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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追求了/团宠打工人:小少爷以为他万人嫌(近代现代)——舟伯牙

时间:2024-07-23 08:36:07  作者:舟伯牙
  无论是否表演节目,到场的各位都是精心打扮的模样,男男女女几乎都以正装出席,以显重视但又不过分隆重夸张。
  为此,姚芯也专门换上一身新的西装——说来有些不好意思,这套西装是新年的第三天,他们家之前时常造访的一位订做西装的老先生为他和游宸送来的。
  那天他手足无措地推辞,对方只是挂着和从前一样慈祥的笑意,眼角漾起的每一缕笑纹都是他熟悉的弧度,那双已有些浑浊的眼里闪烁着不变的关爱,看得姚芯不由得鼻子一酸,像孩子一般在老人面前低下头,讷讷道以后我把钱还给您。而老人只是笑笑,抬手摸摸他的头,说没关系。
  崭新的西装熨帖,包裹着那道颀长瘦削的身躯,掐腰的设计勾勒出青年纤细美好的腰线,仿佛不堪一握一般,工艺细致的纹样在炫目灯光的照耀下在旁人眼中一闪而过,再定睛看去,又似乎只是一件低调却又华美的白色西装。
  华丽的金色吊灯高悬于穹顶,为这一年一度的盛况洒下近似于纸醉金迷般的光辉。
  姚芯身处其中,恍惚间竟以为自己回到了过去。他接过宴雁递给他的饮料,跟着她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缓慢穿梭而过,却并不知道自己这洁白的一抹在一众黑色中多么扎眼,像一根在暗夜里飘落的羽毛,像一片落在古堡塔尖的雪。
  他无意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自己却浑然不知。
  宴雁对这样的注视则要比他敏感,一方面有点隐秘的、不知为何的自豪,另一方面又有种不愿他被别人看见的气恼。她把姚芯拽到后台,叉着腰说:“你在这待着,别乱跑了。”
  姚芯被她按着肩膀坐下,闻言有些茫然地抬头看向她。
  “保留惊喜,惊喜感懂不懂?让他们把对我们节目的期待感拉高。”宴雁一边比比划划,一边玩笑地和他说着,“你要留着一会上台的时候惊艳全场!不能像现在这样在外面抛头露脸的!”
  姚芯似乎依旧没有理解她的意思,困惑道:“什么惊喜?”
  “你啊!”宴雁说,“你今天这么好看,你没注意到其他人看你的眼神吗?让我想想怎么描述……就像狼堆里的小白兔,他们看上去迫不及待要把你叼走了!”
  “你太夸张了。”姚芯不以为然,“他们是在看你,你才很漂亮。”
  “虽然被夸我很开心,但你说的和我说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宴雁恨铁不成钢地一跺脚,说,“虽然你平时也很好看,但是见过你的人其实基本就是咱们部门的,公司大部分人都是只听过你的名号,没见过你本人啦。”
  “所以……?”
  “所以,”宴雁严肃地点点头,道,“要保留神秘感!”
  姚芯被她说得有些紧张,又要下意识地搓搓脸,小声地重复道:“你太夸张了……我怎么样,其实没什么的,主要是你们啦……”
  宴雁把他的手从脸上挪开,同他眼睛中的自己对视,认真道:“美而不自知的人设出现在你身上一点都不现实,姚芯,你很好看。
  “你这样,真的很容易让人对你一见钟情的。”
 
 
第60章 唯一的白玫瑰
  作为HR部门全女节目阵容里的唯一一个异性,姚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惊喜”可言。
  他第一次和宴雁去礼堂,见到满屋子盘亮条顺的女孩子时就打起了退堂鼓,立刻提议自己可以退出,没想到还不等宴雁出手,其他女孩子一并拉住了他,叫他别跑。
  姚芯只好局促不安地定住了。
  女孩子们讨论来讨论去,宴雁玩笑着提了一嘴他们现在这个配置反串最好,排一个反串版的众男追一女的舞蹈情景剧。
  这个构思获得了除姚芯外的一致赞同,后者稍显茫然地坐在一旁发呆。但思来想去这个点子还是很可惜地被pass了。主要是宴雁心想自己把姚芯拉来跳舞已经够不好意思了,哪敢再和他提要他穿裙子反串的事。
  那边讨论得热火朝天,姚芯参与不进去,等做决定时有人来问问他,他就点点头说都可以呀。
  问一通下来,原本和他毫不熟悉、甚至还对他略有偏见的女孩们看他的眼神都带上怜爱了,忍不住想伸手在他脸上搓两把。
  最终反串的计划惨遭夭折,但宴雁提出的后半截计划被保留了下来。
  于是,最后在今晚被搬上年会的节目是一出近似于百老汇的简易诙谐舞剧。
  经过特殊处理的音乐响起,像是从上世纪的留声机里流淌而出,节奏明快的爵士乐回荡在大厅。
  随着明亮光束的移动,身着各色长裙的女孩逐个亮相,台下传来各部门员工们捧场的欢呼叫好声。聚光灯下,女孩们目光灼灼,面带微笑目视前方,她们或明媚动人,或温婉大气,或一头短发干练利落,但唯一共通的是,她们的手上都拿着一束与自己的裙色相似的玫瑰。
  舞台上裙袂翻飞,柔和复古的色调相得益彰,正当台下众人的目光都被轻快舞步吸引而去时,一抹白色蓦地闯入了这一片盛放的花丛之中。
  这抹白色出现的突然,但不突兀,观众的视线重心随之变换,定格在那白色西装的主人身上。
  青年身姿挺拔,伴随着镜头转向他,屏幕上出现他带着一丝局促的清丽面容,但这份紧张在舞台的渲染下竟也显得恰到好处。他像是误入人间不谙世事的仙子,骤然身在这姹紫嫣红的繁华之地,无暇的双颊上也沾染上一层薄红。他不经意向镜头投去一瞥,便能引得台下观众一阵心悸,仿佛他是刻意眼波流转,要朝他人递去含情脉脉的眼神。
  他的出现打乱了女孩们的舞步。起初的惊诧过后,她们围在他身边,错落有致的走位安排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包围圈。她们互相交换着视线,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兴味盎然。
  于是音乐的节奏陡然一转,钢琴清脆的声音响起,过渡了留声机醇厚绵长的余韵,随着几个音符重重落下,如同踩着观众们心跳的节拍,变成了一首俏皮的探戈舞曲。
  粉红色长裙的女孩率先上前几步,如此天真少女的颜色在她身上丝毫不显得俗气,纤长的手指举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粉色玫瑰,花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着。她踩着音乐的重音步步向前,白西装的青年接连后退几步,却避无可避,满脸通红地被那支粉玫瑰挑起下巴。最后,女孩娇笑着用玫瑰轻轻拂过他微抿的唇瓣,心满意足地退场。
  青年紧绷的肩膀骤然放松,他转过身去,却猝不及防地与早已站在他身后的暗紫色长裙的姑娘对视。“紫玫瑰”脸上的笑容不似前一位的热烈鲜明,微扬起的唇角带着一丝游刃有余的轻松,脚踩高跟鞋的她几乎能与青年平视,两张神情截然不同的昳丽面孔一同出现在屏幕上,中间仅仅有一朵盛放的紫玫瑰充当阻隔的屏障。
  紧接着与紫玫瑰完成交替的是黑玫瑰,她的脸上并无笑意,与一袭黑裙的装束相反,她高傲得像一株遗世独立的冰山雪莲。但她的动作却比前面两位更加大胆,她似乎不满足于点到为止的互动,像是捕捉猎物般的视线紧紧锁定了面前的青年。后者的脸已经红透了,他伸出手,试图与女孩拉开距离,却被对方反客为主地拉住了手腕。含苞待放的黑色玫瑰在两人之前轻轻摇摆,散发出一阵危险却引人深入的气息。
  身着香槟色舞裙的姑娘紧随其后,丝绸般的面料如流水般包裹着她的身倾泻而下,勾勒出她完美的身形。她自然地从黑玫瑰的手中接过了青年的手腕,看似温柔多情,实则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引领着青年稍显笨拙的舞步,步步走向自己早已为他设下的圈套。最后,她用手中的玫瑰巧妙借位,让台下的观众“看到”,她在青年的手背上留下了轻柔的一吻。
  众人这一连串看似慌乱的互动,却都成了组成表演的一部分。他们所做的每一个动作,踏出的每一段距离,都恰到好处的合乎圆满,引人入胜,再加上这足以称得上是视觉盛宴的情形,叫人完全移不开视线。
  探戈舞曲将要落幕的最后,一袭红裙的宴雁终于款款登场。随着灯光的指引,脚踩节拍的舞步缓缓向前,摇动的裙摆与她手中绽放的红玫瑰相得益彰,步步生莲。她来到青年面前,聚光灯似乎为两人的身影都镀上一层金色的轮廓,她的眼神与笑容一如红玫瑰般热情奔放,带着勾人夺魄的魅力,不自觉地引诱着青年与她一同起舞。
  两人彼此对望着,徜徉在冰面上般的流畅舞步几乎将众人引领到了另一个时空,仿佛来到上世纪欧洲的贵族舞会上,在众人的围观下,俊男靓女在舞池中翩翩起舞,每次的扭头、对视,紧迫又随之舒缓的舞步,都像两人之间的试探,拉扯出一张绵密的细网,将双方都紧紧缠绕在内。
  这是一出简洁明了的小型舞剧,骤然出现的青年吸引了玫瑰们的目光,几个女孩之间却并没有为他明争暗斗的氛围,更像是姐妹之间的一通玩笑的闹剧,对这一朵洁白的“玫瑰”升起的心思无非是逗弄而非占有,她们游戏人间,流连在他的身边,但等到一曲落幕,又不约而同地分散开,没有在他身边停留。
  同样,青年也并未因此黯然神伤,他终于不再紧绷不安、面带羞涩,他终于扬起一个轻松自在的笑容。随着舞曲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他魔术般地从自己西装的胸前口袋里取出一朵娇嫩的白玫瑰,与早已准备好的姑娘们共同上前一步,在纷纷扬扬飘下的彩带里,笑着将手中的玫瑰抛掷了出去。
  众人谢幕,台下的欢呼喝彩声不绝于耳。
  倘若不是公司的高层们在前排落座,想必那几朵玫瑰定会招致员工们的哄抢。但碍于领导威压,心痒难耐的员工们也无从上前,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玫瑰们落到自己目之所及却无法伸手的地方。
  上层的领导们接了玫瑰,心情不错,但也只是摆动两下,便随手放置在了一旁。
  只有那一朵小巧的白玫瑰,它被一只带着戒指的手稳稳接住。
  手的主人将其抓在手上,若有所思地摩挲着。
  程湛收回了下意识要去接住玫瑰的手,不动声色地将目光移向自己身侧的位置,视线从那人把玩玫瑰的手中缓缓向上移动,在那张写满了玩世不恭的脸上定格片刻,眯了眯眼。
  待他再将目光投向那人手中的白玫瑰时,发现玫瑰柔嫩的花瓣已被粗暴的动作扯下,被漫不经心地揉捏在一起,最终轻飘飘地丢弃在地,用鞋跟彻底碾碎了。
 
 
第61章 莫虹声
  八云岭上,雪仍在下着。透过大厅的落地窗,绚丽的灯光成了这沉睡山林中的唯一一点光源。
  完美演出的喜悦还未从姑娘们玫瑰花般的脸庞上褪去,她们在后台嬉闹着彼此催促着披上御寒的外套,又在导演警告的眼神下做个鬼脸,这才安静下来。
  她们踩着高跟鞋,一边讨论着舞台上的表现,慢慢地往观众席走去。就在这时,宴雁却突兀地察觉到哪里不对。她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询问道:“姚芯去哪了?”
  “原来你在这里。”
  通往舞台候场区的必经之路是一条狭长的走廊,原本是酒店工作人员的专用通道,被公司临时征用。此时,身着白色西装的姚芯就站在走廊的一处隐秘的拐角,冷静地望着站在他面前的男人。
  对方说话时的语气就像恶作剧成功的顽童,带着姚芯熟悉的、厌恶的上扬。
  见他没有回应,男人不甚在意地挑了下眉,主动朝他伸出手,道:“好久不见,姚小少爷。”
  姚芯沉默地望着递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手。
  两秒后,他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了上去,“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握过之后,对方却没有放开他的手,反而用力箍住他的手腕,将他向自己的方向一拉,将姚芯拉得一个趔趄,几乎迎面撞上他的胸膛。
  “放开我。”姚芯在他面前站稳,低声道。
  没有看到想象中姚芯满脸羞愤地抬起头瞪他的场景,对方可惜地“啧”了一声,却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反而将他拉得离自己近了些,另一只手暧昧地抚上他被西装勾勒纤细的腰肢。
  姚芯没有抬头,他厌恶地闭了闭眼睛,一字一句地道:“莫虹声,放开我。”
  “态度好冷淡啊,姚芯,”被点名的男人夸张地道,“和你刚刚在台上蹦蹦跳跳的样子一点都不一样哦。”
  手上传来一阵轻微的阻力,莫虹声继续道:“别乱动啦,小少爷。不过,如果你想被其他人看到你和我在后台这样拉拉扯扯的,可以继续。”
  果不其然,他刚刚说完,就见眼前的姚芯身形一顿,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你想做什么?”
  姚芯垂着头,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单凭他平静无波的语气也无法分辨他此时的情绪。莫虹声耸耸肩,无所谓地道:“别紧张,这么久没见了,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
  “……”
  姚芯没有说话,莫虹声把这视作默认,便继续说下去,“大半年没见你了,他们说你来了京云,居然是真的。”
  “真好笑,我本来以为那群人诓我呢,没想到你还真的去上班了。”莫虹声嘲笑一声,指尖暧昧地摩挲过那截细瘦的手腕,“你现在在什么部门?HR?干得明白吗?”
  姚芯冷笑道:“比你明白。”
  “是啊,”莫虹声并没有被激怒,依然笑意吟吟的,“我又不需要懂这些,对吗?”
  “怎么样,是不是过得很辛苦?你现在应该在租房子住——让我想想……房租,水电费,还要养你那个拖油瓶弟弟……啊,对了,还有姚之明,律师费要不少钱吧?不过他都已经进去了……”
  他话音未落,转而变成一声吃痛的闷哼,紧攥着姚芯手腕的那只手也松了下来,下意识地捂上刚刚被击中的腹部。
  姚芯放下抬起的膝盖,甩了甩手,说:“落井下石的话我听了很多,你想说的之前就有人对我说过,我们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
  莫虹声的面部表情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就被抚平,他的嘴角艰难地扯开一丝笑意,道:“怎么还学会打人了。
  “不过,你这样,倒是比之前更可爱了。”
  姚芯深吸一口气,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在他过去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中,莫虹声不是第一个像这样跑到他面前试图激怒他的,但他无疑是最让姚芯感到恶心与不适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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