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顶级Alpha的吸引法则(穿越重生)——李抒

时间:2024-07-22 09:48:46  作者:李抒
  见到来人,一向在家族德高望重的诺德老爷也不由在手心捏一把冷汗,S级Alpha即便只是站着什么都不做,也能让人心生畏惧。
  “请问阁下到此是有何事?”诺德老爷杵着拐杖,脸上的胡茬微微抖动。
  伊格汀笑了笑:“听说今天是诺德少爷的生日,特地带了一些礼物前来拜访,不知诺德伯爵可否方便?”
  城堡正门大厅里面都是宾客,他们将伊格汀请到安静的阁楼,命人取来上好的茶酒和点心,不久后,维斯塔夫妇也来到阁楼。
  “伊格汀先生?您怎么来了?”维斯塔大人一开始得知这个消息并不相信,真正看到伊格汀后仍然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毕竟因曼家族的人对这些贵族素来没什么好感,甚至有一种寻常人无法理解的厌恶和唾弃,更别说屈尊与他们打交道。
  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伊格汀宛若没看到维斯塔大人眼中的震惊,弯着眉眼,用熟稔、轻松的语气道:“阿道夫你也真是,凯瑟琳和诺德少爷这么高的信息素匹配度,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
  维斯塔夫妇和诺德夫妇相视一眼,维斯塔大人开口:“并非不告诉先生们,而是事发太突然,我们也是临时起意……”
  “那现在商讨得如何,有没有得出什么结论?”
  诺德夫妇提着一口气,这伊格汀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联姻是他们两家族的事,何时也轮得到他来插上一脚。
  但他们此时依然是大气不敢出,生怕联姻的事因为伊格汀一句话就黄了。
  维斯塔大人不比他们轻松,“还在考虑当中,先生有什么建议吗?”
  “建议?”伊格汀深蓝色的眼眸仿佛在泛着海水深不可测的光芒:“自然是再好不过。”
  莱里一来,尤葵记着离开的边尔若,也没有心思再待下去,趁莱里在凯瑟琳面前刷存在感,偷偷开溜。
  奈何城堡很大,人也不少,他找得十分不顺利,不是被莫名其妙的人拉住说一些废话,就是挡住去路。
  他严重由怀疑边尔若故意躲着他,不然怎么会哪里都去了个遍还是找不到人。
  正在他即将往花园走的时候,被佣人告知,诺德老爷和诺德夫人在阁楼等他,叫他务必过去一趟。
  他想起宴会上门卫在诺德老爷耳朵说起什么,然后两人慌慌张张地跟着门卫离去的场景,询问道:“阁楼只有爸爸妈妈两个人吗?”
  佣人摇了摇头,他心知问不出结果,便不再继续问,沉默地跟在佣人后面。
  这是他第一次去阁楼,佣人替他推开门,他才发现凯瑟琳的父母也在,还有一位即使坐在沙发上也难掩从容不迫气场的男性。
  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位男性身上,总觉得在哪见过,倏然间,他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您是伊格汀教授?”
  伊格汀有些讶异地挑眉:“你还记得我?”
  尤葵说:“我在普斯顿学院有幸听过您的讲座,相当有趣,实用性也很强。”
  但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又有什么目的。他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吗?还是……
  光是这么一想,尤葵就被惊出一些冷汗。
  伊格汀谦逊地笑了笑:“能让诺德少爷喜欢是鄙人的荣幸。”
  这番谈话有些缓解了阁楼内颇为紧张的氛围,诺德老爷朝尤葵招了招手,“尤葵,你过来。”
  尤葵顺从地走过去。
  “伊格汀先生听说你和凯瑟琳是高匹配信息素,特地想为你们牵这条红线,你意下如何?”
  “我……”尤葵微动了动嘴。
  诺德老爷明白他是重情义之人,信以为真地打感情牌:“据说发.情.期那天,就是凯瑟琳送你去的医务室,也是因为送你去医务室,才导致她易感期发作。”
  尤葵抬眸看了诺德老爷一眼,又转头在和边尔若有同款眸色的伊格汀脸上停顿三四秒,最后带有报复性地、斩钉截铁地笑:“我愿意。”
  以为边尔若和伊格汀是同一个人。
  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尤葵会答应这门联姻,更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得如此顺利,当下都有些暗喜,不好显露于表。
  能与维斯塔这样的家族联姻,是诺德家族八辈子都不见得能修来的福气,也算是攀上高枝。
  尤葵在阁楼待了几分钟就被诺德老爷唤回宴会,没有多久,伊格汀也起了身,预备回去。
  在离开前,他忽然意味不明地对诺德老爷说:“听说诺德家族还有一位少爷在普斯顿学院念书。”
  话音一落,诺德夫妇脸色皆是突变,已经很久没有人在他们面前提起过边尔若——这个他们在外避之不及、讳莫如深的人。
  一时间,两人的脸色难堪,认为面前这位S级Alpha要对边尔若进行一番嘲讽,正准备在其面前自嘲,不料却听到伊格汀说——
  “院长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起边尔若少爷,他对边尔若少爷的评价很高,认为这位年轻人前途无量,日后必有一番作为。”
  一会儿对他们的家事指手画脚,一会儿又在他们面前提到边尔若,这个人的来意到底是什么。
  诺德夫妇的脸面红了又白,白了更白,看在因蔓家族的份上,不敢怒不敢言,只敢一口气憋在心里。
  把伊格汀彻底送出门外,目送他上车,驶去,才真正松一口气。
  “我们现在回宴会宣布凯瑟琳和尤葵的联姻情况。”诺德老爷沉声道。
  “这么急吗?”诺德夫人问。
  诺德老爷不言语。
  他不知何来预感,怕再不宣布就晚了。
  尤葵今天诸事不顺,眉头几次能把苍蝇夹死。从阁楼出来后,他第一时间就去了花园,没有在那里发现边尔若的身影,无奈之下原路返回,恰好撞见诺德老爷在宴会宣布他将和凯瑟琳联姻的消息。
  “今天感谢大家愿意来参加尤葵的生日宴会,此外,经问过尤葵和凯瑟琳两人的意愿,我们诺德家族计划将在未来与维斯塔家族结为亲家……”
  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怎么这么快就宣布了?
  明明按照原文的描述,起码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这时宴会上的灯光分外应景地照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原本就白得不像话的脸色,更是能与墙壁对比。
  尤葵发愣地抬起头,身体霎时发生失重感,他晃了两下站直,眼睛里仿佛都是虚像,他恍惚中看到了凯瑟琳意外的神情,看到了莱里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郁和狠厉,看到了边尔若面无表情地站在角落,就像是听到一个无关紧要的消息,在亮眼混乱的灯光中和他对上视线。
  深蓝色的眼睛无疑是深情且克制的,他却只从中感受到无尽的冰冷,以及愤怒,宛若这一刻置身在冰火两重天中。
  是他玩得太过火了吗。
  不,边尔若是一个心很软,也很好哄的人。
  哪怕很生气,也会在他的哀求下原谅他。
  不管如何,边尔若都不会舍得对他做什么。
  尤葵企图用心理暗示自己。
  可如果真是如此,又何必产生这样的预感。
  他们只短暂地对视一眼,边尔若便移开视线,抬腿走了。
  他下意识想追过去,结果被诺德夫人拉住手腕,“去哪?”
  “快过来和凯瑟琳一起庆祝生日呀,别让大家等太久。”
  一边是死死拽着他不放的诺德夫人,一边是早就不知走去哪的边尔若,他咬了咬牙,算了,明天再说。
  让边尔若先冷静一下也好。
  于是,选择前者的后果便是被各形各色的人灌酒,一开始凯瑟琳还帮他挡下好几杯,后来实在过意不去,他自觉灌了几杯。
  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的眼神逐渐湿润迷离,脸红得像颗饱满的苹果。
  虽然看上去醉得厉害,但大脑还算清醒,也清楚意识自己不能再喝了,可惜无法脱身,愣是撑到后半夜,全部人都走光,佣人开始清场,他才能得以回房。
  看他脚步虚浮,诺德夫人扶了他一把,“需不需要让贝勒送你上去?”
  被酒精入侵大脑的尤葵,有些抗拒她的触碰,只是身体发软,令他的排斥没有那么明显,他昏昏沉沉地说:“不用了妈妈,我自己上去就好,不然大厅就要清洁一个晚上了。”
  诺德夫人说:“好吧,那你先上去,走路小心些。”
  “知道了妈妈,祝您和爸爸今晚好梦。”说完他就强撑着困意和醉意,一步一步走上楼。
  虽然晕,但步伐至少还算稳,不会摔。
  来到走廊,发现他们房间附近那一片区域全身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灯坏了?
  尤葵在走廊摸黑、按照肌肉记忆走回房,他的手放在门把锁,还没来得及转动,门自动被打开,紧接着一个黑影现在眼前,将他拽进房间。
  “啊!”
  门被用力甩上,他被抵在墙上,被迫扬起头。
  空气中全是他身上浓烈、甜蜜的酒香,他喘着粗气,大脑还处在宕机状态,下一秒,一只手伸过来掐着他的脖颈,另一只强制性扯下他繁琐的服装,白皙的脖颈,圆润的肩头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紧接着,他瞪大眼睛,看着黑影向他靠近,最后埋在他的肩上,尖锐的利齿毫不留情地刺进他肩膀上脆弱的皮肤。
  酒精加大他的感官,痛感几乎侵袭他全身。
  他下意识仰起头要尖叫,却被宽大有力的手掌捂住嘴。
  无助之下的他眼泪、唾液顺着脸颊流到Alpha的手心,没有引来丝毫怜悯,只有埋怨、憎恨,和耻辱。
  利齿像一把刀一样剐着他的皮肉,几近陷进骨头里,势必要让他感受刺进骨头的疼痛。
  边尔若今晚是真的彻底被激怒到了,看到尤葵和别的Alpha谈笑风生,看到别的Alpha亲手替他擦拭脸上的奶油,看到他踮起脚尖,亲密地与对方说话。
  边尔若收起沾满鲜血的口齿,血液顺着他的嘴角滴下来,他隐忍地撕掉尤葵的抑制贴,在腺体附近嗅着随便一抹轻微的风就能吹散的信息素。
  然后凑过去,伸出鲜红的舌尖,像一头蓄谋已久的饿兽,在上面单薄的皮肉轻轻舔舐。
  腺体是如此脆弱、富有鲜活生命力的器官,尤葵又这么怕痛,所以他一直忍耐,没有标记,哪怕中途有过无数次的猜疑,也选择了信任,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为什么。
  如海洋一般深邃的眼眸,在黑暗中亮着极具侵.略性、摧.毁.性的眸光。
  为什么要骗他。
 
 
第49章 半标记
  腺体,尤葵平时洗澡都不敢碰,洗完澡规规矩矩贴上抑制贴,现在却被边尔若滚热的舌头一寸一寸地侵袭。
  痒、麻,浑身战栗、抽搐。
  大半张脸埋在边尔若的手里,微弱、短促地喘气,眼泪糊了满手。
  腺体难受,脖子酸,腿也软,找不到一丝力气去抵抗边尔若,软趴趴的手推搡边尔若的肩膀,反而带上更多欲拒还迎的意味。
  “不要……”他摇头,呼吸中带着绝望的哭腔。
  嫩滑的脸颊像猫儿一样蹭过,力度之轻,看上去更像妥协和撒娇。
  边尔若松开他的脸,唇齿似惩罚似挑衅地在他敏感的腺体上施力,面容黑沉地说:“不要什么。”
  他的眼睛红肿,被醉意和快意熏红了脸,艳丽的嘴唇在黑暗中本能地求助,丝毫意识不到危险即将来临。
  “不要咬……”
  “不、不要标记……”
  尾音还没收回,强有力的手指没入他的发丝,仿佛要同他的头皮一起连根拔起,猛然刺痛,他被力度驱使仰起头,尖叫一声,脸色煞白,表情扭曲。
  边尔若听着他痛苦不堪的声音,语气森冷,暗藏无数危险,一个字一个字冒出来:“你的脑子在想着谁。”
  “你的结婚对象是么。”
  尤葵眉头锁在一起,额尖全是冷汗,由于过度恐惧,声带像是被什么卡住,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地张着嘴呼吸,眼泪从眼尾滴下来。
  “说。”边尔若眼睛猩红,脖子上的青筋呈现狰狞暴起的状态,如同蓄势待发的捕猎者:“尤葵·诺德,我到底是谁。”
  一种隐约濒临失控的迹象,一向克制的他,此时却企图通过蛮力逼迫尤葵就范。
  通过痛让尤葵清醒,唤起尤葵的记忆。
  而尤葵只要胆敢说“不知道”和“凯瑟琳”,他保证不会再手下留情。
  他已经给过尤葵太多机会。
  尤葵几近疼得说不出话,一度感觉自己快死了,眼泪也快哭干,唇色全无,合不住牙关,颤着声说:“你是……边尔若。”
  终于,他的头皮一轻,身子支撑不住地往前倒在边尔若身上,嘴里喘着粗气,仅剩的那点酒意已经散得一干二净,现在只觉得精神紧张、浑身乏力。
  紧随着,边尔若将他腾空抱起,扣在柔软的被褥上,腺体没了抑制贴,暴露在视野中,也是他最致命的弱点。
  察觉到不妙的他试图迅速翻过身,不料被边尔若摁倒,动弹不得,“别动。”
  “你、你要做什么!”几番挣扎无果,他大惊失色。
  无措、惊恐万分的声音,迎来的却是无情、冰冷的獠牙,刺进他脆弱的腺体。
  痛,无法想象中的痛如同翻涌的海浪一股一股袭来,他失声尖叫,几度晕过去,又在腺体传来的剧痛、酸胀、麻痹感醒来。
  还有源源不断的寒凉,从伤处进入到血液之中,宛若要和血液融为一体,令他倍感不适。然而他早已被这些痛苦折磨得将近迷失心智,区区一些冷,跟这些比起来也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最后终于受不住之际,他听见边尔若在他耳边说:“恨我吗。”
  没有等他的回答,就算准答案,冷笑:“恨我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你那些所谓的最亲爱的家人,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尤葵算是彻底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失策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