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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追求了/团宠打工人:小少爷以为他万人嫌(近代现代)——舟伯牙

时间:2024-07-23 08:36:07  作者:舟伯牙
  姚芯听话地靠了过去,就听宴雁“呵呵”笑了一声,说:“猜猜是谁在入职第一年就自告奋勇报名年会上去独舞solo了?”
  “再猜猜HR部门之前都是谁被推出去在年会上表演?”
  “……”姚芯看向宴雁的表情肃然起敬。
  宴雁看上去很想穿越回几年前,把初入职场的自己按在地上打一顿。她对着姚芯幽幽竖起一根手指,沉痛地道:“职场第一课,不管你有什么才艺,总之,别当显眼包。”
  姚芯试图安慰她,“没关系,之前都是你,今年也应该让你休息休息……吧。”
  宴雁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去看微信群。
  果不其然,他们HR五组的群聊已经刷了起来,拉到最顶上,是副组长David的艾特消息——“@宴雁 不是会跳舞吗,咱们组就你比较有经验,你上吧。”
  下面齐刷刷地跟了一排“雁姐辛苦”。
  ……看来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了。
  姚芯同情,同情中感到一丝放松,放松之余还带了点幸灾乐祸,低头也往群里发了句“雁姐辛苦”,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宴雁目光炯炯地望着自己。
  “……”姚芯不敢幸灾乐祸了,他直觉这眼神不对劲,咽了口唾沫,问,“怎么了?”
  “你——”
  宴雁一把捉住他的手,说:“你跟我一起。”
  “什么?!”姚芯大惊失色。
  宴雁恳切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重复:“你,跟我,一起,去跳舞。”
  “不不不,不可能……”姚芯冷汗狂冒,见周围有同事被他们拉扯的动静吸引而看过来,他又放低了音量,结结巴巴地道,“我不会跳舞……真的。”
  “求你了。”宴雁松开他,双手合十作祈求状,“我不想一个人丢我们组的脸。”
  姚芯崩溃道:“你让我上去才是丢我们组的脸!”
  他闭上眼,回想起他上一次在大众面前表演的情形——是他幼儿园的时候——那个画面他大概会记一辈子。
  他记得自己那时候才读小班,不同于同龄小孩动不动就哭天喊地,他情绪稳定得像一只水豚,是整个幼儿园最乖的小孩,自己不哭不闹,还会去安慰其他小朋友,再加上从小就长得秀气可爱,入学一年就收获了全体老师的喜爱。
  他唯一一次在幼儿园哭脸,就是因为那个表演。
  当时是六一儿童节的文艺汇演,每个班的小朋友都在老师的指挥下排练节目,到他们班的时候,因为男女人数不均,老师不得不从一群小男孩里挑选一两个去完成小女孩的舞蹈部分。
  很不幸,姚芯就是其中之一。
  但他对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抗拒情绪——或许是因为他那时候还太小了,性别意识没有那么强烈,老师问他愿不愿意穿小裙子,他也懵懵懂懂地点头说可以。
  于是表演当天,他画着粉扑扑的腮红,穿着亮晶晶的小裙子,混在女孩堆里笨拙地跳完了一首《洋娃娃和小熊跳舞》。
  姚之明和一众家长坐在观众席里,还带了个助理,后者在老板的要求下,兢兢业业地举着手机,把他们家小少爷从进场到退场的全过程都清楚地录了下来——那段视频到现在都还在他们家的u盘里。
  但这不是重点。
  问题出在表演结束后,姚芯觉得身上的那件小裙子纱层硬硬的,刺得他很不舒服,便着急想把它换下来。没想到就在他穿梭在后台时,突然被一人拽住了。
  姚芯茫然地回过头,看到一个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小男孩——也许是大班或者学前班的小朋友,对方小大人似的穿着一件小西装,表情也很严肃。
  姚芯被他拉着手,眼睛眨啊眨,想问他要做什么,对方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弯下腰——“啵”的一声,在他脸上亲了好大一口。
  亲完,姚芯惊呆了,仰着头看他,那个小男孩脸红到了耳朵根,但依然霸道地对他说:“你好可爱,我要和你结婚!”
  结婚?姚芯不懂什么叫结婚——这种高级的过家家他还没有玩过,他甚至不知道刚刚那只是一个亲亲,他认为对方是要吃自己的脸!
  “我是大三班的,我叫……”对方还想自我介绍,却因为马上要上台表演而匆匆离开,只好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姚芯。
  这下姚芯顾不上换衣服了,他皱着脸,大眼睛里包着两汪眼泪,迈着两条小短腿飞奔出去要找爸爸。等他被姚之明抱起来,“哇”的一声就在爸爸怀里放声大哭,抽抽搭搭地控诉自己被人“咬”了。
  姚之明莫名其妙,抱着他问哪里被咬了。
  他眼泪汪汪,指着自己的脸蛋,委屈地说这里。
  姚之明捏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纳闷道这也没有牙印啊?
  姚芯急得要命,哇啦哇啦解释一通,爸爸也不明白,他干脆凑到姚之明面前,学着刚刚那个小男孩的举动,在爸爸的脸上“咬”了一口。
  “咬”完,他趴在姚之明肩上,哭唧唧地说自己要被吃掉了。
  姚之明愣了两秒,然后开始笑。
  他笑得不行,差点把姚芯给摔下去。姚芯都被他笑懵了,反应过来后哭得更伤心了,哭着喊爸爸是坏蛋。姚之明笑够了,才开始和他解释,对方不是要“咬”他,更不是要“吃掉”他,只是觉得他很可爱,想跟他表达喜爱。
  姚芯又问,可是他说他要和我结婚,结婚是什么意思?
  姚之明沉默片刻,没有回答他。
  这件事到最后不了了之,但往后几年姚芯说什么都不愿意再上去表演了(就算不是扮演女孩也不愿意)。但等他长大一点,逢年过节姚之明都要把他当初表演的视频放出来看,再把他的这段经历添油加醋再讲一遍——姚芯甚至怀疑他爸的合作伙伴都可能知道这件事。
  姚芯小小年纪就经历这种程度的社会性死亡,从此“表演”二字便给他留下了深刻的阴影。
  一直到现在。
  宴雁卑微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求你了。”
  姚芯重新睁开眼,向四周投去求救的目光——自然没有一个人回应,这时他注意到同样朝这边疑惑地看过来的钱垣,对宴雁道:“你要不去问问钱垣……?”
  宴雁收回恳求的神色,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他,“首先,钱垣不是我们组的,其次——你觉得他可能同意吗?”
  “……不可能。”
  宴雁一脸“那不就得了”。
  姚芯绝望,“一定得是我吗?”
  “你……”宴雁见他的抗拒不似作假,也有些动摇,叹了一口气说,“算了,还是不勉强你了。”
  宴雁发誓,她这么说真是不打算再为难姚芯,绝不是什么“以退为进”——没想到这居然激起了姚芯的愧疚,他神色挣扎,最终拿出舍命陪君子的架势,妥协道:“我……也行吧……那我陪你好了。”
  闻言,宴雁大受感动,狂拍他肩膀,道:“好朋友,两肋插刀!”
  “你这是插我两刀……”
  姚芯欲哭无泪。
 
 
第52章 看电影
  比春节之前的年会更先到来的是飘雪的跨年夜。
  介于第二天就是元旦,京云也没为难员工,这天大家的工作量都减轻不少,下午就稀稀拉拉地走了几个人,领导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二月底,六点出头天色便已全黑。苏裕清哼着歌走进HR员工办公区,揣在口袋里的手正捏着两张电影票——前几天应酬时被一个合作领导给的,说是跨年档很火的一部爱情片,让他带着对象去看。
  苏裕清尬笑,不敢拂了领导面子说自己其实没对象,便收了这两张电影票,随手塞到办公桌的某个角落。也是碰巧,今天收拾东西时这两张电影票掉了出来,他心想拿都拿了,不看白不看,找谁一起去看好呢……
  他这么想着,脑海中下意识地就蹦出一个人来。
  嗯,他工作也还挺认真的,就当是年末福利了。当领导的就是擅长给自己找借口,于是苏裕清并未觉得有何不妥,执行力十足地来到楼下——
  “姚芯人呢?”
  他对着空荡荡的工位有些傻眼,把目光投向对面坐着的宴雁,出声问道。
  女下属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捋了捋额前的刘海,眼睛在电脑上乱瞟,打着哈哈道:“啊,姚芯啊……他人,我也不知道……卫生间吧……”
  苏裕清直觉不对,心想绝对有鬼,“不会是早退了吧?”
  “哪能啊,”宴雁讪笑道,“哦,他不是报名了咱们部门的年会表演嘛,也有可能礼堂排练呢——苏总监,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工作方面的事情交给我也行……”
  排练,相当拙劣的借口。苏裕清皱眉,又环视了一圈办公区的空位,按照脑中的印象挨个给他们对上号,最终定格在其中一个空着的工位上——
  钱垣?
  他对这个人印象深刻,因为对方工作能力不错,以及……他好像和姚芯关系很好。
  宴雁拿余光偷瞄苏裕清,见他不知望着哪里,眉毛皱紧又松开,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她大松一口气,立刻抓起手机发出去一条消息——
  你和姚芯回来真得给我磕一个!!苏裕清不知道抽什么风刚刚莫名其妙就过来抓人,我给糊弄过去了,不过办公室也走了不少人,他估计不会追究,你俩安心约会吧。
  不一会,对面跳出来一条消息。
  钱垣:谢谢,回头请你吃饭。
  宴雁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觉得自己深藏功与名。
  另一边,钱垣收好手机,接过电影院前台递过来的爆米花,道谢后转身朝着站在娃娃机面前的姚芯走去。
  “要抓一个试试吗?”他问。
  姚芯摇摇头,说:“先进去看电影啦,马上就要开始了。”
  钱垣点点头,把手中的电影票递过去一张给姚芯——正是苏裕清原先想找姚芯一同去看的那部电影。
  姚芯说的没错,他们好不容易从公司逃出来来到这家电影院时,电影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了。
  约会。同姚芯一起走进漆黑的影厅时,钱垣忍不住在心里回想起宴雁刚刚提到的词语。这算是约会吗?
  一个多月前,他以百元为借口向姚芯发出邀请,希望他来家里做客,两人还在下午一同去逛了商场。那时候的他几乎一厢情愿地认为这就是约会了,甚至觉得姚芯对自己是否也有一些好感,正因如此,他才会在送姚芯回家时鲁莽又匆忙地说出那一段近似于“告白”的话——
  结果,姚芯那时候原来是有男朋友的。
  他答应自己的邀请,也只是把自己视作关系亲密的同事,最多也只是朋友,仅此而已。
  每每想到这里,再联想自己那晚说的那些话,钱垣就感到一阵窒息。
  自作多情——好吧,他很不想承认,但这件事的确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但不知应该是说幸运还是不幸,姚芯似乎没有觉得哪里不对,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察觉到钱垣的感情。
  另外一种解释是“当局者迷”,宴雁作为一个“旁观者”倒是看得透彻,一个星期前在微信上暗戳戳地提醒钱垣:姚芯生日快到了,1月1号,之前我们聊天的时候他和我说的。
  宴雁:你要不要试试,跨年那天约他出去?
  就这样,钱垣订好餐厅,买好电影票,在两天前鼓足勇气再次向姚芯发出了邀请。
  起初姚芯是很惊讶的,好像没想到跨年这种活动钱垣会邀请自己。后者在他疑惑的注视下几乎绝望,虽然脸上的表情一片八风不动,心里却已经凉了一半,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思考起被拒绝后该如何圆场——
  “好呀。”
  姚芯疑惑的神情转而被笑容取代,他说:“跨年那天有一部电影首映呢,我挺想看的,但是现在不知道能不能买到了……”
  “我买了。”钱垣脱口而出,电影名字都说出来了才察觉自己是不是反应过度。
  他感到自己的手掌正在发热,那点微小的升温顺着他的血管流进砰砰作响的心脏,又蒸发进大脑中,让他被发丝遮盖的耳根少见地泛起了一层绯红。
  钱垣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这时却听到姚芯低叫一声,像是被什么绊到,他的衣袖被人扯了一下,钱垣反应迅速,反手握住了姚芯的手。
  电影就要开始了,影厅内一片漆黑,只有播放着广告的银幕散发着明亮的光。他们站在进入影厅的那一段上升的台阶上,在幽暗的光亮中对视。视线交错,姚芯带着凉意的指尖在自己的手心明晃晃地彰显着存在感,钱垣不知是不是自己晃眼,他看到一抹粉色迅速爬上姚芯的脸颊,但后者很快就偏过头去,手指也很快就从钱垣手中挣脱。
  “太黑了……刚刚没看清,谢谢你。”
  姚芯飞快地解释道,说完便抱着爆米花飞快地往影厅内走去了。
  钱垣站在原地愣了半秒,紧接着又赶紧追了上去。
  跨年档的爱情电影向来火爆,影厅内被坐得满满当当,两人费了一番功夫才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前后左右似乎都被小情侣给包围了。
  姚芯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状态——或许是他急于把刚刚的小插曲给翻篇,趁着电影还没开始,他扭过头去,对钱垣道:“这部电影是翻拍的国外一部很有名的爱情电影,我很喜欢原版,国内这个翻拍我也期待很久了……”
  广告声音嘈杂,周围还有旁人窸窸窣窣的谈话音,因此为了让钱垣能听到他,他不得不凑到对方的耳边说话。
  他们从未贴得如此近过,钱垣几乎有一瞬间晃神。周围喧闹的一切仿佛都变成了沙沙的背景音,将二人包裹在内,而在这安静的世界中,他唯一能听到的声音是姚芯的,能感受到的气息也是姚芯的,对方的一切萦绕着他,如同亲吻一般落在他滚烫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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