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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lpha的吸引法则(穿越重生)——李抒

时间:2024-07-22 09:48:46  作者:李抒
  卑微到一种什么样的境界,才会说出甘愿被利用的话?
  尤葵后知后觉自己发错了信息,他尝试撤回,才发现这该死的通讯录没有撤回的功能。
  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内心好一阵忐忑,握着冰冷的通讯录,手心发汗,不过没用多久,他就稳了下来。
  吃亏的是他不是吗?
  尤葵碰了碰腺体,钻心的痛瞬间袭来,眼前黑了黑,他闭上眼睛,试图缓过那股劲儿。
  腺体上的伤口一次比一次清晰,到现在彻底变成烙印。
  边尔若标记了他,只有分化才能对Omega进行标记;边尔若喜欢他,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活下来,可以回家了。
  这本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意料之中的喜悦却没有到达,尤葵晃了晃神,还没有理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就听见通讯录震了两下,他迅速拿起来。
  边尔若:所以呢。我喜欢你,你就愿意放弃联姻么。
  联姻不是已经取消了吗。尤葵看着这一串字,剧烈的心跳声在鼓膜间回旋,比知道自己被边尔若标记还要可怕。
  作为婚礼主角,却没有一个人上来找他,他以为婚礼取消了,难道还没有吗,怎么会没有呢。
  他的呼吸急促,浑然不知自己点开输入法,对方会显示他一直在输入中。
  通讯录震了震,夺回他的思绪。
  边尔若:怎么,犹豫了?
  边尔若:不管你愿不愿意,婚礼都取消了。
  边尔若:想知道为什么,就来找我。
  尤葵没有那么想知道为什么,但还是说了“好”。
  *
  医院内,诺德夫人察觉到诺德老爷的手指动了动,赶忙按到警报器,不一会儿,医生们闻声赶来。
  检查一番后,主治医生出来对他们说:“诺德先生醒了,情况也有好转,不过还是尽量安抚他的情绪,别让他太激动。”
  费斯点头:“我们知道了。”
  医生走后,费斯和诺德夫人重新回病房,贝勒也迟疑跟上去,被费斯叫住:“你在外面等。”
  贝勒退了一步,低着头:“我知道了。”
  费斯看了他一眼,把门合上,对诺德夫人说:“您为什么要把他叫过来?”
  早在昨天,他就不能理解母亲这个行为,碍于父亲生命危急,才没有多言。
  诺德夫人嗔了他一眼:“这不是方便照顾你和你父亲吗,我一个人哪顾得上这么多?”
  费斯闻言皱了下眉,他没有生病需要什么照顾,听见父亲咳嗽,反驳的话咽回喉头。
  诺德夫人见状连忙走过去,一面说:“老爷,你终于醒了。”一面用棉签沾蘸了点水给他润了润嘴唇。
  诺德老爷嘶哑地问:“我睡了多久。”
  诺德夫人告诉他:“快一天了。”
  听到时间,诺德老爷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诺德夫人给他顺气:“安德鲁,你先别激动,事情没有你想象得那么糟糕。”
  诺德老爷在她的拍背下调整呼吸,问:“夫人有什么见解?”
  诺德夫人笑了笑,抚慰道:“虽然联姻失败了,但问题并不在我们身上不是吗,到时候尤葵还是一样能嫁个好人家,何况现在费斯和史密斯小姐不是关系密切吗?”
  “母亲。”费斯及时出声。
  诺德夫人瞪了他一眼,继续跟诺德老爷说:“上个月史密斯先生让人发来了一封联姻邀请吗,我看了,里面夹着一封信,内容是史密斯少爷对费斯很满意,希望可以与我们诺德家族结为亲家。”
  “老爷,你怎么看?”
  诺德老爷说:“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费斯呢?”
  病房的门没有关,贝勒贴着墙壁,垂下的脑袋在脖子留下一片阴影,他们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到了。
  史密斯少爷,关系密切,联姻。
  每一个字都很普通,组合在一起却是没有人情、冰冷,让人感到陌生。
  诺德夫人这个老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贝勒如同窒息一般攥住锁骨前的衣领,指尖过度用力而发白,面色惨白如纸。
  慢慢地,费斯低沉的声音从病房传出来。
  “我没意见。”
  诺德老爷醒了,就说明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只需要在医院静养几天就能回城堡,诺德夫人舒一口气,“既然老爷没事,那我也能放心了。”
  “贝勒呢,叫他进来。”
  费斯走出病房,外面的走廊空无一人,回过头说:“他不在。”
  “不在?”诺德夫人黑着脸:“那他去哪了。”
  费斯说:“我去找他。”
  贝勒突然从门后走出来,“夫人是在找我吗……我刚刚去洗手间了,对不起。”
  他的脸还没有擦干,湿答答的,发丝黏在脸上,看上去有些狼狈。
  费斯看着他,脸色不太好看。
  诺德夫人嫌恶地暼了他一眼这副上不了台面的模样,说:“我和费斯这两天都没有休息好,等下回城堡我们就不过来了,你负责帮老爷带餐饭过来,晚上在照顾他,不能有半分闪失,听明白了吗?”
  贝勒还能说什么,“听明白了。”
  回到城堡,贝勒服侍他们用餐,吃到一半,诺德夫人想起来还没有去叫尤葵和边尔若吃饭,又吩咐了一句。
  贝勒上了楼,管家才想起来边尔若嘱咐过的话,一字不差地传给她听,听完后,她脸色变了变,但到底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
  一旁的佣人也温声提醒道:“尤葵少爷在一个半小时前已经吃过了。”
  诺德夫人笑了笑:“那让贝勒白走这一趟了,不过互动互动筋骨也好,省得一直在病房待着。”
  贝勒不知道边尔若去国家基地的事情,他看到了边尔若空荡荡的房间,尤葵的房门倒是紧闭着,但不论怎么敲,始终都没有反应。
  他尝试轻轻推开,房门没有反锁。
  果然。
  这里面没有人。
  作者有话说
  一周三更,所以今晚还有一章。以后作者一定尽量稳定更新(﹏)
 
 
第77章 负责
  贝勒看到尤葵没在房间,并没有感到很意外。
  他面不改色地把门关上,再次回到餐厅,诺德夫人一边喝主厨准备的甜羹,吹了几口气,一边说:“尤葵说他吃过了?”
  贝勒点头:“是的。”
  他虽然痛恨诺德家族,但不是一个完全不懂得知恩图报的人,尤葵·诺德说欠一个人情,他并非忘记,只是一直未找到时机回报。
  而尤葵·诺德上一次被他撞见凌晨从外面回到城堡,且还是在边尔若去国家基地的时候,这次又和边尔若一同消失不见,可想而知两人背后藏着多大的私情。
  如此想着,贝勒咬了咬舌尖。
  还完这次人情,今后就别再怪他不留情面。
  奇怪的是,贝勒已经替边尔若找好理由,诺德夫人却只字未问,他便没有主动提起,自行退到一边。
  过了一会儿,诺德夫人自顾自地说:“边尔若应该不在房间吧,他去国家基地了,听说这次要很久才回来。”
  贝勒点着头,嘴角弯了一个小到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难怪。
  原来又是去找边尔若了吗。
  好一个滥情之人,前脚取消婚礼,后脚就跑去找旧情人。
  见费斯沉默不语,他朝诺德夫人看去,也不知道诺德家族到知道这两个人背着他们厮混,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光是想想就觉得刺激。
  尤葵也同样觉得刺激。
  他坐在边尔若给他安排的悬浮车上,心里的石头也在高处悬着,不敢落下。
  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冲动地答应边尔若。
  明明知道诺德夫人他们会在晚上回来,万一回来之后有事情找他,发现他不在城堡怎么办?
  他的手里还定定握着通讯录,屏幕闪了两下,是边尔若发给他的——到目的地给我回信息。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又来顾虑他的死活?
  尤葵冷笑一声,把通讯录关了。
  现在边尔若最好祈祷他的主角光环足够强大,不然大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不对。边尔若又怎么会出事,会有事情的不过是他罢了。
  他想了想,又发一条短信过去。
  内容:我可以吃后悔药吗。
  那边没有任何回复。
  悬浮车一路驶向国家基地,尤葵下了车,打开通讯录,才看到边尔若给他的——到了给我发信息。
  他哼了一声,发信息叫边尔若来接他。
  过了不到三分钟,边尔若就来到了门口,比他预想的还要自觉。
  这是什么意思,把他上了之后的福利吗?
  边尔若看见他,语气很平地说:“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不知道客气了。”
  尤葵站住脚,反问他:“难道你不打算对我负责吗?”
  边尔若平静地说:“原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还以为你会一如既往地不放在心上。”
  这回尤葵不再说话了,他知道边尔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的确,他从来没有过问过任何关于为什么边尔若要咬他的脖子,为什么他会需要边尔若,边尔若身上为什么会有信息素的味道,以及边尔若是否一直在对他进行标记的问题。
  但是这不是边尔若应该希望的吗,让一个什么都不了解的人知道这些事情,不怕被暴露出去吗。
  尤葵不出声,边尔若也不说话,两人默契地沉默,直到回到边尔若的独立宿舍。
  关上门,边尔若面无表情地问:“就这么想知道为什么婚礼被取消吗?”
  许是事先猜到尤葵不会回答他想要听到的答案,所以在尤葵没有出声之前,他便率先做出了回答,“凯瑟琳和你的表弟莱里·索尼私下有不同寻常的感情。”而后很是苛刻地看着尤葵的反应。
  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尤葵微微睁大眼睛,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取消的婚礼吗,可是不应该只有他才知道么。
  心下了然,难怪维斯塔老爷会突然离席,看来是有人从中向他传递了情报。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他问。
  边尔若眯了下眼睛,“为什么你不求证这件事情的真伪,反而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你一早就知道他们两人的私事么。”
  尤葵心一咯噔,撇开脸:“看见过几次。”
  边尔若的语气愈发严肃,简直到一种动怒的程度:“那为什么不取消联姻,你不清楚莱里·索尼是什么为人吗。”
  “如果我不替你喝下那杯酒,被下药的人就会是你,你知不知道!”
  尤葵抬起脸,瞳孔不断放大,语气也有一些不容易发觉的颤抖:“你为什么会知道那杯酒被莱里下了药。”
  “又为什么要帮我喝下那杯酒……”
  边尔若的脸此时此刻几乎可以用面瘫形容:“你说为什么。”他一步一步慢慢靠近尤葵,手指陷进尤葵的发丝中,手上的青筋暴起,迫使尤葵因为疼痛而抬起头。
  “是多深重的感情,才值得你不顾一切要和凯瑟琳在一起,即使对方对你没有感情。”
  “是我不够了解你,还是你至深的感情本就令人刮目相看。”
  说完,他的唇角微微上扬,笑意不达眼底,“也对,我什么时候了解过你。”
  话语间,落在头发上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很难不让尤葵怀疑他是不是想要把自己的头皮连着头发一起拔起。
  腺体的伤口还没有愈合,一抬头,被包扎过的腺体又重新崩裂开来,剧烈的疼痛让尤葵的大脑一阵眩晕,眼泪不受控制地啪嗒啪嗒掉落。
  他压抑着哭腔说:“边尔若,我疼……”
  边尔若不为所动地看着他泪眼模糊的脸,直至从以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到尤葵后颈的衣服被血迹染红,他的瞳孔一震,顿了顿,瞬间松开手。
  尤葵承受不住地摔坐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就像砸在边尔若心上。
  随即一个天旋地转,他便被抱了起来。
 
 
第78章 标记的威力
  尤葵的伤口裂得不算严重,奈何血流得多,脸又白得像一张纸,看上去很是瘆人。
  边尔若的宿舍有医药箱,里面的药物很齐全,各种止血用到的医疗用品都有。
  尤葵被这些满满当当的药整得眼花,没精打采地问:“你怎么会有这么多药。”
  边尔若语气很冷淡:“平时会用到。”
  国家基地旁边就有军用医院,边尔若不喜欢那里的气味,同时认为没必要为了轻伤浪费医院的资源,索性平时都是自己处理,他熟练地用棉花蘸取酒精,将尤葵腺体周围的酒精擦拭干净,再用外敷的止血剂止血。
  尤葵忍得很厉害,眼睛很潮,他以为自己掩藏得天衣无缝,实则边尔若手里的药粉每喷上去一点,他的脖子就会不自知地往旁边缩一下,每缩一下,药粉喷洒的位置就会失误一次。
  “别动。”边尔若扣住他的颈部,宽大深色的手和脆弱白皙的脖颈形成鲜明对比,看着他在手里战栗,边尔若的眼神不由暗了暗,“怎么这么怕痛。”
  尤葵再也忍不住问:“为什么你总是喜欢一边把我弄伤,一边又给我上药,不会觉得这样很矛盾吗。”
  “还是你想借此来减轻你的罪恶感。”
  这真是他的喜欢吗。因为喜欢,所以才更要伤害对方?
  止血剂的药瓶忽的陷进去一部分。
  边尔若静了几秒,放下止血剂,情绪很平地说:“的确很矛盾。”
  他错就错在对尤葵·诺德一次又一次的心慈手软,就应该漠视他的痛苦,看着他狼狈不堪地流泪,连声音都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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