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顶级Alpha的吸引法则(穿越重生)——李抒

时间:2024-07-22 09:48:46  作者:李抒
  边尔若没撒开他的手,嘴上却说:“那你松开。”
  他说:“为什么,我手温度高,给你暖一暖,这样就不会冷了。”
  边尔若没再吭声,他们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直到快走出大门。
  最后一刻,他感觉边尔若似乎拢了下手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没等他反应,触感就消失了。
  他们也只能在这个时刻松开手。
  让这份秘密的亲密,就像晚上边尔若来他房间那样,只存留在两人之间。
  回到城堡,还未进门,他就看见贝勒在客厅的身影。
  从侧面看,薄得像一张纸,仔细看还有点摇摇欲坠的趋势。
  大概只恢复了六七成,就被诺德夫人叫来干活儿了。
  真是把“人渣”两个字贯彻到底。
  尤葵在心里腹诽。
  殊不知这只是小菜一碟,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叫他大跌眼镜的成分。
  边尔若同样注意到贝勒,他的眼神不起眼地在尤葵和贝勒身上打量。
  上菜时,全部人全都就位,边尔若发现尤葵面对贝勒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是当作没有看见,反倒是贝勒,在尤葵前面放餐具时,目光有少许不自然地闪躲。
  这两个人是被调换了角色么。
  边尔若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理智告知他务必弄清楚,本能却告诫他不要胡思乱想。
  他花费一段时间去审视尤葵这个人,除了贝勒,他找不出任何破绽。
  会在他生病时,不厌其烦地照顾;忍受他不由分说地潜入房间,哪怕被吵醒,也只是依赖地抱住他;即便料到会犯低血糖,也依旧执着地等他吃饭。
  以及不遗余力地用干净的眼神看他,像对待一个重要、在意的人。
  如果只因为一个意外,就怀疑尤葵的真诚,未免太过苛刻。
  这个方法对待别人可以,用在尤葵身上只会显得恶意揣测。
  尤葵不过是一个很娇气,容易哭的人。
  他应该接受尤葵有自己的秘密,毕竟他对尤葵也有很多不曾透露的事情。
  从坐下吃饭开始,尤葵就冥冥之中感到一种不安,愈发强烈。
  尤其是当诺德老爷看过来时,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只感到浑身不适。
  难道是有什么事情要即将宣布吗?
  果不其然,当用餐完毕,所有碗筷和桌面被佣人收拾干净,开始呈上新鲜果盘时,诺德老爷又一次开口了。
  “吃完先别急着走,我有一件事要宣布。”
  尤葵屏息凝视,心脏像要冲破胸腔一样跳。
  他们都顺从地没从座位上离开。
  “我和你妈妈商量过,一致认为贝勒如今身体虚弱,干不了什么重活,决定派他服侍边尔若,想问尤葵意下如何?”
  这个爆炸性信息一出,在场相关的三个人脸色都不约而同地变了变。
  尤葵简直无法理解。既然是为边尔若决定,为什么要询问他的意见?
  况且字面意思听上去是为了边尔若考虑,背地里谁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洗清标记的劣质Omega贝勒,此时就和一个Beta毫无区别,现在却突然让他服侍同样身为Beta,又是整个诺德家族里地位几乎与佣人齐平的边尔若,到底是想羞辱边尔若,还是想羞辱贝勒?
  尤葵暗暗深呼吸一口气,和边尔若对上视线,不过一瞬,边尔若便挪开视线,再一转,他看到诺德夫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心下终于有了答案。
  难怪他总觉得她的眼神古怪,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的意思。
  好一个计谋。
  他咬破舌尖,使劲牵动皮下的神经,不让面上的笑看上去太牵强:“这是爸爸妈妈的意思,我没有异议的。”
  诺德夫人笑了笑,柔声说:“那就好。妈妈以为你和边尔若关系好,会不开心。”
  闻言,尤葵又与边尔若对上视线,边尔若将他眼里的慌乱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边尔若脸上什么都没看出来,又忧心边尔若听到他的回答,会胡思乱想,因此头痛不已。
  但也只能破罐子破摔,“不会呀。我挺为他感到高兴的。”
  听到这句话,边尔若觉得有些好笑。
  顶着一副快哭的表情说高兴。
  想骗谁。
  “那就好。”诺德夫人善解人意地笑了笑。
  接着,她轻慢地说:“既然宝贝认为没有问题,那贝勒就尽早把房间搬到边尔若隔壁住吧。”
  “休息也有段时日了,身体好得差不多了吧?”她瞄了一眼贝勒。
  贝勒脸色比墙壁还白,怎么看都不像好得差不多的模样,尤葵都怕他随时晕倒,但他轻轻“嗯”了一声,表示自己没问题。
  若是一开始,尤葵或许还会存有一丝困惑,这番话落下,算是实锤他心里的念头。
  他们的房间周围都是主人房,贝勒原先住的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佣人房,现今却同意让他住主人房。
  答案可想而知。
  与其说照顾边尔若,倒不如说派贝勒监视他和边尔若。
  妈的。尤葵在心里暗骂一句。
  按照诺德夫人的意思,贝勒必须先服侍好边尔若的衣食住行,等边尔若睡了后,他再搬到隔壁住。
  潦草地吃几块苹果,实在是没有胃口,尤葵便与边尔若先上了楼,不过多久,诺德夫人便也让贝勒一起跟着上去。
  尤葵被诺德夫人这些神奇操作弄得近乎大脑空白,走到房门,迟迟没有进去,边尔若就在他对面站着。
  见他发呆,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走过去揉了几把他的脸蛋。
  硬生生把他搓回神,眼泪都被挤出来。
  “又哭。”边尔若说。
  尤葵擦掉眼泪,“爸爸妈妈他们想干吗。”
  边尔若盯着他毛茸茸的头顶,一时无言,半晌才道:“不知道。”
  或许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清楚怎么说。
  听到由远到近的脚步声,尤葵慌张地说:“贝勒来了,我们不能再说话了。”
  “你不能因为他就不要我了。”用气音说出来的话,其实都很不清晰,太轻了。
  但关上门的那一刻,他还是听见了边尔若的回应。
  对于尤葵而言,这天的晚上比任何时候都要难熬。
  因为他不清楚诺德夫人究竟私下吩咐贝勒尽到哪些佣人本分,视奸是必然的,他更担心的是,边尔若每天晚上都需要他的信息素,万一被贝勒发现该怎么办。
  就算贝勒欠他一个人情,这种事情也不能让贝勒知道。
  此时此刻,他的脑子乱如麻,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
  他满脑子都是在担忧边尔若分化的事情被发现,而边尔若是否会喜欢上贝勒,又或者贝勒是否会喜欢上边尔若,他反倒一点都不害怕。
  就好像边尔若已经成为他的人。
  另一边,贝勒站在走廊,轻轻敲了敲他对面的房间门。
  不出一会儿,边尔若来开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这对贝勒又何曾不是一种羞辱。
  上次他还骂边尔若是懦夫,现在却成为边尔若的佣人,并且要照顾边尔若的衣食住行。
  面对边尔若没有表情地审视,他只觉面上无光,但依然挺直身板,保持他的骨气。
  “诺德夫人让我服侍你。”
  “知道。”边尔若波澜不惊地说,他松开门,让贝勒走进去。
  随后关上门,继续使用他的电子设备,当贝勒不存在。
  他没理会,贝勒倒也没有多在意,只是站在房间内,打量这里面的布景。
  虽是地位低下,房间比佣人房宽敞明亮许多。
  他偏过头,脑子里滑过一个想法,有没有可能,边尔若的处境没有他想象得那么糟糕。
  边尔若背对着他,他的胆量逐渐放开,悄无声息地在房间里走动,观察。
  这时,边尔若蓦地出声:“别乱看,别翻我的东西,也别坐我的床。”
  谁稀罕他的东西:“我知道,没必要刻意提醒我。”
  说完这句话,边尔若继续忙手下的事情,没再管他。
  不知怎么,贝勒再一次想起尤葵那天拿药给他的场景。
  他望着边尔若的背影,没来由觉得边尔若目中无人,心中一股无名火,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说:“尤葵·诺德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
  紧接着,键盘声停止,一片寂静,随即而来是骤然冷却的气氛。
  作者有话说
  抱歉来晚了。因为这周是六千的任务,两千一章我觉得有点少,就干脆两章合在一起写了,让大家久等了
 
 
第45章 个人所有物
  城堡内装有暖气措施,能完整落实到每一个房间、每一处角落,理应不该觉得冷,但贝勒还是没有避免地生出许多鸡皮疙瘩。
  为了不显示怯懦,他挺直腰,给自己壮胆。
  而后他看着视角中的边尔若缓慢转过身,格外寒冷的声音像冰锥一样砸在他身上,“你忘记你的命是谁救的么。”
  他在震惊中瞪大瞳孔。
  边尔若怎么会知道。
  难道是尤葵诺德告诉他的吗?
  贝勒迅速否决这个观点。
  不,不可能。
  自己之所以被救,是因为对尤葵诺德还有利用价值,至于边尔若,尤葵诺德在他前面装得就像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他。
  贝勒望着边尔若冷若冰霜的面孔,一个念头忽地从脑海中闪过,他顿然领悟什么,某种坚定涌上心头,他扬起抓住把柄的笑:“原来如此,你喜欢他。”
  肯定的陈述语气。
  见边尔若的目光沉下来,他继续道:“他知道这件事吗?”
  “据我所知,虽然你们没有血缘,但姓氏总归是一样的吧。”
  “这种违背道德伦理的爱情,诺德家族的人知道会怎么样?”
  “他们会接受吗。”
  “尤葵诺德呢?”他笑得仿佛战胜而归,“他对你大概只有简单的兄弟情谊吧。”
  “毕竟费斯诺德对他缺乏兄长的爱护,而你……”
  贝勒越说越自信,深以为道破边尔若的心思,不料话音刚落,就被边尔若徒手卡在墙上无法动弹。
  边尔若这段时间正处于一个经历分化的阶段,体内的躁动因子异常亢奋,情绪极其容易波动,破.坏.欲几乎达到顶端,没有尤葵的信息素安抚,他就像一只脱离牢笼的猛兽。
  他黑着脸,手指不断收紧,仿佛捏断贝勒的脖子不过就是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不是说得很起劲吗。”
  笑得不寒而栗:“怎么不继续了。”
  贝勒脸色渐渐失去血色,完全防不胜防,他以为边尔若在诺德家族一向逆来顺受惯了,不敢对他如何。
  没想到竟然会直接对他动手。
  比起扼住他命运的手,边尔若身上的气场更让他胆战心惊,手脚发软,使不上力气。
  濒临窒息的感觉令他愈发渴望活着。
  他梗着脖子,青筋暴起,语气不畅地说:“他刚救……完我,你就要杀、杀了我吗?”
  气息不稳地说完,脖子突然没了桎梏,他脱力地,顺着墙壁滑到地上,心脏怦怦直跳,后怕地喘气。
  边尔若蹲下来,手指没入他的发缝,头皮一痛,他被迫仰起头。
  四目相对,那种将死的感觉再次从天而降。
  “别自作聪明,也别妄图插足别人之间的事情。”
  “我不是他,不会那么容易手下留情。”
  “听明白了么。”
  贝勒忙不迭点头,衣料触碰到墙壁,才恍然惊出一身冷汗,后颈的伤口撕裂,阵阵刺痛。
  边尔若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像在看一只经不起波澜的蝼蚁。
  “出去。”
  贝勒也不想再待在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捂着脖子,逃也似的站起来,预备离开,却不知一打开门,就发现诺德夫人站在门口。
  “去哪?”她面目平静地问,目光从边尔若的脸上不带情绪地落到贝勒的脖子处。
  前后都是疯子,贝勒一个也不想得罪,于是说:“刚刚帮边……帮少爷整理房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他叫我回去包扎再来。”
  很久没有人把边尔若称为少爷,诺德夫人听到也没有太大的反应,视线淡淡暼向边尔若,只说:“是么。”
  “那你处理完伤口,就顺便把衣物和用品搬到这层楼,省得再走一趟。”
  贝勒答道:“是。”
  诺德夫人下令道:“去忙吧。”
  贝勒一走,门被带上,房间只剩边尔若和诺德夫人两个人。
  空气一时间静谧下来。
  诺德夫人朝边尔若走过去,“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边尔若没应声,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脸色这么难看。”诺德夫人作势要伸手触碰他的脸,被他不着痕迹地躲避。
  诺德夫人脸一僵,感受到莫大的冒犯,毫不犹豫地扬起巴掌,挥到他脸上。
  “啪!”
  边尔若被打偏脸,面容沉静。
  诺德夫人喘着气,目光狠厉,冷哼:“太久没罚你,脾气倒是见长。”
  “别以为有尤葵帮衬,你在诺德就是个人物了。”
  “想都别想!”
  诺德夫人撂下狠话,头也不回地离开,门“扑通”一声被甩上,边尔若眸色一沉。
  夜色没有声息地来到中后半段。
  边尔若果然没来。
  当然,他也不希望边尔若过来,一旦发生什么,被发现就完蛋了。
  尤葵早有预料,一直没敢入睡,困急眼了也没有闭上眼睛。
  贝勒搬到他们隔壁,虽然有隔音,但是这种事情还是得怎么谨慎怎么来,这个时候他们倒是保持着一种无言的默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