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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lpha的吸引法则(穿越重生)——李抒

时间:2024-07-22 09:48:46  作者:李抒
  小小一个玻璃瓶,瞬间四分五裂。
  葵花混合雪松的气味——浓烈的甜和清冽的香,在空气的辅助下,逐渐向四周弥漫,直至笼罩整个房间。
  这是一种特质香水,香味持久。
  尤葵摔得手肘和膝盖都红了,还有淤青在上边,被边尔若从地上扶起来后,才像意志回笼,有些无措地看着他,“对不起。”
  边尔若看不出有多大的反应,只是问他:“你真不是故意的么。”
  尤葵的脸又白了一分,声音有些发颤:“我没有,是地毯绊了我一脚……”
  越说声音越小。
  诺德家族的地毯是全体化覆盖,看上去美观,但也会有很多缺点,一是不好清理,二是很容易被曲起的地方绊住。
  “你专挑地毯不平的地方走,怎么可能不摔。”边尔若抓住他的手,捏起来看,没跟他计较香水被打翻的事情。
  “痛不痛。”边尔若面无表情地问。
  尤葵没预想到他会这样问,有些受宠若惊。他以为按照边尔若的个性,会又像之前一样,掐他的脖子泄愤。
  “不痛。”尤葵摇头,低落地说:“怎么办,香水被摔碎了。”
  边尔若一边嗅着香水的气味,一边回答他:“能怎么办,把玻璃渣清理干净。”
  尤葵忙不迭点头,抬脚就要走,被边尔若抓住胳膊,“在这里坐好。”
  “我去。”
  看着他从自己的视野离开,尤葵站起来,走向地毯被浸湿的地方,用手指在不沾玻璃的上边触了触,放到鼻子底下。
  果然威力不容小觑。
  刚刚玻璃瓶被打碎的那一刻,他都不禁为这分香味感到腿软,身体也有些许发热。
  边尔若的反应应该比他还要激烈。
  他在里面加了一些额外的原料,对于没有分化的Alpha和Omego,成效不会即刻出现。它的习性就像某种,长时间服用才会致命的慢性毒药。
  分化必须是循序渐进的,反之只会令人可疑。
  不一会儿,边尔若就回到房间,手里多了扫帚和扫铲。
  尤葵局促地坐在沙发上看他打扫,脸依然还有点白。
  扫完,经过尤葵,又听见一句很仓皇的对不起。
  “你讨厌这个味道吗?”他捏着裤子,眼睛睁得很大,似乎只要边尔若说不喜欢,他就会马上碎掉。
  边尔若居高临下地瞥了他一眼,说了实话:“不讨厌。”
  整个房间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香味,他不觉窒息,反而感官上比上一瓶带给他的还要更舒缓。
  他到底从哪里弄的这些香水。
  还是有预知能力,能预感到自己会接受这样的礼物。
  香水这种物件,如果不是尤葵,边尔若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接触到。
  听到他说不讨厌,尤葵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但整个人的状态还是很蔫吧,一直在赔不是。
  重复自己不是故意的,希望边尔若不要讨厌他。
  边尔若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揪住他脸颊上的软肉,掐了一把。
  尤葵闯了祸,乖乖让他掐,只有嘴里小心翼翼地在喊疼。
  “知道疼就闭嘴。”他听见边尔若说。
  不过多久,佣人站门口叫他们下楼用餐。
  尤葵有些惊恐,生怕佣人会在门口叫到他从房间出来为止,他在边尔若房间,是绝不能出去的。
  他拉了拉边尔若的袖子,可怜巴巴地请求帮助。
  边尔若不紧不慢,看到自己方才在他右脸上掐的印子没消,着实有些犯强迫症,于是伸手在他另一边脸上又掐下一个相同的印子。
  手感极好,光滑柔软。
  尤葵吃痛地捂住脸,既不敢怒也不敢言,像只鹌鹑。
  边尔若泄完愤,才打开门,走去告诉佣人:“我来叫尤葵,你先下去吧。”
  佣人应下,走了。
  尤葵站在门后,听到佣人离去的动静,拍了拍胸口。
  “终于走了。”
  边尔若转头对他说:“把衣服换了再去吃饭。”
  他点头。
  换好衣服,两人下去餐厅,意料之中的,只看到诺德夫妇坐在餐桌上,费斯和贝勒都不在。
  诺德夫人笑了笑:“宝贝来吃饭啦,身体还难不难受?”
  尤葵回答她:“已经好多了。”
  她说:“那就快坐下来吃饭吧。”
  尤葵看得出她笑得牵强,兴致不高。
  也对,自己的儿子被一个佣人的信息素诱导易感,换谁都不会开心。尤其是诺德夫人这样爱慕虚荣、自视清高的人,只会觉得丢了脸面,失了尊严。
  但尤葵偏偏要问她:“妈妈,贝勒和大哥呢?”
  诺德夫人脸上的笑意淡了淡,“你大哥身体不舒服,贝勒去照顾他了。”
  尤葵讷讷地点头。
  诺德夫人不容他再问下去,催促道:“快吃饭吧,再不吃饭菜就要凉了。”
  接下来的用餐,鸦雀无声。
  尤葵有些心不在焉。
  诺德夫人是固然不可能允许费斯把一个佣人带走的,诺德老爷大概也不会同意。他和费斯都是政界中心有名的人物,被人知道费斯和佣人在一起,难免要被嚼舌根。
  但尽管如此,尤葵仍旧不敢抱有侥幸心理,贝勒是必须要留下来的角色。他不敢打马虎眼。
  夜晚,整个城堡都埋进了黑暗之中,只有寥寥两个房间还开着灯——一个是尤葵的房间,一个书房。
  边尔若关完灯便上了床。
  尤葵在他房间打碎的香水,香味一直持续到现在,没有半点散去的意味。
  他深呼吸一口气,任由这些气味在他鼻尖萦绕、活动,不知是不是多亏这股香,以往的他即便上床,也要躺下将近半个小时才能入睡,今天晚上,他几乎是一闭眼便没了意识。
  半夜。
  一股闷热的躁意从体内窜出。
  边尔若睁开眼,掀开了被褥,坐起身。
  发丝被汗液浸湿,耷拉在额前,而衣服也都湿透,黏在身上。
  粗重的呼吸从鼻腔吐出,他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一脸不耐地将放在床头上的冷水喝了干净,喝完进浴室洗澡。
  这种躁意和平时的都不同,不是纯粹的生理反应,血液滚烫、呼吸急促,渐热又渐冷,两种极端的气头在体内乱窜。
  他撩起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任凭温热的浴水从头上淋落,镜中的他,嘴唇艳红,皮肤苍白,他看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按在后颈处。
  那个位置就像被赋予生命,鲜活地跳动着。
  原来如此。
  紧接着,他看到镜中的人轻轻扬起嘴角,眼神却格外深邃幽明,仿佛蓄谋已久的计划即将得到实施。
  冲完澡,身体发出饥饿信号,边尔若随意擦了几下湿漉漉的头发,打开房门。
  他的脚步在看到对面的房间后顿下。
  房门是对外打开的,里面是漆黑的,很明显地表明了没有人在里面。
  这么晚不睡觉,跑去哪了。
  是好奇心驱使,还是直觉告诉他尤葵或许根本就不在图书室,平时的他本不会像今天这样,执着地想要知道尤葵在哪。
  潦草地食用一些干粮后,他往地下图书室走去。
  人果然不在。
  边尔若没有走进去,看到地下图书室里面连灯都没开,便了却了。
  他的表情也随着在获取到这个信息后,愈发危险,深沉。
  不在餐厅厨房,不在房间,也不在图书室。
  那他还能去哪。
  倏然,脑海中快速涌现一个念头,晚上的情景历历在目,边尔若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尤葵是在边尔若沉睡后才开始离开房间的,他一心记挂着诺德夫妇这个点还没睡,人应该在书房,遗忘了没有关上的门。
  这不能怪他。
  他悄无声息地来到书房,先是在原地听了一会儿,里面的人谈话声并不大,只能隐隐约约地听到“费斯”“Omega”和“出差”几个词。
  根本听不出什么。
  他来这里这么久,还没有正式和诺德夫妇进行过面谈,虽然他们是原主的父母,但因感情不深,对他相敬如宾。
  既然要聊正事,必然要先做好心理准备。
  他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抬手叩了叩门。
  “是谁在外面?”他听见里面传来诺德夫人的声音,夹杂着一丝警惕和气势。
  他回答:“妈妈,是我。尤葵。”
  诺德夫人打开门,惊讶地问:“这么晚了,宝贝怎么还没睡?”
  “找爸爸妈妈是有什么事吗?”
  尤葵点了点头:“有件事想跟您们说。”
  他看到诺德夫人朝诺德老爷看了一眼,两人交流过眼神,诺德老爷点了下头,诺德夫人这才让他进书房。
  这两个人还挺警惕,对自己的儿子都有防备心。
  尤葵跟着诺德夫人走向办公桌,他们谁都没有发现书房的门没有关紧,还留下一条细小的缝。
  只要有一只眼睛出现在门后,就可以随时窥探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他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白皙的手被诺德夫人牵着。
  他张了张嘴,似是鼓起勇气地说:“妈妈,昨天晚上我感知到的那个信息素其实是从贝勒身上散发出来的对吗?您说大哥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因为他被贝勒的信息素诱导,提前进入了易感期……”
  听到他的问题,诺德夫妇脸色微变,面面相觑。
  半晌,诺德老爷清了清嗓子,“尤葵,你有什么想法吗?说来让听听。”
  尤葵分别看了两人一眼,开始借昨天受到信息素影响的遭遇添油加醋,告诉他们连他一个Omega都会因为贝勒的信息素受到严重的排斥反应,更何况大哥。
  最后他得出结论,贝勒比起待在大哥身边,更适合待在城堡内。
  此时,他们都没有发现,一个身影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突然出现,又无声无息地离开。
  作者有话说
  让大家久等了,这章很长
 
 
第36章 脱离掌控
  尤葵总感觉这些天边尔若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目光始终落不到实处,仿佛在透过他看别的人,若有若无的审视中带着一点令人看不透的意味。
  可是边尔若本身就是一个不爱笑的人,脸上也很少会出现过多的情绪。
  可能是他太心虚了,所以才会产生这种错觉。
  一定是这样。
  尤葵安慰自己,但错乱的心跳声还是没能掩盖住他的焦躁不安。
  事实上距离那天晚上,已然过去些时日,看似是相安无事地度过,实则在他与诺德夫妇的谈话没过多久,就发生了一些变化。
  不知费斯针对贝勒的事情和诺德夫妇聊了什么,最后没再坚定自己的立场,加之工作需求无法久待,易感期结束后便离开了普斯顿,在离开前神色尤为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至于贝勒,自从那天过后他们就没再见过。
  虽然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过,但贝勒的去处他是清楚的,也知道不能跟费斯一起离开对贝勒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贝勒即将面临洗清标记和终身不能生育的痛苦和悲哀。
  在普斯顿帝国,没办法生育的劣质Omega就等同于一个废人。
  而他正是整件事情的作俑者之一,费斯肯定是从诺德夫妇那里了解了的,不然也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一想到这些破事,尤葵就头痛。
  说不愧疚是假的,但要说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毕竟这也是原剧情的一部分。他也只能这么做。
  一连好几天过去,他没再昧着良心当作无事发生,忍不住向诺德夫人问起贝勒的下落。
  观察到边尔若上了楼,身影彻底消失在楼道里,他放下筷子:“妈妈。”
  诺德夫人闻声抬头,笑脸盈盈:“怎么了,宝贝?”
  尤葵想询问的话突然就说不出口了,觉得她的笑容没来由让人胆寒,做了亏心事怎么还能心安理得地笑?私底下得背着人做了多少坏事,才会这么麻木不仁。
  顶着那道火辣的视线,他还是硬下头皮,故作天真地问:“贝勒不是还要在我们家当佣人吗,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见着他人呢?”
  诺德夫人没猜到他会问贝勒的事情,怔了怔,想到他并不清楚贝勒是劣性Omega的事情,镇静地抿了一口冒着热气的咖啡:“他有些受寒,现在还在私人医院休养。”
  好一个受寒。尤葵不厌其烦地问:“受寒也需要休养吗,那他要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呢?”
  他一连好几个问题,问得诺德夫人耐心失尽,想起第一次为了外人对他们摆起脸色的大儿子,想起在病房内要死不活,因为她下令不准医生打麻药,被尖锐的刀片直直刺进脆弱的腺体,像只垂死挣扎的乌鸦一样嘶哑地叫唤的贝勒。
  诺德夫人稍挪开眼,随口搪塞道:“大概还有几天吧。”
  内心盘算着日子,尤葵点头,不再烦她。
  楼道上,尤葵不知道边尔若并没有选择像平时一样离开,而是一字不差地将他们全程的对话收入耳畔。
  听到他和诺德夫人说要上楼,边尔若才不紧不慢地抬脚离去。
  夜渐入深,他从地下图书室离开,径直去了厨房拿些吃的。
  心里挂着太多事,这段时间不仅睡眠质量差,连学习效率也在降低。
  尽管从目前来看,事情都在按照预期进行着,他却仍然没有得到实在的安全感。
  反而越发忧虑。
  他知道,不管怎么做,总有事情是会脱离掌控的。
  他带着热腾腾的夜宵,敲了边尔若房间的门。
  没等一会儿,边尔若就把门打开了。
  明明是准备要睡觉的时间,边尔若的脸、脖子都冒着红,可能也是真的热,所以刚冲完冷水澡出来,头发滴着水,使得他的眼神看起来压得重,处处透着很危险,尤其是看到他后。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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