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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破产后被四个男人同时追求了/团宠打工人:小少爷以为他万人嫌(近代现代)——舟伯牙

时间:2024-07-23 08:36:07  作者:舟伯牙
  他背靠着冰箱,抱着膝盖坐了下来。
  静谧的环境里,他将自己孤独的呼吸与心跳声听得分明。
  良久,他打开手机,给游宸发去了一条信息:
  对不起,小宸。
 
 
第27章 我们分手吧
  得知柯安远回国的消息,是从对方发在社交平台上一条带了定位的博客。
  姚芯坐在工位上时看到了这篇博客。他没有点赞,只是默默将其划过去了。他在等,等柯安远什么时候来告诉他自己回国的消息——哪怕是一条信息也好。
  姚芯攒了一肚子的话想要和他说,想问他什么时候有关你的消息,我需要从公共的社交平台上得知了,想问他为什么这段时间对自己的态度冷冰冰的……他想好了无数个台阶可以递给柯安远,只要对方能主动和他说说话。
  但他等了一天,聊天界面刷了又刷,手机屏幕亮起又熄灭,那个置顶的聊天框始终没有亮起红点。
  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直到已经升为经理的王长鹏突然来到他的工位叫他,喊他晚上陪领导一起去酒局应酬,他也只是下意识地答道“好的”。
  “我听说,这种陪客户的酒局喝起来很猛的。”姚芯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去应酬时,宴雁有些担心地叮嘱道,“你要注意点,喝不了就想办法躲掉……遇到什么麻烦,可以给我打电话。”
  姚芯笑了,说:“给你打电话有什么用啊?你来接我?”
  “我可以帮你叫车把人事不省的你扛回去。”宴雁理直气壮地道。
  “好啦,谢谢你,放心吧。”门口的王长鹏已经开始催促他,姚芯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只能匆匆与宴雁说两句,便离开了。
  他随着王长鹏到达预定好的那家餐厅,走进包间才发现苏裕清也在,对方已经与几个客户攀谈起来,只能分出一个眼神来给他,二人并没有打招呼。
  席上,姚芯总算知道王长鹏为什么要叫上自己了。后者靠坐在椅子上,颐指气使,指挥他端茶倒水,替自己挡酒。几杯白酒下肚,姚芯感到自己空荡荡的胃部传来熟悉的灼痛感,但他面上赔着笑的神色却没有丝毫动摇。直到酒过三巡,他终于被准许落座,在下垂桌布的遮掩下,他一手绞紧了自己腹前的衣料,另一只举着筷子的手在微微发抖。
  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终于收到了柯安远的信息。
  “姚芯,我们分手吧。”
  手机屏幕亮起来,上浮的信息栏中弹出了男友柯安远给他发来的这一行字。姚芯盯着那七个字,直到信息栏被收回,这一句话也不见了踪影。
  他等了一天柯安远的消息,等来的却不是他的解释,而是一则分手通知。
  没错,是通知,不是商量。
  紧接着,又有几条信息接二连三地冒出来——是柯安远对这则通知的理由,阐述他是在怎样的深思熟虑下作出这个决定。但姚芯没有看,或者说他根本不像也不需要看,五年,他太了解柯安远了,他的男友做什么事情都有充分的理由。
  于是他把手机熄了屏,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坐在他旁边大腹便便的客户浑身酒气,却依然高声喊着“满上”,要同他敬酒。他神色如常地站起身,嘴角先一步地被扯起来,与对方碰杯,在催促与起哄声中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好!爽快!……我就喜欢和爽快的人……谈、谈生意!”
  他吞咽的动作很急,像是迫不及待要用酒精压制下什么,几滴未饮尽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淌下来,划过优美的脖颈线条,最终没入了衣领。
  胃里好像烧起一团火,他感觉到被灼伤的痛,可身体却没由来地觉得冷。这种冷不合常理,不受他控制,从他口袋里仍在不断震动的手机为起点,到达他的心脏,随着器官每次的跳动,泵压出的血液带着这股寒意,蔓延至四肢百骸,侵袭了他握住酒杯的指尖。
  他视线模糊,周围的一切仿佛开始旋转,头顶的金色吊灯在转,面前的客户在转——突然,他感到一阵强硬的拉力从自己腰上袭来,他身形不稳,被拽入一个由手臂筑成的牢笼中。
  他被这个客户两条粗壮的胳膊紧紧锁着,对方的大手隔着几层布料在他的腰间肆意摩挲着。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又被人盛满,在此番动作下,他却已持不住了,小巧的酒杯从手中脱落,杯中的酒液大半浇在他身着衬衫的胸口,其余的一小部分则将客户大腿的布料晕开一块湿痕。
  “抱歉……抱歉,不好意思……”他几乎站立不稳,感觉到腰间的那只手正缓缓下移,脱口而出的却是一句道歉,“我没拿稳……”
  他没留意到客户看他的眼神变了味,从混沌的戏弄变成了露骨的急色。
  他好年轻,才几岁?看上去像个学生。细伶伶的腰一把就能握住,屈折在自己手里,他喝醉了,眼尾和脸颊蒸腾出诱人的粉红色,湿漉漉的眼睛失焦地看向自己的方向,大概提什么要求他都会乖乖照做——
  “小姚帮我弄干净吧。”客户说。
  姚芯甩了甩头,混乱的大脑却好似无法处理这句话,他想问要怎么弄干净,话还没出口,突然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的掌心握住,紧接着,那只手带他脱离了这个环抱。
  他被人拉扯着,跌跌撞撞地向门外走,直到门口的风吹过来,他感到胸口一阵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小声道:“好冷……”
  他话音刚落,就感到肩膀一重,陌生的温暖随着厚重感传来,他像被裹进保育袋的企鹅幼崽,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任由苏裕清为他披上自己的大衣,一边骂道:“你喝傻了?刚刚为什么不知道躲?”
  他抬起头,苏裕清带着怒气的脸在他面前忽远忽近,这让他更晕了,脚底不稳,一头栽进了对方的胸膛。
  苏裕清“嘶”了声,双手扶住他肩膀想要把他推开,结果一低头看到他通红的脸,心情变了又变,最终认命般叹气,“算了……上回我喝醉了,这回换你……我俩算是扯平了。”
  姚芯不知有没有听进他的话,嘴里嘟嘟嚷嚷不知说些什么。苏裕清低头看他,对方的脸靠在自己胸口,堆起一小块颊肉,他没由来觉得手痒,忍不住上手捏他的脸蛋,把那一块皮肤蹂躏得更红,“嘀咕什么呢?”他轻声问。
  “我……”似乎被捏疼了,姚芯的眉毛不满地皱起,他声音含糊地道,“我……想吐……”
  苏裕清骂了一句脏的,当机立断把姚芯从自己怀里拔了出去,后者像是一根快要融化的冰淇淋,失去支柱便摇摇晃晃,最终抱住了一根电线杆,软绵绵地蹲了下去。
  “你,你给我在这等着,听见没有!不许乱跑!”苏裕清一边往附近的便利店走,一边回头叮嘱他,“给我老实带着,等我回来!——还有你要吐的话不许把我衣服弄脏!不然干洗费从你工资里头扣!”
  一步三回头也不阻碍他健步如飞,他用了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冲进便利店,买了水和纸巾,又以同样的速度冲了回去。
  幸好,姚芯依然蹲在原地,保持着那个委屈的样子把自己团成一个球。苏裕清胆战心惊地伸长脖子看一眼——面前干干净净的,很好,没有吐。
  于是他勉强算是放下了心,调整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脚步,尽量以一种游刃有余的姿态走过去。但他没想到,他刚刚靠近,就听见姚芯的抽泣声。
  姚芯哭了。这件事让苏裕清暂时忘记了一切,他头一次产生手足无措的情绪,结结巴巴地道:“怎么了?……你、你先别哭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是不是喝多了难受?……都怪那几个王八蛋!……下次不喝那么多了……”
  姚芯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来对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眼泪扑簌簌地从笑着的眼睛里掉下来,他摇摇头,说:“不是。”
  落下的泪在那双眼睛里溅起涟漪,揉皱一池春水,泛着令人心碎的、粼粼的波光。苏裕清用尽了他平生最温柔的语气,简直像是在哄孩子,“那是怎么啦?你先站起来,我送你回家……”
  “不是的……”姚芯却固执地摇头,他说,“是因为、我的男朋友……他和我分手了。”
 
 
第28章 Soul Mate
  闻言,苏裕清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紧接着,他想要说的话都纠结成了分不开的毛线团,不知从何说起。最终,他干巴巴地问了一个稍显不合时宜的问题:“……你还有男朋友呢?”
  姚芯说:“有啊……我、我看上去,很不招人喜欢吗?”
  苏裕清心想这说得是哪跟哪的话,但和醉鬼是讲不通道理的,他只能压下心底莫名翻涌起的五味杂陈的感觉,说:“只是没听你提过。”
  “哦,那是、那是因为……我们现在是异国恋。”姚芯眯起眼睛,像是陷入了回忆,“我们、五年!……我和他是……读大学的时候认识的……”
  他们相识六年,恋爱五年。初识柯安远,是在姚芯大二,那年他十九岁。柯安远大他一岁,是他的学长。
  那是五月底的一个晚上,姚芯为了踩着最后期限完成那个月的校园跑,同往常一样揣着手机独自一人来到学校的操场上。
  虽然找个代跑对当时还是姚小少爷的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动动手指就好,但那个月他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地产生了亲自去操场动一动的念头——直到后来他和柯安远谈上了恋爱,他将其称为“命中注定”讲给对方听,柯安远便也笑着亲亲他,说对,我就是命中注定要遇到你。
  事实上,像他一样的学生不在少数,大家绕着操场外围缓慢奔跑,场面看上去颇为壮观。这几天晚上,除了夜跑的普通学生,中心的草场上也一直有同一批人在踢球,足球滚过,激起一片草屑飞扬。
  姚芯对足球不感兴趣,只在一开始瞥了两眼就移开视线。那天晚上,他照例沿着跑道慢跑,没想到前几日都与他相安无事的足球被人飞起一脚,直冲他的方向而来。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被滚至脚下的足球绊了个正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啊”便往侧边摔了下去——而他做出最大的努力就是在着地之前用胳膊撑着,确保自己的脸完好无损。
  他的脸确实没事,手肘也只是轻微破皮,但只有脚踝是结结实实地扭了一下,连动一动都疼得要命,像是往里扎了一根针。
  在他身后跑步的女孩见他摔倒,停下脚步要来扶他,但她的手还没碰到姚芯,便有一个穿着无袖背心的男生匆忙跑过来,面色紧张地问:“同学,你没事吧?”
  这就是柯安远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旁边的女孩欲言又止,柯安远率先转过头对她说:“刚刚那个球是我踢的,我会照顾这位同学,你继续跑步吧。”
  女孩有些尴尬,左右看看,只得点头说好,便离开了。
  姚芯听到面前这人承认球是自己踢的,心里头鬼火直冒,只可惜他被痛出生理盐水,眼眶通红地泛泪,连发火听上去都是小猫乱叫,带着哭腔的声音毫无威慑力,“我有事!你完蛋了!……好痛……”
  “抱歉抱歉,同学,实在不好意思!”柯安远脸上愧疚的神色不似作假,他试图检查姚芯扭伤的脚踝,被后者一脚蹬开——当然,这牵动了伤处,姚芯倒吸一口凉气,刚憋回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凶道:“你干嘛!”
  “别动,”柯安远没因为他的态度生气,反而更加耐心下来,“我看看严不严重。”
  姚芯才不管这些,张口就笃定道:“特别特别严重!”
  柯安远眉头微微皱起,“的确。”紧接着,他便蹲下身,用后背对着姚芯对他道:“上来,我背你去校医院。”
  这下换姚芯傻眼了,他看着面前这个男生宽阔的后背,掩藏在背心下的背肌透过衣料显现出流畅的弧度,他突然就没了先前咄咄逼人的气焰,说:“不用了……我其实……”
  “上来。”柯安远坚持道,“是我弄伤了你,我要对你负责。”
  听到这句话,姚芯没由来的脸红——即使是现在的他,他也说不准自己当时是为什么。也许是他从来没谈过恋爱,也许是他从成年起就小心翼翼地保持和同龄男生的距离,也许只是因为当时柯安远的语气很坚定让他安心,又或许是因为柯安远长得很帅,的确是他喜欢的类型。
  总之,他脸红了,稀里糊涂地就趴上了柯安远的后背,砰砰跳动的心脏隔着一层布料与他紧紧相贴。
  他担心对方发觉自己鼓点般的心跳,便主动出声,意图转移注意力,“你害我不能完成这个月的校园跑了……”
  “我帮你跑。”柯安远说,“以后我都帮你跑。”
  他们在校医院交换了姓名与联系方式。
  从那以后,柯安远果然履行承诺,他放弃了踢球,每天晚上就约姚芯在操场见面,然后拿着他的手机帮他跑步。
  除此之外,他们线上聊天也渐渐频繁起来,姚芯发现柯安远和自己很聊得来。
  大学时的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者,他从小的生长环境为他打造了一个完美得宛如乌托邦的温室,他可以在其中追逐任何在旁人看来虚无缥缈的东西。他热爱艺术,喜欢研究历史,但这些与他所学的专业毫无关系,身边那些富家子弟的朋友对此也兴致缺缺。
  但面对柯安远则不一样,无论是古典音乐还是西方文学艺术,好像无论自己说什么,他的思想都能与自己合上拍。
  “就这样?”苏裕清听完他颠三倒四的叙述,不知为何竟冷笑一声,以此掩盖自己话里若有若无的酸意,“就因为这个?然后你们就在一起了?”
  “不……没有,才没有这么快……”姚芯摇摇头,有些不满地反驳他,“我们就这样、认识了一年……然后他毕业了,他邀请我,和他一起毕业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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