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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近代现代)——夜猫子

时间:2024-07-23 08:33:08  作者:夜猫子
  如果这是江易此刻想要的,他愿意配合。手不能动,谢尧只能曲起一条腿,轻轻蹭动江易两腿间。
  因为吵架,他们已经很多天没做过了,说不想是假的,可眼下谢尧最担心的是江易的身体状况,而且很明显他现在意识不是很清楚,谢尧都不知道该怎么取悦他。
  事实证明,他不用,因为江易完全不需要。
  双手的桎梏被松开的时候,他以为江易恢复了一丝神志,正要将人搂紧,就被江易拽着翻身趴在了床上。
  他下意识撑起上半身回头,肩膀却被死死按住。江易的重量顷刻间压了上来,接着咬上他的脖子,一把拽掉了他的裤子。
  “江易!”谢尧这下慌了,后背用力往上顶了一下。结果这一动作不知道刺激了江易哪根神经。他把谢尧紧紧箍在怀里,咬牙切齿地在谢尧耳边说:“你要去哪儿?你们都不想要我了对不对?连你也讨厌我了吗?”
  谢尧心急如焚,刚要否认,江易声音就变了调,带着哭腔说:“我这次听你的话了,我哪都没去……你不要走,别不要我……”
  “我不走,我当然不讨厌你,我爱死你了江易,你清醒一点。”谢尧再也不敢反抗,他只希望江易能多说几句话,好让他有安抚和引导的机会。然而他想多了。
  “你骗我。”江易的气息是热的,口吻却是冷的。
  “我没……啊——我操你大爷江易!”下身传来的剧痛仿佛将他撕裂,谢尧只来得及爆了句粗口就用力咬住枕头,眉心紧蹙,顷刻间疼出满头的汗。
  没有扩张,没有润滑,江易就这么粗暴地进入了他,而后只深深吸了口气,便一刻不停地挺动起来。
  谢尧的身体,温度,喘息和呻吟,这些都像是打在江易心里的烙印,不断向他证明,眼前的一切是真实发生的,谢尧在他身边,甚至跟他融为一体,被他拥抱,被他贯穿。
  他终于找回几许安心,沉入深渊的躯体正一点点向上攀爬,光在远处微不可见。他并没有完全失去神志,可当谢尧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意识到这是他生命中唯一回头的人,如果不能牢牢抓住,就会坠落而死。
  “谢尧……”
  “谢尧……”
  江易断断续续地念着,不再怨恨或者怀疑,每一声都饱含着无尽的迷恋和沉醉。
  穴口很快变得湿滑,谢尧不用摸不用看也知道那只会是血。反正都这样了,他只好强忍着疼痛让江易继续,并在心里期待他没有体力再来第二次,甚至还分出一点精力给江易点了根蜡,看你清醒过来准备怎么收场!老子要在你面前哭一个月!
  身体随着越来越猛烈的顶撞晃动不停,喘息声和撞击声交错纠缠,这场性事无疑是惨烈的,谢尧毫无快感可言。下半身接近麻木,他只希望自己别因此发烧,两个人都病倒就情况不妙了。
  可能是身体条件和精神状况都不允许,江易没多久就粗喘着射在了里面,然后脸埋进谢尧的颈窝,收紧怀抱一个劲顶弄,半天也不拔出来。
  谢尧疼得嘶嘶吸气,又不想惊扰江易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他觉得自己就像只待宰的兔子,趴伏在刚吃饱的狮子旁边,一动不敢动,生怕狮子念头一动,把他当零嘴吞了。
  不知过了多久,趴在背上的人始终未动,谢尧担心他别是一通消耗直接晕过去了,勉强晃了晃身体,没好气地说:“还不出去?”
  江易终于松开怀抱,又摸到他的手握住,脸颊重重蹭了一下他的背,这才缓缓将性器抽了出来。
  “嘶——”谢尧腰都快断了,他有点不敢去看身后什么样,却在转头时先被江易的样子吓到了。
  江易盯着血迹斑驳的床单,目眦欲裂,起身的动作都停住了,而后抬头对上谢尧的视线,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我……”
  声音却是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清醒的。
  谢尧立刻换上苦痛面具,委屈巴巴一副要哭的模样,顺便皱眉看向自己的屁股。他稍一动弹,大股精液就顺着穴口往外流,带出更多红色,看得江易心惊胆战,眼泪跟着就出来了,却又一时不知该如何动作。
  谢尧是真见不得他再流眼泪,苦情戏演不下去了,他只想赶紧结束这荒唐场面,一边提裤子一边说:“清醒了?早知道见点血就能让你清醒,我该直接来一刀,比受这罪强啊。”
  江易很快整理好衣服,谢尧站起来他便垂着头跟在旁边。高烧的缘故他其实非常晕,甚至没有完全清醒,只不过那股压在他心头的绝望和恐惧正逐渐消退,不得不说,有一多半是被伤到谢尧后的惊慌取代了。
  他想要去扶谢尧又不敢伸手,生怕被一巴掌拍开,他现在半点谢尧的拒绝都承受不起。
  有什么话现在说都不是时候,谢尧拖着步子往外走,为自己如此不堪一击感到羞耻,面上还不忘充大:“我去洗个澡,你……”
  “我帮你……”江易就差给他跪下了。
  谢尧扶着腰回头命令:“你赶紧去床上躺着去,也不看看烧成什么样了,等我洗完澡去医院,两天不回来就胡思乱想不干人事,下半辈子要不把你挂腰上得了,啧。”
  大概是“下半辈子”这个词触动了江易的某根神经,他上前两步从背后抱着谢尧,轻轻说了声:“对不起。”
  “别别,我回家两天,我爸妈数落我两天,嫌我这嫌我那,就差骂我不知好歹了,下次要回你回,我不回了。”
  等谢尧进了浴室准备关门的时候,他看着江易说:“你应该想想,刘宏斌的目的是什么,你妈当初又是为了什么,你现在这样,顺了谁的意,又辜负了谁的心。江易,没人不要你,至少爱你的人就不止一个。”
  浴室门被轻轻合上,江易没有回房间躺着,而是守在浴室门口,听着谢尧在里面时不时传来忍疼的声音,那些崩溃的瞬间逐渐被修复,可他知道,修好的不过是一座更加华丽的牢笼,只是他甘愿被囚禁在里面而已。
  谢尧出来的时候,江易斜倚着墙睡着了,脸上依稀可见干涸的泪痕还有憔悴的病态。他俩现在谁也不比谁强,谢尧把他晃醒,举着一罐药膏竖在他眼前,有些难为情,“疼得有点厉害,先帮我涂一点吧,涂好了就去医院。”
  江易内疚地接过药膏,谢尧却再次注意到他手上的伤,又把药膏抢了回来,“算了算了,直接去医院吧,让医生看看好得更快。”
  “要……给医生看吗?”江易低声问了一句,不是很有底气。
  “不然呢?”谢尧反应了两秒才知道他什么意思,嘁了一声说:“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从小到大没体检过啊?”
  江易回答得很肯定:“没有。”
  “你没有我有,哪那么多废话,赶紧走!”谢尧是真的疼,耐心不足,懒得再照顾他的情绪了,江易见状只好拿了东西扶着他出门去医院。
  谢尧上次扬言让江易自己撸一个月,结果才三天他就饥渴地把人扑倒了。这次谢尧暗下决心,屁股都被操开花了,没一个月屁股都不答应。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屁股好了一个月又过了一个月,江易也没再碰过他。
 
 
第88章 
  概要:89
  这天之后,表面上看起来他们就是俩伤员,伤也都不算严重,没几天就恢复得差不多了。可实际上谢尧观察了一阵,才发现江易不太对劲的地方。
  江易总是下意识地跟着他。
  倒不是说不行,而且之所以谢尧一开始没发现,是因为第一谢尧白天要去上班,偶尔还会出差,即便他已经把出差的周期压缩到尽可能短,但在家的时间毕竟是有限的;第二是江易不是那种贴身牛皮糖式的粘着,而是谢尧出现在一个地方,不多时江易就会靠过来。有时候只是聊天,有时候就静静坐着,非常自然。
  但日积月累下来,就非常不自然了。
  谢尧上次休假回来后,工作强度非常大,确实没多少时间陪他,江易没提过回去森威的事,谢尧自然不会多问。最关键的是有一点谢尧心里非常没底。江易自从那天发疯之后,就没再说过关于刘宏斌讲到的这些事,完全当这些不存在,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他的担心有可能是真的,江易看起来没问题,一切照旧,实际上问题也许比想象中严重。
  关于江荟如,谢尧就那晚说过那么一句。他希望江易能自己敞开心扉,而不是碍于他的缘故,有问必答,这种答案未必是真心话。他害怕江易为了迎合他们俩好不容易得来的安稳,而压抑自己的痛苦。
  他偶然记起以前自己出差不在家,江易连饭都不好好吃,出于好奇和担心,他偷偷在客厅装了个摄像头,想看看江易自己在家都干些什么。
  让他心里颇为不舒服的是,江易除了吃饭的时候会在客厅出现,其余时间基本上连卧室的门都不出。
  江易好像一下子对所有事情都是去了兴趣,除了他。
  这样下去不行。
  对于工作节奏的把控谢尧游刃有余。这天晚上谢尧早早回到家,江易跟个贤妻似的做好饭等他,两人像往常一样边吃边聊,基本都是谢尧单方面骂客户,江易负责给他夹菜,偶尔附和,但不怎么提建议。
  客观上讲,江易本来话就不多,又没业余爱好,也只有谢尧能察觉出他的异常了。
  晚上谢尧洗好澡,擦着头发走进卧室。江易看到他往床边一坐,毛巾挂在脖子上就玩起了手机,便十分自然地过去拿起毛巾继续帮他擦。结果谢尧立马扔了手机翻身一扑,江易就被扑倒在床上,一双眸子黑亮,盯着他柔声问:“做什么?”
  江易的温柔谢尧最为受用。
  两个人平常很少有这种姿势,要么就是滚在一起,要么就是各自睡觉,像这样暧昧的气氛,大概只有刚在一起的时候出现过。谢尧也不着急,比起大多数的激情和热烈,此刻的缱绻尤为特别,一呼一吸都令人沉醉。
  他半个身体都压在江易的胸口,往上蹭了蹭,飞快地在江易嘴上亲了一下。江易眨了眨眼,轻笑出声,但没说话。于是谢尧一点点贴近,江易垂眸像是在等他。不多时,两唇相贴,又逐渐压紧。江易放松身体向后,顺手搂过谢尧的背,一路往上按着他的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微张,谢尧连舌尖都是慢慢探进去的。他像是有意放缓所有的动作,去一点点唤醒江易内心的欲望。但他多虑了,江易对他的欲望从来都不加遮掩,这从江易托着他的大腿稍稍往上提了一下之后,隔着裤子也能感受到的硬热物件就能看得出来。
  可江易却没有任何其他动作,甚至连他的衣服都没掀起来过,只是吻得越发深重。情动不已的时候,会轻轻揉捏他腰间的软肉,仅此而已。谢尧察觉出来了,他在忍。
  他大概能猜到多半跟上次弄伤他有关,便打算给个暗示递个台阶,于是空出一只手,缓缓向下,结果刚碰到裤腰,就被江易握住,接着抬起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
  意思已经很明显,谢尧也不想坏了这旖旎气氛,只能就此作罢。
  发尾还是湿的,各自软硬支棱着。谢尧没法将欲求不满宣之于口,只能用湿漉漉的脑袋在江易胸口拱了两下,抬起头说:“我明天想回家,我想咱妈了。”
  江易拉过一旁的毛巾继续帮他擦头发,翘起嘴角说:“嗯,好。”
  谢尧拉下他的手,定定看着他,然后凑过去又在他嘴上亲了一下,下巴抵在他的胸口问:“你带我去呗?”
  发顶轻揉的动作停了两秒又继续,没等江易回答,谢尧就坐直身体,双手撑在他的两侧,俯视着江易说:“现在能带我去了吧?”
  你妈妈不是因为我们才自杀的,所以我可以去看看她了吧?
  江易刚才的停顿不是因为他在犹豫或者没听懂,而恰恰是因为他第一时间明白谢尧的意思,那种被深爱之人理解和看破的感觉,就像阴暗角落里照进来的一束光,是即便相爱一生也可遇不可求的幸运。
  他手上的动作又胡乱擦了几下便再也忍不住,一把将谢尧拉下来搂在怀里,呼吸微微发颤,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更爱这个人了。
  原来谢尧一直都明白,明白他对于母亲去世的原因心存芥蒂,明白他一边说着爱,一边藏着怨,明白他从未提起带谢尧去祭奠母亲,是因为他们的关系不被母亲承认。
  然而谢尧一次都没问过他,没求过他,也没试图劝过他,就好像这件事根本不重要,就好像他们俩都忘了,可实际上谢尧一直记得,他也一直记得。
  “好。”江易吐出这个字的时候呼吸都好像是滚烫的,因着一颗被捂到发热的心,和除去蒙尘的爱。
  谢尧不知道的是,一个多月以来,江易第一次没有失眠,睡得安稳。
  *
  夏季不是扫墓的季节,墓园里没什么人,虫鸣鸟叫倒是让山间少了几分萧瑟。
  江易打从两人出发开始,就显得很不自在,如今误会解开,他心里只剩下对谢尧的歉意,谢尧自然没放在心上,但凡他会介意,就不会等到现在才问。
  上山前江易以为谢尧会买束花什么的,结果谢尧就拎了个袋子,还招手让他快点。
  等到了墓碑跟前,江易才发现袋子里装的是谢尧以前送的那本画册。虽然烧毁了一部分,但谢尧居然没扔。
  谢尧在墓碑前半蹲下身,把画册翻开到还算完整的一页,平摊着放在地上。江易越来越觉得他其实并不了解谢尧,只是一味地享受着他的好,却从没留意这些好从何而来。
  江易也在他一旁蹲下,掏出打火机点燃画册一角。火星跃起成火焰,将画册中的风景一点点燃尽。
  谢尧冲着墓碑上的人笑了一下,大大方方说:“阿姨,哦不,妈!您当初让我离江易远一点,可我实在太喜欢他了,地球就这么大,我都跑到另一边去了还是喜欢他,这辈子都不想离他远一点,只想待在他身边,我保证,一定让他过得舒舒服服快快乐乐,下半辈子什么事儿都不用愁,您放心。”
  谢尧的手竖起在耳边,像是在宣读什么誓言。江易握住他的手,拉着谢尧起身,望着母亲的照片,久久才说了一句:“妈,对不起,我误会您了。”
  说完转过头看了谢尧一眼,又重新看向墓碑,手心微微用力,郑重地说:“妈,我爱谢尧,一直都爱他。”
  他们的爱情本不需要见证,但却十分默契地对着已故的江荟如作出承诺。
  这次回来以后,江易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当然,依旧只有谢尧分得出。毕竟在两人偶尔去医院探望路知南时,路知南毫无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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