感像涨潮的海水蔓延上来。一门之隔,里面人谈话的声音穿过不算厚实的门板,形成了一种粘稠的质地,缓缓封闭住他的感官,只留下耳鸣般尖锐的呼啸。好像有什么狠狠碾过去了。
  “嗯,是有点烦。”
  钱垣终于说话了。
  这是姚芯听到他说的第一句话,也是最后一句。
  他转身走了。
  走出京云大厦,自动门关上的瞬间他打了一个哆嗦,手机里显示的降温预警被他忽略过去了,他必须一个人渡过寒冷而漫长的后半夜。
  之前在他脸上留下的伤口早已愈合,可是风刮过来的时候他依然感到脸上传来刺痛的寒意,他才惊觉过来自己在哭,让他感觉到痛的是他自己的眼泪。
  咸涩的潮湿在深秋的空气里发酵,他的意识似乎漂浮在更遥远的高处,俯瞰着他的肉体在路边痛苦地颤抖。
  从京云大厦到地铁口,四百米的距离,他行走在这条路上,旁边的绿化带里突然窜过一道黑影,从他的跟前跑过,又一头扎进另一侧的绿化带里。是一只猫,还是一只狗?姚芯没有看清,但反正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无家可归的弱小的生命罢了。
  现在我们是一样的了。姚芯偏头望向绿化带,那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想扯起嘴角笑一笑,可惜有点困难,他放弃了。
  这天晚上的地铁三号线依然很多人,现实不会因为他的难过而为他开辟出一块崭新的空间。他依然站着,与疲倦的人们挤在一起摇摇晃晃,再一次变成沙丁鱼罐头里的一部分,就连悲伤也被压缩成了一小块。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
  最近会给他打电话的除了律师就是外卖,今晚他没点外卖,那只能是前者,他以为是姚之明的案子有了什么新进展,一时间哭也顾不上,着急忙慌地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却出乎他的意料——
  柯安远,他相恋四年,此时远在异国的男友。
  “安远……?”他接通时声音还有些迟疑。
  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好好联系过了。异国之间本就有时差,他们联系得格外困难,再加上姚芯这段时间家里出事,忙得焦头烂额,他不想让柯安远在国外还要为他担心,便没有向他说这件事,两人之间的沟通便基本只剩下了每天相隔几个小时的早晚安。
  说来奇怪,他们的聊天频率下降了许多,柯安远也没有过问过一次,此时居然会直接打电话过来,但当下的他顾不上那么多,当那声轻微失真、却依然熟悉的“姚姚”从手机传来时,他封闭的感官好像被撬开一个小口所有的情绪化作眼泪,争先恐后地从他的眼睛里涌了出来。
  地铁上的人们有些疑惑地看着这个一手抓着栏杆,一手拿着手机的青年,突然泪流满面地抽泣起来,但没有人出声询问,只是看了两眼,便移开了目光。
  “安、安远……”他狼狈地擦着眼泪,顾不上高昂的西服被泪水打湿,断断续续地叫着男友的名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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