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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lpha的吸引法则(穿越重生)——李抒

时间:2024-07-22 09:48:46  作者:李抒
  他极力克制地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冰凉的茶杯竟在攥紧的手心里破碎。
  “边尔若·因蔓,我实在无法理解,你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
  “你在诺德家族待这么多年,这个腐朽贵族你应该比我更要清楚。这些人品低劣,道德低下的货色,在权利和势力面前一副低贱姿态,为了利益连后代都可以出卖,现在你却告诉我你爱上了与他们流着同样血液的Omega!”
  “你忘记你是如何被他们欺压和摒弃,一步一步走到今日的吗?!”
  他压抑内心的愤怒,还是没能忍住动手,尖锐的玻璃划过边尔若的颧骨,渗出丝丝血迹。
  目光触及边尔若脸上的血迹,他逐渐冷静下来:“趁早死了这条心,我们不会同意的。更何况听说那个Omega亲口答应婚约,一切不过只是你一厢情愿。”
  前面任凭伊格汀说得再面红耳赤,边尔若始终缄默不语,直到“一厢情愿”这四个字出现,他的眼神骤然暗下。
  “我说过,他们结不成。”
  “他也只能是我的。”
  伊格汀猛地抬起头,眼里带着难以置信的目光:“你……”
  哪怕他们之中有外人,也无法深究这个字的背后深意,这是仅存在他们之间的秘密,其中的震撼,只有他们S级的Alpha才知晓。
  “是。”边尔若波澜不惊地说。
  “我看你是疯了。”伊格汀认为他简直不可理喻,疾言厉色地扔下这句话,起身离开办公所。
  “砰——”的一声,木制的门大力作响。
  边尔若仿若未闻,只能瞧见残破不堪的茶杯下发白的指尖。
  这段时间不知道是谁刻意改变生活作息和时间,尤葵和边尔若已经连续好几天没见过面。
  又是一个只有尤葵独自乘坐家族悬浮车回来的傍晚。
  诺德夫人偏过头叫他洗净手再吃饭。
  他随意应了一句,走去洗手。
  餐厅的人越来越少,哪怕只是少了一个平时没有存在感的边尔若,也不可避免地使得氛围更加孤寂。
  为了营造气氛,诺德夫妇吩咐佣人准备蜡烛,令四周都是暖黄的色泽,制造温暖的错觉。
  “尤葵,最近在学院和凯瑟琳相处得怎么样了?你们私下有没有约过见一面?”
  他食不知味地吃着泛血丝的牛排,冷不丁被发问。
  “没有。”咽下喉头的腥,老实回答。
  “她说她最近很忙,需要忙完再来找我。”
  当时的凯瑟琳面色焦急,和尤葵说了两句话便被人匆忙叫走,的确是肉眼可见的忙。
  尤葵一字不落地重复凯瑟琳的原话,却没有说他是如何回答对方的。
  他告诉凯瑟琳学业更紧要,实在忙可以不用来找他,这些都是可以谅解的,没关系。
  然后把剩下的话都吞进肚里——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再见面了。
  不然被边尔若看到,他说不定又该遭殃了。
  诺德老爷对他的回答半信半疑:“是吗,她在忙什么?”
  尤葵摇头:“她没说,每次被叫走脸色都不太好看,可能是真的有要紧事要忙吧。”
  其实他也觉得怪异,明明前些时日还好好的,突然课业就变得繁重起来。
  连吃饭都要争分夺秒。
  不过能减少见面的频率总归是好的,不需要他每次绞尽脑汁找理由借口离开。
  听他这么一说,诺德老爷不疑有他,叮嘱他平时也要主动一点,不要等着凯瑟琳来找他。
  “找个时间让厨房教你做些甜食,给凯瑟琳送过去。”
  尤葵:“……好的。”
  诺德老爷得到他的回答,满意地晃了晃高脚杯,呈在里边的血红液体如同他算计的眼眸一般闪着精光。
  这杯红酒是经过昂贵的原料,通过复杂且精练的工序酿造而成,花费的人力、时间和钱财无法用具体数字来衡量。
  是多少人都用钱都买不来的,就连他也是耗费不少心思才命人弄到一瓶。
  而在今后,只要能与因蔓手下的维斯塔家族顺利联姻,区区一瓶红酒又算什么。
  他全然沉浸在幻想中,丝毫没有发觉诺德夫人紧绷的面庞。
  “宝贝,你最近有没有见过边尔若?”
  几天没听到边尔若的名字,尤葵下意识顿了顿,脑海不由浮现出与边尔若最后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
  刹那间,他的脸仿佛失去了暖黄烛光的庇护。
  冰冷,苍白无比。
  作者有话说
  后面一章会长
 
 
第54章 亲吻
  边尔若说到做到。
  私密的空间,在眼球下闪烁的吊灯,贴合皮肤的灼热,急促、粗重的呼吸。
  刺疼的眼泪不断从发红的眼尾滚落,汗液弄湿了被褥,尤葵张着唇不能自已地呼吸,看着纯白的灯光在眼中变得奇形怪状。
  他的颈窝处布满密密麻麻的齿痕,大的、小的,颜色深的、浅的。
  刚好能被衣物遮掩。
  边尔若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直视他糊满泪水的眼眶,抬起手掌,他下意识眨眼,眼泪再度湿了脸庞,感受到有东西在眼尾拂过,他茫然地睁开眼,看清了边尔若格外平静的眼神,嘴角处的红。
  是他的血。
  他一怔,原来呼吸声都是他的,边尔若自始至终表现得像局外人。
  尤葵清楚这不过只是晚宴前的小菜,而边尔若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做这一步,他无从得知。
  脑子乱得像浆糊,没办法思考。
  忽地,眼前一黑,他被翻了过去,再反应过来脸已经埋在枕头上。
  下一秒,猛兽的獠牙直逼后颈上的腺体,冲破脆弱的皮肉,他疼得眼前发白,连声音都发不出。
  好痛,真的好痛。
  痛得浑身止不住颤抖,嘴唇合不拢,狼狈的唾液浸湿枕巾。
  大脑晕晕沉沉,吸入鼻腔的氧气逐渐减少,哪哪都重得抬不起。
  被利齿侵入的部位散发着剧痛,麻痹,血液滚烫,一种在体内炸开的灼烧感,流经每一寸肌肤,明明感觉要被烫坏了,却因为伴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酥麻,引诱他汲取更多。
  怎么会这么矛盾。
  尤葵此时的意识模糊不清,迷惘地窃喜终于不再那么痛。
  好困。
  他缓慢地闭上眼,下一秒被边尔若黑着脸从枕头上捞起来。
  “你是蠢吗。”
  “想死可以直说,没必要用这种方式。”
  尤葵得以呼吸新鲜的空气,脸色重新恢复血色,甚至还浮上令人怪异的粉。
  他奇怪地嗅到了一点若有若无的雪松的味道,边尔若今天喷香水了吗?
  睁开湿润的眼,映入眼帘的是边尔若极其难看的脸色。
  视线往下,是唇色很淡,很薄的嘴唇。
  不知是什么使然,他竟产生不合常理的冲动,扬起被啃咬得乱七八糟的脖颈,主动凑过去亲边尔若的唇角。
  暖热的嘴唇即将要碰到,边尔若却偏过脸,一只宽大的手掌从头顶罩下来,几乎覆盖住他大半张脸,只剩下一双黑溜溜的眼睛。
  比起柔软的嘴唇,边尔若的手心要更烫,烫得他皱眉想挣脱。
  过了一会儿,边尔若收回手,用他看不懂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几秒,最终什么都没说,丢了几张抑制贴在他床上。
  他愣了片刻,捡起来看。
  是偏大号的抑制贴,能贴住更大面积的咬痕,随后,一道“砰”的响声传进耳朵。
  边尔若离开了。
  在那之后,他用镜子小心翼翼地看过伤口,的确比起上一次要严重,恢复的时长也要更久。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边尔若没再出现在他的眼前,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
  但他十分清楚,不是边尔若消失了,而是边尔若故意错开时间,执意不与他碰面。
  想到这,尤葵的脸色渐渐白了起来。
  “宝贝?”
  诺德夫人一连唤了他几声,直到耐心快要失尽,他才回过神。
  “妈妈。”他连忙回复道。
  “你怎么了,是昨天晚上又没睡好吗?”诺德夫人蹙着眉头。
  他点头,“可能是,学习压力有点大。”
  “那今天晚上早点睡。”诺德夫人不假思索地扔下这句话,全然没有意识到睡不好和睡觉时间无关,很是不满地说道:“刚才的问题,宝贝还没有回答妈妈。”
  什么问题?
  他顿了顿,随即想起是问他最近有没有和边尔若见过面,于是回答:“没有,他最近很忙,每天都起得比我早,中午也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吃饭。”
  他说得利落果断,表情自然,不像假的。
  然则事实也确实如此,每天打开门都能看到对面的房间已经没人,至于中午……给十个胆他也不敢去找边尔若。
  尤葵也很无措,尽管现下的状态是他满意的,但他很难实在不去思考边尔若回避他的理由。
  忙不忙有待考究,但见面,边尔若大概是真的不想见他。
  想起那个不受控制的吻,尤葵的脸红了又白。
  那个时候,他为什么会想亲边尔若。
  明明已经痛得快要死了,他怎么可以还有心思去想这些事情。
  看到诺德夫人因为听到尤葵的回答脸色苍白,自以为了解她的顾虑何在,诺德老爷拍了拍她的肩:“他刚担任职务,繁忙是正常的。”
  “别多想。”声音低到只有两人才能听到。
  边尔若于诺德家族而言,不过是一条狗罢了。
  哪怕如今多了些名头,也只是晋升成一条守门狗。
  顶着诺德的姓氏想策反?怎么可能。
  殊不知他心心念念的夫人,顾虑的压根就不是边尔若的策反心理。
  ——
  饶是凯瑟琳本人,也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理应还有一年才毕业,现在却忙得像那些将近要毕业的四级生。
  军事部的导师们就像刻意串通好一般,铺天盖地的任务从天而降,忙得她脱不开身,每每想邀请尤葵去餐厅安安静静吃顿午餐,时间总是不允许。
  不是提前派发好课务,就是临时将她叫走。
  这天,她抱着厚重的文件来到导师的办公室,只见对方说:“凯瑟琳,最近辛苦你了。”
  她心中固然有不满,也不能显露于表,便笑了笑:“没事,能帮上导师的忙是我的荣幸。”
  话音一落,她看到导师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导师,您还有其他事吗?”直觉和最近的任务有关,她问。
  导师闻言摇了摇头,“没事,你先回去吧。”
  凯瑟琳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导师的眼睛,颔首:“好的。”
  说完,她离开办公室,导师目送她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桌上满满当当的文件,悄然叹一口气。
  这并非他们本意,希望凯瑟琳不要心生怨恨。
  尤葵此时正拿着精致的小礼盒在军事部(三)的教室门口,随机问了一位凯瑟琳的同学,对方告诉他凯瑟琳有事去找导师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让他再等一等。
  他点头,说了一声“谢谢。”
  现在是午休,军事部(三)和军事部(二)并不在同一栋楼,他完全可以放下心,不用担心会见到边尔若。
  尽管有这样的认知,他的心脏还是跳得很快,就像在暗示有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似的。
  他往外吐了吐气,把一部分注意力转移到手里的小礼盒上,拿起来看了几眼。
  这是诺德老爷吩咐主厨教他做的甜点,他妈妈是开烘焙店的,平时有空就会帮忙打下手,做这些甜品对他而言无疑像喝水一样简单。
  只是没想到诺德老爷会这么急着卖儿子。
  如果凯瑟琳不喜欢他,这么做大概只会显得掉价。
  毕竟贵族少爷小姐哪个不是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怎么可能会做这些事情。
  他嘲讽地弯了下嘴角。
  不知道分神多久,有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抬起头,对上凯瑟琳惊喜又有些温柔的笑。
  她解释道:“抱歉,我刚刚去了一趟导员办公室,让你久等了。”然后眉眼弯弯地明知故问:“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尤葵说:“没关系,我也没有等很久。”把小巧的甜品盒递到她面前。
  凯瑟琳没想到他会送自己礼物,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这是送给我的吗?”
  “里面是两个小蛋糕,你可以把它当下午茶。”尤葵说。
  凯瑟琳接过来,像看着很珍惜的物品,仔细端详一会儿,说:“谢谢,我很喜欢。”
  之后看着他,迟疑地问:“这是你做的吗?”
  他歉意地回答:“不是,这是厨房做的,妈妈很少会让我进厨房。”至于为什么会送过来,他没有再多言。
  这样就够了。
  凯瑟琳料到这个答案,没有太多意外和失落,反过来安慰他:“没关系,你愿意送给我,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她拆开礼盒,拿起蛋糕杯尝了一口,说很好吃。
  他们站在走廊口其乐融融,丝毫没有发现有一双眼睛在不远处盯着他们。
  诺德老爷实在很会拿捏这些年轻人的心理,凯瑟琳难得向尤葵吐槽她最近的忙碌,两人其乐融融地聊着天。
  尤葵面上笑着附和她,心里却在斟酌怎么离开比较合适。
  直到他察觉凯瑟琳的动作停下来,眼神一直朝着某个方向看,表情有些凝重,心下困惑。
  “怎么了?”
  他一边问,一边跟随凯瑟琳的视线看,紧接着,他看到了这段时间已经很久没见过面的边尔若,没有表情地站在走廊连接电梯口的位置。
  那一刻,尤葵瞳孔睁大,下意识屏住呼吸。
  心脏怦怦直跳,杂乱无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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