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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近代现代)——夜猫子

时间:2024-07-23 08:33:08  作者:夜猫子
  旁边的人看到镜头前的画面变了,就摘掉那人头上的黑布,然后露出一张有些苍白的脸,正是谢尧。
  江易的呼吸仿佛都停了,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无比荒唐的想法,如果两年前他真的结束自己的生命,是不是今天就不用再遭受这样的折磨,或许谢尧也不用。
  他活着到底有什么用?
  “我以为他不过是查查森威也就算了,看来他很不老实啊。”
  画面中的人动作并没有停,从镜头外看不到的地方取了一支针管,管中淡蓝色的液体透着光,那人将针尖对着毫无知觉的谢尧的脖子,程建义就像也能看到画面似的说:“估计这东西谢尧已经见过了,新玩意儿,国内还没有,不如给他试试?”
  “老板!”江易咚的一声跪在程建义面前,直直看向他,眼神充满哀求。
  程建义盯着他看了一会,身体微微前倾,缓缓吐出几个字:“江易,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像条狗了?”
  一条被牵在手里只敢叫不敢咬的狗。
  “你应该知道他手上就算有什么,也不一定能起到作用,我可以放过他,希望你答应过的能做到,把他看紧了。”
  江易紧绷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放松,他重新低下头,重重应声:“是。”
  江易走后刘宏斌从隔壁房间出来,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放过他?”
  程建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他从来没放弃过找武威,一开始我还真当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没承想是条喂不熟的狼,对付谢尧并不明智,你只看见他跪在地上求我,你没看见他求我的时候像是要咬死我的眼神。”
  刘宏斌在旁边坐下不言语,只听程建义又说了一句:“谢尧才是拴着他的那根绳,你和我都不是。”
  备注:谢尧如此不听话,需要爆炒。
 
 
第58章 
  概要:争吵
  谢尧被抓到的时候脑海中第一个念头是:妈的,江易要跟老子没完。
  他被戴上头套又跟那些横着出来的人一起被带上车,直到他离开别墅到达新的地点,也没再见到那个拍打玻璃求救的姑娘。
  这伙人一开始估计是没打算让他活着,除了确保他跑不了之外,也没怎么虐待他。直到谢尧下车后被摘掉头套,趁人不注意拿手机咔咔拍个不停,才被一个彪形壮汉夺了手机直接掰断,谢尧顿时傻眼了。
  他不是不知道怕,他拍的那些照片直到很久之后才清楚都是些什么,所谓收获大也是后知后觉,而被夺了手机之后,他始终被关着。谢尧彼时在想,揭穿利润作假而已,能有多大仇,只不过他又记起江易说过的“程建义因为不大的事就让他去杀人”,但紧张了没多久,就被给了一针然后彻底陷入昏迷。
  塞翁失马,遇到老熟人是谢尧跟着深入虎穴的原因,但也恰恰是老熟人认出谢尧后给程建义去了那么一通电话,程建义才让他们不要着急动手,先等着,不然谢尧的小命怕是早没了。
  谢尧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是在私人飞机上,这是他下了飞机才发现的。从头到尾,他只知道自己偏离了初衷发现了森威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以及距离他昏过去已经过去了三天,还有,他错过了周承宇的婚礼。
  任谁被这样舒舒服服送回国啥事儿没有都不会还剩多少害怕和紧张,直到他在到达出口看到了江易。
  出口处人山人海,还竖着好多接人的牌子,但谢尧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江易,放到平时他早扑过去了,可此时,谢尧上一秒还急匆匆的步伐忽然就顿在原地,不敢往前了。虽然还看不清江易的表情,可他就是发憷。
  因为急停,他被后面的人不小心追尾撞到,连连跟对方道歉,再一回头,刚才江易站着的地方没人了。谢尧顾不上害怕匆忙跑出来,四下张望,心里念叨着不会是看错了吧。
  “找什么?”江易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谢尧听得一激灵,猛地转过身。
  S市已经入了秋,温度说降就降,江易已经换上了风衣,而谢尧还穿着离开时候的T恤。正冷得打哆嗦,江易就撑开手里的外套给他披上,是专门给他拿的。
  “哇好暖,我走的时候还二十几度呢!”
  江易伸手把他的衣领紧了紧,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说了句“走吧”就转身往停车场的方向去了。
  他知道江易不对劲,但他不知道怎么把这个不对劲给拗过来。身上一暖,谢尧下意识觉得气氛也没那么冷了。江易始终错开半步走在他前面,他觉得有些事没必要拖着,快步走到江易身边,神秘兮兮地说:“你猜我在国外见到谁了?”
  去停车场的路要走一阵,江易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你不打算先说说自己为什么失联吗?”
  该来的总归要来,谢尧试图把故事编得平常一点,刚要开口,江易就停住脚步看向他,“想好了再说。”
  谢尧张了张嘴,几秒后泄了气,但仍然试图将功抵过:“我有重大发现,森威和程建义绝对有问题!”
  偌大的停车场空无一人,江易就这么静静看着他,谢尧不着调说了句:“你这么看着我让我好想亲你。”
  他以为这句话多少能让江易破功,没想到江易连眼睛都没眨一下,这让他升起一股夹杂着怒意的尴尬,但毕竟是他没守约,没立场发火,于是清了清嗓子继续说:“我的手机里……”
  “你让我开始后悔。”江易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谢尧以为他说后悔让自己出国这一趟。结合自己的遭遇,他大概猜到江易去找过程建义,知道自己被绑走了的事。他抓了一把后脑勺,讪讪笑了一下说:“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
  “我后悔两年前在楼顶的决定。”
  谢尧的笑容僵在嘴角,原本因为过意不去而低垂的头缓缓抬起,目光如炬,语调也变了:“你说什么?”
  “如果我当初死了,就没有这些——”
  话语戛然而止,只说了一半,他的脸就狠狠挨了一拳,头偏向一边。
  “你他妈不想来接我我可以自己回去,不愿意见我可以滚回你的豪宅,吃饱了撑的专门跑来膈应我是吧?”
  谢尧这个人非常乐天,而且脾气来得快去得快,通常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咋咋乎乎但其实很少真的发火。江易这句话着实把他给惹怒了。他是撒谎还不长记性,遇到事情不考虑后果就往上冲,作为普通人,对未知的危险也的确存在盲区,可这些跟主动选择放弃生命是完全不同的。
  江易到底有没有考虑过他的感受?
  谢尧调头就往停车场外面走,被江易几步追上去拉住。谢尧猛力甩开胳膊,大声朝他呵斥:“滚远一点!”
  如果两年前江易真的死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轮不到谢尧现在生气。然而跨越七年的重逢,却在相爱的人面前说自己后悔活着,这对爱人来说意味着什么?谢尧觉得,意味着他们的感情被踩在脚下,扔进泥里,一文不值。
  谢尧大步往前走,恨不得立马逃离这个地方,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流,他却觉得这些水跟他有仇似的,拼了命地擦,脸颊两三下就给擦红了。
  结果还没走出去多远,身体猛地腾空,接着整个人脸朝下被江易扛了起来。行李箱往一边倒去,江易顺手接住。要不是周围没人,他俩这一出估计能把警察给招来。
  谢尧的肚子被江易的肩膀顶得难受,一时火气更大,奈何这个姿势气息受阻,打也使不上力,骂也没有气势,而且他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的,只能硬着头皮捱到停车处。
  其实江易那句话刚说出口就后悔了,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从没见谢尧发过这么大火,让他这种单凭眼神就能动摇程建义的人都害怕了,他不是怕谢尧打他,他怕这回没那么容易把谢尧哄好。
  于是只能来硬的。
  到车边的时候谢尧被放了下来靠在车身上,抬腿就要走,江易双手撑在两边将他圈住,谢尧推了他一把没推动,怒目而视,憋了半天的话终于有机会发泄出来:“你他妈有病是不是!让你滚你没听到?”
  江易觉得现在谢尧正在气头上,根本不是好好说话的时候,况且谢尧这一回有错在先,没少让他着急担心,于是没好气道:“你不知道精神病会遗传么,我就是有病。”
  提到这三个字,谢尧想到了江易的妈妈,觉得江易可真是会挑时候,因为他的火气确实被浇熄了那么一点,一时接不上话,只能偏过头看向别处。
  发现他没有再要跑的意思,江易放松紧绷的肌肉,低下头深深吸了口气,也没抬起来,就着这个姿势说:“你知道程建义拿什么威胁我吗?”
  谢尧听到这句话,发热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这么一想,他回来得如此容易,江易做了什么?想到这,突然生出的担心盖过了怒火,不过情绪转变没那么快,表面上不情不愿地开口问:“什么?”
  江易撑着车顶的手放下,眉头紧锁,“一种新型毒品,还处在试验阶段,程建义只是这条产业链众多参与者之一,你去的是其中一个试验点。”
  谢尧联想到那些被抓起来的人,迟来的恐惧盈满全身,他昏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收回刚刚说的那句话,对不起。但是谢尧,我真的没法再看到那种画面了。如果我说死亡就让你发这么大的火,那看着下一秒就会被注射毒品的你,我怎么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生你气的机会?”
  谢尧心中五味杂陈,他是真的不知道江易面对过这些,而这些的确不是能说翻篇就翻篇的,但眼下他更担心另一件事,严肃问道:“你答应他什么了?”我才会毫发无伤的回来。
  一旁有别的车辆驶入,江易吐了口气给他打开车门说:“回去再说吧。”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大概都是在努力消解自己的情绪。
  到家之后谢尧就去浴室洗澡了,江易非常自觉地给他做了顿饭,谢尧洗好出来正赶上吃。也不知道江易是不饿还是刻意避开他,谢尧刚拿起筷子,就听到浴室传来水声,这让他也没法把人喊出来吃饭,只能自己先吃。
  不久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这会在卧室安静地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江易进来坐在床边,一手擦着头发一手拿起手机随意地划着,不知道在看什么。
  谢尧靠着床头,从他这里看过去,江易就像是怕他一样只占着一个床角,背部弓起,薄薄的睡衣随着他的动作牵动有力的肌肉线条。谢尧端详了一会,翻身下床走出卧室。
  江易的视线追随着他的背影,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停了,待谢尧的脚步声靠近,又重新低下头看手机。
  “头抬起来。”谢尧的声音不咸不淡地在江易头顶响起,身边扔下一个药箱,江易抬头看向站在身前的人。
  啧,自己下手这么重的吗?谢尧一直也没仔细看,这会才发现江易的嘴角红紫一片,一时心疼得忘了打人那会有多生气了。
  知道谢尧准备给自己上药后,江易把手机放到一边,仰着脸直勾勾盯着谢尧。谢尧拿棉签轻轻擦上他的嘴角,刚碰一下,江易就皱起眉头,但又抿了抿嘴角像是忍着不发出声音,眼神看着极为可怜。
  谢尧明知道他故意的却偏偏就吃这一套,有些人认识几年别的没学会,演技是登峰造极,刚认识的时候江易哪会这些。谢尧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手上的动作还是又放轻了些。
  两人一坐一立无声地上着药,见差不多了,谢尧刚把东西放下,就猛地被搂住了腰。江易把脸埋进他的腹部,用力吸了一口,像是毒瘾发作的患者。谢尧推着他的肩膀嚷嚷:“哎我衣服,药都蹭上面了!”
  不说衣服还好,谢尧刚说完,江易就撩起他的睡衣下摆将头伸了进去,接着谢尧感到腹部被濡湿,是江易的唇舌。
  热烫的气息喷洒在腹部,谢尧的某处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江易手臂收紧,唇间从亲吻变成吮咬,谢尧的腹部很快湿了一大片。他抬手覆上江易的发尾,揉了两下然后双手交叠直接脱掉了上衣,推开江易低头吻了上去。
  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一点不假,此刻有天大的事也比不上接下来要做的事更重要。
  谢尧一边捧着江易的脸颊深吻,一边跨坐上江易的大腿。江易抬着他往后带了带防止他掉下去,然后伸手去解谢尧的裤子。
  感受到同样的硬度,谢尧短暂的停了一会,倒是先吐槽了一句:“忘了嘴上有药了,苦死了。”好在药是用在嘴这种地方,吃进去点也不会怎么样。
  江易眼中的欲望越来越重,他用拇指在嘴角用力擦了一把,最后说了句:“现在不苦了。”
  “大爷的,就知道装。”
  江易低低笑了一声说:“没装,真的疼。”
  谢尧嘴硬:“你活该。”
  好像再说下去都是浪费时间,江易搂着谢尧起身调转姿势压倒在床上,接着便是渴望已久的吻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席卷而来。
  窗外秋寒正临,屋内一室春光。
 
 
第59章 
  概要:瓮中之鳖
  “江易……我明天还要上班。”
  不是谢尧的错觉,这次他回来江易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粘他,最直接表现为索求无度,折腾的谢尧叫停好几次都无果,最后实在是提不起一点力语带恳求地说出了这句话。
  江易像只餍足的狮子,噙着谢尧的嘴唇细细啄吻,连说话的间隙都不舍得分开太远,气息贴着谢尧的唇瓣扫过,“你都晚回来这么多天了,多一天又怎么样?”
  多一天?多一天你能多把我按在床上一天,有区别吗?谢尧心中腹诽,错开角度换了说法:“你不用去酒店吗?”
  当然要,江易不在半天,程大太子就开始满世界找了。很难想象,江易看似来去自由,实则除了程建义的指派,去哪都要跟程烨打招呼,倒不是谁规定要这么做,是江易不说,程烨就能问遍酒店上上下下地找他。以前是想时刻知道他的动向防止他抢位子,后来则是事情太多总要问江易怎么处理。与其让他没完没了地找,江易索性直接告诉他自己的去向。
  这次接谢尧,程烨是知道的,他甚至还知道谢尧迟迟不回来跟他爸有关,另江易感到意外的是,这一点居然是程烨主动告诉他的,虽然没什么用。
  眼瞅着江易的某处又有要“起立”的迹象,谢尧连忙从他怀里翻出来,随便捞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放眼搜寻内裤,一本正经地问:“你还没说你答应程建义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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