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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光(近代现代)——夜猫子

时间:2024-07-23 08:33:08  作者:夜猫子
  等江易看到这两个鸡蛋的时候,谢尧已经离开好一阵了。
 
 
第44章 
  概要:圈套
  章前预警:  一旁的电话响起,江易像是被扰了兴致,皱着眉接了起来。
  “什么事?”江易似乎跟谁说话都只有一个语调。
  “今天跟申信的人临时约了会,审计不是一直卡着么,想讨论一下怎么解决,你也知道账务问题不是说没就没的,需要……”
  “我今天没空。”审计的事江易早就知道,他今天就是要去解决这件事,只不过,不是通过开会的方式解决。
  讲话被打断,程烨只敢在心里骂人,面上还是说:“我爸有事安排你?但是今天的会很重要,我怕我一个人应付不来,你也知道我的斤两,其他事交给下面的人去做就好了,你还是来一起参加吧。”
  改制直接关系到后面的上市进度,这也是为什么程建义连钱都懒得掏直接让他出马。程建义跟一般人不太一样,能付诸暴力的,从来不用钱解决。而且他知道江易从不下死手,尺度分寸把握得特别好,做事手脚干净,这也要归功于江易最初的那点坚持,不杀人,不贩毒。
  刘宏斌刚把江易带来的时候,程建义觉得挺有意思,先不说他暗的那条路上这么多年有几条人命,江易明明已经是个杀人犯了,还给自己立什么牌坊。程建义得个身份干净又肯干活的人不容易,也没拒绝,两年下来,江易的做派倒是帮他省了不少麻烦,降低了风险。不到必要时,他对江易不会提什么要求。
  程烨说得没错,他没必要亲自去。看着桌上已经冷掉的煎蛋,江易忽然就不想去做这些事儿了。
  程烨还在那边滔滔不绝地说这个会没他不行,就快把自己说成个废物的时候,江易打断他:“我知道了。”
  电话被挂断的时候程烨还没反应过来,对着电话咬牙切齿。
  江易一边重新拨了个电话,一边把煎蛋塞进嘴里。几句话交待完事情后,他看到挂在一边的衣服,思索片刻,转身走进浴室。半个多小时后换了身不一样的出门。
  会议定在一大早,江易来的时候程烨已经端坐在会议室,一本正经特别像个老板。因为程烨到的早,森威的其他人员都不敢怠慢,唯独江易是最后一个来的,但没人觉得有什么问题。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申信的人推门进来,大家像上次一样起身打招呼,因为不是第一次见面,而且平日里沟通也算频繁,气氛比上次好很多。
  几人落座后,程烨显然比上次有经验,首先开口:“今天这个会……”
  “谢尧呢?”江易看着胡彬,冷冷地问。
  胡彬没想到这么快被点名,一点准备都没有,先瞅了一眼正在讲话的真正的“老板”,又看向完全没把老板放在眼里问他话的江易,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果然,老大不在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接这种场面……
  “你们谢总人呢?”江易又问了一遍,这回胡彬才悠悠回答说:“他今天去永荣了,不过刚刚审计的人打电话说马上就到,会一起参加会议。”
  胡彬说完,空气陷入了安静,程烨轻咳一声,正要开口,大门忽然被推开,所有人望了过去。
  “抱歉,我来晚了。”邹岳满是歉意的笑容让在座的人心生好感,除了江易。
  “邹老师来了,快请坐快请坐,还麻烦你亲自跑一趟,太不好意思了。”程烨替邹岳拉开椅子,满脸堆笑。
  “不麻烦,贵司需要永荣配合,我们作为审计机构是应该的,今天来也是想解决问题,不能耽误程总公司上市进度。”
  这话深得程烨的心,在场的都是公司高层,这番说辞,任谁都听得出,一直卡着不过的审计,今天是卖程烨的面子,而且,一定会有结果。
  大家都意识到今天的会议会有不错的进展,各自表情逐渐放松,唯独江易,从进门开始就死死盯着邹岳,因为只有他清楚地知道,邹岳不该出现在这。
  邹岳坐下的时候特意看了江易一眼,微笑道:“江副总,好久不见。”
  江易在脑海中快速思考着,分派下去的人不会出错,为什么邹岳还好好地坐在这?而且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提前知道了什么,嘲讽又得意。
  “邹老师,我们谢总没跟您一块来么?他今天不是去找你了?”胡彬瞅了眼门口又看向邹岳。
  江易听后一愣,接着声音变了调,“你说什么?”
  邹岳往后靠向椅背,微微翘起嘴角,满是惊讶地说:“哦?我没碰到他,是你们程总叫我来的。”回答的是胡彬的问题,他却始终看向江易,看着江易的表情从疑惑到震惊最后是恐惧。
  邹岳从未觉得这么痛快过。
  江易几乎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隔着桌子一把揪过程烨的领子,“你做了什么?”饶是程烨知道江易有多么恐怖的一面,也还是被眼前江易的表情吓得怔住,似乎连话都忘了怎么说。
  恐惧逐渐侵蚀着江易的理智。来不及多说,他放开程烨,一边快步往外走一边掏出手机准备拨电话。
  开门的瞬间,手臂忽然被拽住,江易回头看到是程烨,眼神能杀人,只听程烨发虚地说:“地…地址改了,在天钥路158号。”话音未落,江易就大步跑了出去。
  一路上江易不停地拨着电话,却始终没人接,无论是手下的,还是谢尧的。
  会议室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们根本无法从简单几句话判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大老板被二老板揪领子这种场面一辈子能见到几次?只有邹岳瞥了一眼程烨淡淡地说:“怂货。”不过除了程烨,没人知道他在说谁。
  数日前。
  “这事儿只有你能帮我,不然公司上市了我到哪笼络人心去,我爸说得容易,做起来太难了。”程烨哭丧着脸跟坐在对面的人抱怨。
  邹岳一脸嫌弃地看着他,觉得这人真是丢富二代的脸,没本事没出息没脑子,他怎么就认识这么个三无产品呢。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邹岳耐着性子问。
  “是这样,现在各项流程大家都主要还是听江易的,审计这一块,你别放。”
  邹岳轻笑一声,“你给自己亲爹使绊子?不怕挨揍么?”
  “不是,你听我说完,你先卡着,等我出面了,你再把账抹平,这样我爸总会对江易有点想法的吧,而且我也能在公司树立形象。”
  “这么幼稚的办法亏你想得出,不过总归拖延几天而已,你要做就做吧。”邹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没说出来的话是,能给江易添堵,何乐而不为。
  没想到几天后邹岳又接到了程烨的电话,两人一见面,程烨还是那副鬼脸。
  “哥,我对不起你,出了点问题。”不怪邹岳嫌弃他,程烨找他从来都没什么好事儿,帮忙也能帮出岔子。
  “我爸说要找你谈谈……”两人心知肚明,这个“谈谈”肯定不是笑着聊天那种。邹岳知道他爸是个什么人,不过也没太在意,毕竟本来这事儿就是硬造出来帮程烨的忙的,不做就是了。
  程烨见他不说话,以为是在担心,便主动安慰道:“你别怕,这次就算了。哎,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翻身,江易怎么不出个车祸什么的,烦死了一天天,长得还那么招人,我在公司人气直线下降,你说……”
  “干嘛不做?”邹岳听他碎碎念听得头疼,直接打断。
  “啊?做什么?你不怕被我爸约谈啊,我爸那天交待江易我都听见了,一般安排他干得活,对方少说要在医院躺一个礼拜。”
  邹岳瞥了他一眼,无所谓地说:“我不会躺进去的,放心。”
  这种跳跃性的对白凭程烨的智商是理解不来的,邹岳跟他勾勾手指,程烨便把耳朵凑了过去,几句耳语后,程烨睁大了双眼,似乎在犹豫,直言道:“这样不太好吧,毕竟之后还要合作的,这要是被我爸知道,才会打死我吧。”
  “怕什么,他不是失忆了么,如果他去救人,不正好给你递刀?骗你爸是什么下场你总不会不知道吧,到时候他哪有功夫对付你。更何况,人是他安排抓的,抓错了也怪不到你头上,只不过,你可能要凭程少爷的身份,跟下面的人交待几句了。”
  这句暗示程烨听懂了,然后他忽然压低声音换了个问题:“哎,他俩真好过啊?”
  邹岳没想到他还挺八卦,嗤笑一声说:“以前是好过,现在么,过几天不就知道了。”
  从邹岳知道江易回S市之后,他就一直想对付江易,奈何江易蹚的水比他深,根本搭不上边,眼下简直是送上门的机会,而且江易没有证据证明他参与,自己可以说是一点脏不沾身。
  想到这,邹岳似乎抓到了什么很有趣的点,自言自语般地说:你不觉得,让江易亲手安排人把自己曾经爱过的人玩了,很带劲吗?”
  “不是只教训他吗?你说的……”程烨看着他的样子吞了口口水,觉得邹岳这个人的可怕程度不比江易少。
  *
  谢尧是被热醒的,意识刚刚恢复,视线还一片模糊的时候,剧烈的头痛就让他重新闭上了双眼。他猛地甩了甩头,才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手脚都被绑着,而且,视线模糊不是因为看不清,是因为蒙着布。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生过的事,只记得到永荣附近的时候被人袭击,这之后就意识全无直到现在醒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遭到袭击,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谁要对他做什么,但眼下这些都不是最紧急的。他察觉到身体的异常,不正常的热度和难耐的欲望蒸腾着他的大脑,头一阵阵发懵。他动了动身体,下身的反应让他意识到自己挨的那一针不是错觉,并且不会让接下来的场面太好看。
  手是被反绑着的,越来越强烈的欲望让他下意识挣动双手想要抚慰自己,顷刻间手腕就被磨出了血印,束带却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他双腿不自觉来回摩挲,柔软的床褥在蹭动间带来一丝抚慰,却远远不够。
  谢尧的呼吸越来越重,甚至因为难受而轻哼出声,他顾不上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他只想尽快得到纾解。
  门口忽然传来响动,有人进来了。但谢尧一片混乱,显然没有听见。等人走近时,他未及反应,就被拉着衣领拽了起来。
  “谁?”他声音哑得厉害,抬起头四处“张望”。
  那人捏着他的下巴左右偏了偏,吐出一句:“长得不错,老子也试一回男人。”
  谢尧被重新摔回床上,接着便听到金属声和布料摩擦的声音响起,他忽然开始害怕了,并往声音传来的反方向缩着。
  “你…你是谁?”虽然浑身难受得不行,但谢尧尽量让自己镇定,他完全想不出自己得罪过什么人,只能直白提问。
  可那人显然没有跟他聊天的打算,衣物落地的声音刚刚传来,谢尧的脚踝就被一把握住,跟着扯了过去,然后他呈仰躺的姿势,手压在背后,非常不舒服。
  “都这样了,还问那么多做什么?”
  谢尧看不见,所以对任何触碰都很敏感,一只手覆上他硬胀的下身还恶意地揉捏,让他浑身都抖了一下,又恐惧,又恶心,这才意识到对方说的是什么。他脑袋嗡嗡作响,立刻挣扎着往后退,却因为浑身发软,根本躲不开。
  “为什么抓我,你到底是谁?”谢尧试图通过说话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能拖一时是一时,但其实他心里是绝望的,因为他毫无办法。
  “做坏事哪有自报家门的。”那人嘿嘿笑了两声,直接撕开了谢尧的衬衫,扣子崩开弹得到处都是,发出清脆声响,谢尧胸口一凉,接着便感觉到有人俯身过来。
  他颤抖着声音尽量让自己听上去恐惧又可怜:“求你,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他只要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恨不得去死。
  他怎么总摆脱不了这种命运,身手不好的时候差点被上,身手好一点了还要被上,七年禁欲守身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到头来居然是这么个结局也太冤了吧?早知道还不如昨晚先吃了江易,至少没什么遗憾。
  那人在他身上一通乱摸。发觉求饶没用,谢尧便攒足了力气猛顶膝盖,那人一声闷哼抬手就是一巴掌,谢尧被打得耳鸣,心想操他妈下手这么重,聋了怎么办。
  “敬酒不吃吃罚酒,不喜欢温柔的,给你换换口味。”说着便抓起谢尧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拍着他的脸放狠话:“今天操不烂你老子就把屌剁了。”
  概要:你是谁?
  谢尧被用力摔回床上,腰间摸上一双手,粗暴地拉扯他的裤子,在他已经硬胀的部位来回揉捏。谢尧难堪又难受,生理上的下意识渴望和心理上本能地拒绝让他痛苦万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有人开门进来。他听到进来的人跟身前的人耳语几句后,这人就慌忙穿起衣服往外走,不管他了。
  谢尧松了口气,正要爬起来,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巨响,吓得他一哆嗦。
  “老…老板——啊啊啊——!老板..老板我错了!”
  这声惨叫听得谢尧肝颤,不知道是被伤了哪,能发出这么痛苦的叫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下这么狠的手。
  “人呢?”嗓音很低很沉,谢尧听得不是特别清。
  “在在…在里面,我什么都没做,老板你饶了我吧……”
  未知的状况让谢尧本就不适的身体更加紧张敏感,汗顺着额头和脖子往下流,他热得只想脱掉衣裤。恍惚间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暂时脱离危险后意识放松身体便重新被燥热包裹,直到他听到“咔哒”一声,是门重新被关上的声音,这才停下动作。
  谢尧屏住呼吸,仔细辨别着周围的声音,他知道刚才那个人已经走了,新的脚步声正一步步向他靠近。地上多半铺的是地毯,踩在上面声音很轻。
  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是刚才被称作“老板”的人吗?那这个人又是要来做什么?谢尧被弄得有点疲累,已经快要适应看不见动不了的状态了。他顾不上此刻衣裤凌乱羞耻的样子,喘着热气说:“你又是谁?先说好,能不能别再打我了,耳朵现在还嗡嗡的呢。”
  谢尧其实属于比较会自保的那类人,发现没有反抗的余地后,就尽量让自己损失最小化,减少不必要的瞎逞能,能求就求,能躲就躲,其他的都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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