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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lpha的吸引法则(穿越重生)——李抒

时间:2024-07-22 09:48:46  作者:李抒
  他只不过是认为,被迫接受诺德夫人命令的探望,很没必要罢了。
  *
  尤葵震惊几秒后,便快速镇定下来。
  边尔若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死,何况要是真出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洛达西不会还有心情跑来这里大吵大闹。
  “他哪里中枪?”
  洛达西红着眼睛说:“肩膀。”
  尤葵松了口气,那还好,不严重。
  洛达西看到他的反应,难得头脑清醒一回,冷下脸问:“你什么意思,盼着他死吗。”
  尤葵一愣,否认:“没有。”
  他怎么可能会希望边尔若死?即使有人希望,这个人也绝不可能是他。
  “你还想狡辩,刚刚我分明看到你松了口气,你不这么认为,怎么可能会松一口气!”洛达西的火气再次涌上来,强词夺理。
  “我就知道,你们诺德家族没有一个好东西。”
  眼看洛达西的状况越发不对劲,又要动手,莱里从外面冲进来拦住他。
  “这里是学院,别冲动。”
  听见他的声音,方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少不该说的,洛达西神色变了又变,格外扭曲:“你怎么在这,我不是叫你不要跟着我吗。”
  尤葵看到莱里,心情也很是复杂,难以言喻。
  洛达西那一番冲昏头脑的话,被谁听见都好过被莱里听见。
  “这不是担心你吗,看你情绪这么激动。”莱里对他讨好般地笑了笑。
  洛达西被他的话腻得不行,一把将他推开,“少说这些话来恶心我。”
  后知后觉自己可能闯祸了,毕竟他也是偶然经过父亲的书房,在门口听到的,于是厌恶地看了眼这两个有血缘关系的表兄弟,避如蛇蝎似的离开了。
  尤葵猜到洛达西是出于心虚,烂摊子都甩给自己。
  看着莱里,他说:“你能别把你听到的事情说出去吗。”
  莱里像听到什么好笑的要求,佯装困惑地歪了下头:“为什么不能说,诺德姨父姨妈听到这个消息会有多开心,表哥不知道吗?”
  开心?
  他觉得莱里看上去更好笑,以边尔若现在的身份地位,在诺德夫妇看来就是一个后盾,不管是哪种心情,都绝不可能是开心。
  他只不过是不希望看到诺德夫人得知此事,去找边尔若的麻烦罢了。
  尤其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人,只怕处理起来更棘手。
  念及此,他握了握拳头:“你真的要说吗。”
  莱里:“嗯哼,这么有价值的事情当然要说了。”第一次看到尤葵露出类似于严肃的表情,他笑了笑:“难不成表哥你还能威胁我吗?”
  他是肆无忌惮惯了,看到软弱无能的人露出要反抗的模样,就感到兴奋,虽然不觉得尤葵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
  尤葵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表弟想说就说吧。”
  莱里挑了下眉,就在他以为尤葵将要妥协的时候,却看到尤葵无害地笑了笑:“只是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告诉凯瑟琳,你因为她而故意接近她弟弟这件事。”
  “你说凯瑟琳听到以后,会有什么反应呢。”
  “还是你掂量掂量,凯瑟琳会信我,还是信你的狡辩之词。”
  “同性恋,也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人会接受?”尤葵困惑不解地说。
  莱里听闻,瞬间沉下脸:“你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又能有谁告诉尤葵,这件事情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透露过半分。
  尤葵微笑,洁白的牙齿若隐若现:“表弟与其质问是谁告诉我的,还不如思量思量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后果。”
  莱里这才发现自己错得一塌糊涂,这哪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绵羊,分明是一只暗里藏刀的笑面虎。
  表面笑嘻嘻,实际上心肠不知道有多黑。
  他面色阴沉地说:“知道,我答应你,你也别背着我告诉凯瑟琳。”
  尤葵说:“成交。”
  莱里走后,尤葵的眉头舒展开。
  果然,恶心一个人就应该用同样恶心的方式恶心回去。
  *
  边尔若的伤好得很快,正常情况别人需要两个星期才能拆线,而他的伤口通过换药发现,大概再过不到一个星期就能恢复正常。
  要知道,这才第三天。
  这样的痊愈能力,饶是医生也不免感到意外。
  卡米拉听到医生说的话,眉头又是紧锁,又是松开的,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那他现在能走动了吗?”
  医生说:“只要不是剧烈运动,动作慢一点还是可以的。”
  卡米拉点了下头。
  医生走后,她对边尔若说:“你跟我去一趟天台。”
  来到天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卡米拉问他:“你平时释放过信息素吗?”
  边尔若说:“没有。”
  “那就现在试一试。”她不容置喙地命令。
  说完,她开始释放信息素,S级Alpha的信息素非常具有攻击性,所以她才会带边尔若来天台。
  当时知道边尔若的体力、精力异于常人时就有所觉察,在听到医生的话后更是确信自己的想法。
  只有S级的Alpha才具备这样的能力。
  “用你的信息素攻击我。”卡米拉一边说,鼻腔中的木质香越来越浓烈。
  边尔若感应到她的信息素,浓得令人感到不适,他蹙了下眉,一种来自心底的不悦油然而生。
  所在的领地被人占据,以及被驱赶的不爽。
  只有用信息素战胜成功,这个地方才可能属于他。
  他心知这种Alpha之间隐藏规则。
  渐渐地,腺体鲜活地跳动,他闻到一丝雪松的味道,这个味道极其熟悉。
  他怔了怔,随即而来的,是浓度更高的信息素从腺体发出,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雪松味信息素冲向木质香,用十足的攻击性驱逐对方,与对方对抗,势必要将木质香彻底踩在脚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卡米拉感受到她的呼吸越发局促,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她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
  明明身体已经明显感觉到疼痛,她的神情却看上去有些亢奋。
  边尔若停止释放信息素,听见她说:“不错,你的分化程度比我们想象中要快。”
  “虽然这个情况很少见,也没有明确的原因,不过我相信我们的家族会很乐于看到这样的结果。”
  她以为边尔若不说话是在为这个结果感到震惊,殊不知边尔若脑子里在想,尤葵最初送的香水,原来和他的信息素味道一模一样。
  难怪他没有产生排斥心理,甚至还有一丝上瘾。
  尤葵来到国家基地的医院才凌晨四点,天还未亮。
  尽管听到洛达西说边尔若只是肩膀中了枪,但他仍然还是不放心,想来确认一下。
  看一眼就走。
  他赶时间,必须在诺德夫妇起来吃饭前赶回去,悬浮车到以后,他付了现金,下车了连忙拍了下布满灰尘的裤子。
  妈的,城堡后面那个洞也太小了,差一点就卡在那出不来了。
  国家基地的医院就在旁边,同样有人看守,看见他,问:“来看家属吗?”
  “是的。”尤葵说。
  “叫什么名字,我做个登记。”
  “边尔若。”
  对方做完登记,说了个病房号就让他进去了,比他想象中的要方便许多。
  进到医院,里面走动的人很少,还有一些军人,他面色有些僵硬地等待悬浮梯,上到边尔若所在楼层后,他没用多久就找到了保安说的那个病房。
  透过门中间的玻璃,可以看见里面没有灯。
  这个点太早,估计还没有睡醒。
  他屏着呼吸,轻轻扭动门把手,走进去之后,又悄悄合上。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呼吸平稳。
  他脚步放慢脚步,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料刚走到床边,就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拽到床上。
  “谁。”边尔若眯着眼睛,危险地说。
  身体沉重,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是我。”尤葵艰难地说。
  边尔若的指尖一停,没想到是他,松开他的脖颈,整个人俯身下来,两人的鼻尖几乎碰在一起。
  “你来这里干什么。”
  温热的呼吸洒在尤葵的脸上,他颤了颤眼睫毛,莫名察觉到了边尔若情绪上的躁动。
  作者有话说
  这章剧情会多点,下章走感情
 
 
第62章 就没有想问的么
  “听说你受伤了……我来看看你。”尤葵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喉咙,说道。
  边尔若去了一趟训练基地,肌肉似乎更虬结了。因为上半身没穿衣服,坚毅、温热的胸膛,强劲结实的大腿,全都密不可分、扎扎实实地覆在他身上,就像一个巨大、沉重的暖炉裹着他。
  这个姿势危机感实在太强烈,边尔若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入侵他的感官。
  仿佛抢夺不了他的注意力就誓不罢休。
  尤葵险些要透不过气来,潜意识伸出手推开边尔若,指尖触到手感粗糙的纱布,才回想起边尔若身上还有伤。
  他一激灵,像触到电流般地想把手收回去,结果被边尔若一把抓住,强制性地摁在原先碰到的更上方的位置——肩膀上的伤口。
  “不……”尤葵瞳孔地震,他奋力抽回手,但边尔若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连动都动不了。
  边尔面对他惊慌失措的模样无动于衷,语气平得像在阐述一个事实:“来看我。”
  “看我是不是还剩最后一口气。”
  “我没这么想过!”他焦急地反驳,简直要被他逼疯,这可是枪伤,伤口裂开是会大出血的,“你放开手行吗,算我求你了。”
  天气回暖,意味着彼时的凌晨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边尔若全都清晰明了地捕捉在眼中。
  自从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是雪松,边尔若压抑已久的情绪便就此达到巅峰。
  在普斯顿极为闻名,连经常在里面游荡的人都极有可能经历迷路风险的A级商区,他却在短时间内,找到了与自己最相符合的香水。
  适合。
  认为他会喜欢。
  是对他的了解到了极致的程度,还是机缘巧合,纯粹懂得如何挑选。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从心间漫出,他罕见地茫然一刻,直视尤葵的眼睛,却只从对方的眼睛深处识别出不加掩饰的震惊和忧虑。
  于是更为不解,复杂。
  边尔若终于舍得挪开尤葵摁在他肩膀上的手,尤葵迅速朝纱布看过去,还好,没有出血,然而,不过心中悬起的石头得以掉落的时间,两只手腕都被死死攥住。
  他垂下头,滚烫的鼻息洒在尤葵的脖颈上,薄而干燥的嘴唇在上边蹭了蹭,尤葵动弹不得,只能撇开脸躲避,说:“不要。”
  明晃晃地拒绝。
  他停下动作,抬起眼帘,不咸不淡地说:“你来找我,难道不应该克服这个心理么。”
  “就这么听你妈的话。”
  封口的时间晚,会传出去不足为奇,看见尤葵,便也就下意识认为又是诺德夫人的要求。
  但尤葵却说:“不是妈妈叫我来的,她和爸爸不知道这件事。”
  “什么意思。”霎时间,边尔若的脸再次布上阴霾,抑制自己的呼吸,手指冰冷地覆盖在他的脖子上,“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他不明白边尔若怎么情绪就莫名失控了,以防自己被掐死,他抓住边尔若的手臂,伺机告状:“是凯瑟琳的Omega弟弟说的,前几天我在供水间打水,他突然从外面冲进来,红着眼睛跟我说你中枪了。”
  “他的态度和语气都很不好,不仅指着我的鼻子说你受伤是我害的,还推我,害我撞在供水的机器上。”
  “腰都撞出淤青了,好疼。”
  他良久没有用过这样的语气和边尔若说话,微微蹙着额,越说越委屈,带着一点很不好察觉的依赖。
  边尔若面色缓和不少,松开手,毫不留情地揉搓他白面一样的脸:“又要哭了。”
  “这么疼吗。”
  尤葵忍着推开他的手的冲动,说:“没有要哭,当时很痛,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见尤葵龇牙咧嘴地任他揉搓,他停下手,破天荒解释:“不是你害的,没必要听他乱说。”
  “跟你没关系。”
  如果是洛达西说的,倒也不奇怪,只不过,这种屡次擅自主张的行为的确需要找个人好好帮他改正改正。
  既然连最起码地控制自己的行为都做不到。
  “诺德夫妇不知情,又没有司机备车,那你是怎么来的。”边尔若皱着眉问。
  在诺德家族,所有出行都需要经过允许,包括去上课。在这其中,除去诺德夫妇和费斯,其他人均等同于笼中的鸟,没有属于自己的自由。
  只有习惯和妥协。
  尤葵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倒被他的话有所惊吓到:“糟糕!我还要去学校,得先走了。”
  他清楚学业对尤葵的重要性,坐起身,彻底放开尤葵,尤葵也不想再耽搁下去,匆匆忙忙说了一句再见,便离开了。
  边尔若缄默地目送他的背影,庆幸自己没有问出那句话——你对我和洛达西之间,就没有一点想问的么。
  罢了,想必他也未必在乎这些琐碎的事。
  如同此刻这般,恨不得逃离才是真正的他。
  尤葵并不是不想回答边尔若的问题,是他确实拖太长时间了,本来只是确认边尔若有没有事,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多突发情况。
  他在路上匆忙叫一辆悬浮车,吩咐司机会距离城堡两百米的位置停下,趁侍卫不注意,溜到城堡后院,重新钻进那个只能堪堪容下一个Omega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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