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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追求了/团宠打工人:小少爷以为他万人嫌(近代现代)——舟伯牙

时间:2024-07-23 08:36:07  作者:舟伯牙
  莫虹声心想你居然还有两副面孔,不过姚芯对他向来没什么好脸,刚刚乍一看见姚芯温柔的神色,霎时竟有些恍惚。
  反应过来后他尴尬地轻咳一声,嘴里嘟嚷着什么,随后勉为其难地趴了下来,朝他们的方向伸出手,“呃……贝、丝?”
  他别扭着念着小姑娘的名字,朝她晃动着自己的手腕——上面赫然戴着那串粉水晶手链,“别哭了,你看,你的那个……魔法手链,我找到了。把手给我,我拉你上来。”
  果然,在见到手链的瞬间,贝丝泪眼朦胧的双目亮起来,最后的抽噎也止住了。
  在姚芯的托举下,莫虹声顺利地将贝丝从坡上拉了上来。
  见贝丝安全落地,姚芯松了一口气,“拉我上去。”他对莫虹声道。
  莫虹声却恢复了以往欠扁的那副模样,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姚芯,故意道:“我为什么要拉你上来啊?”
  “……”姚芯无语。
  “其实我就这样走掉也不会有什么关系。”莫虹声耸了耸肩,换上一种森然诡异的音调,道,“这个地方不错……如果你就这样冻死在外面,也不会有人怀疑吧。”
  “……神经病。”姚芯并没有被他吓到,反而翻了个白眼,道,“行,那你就……”
  他话音未落,突然顿住。两人都听见了沉闷的一阵声响。
  姚芯感觉到自己脚下的“地面”有些松动,莫虹声也变了脸色,没有心思再和他开玩笑,而是正色起来,微微屏息道:“上来。”
  他伸长胳膊,但无论两人如何努力,双手依然无法交握,相反,他感觉自己的处境愈发危险了。姚芯的脸色带上了一丝恐惧的苍白,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压抑住自己声音的颤抖,快速道:“这样不行,你快带贝丝回酒店,找人来,带上工具。”
  莫虹声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咬咬牙,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姚芯,随后一把抱起身旁的贝丝,飞快地消失了。
  好的,好的,现在冷静下来……姚芯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不让自己有什么剧烈的动作。
  他用冻得僵硬的手指艰难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临走时匆匆塞进去的手机,试图摁亮屏幕,却发现因为温度过低,手机已经没电了。
  于是他的不安更添一分,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莫虹声是可信的吗?他真的会如约带人来救自己吗?还是像他说的那样,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被活活冻死?
  他不敢保证。
  按理说他们认识很多年了,但他一点也不了解莫虹声,更不知道对方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
  停下,别再瞎猜了。他的大脑勒令停止了这些平添烦恼的猜想——无论如何,他现在也只能指望莫虹声了。
  气温好像越来越低了。或者说是他自身的热量在流失。
  他冷得轻微打颤,寒气透过不足以在冰天雪地御寒的西装外套侵袭了他的四肢百骸,但多亏这点钻心的寒意,让他得以暂时保持清醒。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快,但在姚芯的感觉还说好像过了一个小时一样漫长。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最终停留在他头顶。
  他听到上方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唤,“姚芯!你没事吧?”
  于是他抬起头,看到苏裕清神色焦急的脸。
 
 
第65章 一同坠落
  姚芯粗略一看,来的四五个人全都是他们部门的,七手八脚地扯着一根绳子和锚定器,几张脸同时忧虑地望着他。而莫虹声就站在一旁,并不作声。
  看到熟悉的面孔,涌上的安全感驱散了他原先孤立无援的无助。
  “你怎么跑到下面去了?”见到他还好端端地待着,既没缺胳膊又没少腿,苏裕清紧绷的神色总算放松下来,一边絮絮叨叨地,一边将自己手中的绳子放下去,“抓紧了——最好在你胳膊上绕两圈,看看你旁边有没有什么能借力的地方,我们拉你上来。”
  姚芯乖乖地按照苏裕清的叮嘱操作,粗糙的麻绳被他攥在僵硬的掌心,此时也顾不上心疼自己身上这件价值不菲的西装了,使劲在上面缠绕几圈——但事实是他已经被冻得发麻,几乎要无法感知到麻绳捆绑着他的力度了。
  脚踩的这处“平台”愈发不稳了。他低头看去,能望见白雪簌簌掉落。雪山仿佛变成了一只被骤然唤醒的野兽,打开了那张深不见底的嘴,吞噬着滚落的一切。
  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随着呼吸吐出的白气融化在寒冷的夜色中。遮挡面庞的茫茫水汽散去,苏裕清能看见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一闪而过的恐惧。
  “别怕,别看下面,抬头。”苏裕清双手紧紧握住那段麻绳,仿佛想通过这段与姚芯唯一的连接来安抚他,“你马上就安全了。”
  姚芯微不可察地点头,攥着那截绳索,像是抱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在其余人的指引下试探着蹬向旁边的山体,在离他不远处有一块突起的岩石,他试探着将一部分的重心移过去,在绳子的帮助下,他能感到自己逐渐上升了些许。
  或许是寒冷影响了人们的动作,他上升的速度很慢,很快就感受到与麻绳紧贴着的那处皮肤传来反常的灼痛感。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松手,也没有出声催促,而是咬紧下唇,极力克服着这漫长的痛苦。
  但坠落就发生在一瞬间。
  起点是那块供他借力的石块——或许那并不是山体的一部分,只是碰巧存在的岩石,被白雪暂时冻在此处,却无法承担一个成年男人的压力,在他彻底踩上它时不堪重负,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随后滚落下山坡。
  那个声响便成了一个预告的讯号,姚芯在一瞬间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丝受惊的空气从他的喉间涌入,堵塞了他即将出口的叫声。
  苏裕清离边缘最近,时刻关心着姚芯的状况,他是最先发现情况不对的人。但他再敏锐,也快不过下坠的自然规律。
  隔着手套,他却仍能感受到那段绳索勒紧他掌心皮肉的触感,它在他的手心飞快地向下流失,像一条骤然活过来的蛇,他抓不住。
  同行者皆是脸色大变,在他们未能反应过来时,只见苏裕清紧握着手中正飞速消失的绳索,定定地望向那陡峭的山坡,随即他纵身,沿着那下滑的坡度,同刚刚坠落的姚芯一起消失在了无边的幽暗山底。
  姚芯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滩液体。
  他渗透、流淌在这洁白冰冷的地面,滚落的碎石与掉落的树干一同跃迁过他的身体,他在来回的撞击下仿佛要被展平。下坠的高度深不可测,仿佛比深渊更深,他的口鼻被白雪覆盖,世界失去光亮,失去音色,乃至失去生命——
  “姚芯,姚芯!”
  他感到一阵巨大的拉力从他的手腕传来,紧接着,他被从积雪中拽离,无数纷飞的雪花自他身体四散而去,他被纳入一个柔软的怀抱,滚烫的温度烫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那是属于人间的温度,他在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没死。
  “死什么死?”
  他听见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于是缓慢地发现自己刚刚居然把心理活动给说了出来。
  “就这么点高度,阎王爷才不惜得来收你这条命!”怀抱着他的人动作很温柔,嘴里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客气,“想死?再过个几十年吧!”
  他在对方一半责骂一半心疼的声音下找回了活着的本能,他埋在对方温暖的怀里,双手捂着下半张脸,开始剧烈地咳嗽,咳得撕心裂肺,好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碎了吐出来。
  苏裕清吓得赶紧去掰他的手,“怎么了?是碰着哪了?”
  姚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失去知觉的手在对方的牵扯下离开自己的脸,随即被纳入了一处温暖当中。他眯着眼睛看苏裕清动作迅速地摘下自己的手套给他戴上,轻声问:“你,你怎么也下来了……?”
  “怕你死了。”苏裕清道。
  姚芯凭着本能反驳他,“你刚刚、你刚刚还说……就这么点高度,不会死的。”
  “是,你摔不死。”苏裕清用力地抱着他,姚芯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咬牙切齿的意味,“我是怕你冻死。”
  他们第一次如此亲密的接触竟然发生在这样的场景,这让苏裕清在无奈中又感到一丝啼笑皆非。
  可他此时牢牢地将姚芯锁在怀中,他幻想过的、那截纤细的腰肢就在他的掌下轻微地颤动着,对方令人心动的漂亮面孔依偎在他胸前,纤长的睫毛落了雪,轻柔地垂下,他几乎能感受到那湿热的、从他口中呼出的湿气轻轻地拂过他的脖颈。可此时此刻,他却好像成了一尊雕塑,除了保持被凝固般的姿势一动不动,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应。
  一切暧昧旖旎的遐想在这一刻真正来临时竟烟消云散——或许是场景不对,又或许是任何越界的想法与触碰都会惊扰这缱绻的、神圣的怀抱,仿佛只是这样听着对方的呼吸就能令他满足,他不忍打破,只能这样努力却又轻柔地拥抱住姚芯。
  苏裕清的动作没有任何的侵略性,而人类追逐温暖的本能在这一刻碾压了一切理智,顾不得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上司,姚芯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对方温暖的怀抱里消融,只想把自己蜷缩起来,紧紧地贴在对方的怀里。
  暂时的温暖使他几乎冻结的血液重新在血管里缓缓流通,姚芯打了个哆嗦,紧接着他感到环抱着自己的双臂被松开,下一秒,一阵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响起,有一片厚重的暖意从前方包裹住了他。
  他垂眸,看到搭在自己身上的外套,上司骨节分明的大手出现在他面前,正动作轻柔地将那件外套掖进自己的衣领。
  “你会扣我的工资吗?”姚芯小声问,“你把外套给我了。”
  苏裕清不是第一次搞不懂姚芯的逻辑了,于是他只是笑了一声,道:“我都冒着生命危险下来找你了,还计较这一件外套吗?”
  “你自己说的,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嗯,很快就没事了。”苏裕清感觉到冷了,但他并不在乎,他用尚存余温的手指轻轻地拂去停留在姚芯睫毛上的雪花,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扫过他的指腹,带来细密的痒意,连同着指尖传到他的心底,“他们马上会找到我们的。”
  “万一、万一他们不能马上……找到我们呢?”姚芯感觉到自己的眼皮开始变得沉重,他开始贪恋所有能带给他温度的东西,包括苏裕清的手掌。他无意识地用脸颊蹭过苏裕清的掌心,声音轻得好似梦呓。
  苏裕清察觉到他的动作,于是收手的动作顿住,随后犹疑地靠近姚芯的脸颊,轻轻地覆盖了上去。他们的动作如此亲密,好像一对最为亲昵的爱侣,苏裕清此时却顾不上心猿意马,他用指腹蹭过姚芯的脸颊,低声哄道:“想不到你还这么悲观呢?放心吧,不会的,我可是他们领导,他们还敢不来吗?他们马上就会到。
  “你不会有事的,姚芯,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第66章 烟和吻
  寒冷与疼痛轻而易举地瓦解了他不算坚强的意志,不知为何,姚芯在苏裕清面前摆不出面对莫虹声时的刁蛮模样。
  苏裕清在此时成了他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而他也在对方的安抚下奇迹般地感到安心起来。
  他愿意将这种感受用失而复得来形容,他好像又变回了某种需要被精心呵护的玻璃制品,像以前一样被人珍惜地捧在手心。
  可过度的安全感也成了一种变相的危险。姚芯察觉到自己正在意识之海里沉浮挣扎,模糊的思绪仿佛即将带离他远去——
  不能睡……他在心中艰难地对自己重复道。
  就在这时,烟草的味道掠过他的鼻尖,使他的大脑有片刻的清醒。
  他抬起眼,入目是苏裕清紧绷的下颌。对方高挺的鼻梁在这片被白雪覆盖的夜色中勾勒出一道峰峦般凌厉的弧度,他那总是吐出刻薄话的薄唇微抿着,正咬着一支正燃烧的香烟。
  他是什么时候点着烟的?姚芯努力回想,却发现根本无从记起。
  “……给我一支。”
  他轻轻拉了拉苏裕清搭在他脸颊旁的那只手,道。
  苏裕清吐出一串漫长的烟圈——形状完美,只可惜它很快就消失了。他对姚芯的这句话表现出了相当的诧异,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
  “给我一支。”姚芯再次重复了一遍,向他证明这并不是他的幻听,“我快要睡着了……”
  苏裕清望着姚芯的眼睛,香烟顶端的火光在对方的眼里被映衬得更亮,他有一时的失语。
  半晌,他从烟盒中抽出一支香烟,递给了姚芯。
  他看着姚芯的手细微颤抖着接过,然后张开形状优美的唇瓣,咬住了那支烟。
  苏裕清去摸自己口袋里的打火机,姚芯却再次举起接烟的那只手,轻轻搭在苏裕清的侧脸,令后者转头面向着自己。
  在下一刻,姚芯微微扬起下巴,这时候两人凑得极近,苏裕清看到他放大的脸,那令人心惊的美貌像一把出鞘的利刃,使苏裕清不由得微微屏息,定在原处,任由那两支同样细长的香烟相触,将两人框进了一个无间的距离中。
  他用苏裕清那支燃烧的香烟为自己点上了火。
  香烟开始燃烧,姚芯偏过头去。细瘦的烟雾自他唇间袅袅而出,像一团云拢住了他,顷刻又被寒风吹散,他的发丝也跟着一阵轻飘飘的抖动。
  姚芯的脸上此时浮现出一种极度安稳的沉静,身躯随着呼吸的频率像延绵的海浪般起伏。
  苏裕清低头看他,千言万语如丝线织成了网,层层缠绕在他心中不知从何讲起,只能不合时宜地想到,抽烟的姚芯其实非常的……美。
  “我以为你不抽烟的。”愣怔过后,他像才想起来那样,低声表述着自己的诧异。
  姚芯微弱地笑了笑,说:“以前我就抽过,是在留学的时候。”
  世界各地都有人为烟草着迷,甚至比起尼古丁,更为危险的东西才是他们真正喜爱的。在遥远的异国,姚芯曾在旁人的撺掇与好奇心的驱使下买过一包不知名的香烟,那也是他第一次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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