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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lpha的吸引法则(穿越重生)——李抒

时间:2024-07-22 09:48:46  作者:李抒
  难道是他猜错了吗。
  他皱起眉,就在打算放弃,准备要关上灯休息时,门外终于响起一阵熟悉的敲门声。
  呼吸骤然急促,心脏加速跳跃。
  他深呼吸一口气,在边尔若开门的前一刻,打开了门。
  诺德夫人听见身后的声音,转过身,表情险些掩盖不住出现的崩塌。
  “宝贝?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她牵强地微笑着,维持面上的镇定。
  话刚说完,边尔若也把门打开了,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诺德夫人,眼神中并没有意外,而后,看向故作淡定的尤葵。
  “晚上可能没有吃饱,我现在有点饿,打算去厨房拿一些夜宵。”
  “妈妈找边尔若是有什么事吗?”
 
 
第31章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
  在问这句话时,尤葵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直在怦怦直跳,仿佛要冲破嗓子眼一般,他默默咽下嘴里莫名的铁锈味,睁着他那双迷惘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诺德夫人。
  昔日纯净的目光,透着不曾被世俗污染的纯真,在此时诺德夫人的眼里,却变得无比碍眼。
  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指甲缝好一阵奇痒难忍,好似要长出尖锐的利爪。
  她有些神经质地搓动手指,松开,攥紧,来回动作,掩饰内心的波动。
  面部神经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操控,一颦一笑都十分牵强和僵硬。
  “嗯…妈妈其实并不是来找边尔若……而是想来找宝贝的,但是妈妈记性不好,好像把宝贝的房间记错了。”她扯动皮下的肉,笑得虚伪而可怖,像戴上一副小丑面具。
  但是怎么会有做得如此逼真的面具呢,连额上暴起的青筋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尤葵没有错过她脸上稍纵即逝的狰狞,手心,手背不知不觉布满冷汗,他张了张嘴,时间定格一般,怎么都不敢像方才那样再问她找自己有何事。
  “是、是吗。”他困难地弯了弯嘴角。
  实际上大脑已经空白了,手脚发软,没有办法再思考语言艺术。满脑子都是如果诺德夫人要把教育的对象换成他,他是否还有活下来的可能。
  毕竟他只是一个连少吃一顿饭都会晕在地上的弱鸡Omega。
  诺德夫人忽地轻松地笑了,像是受到某种激励和刺激,笑容在尤葵颤抖的睫毛下一点一点放大:“那是当然了。妈妈最爱宝贝了,不是吗?”
  既然他这么想要坏她的好事。
  尤葵是何等惜命,不自禁地退了一步,怯怯地说:“妈妈……”
  “宝贝怎么了?”诺德夫人语气柔软冰冷,令他不寒而栗,觉得有毒蛇在他看不见的部位蠕动,每经过一寸皮肤,都会留下恶心的黏液。
  边尔若沉默地观看完两人的互动,深蓝色的眼眸满是叫人读不懂的情绪,幽深阴沉,宛若暴风雨前宁静,瞥见尤葵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终于没再坐视不管。
  “有什么事情改日再说,时间很晚了,想必诺德夫人应该也不希望把他们吵醒。”
  这话不假,费斯的房间离他们只隔一条过道,再往后挪几个房间就是,至于诺德夫妇的房间,就在他们正上方。
  这是边尔若第一次违背诺德夫人的意愿,还是踩在她的软肋和致命点上。
  不可告人的秘密,佣人不敢声张,边尔若只会缄默地承受,才放纵她的癖好延展到现在不受控制的境界。
  首次遭人忤逆,诺德夫人不可置信地瞪大瞳孔,一口气堵在喉咙,仿佛要她毙命。
  她铁青着脸,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路过尤葵时带起一阵风,身上浓郁的香水味熏得他头晕眼花。
  他以为他脱离危险,不料边尔若也是个隐患,诺德夫人彻底消失在视野之内后,他正要缓一口气,转眼间,就被巨大的力度拽进对面的房间。
  门被甩上,他被堵在坚硬的门板上,冰窟一样冷的指尖发狠地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向上看。
  边尔若目光沉得仿佛一块巨石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你以为你是什么,救世主吗?”
  尤葵虚虚抓着边尔若的手腕,痛苦地仰着头:“边尔若,我疼……”
  边尔若不为所动,“不疼怎么记得住教训。”他并不比尤葵好受多少,浓重的情绪充斥整个胸腔,找不到一个发泄点。
  他几近偏执地俯视尤葵拧在一起的眉目,固执道:“别试图转移话题,回答我。”
  他没有半点控制力道,尤葵止不住流生理性眼泪:“我没有想当救世主。”
  “我只是,我猜到妈妈可能就是上次伤害你的人……不希望你再因为,呜,透不过气了。”察觉到颈部上的手松了少许力气,他继续道:“不希望你再因为我的家人受到伤害。”
  他不止一次表达过这样的想法,边尔若听过后却不像从前那样动容,反而好笑地看着他。
  语气堪比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既然你这么不希望我受到伤害,那不如就干脆换你来代替我承受这一切。”
  “这个提议你认为如何。”
  作者有话说
  来啦。
 
 
第32章 你可以抱抱我吗
  尤葵在边尔若的眼皮底下,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煞白。
  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健健康康地回到至亲身边,眼看他的计划连三分之一都没走到,就要将命断送在诺德夫人的手中,怎能叫他甘心,又怎么叫他不胆寒于此。
  他猜不透边尔若只是随口一问,还是真的发自内心,他望进边尔若的眼睛里,唇齿微颤地问:“那我会死吗。”
  意料之外的问题。边尔若怒极反笑,自己努力把他和诺德家族撇清关系,他倒好,硬是往上凑。
  真救世主当上瘾了,他以为自己是谁,谁又需要他做到这个份上。
  光是问,脸都能白成这样。当真以为自己很有胆量吗?
  边尔若压着灭顶的盛怒,胸腔宛若剧烈运动后的急促抽痛,轻嘲地笑道:“你觉得呢。”
  明面上分明是轻到像羽毛一样的语气,手指却浑然不觉地落到他的脸上,不过稍作一些力,便在他白面一样的脸颊留下泛红的指印。
  面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疼和麻,尤葵幅度很小地皱了下鼻子,迷惘地抬起眼。
  “痛吗。”边尔若盯着那抹刺眼醒目的红,深不可测地问。
  尤葵眨了眨眼,发现边尔若不知道什么时候弯下腰,凑得很近,凝视属于他的杰作,眼神逐渐幽暗,不可捉摸。
  这是极其危险的征兆,尤葵不是觉察不出来。
  他迟疑一会儿,很小声地说:“有一点。”
  这个时候,他意识不到自己是无法再让边尔若心软了的。
  越是表现出脆弱的一面,越是勾得边尔若想要发作。
  边尔若像是在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样看着他,视线迟缓地往下移动,似是寻找合适的“落脚点”,不过几瞬,便停在纤细的脖颈处,没等他反应,拨动那根能使人酸疼不止的筋,发狠地留下更清晰的印记。
  疼得尤葵咬住舌尖抑住叫声,发抖地埋在他怀里。
  “只是这样。”边尔若讥讽地说着:“也敢有勇气去思考这个问题。”
  “该怎么夸你才好?”
  尤葵滚烫的眼泪尽砸在他的衣服上,热热的眼皮搭着他的颈窝,一抽一噎地喘着气。
  哭得无声,惹人怜。
  总是这样动不动就掉眼泪,尤葵也觉得丢面,怀疑原主是泪湿禁体质,不然怎么这么容易哭。
  可是他也矛盾,一边多亏这眼泪让演技加深了说服力,让人深信不疑,一边怪罪这眼泪激发边尔若潜在的疯子特质。
  边尔若任凭尤葵软塌塌地趴在他身上哭,无动于衷。
  尤葵缓过气,抬起头,哑着声音说:“可是你也会疼。”
  边尔若像是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回答,表情停顿了片刻,微偏过脸,下巴出其不意地贴着他的额头,很暖的温度在两人的皮肤间亲密地传开,他们可能都愣住了,也可能是别的原因,没有躲开。
  “所以呢。即便真的会死,你也愿意么。”
  边尔若像陷进死一条胡同里,明知道走不出去,却还是固执一路走到底,只为了看那条路长什么样。
  然而在一开始,他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劝退尤葵,别再多管闲事。
  现在他却想知道尤葵究竟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同时又无法理解,难道自己之前是救过他的命么,不然怎么值得他做到这个地步。
  尤葵当然是怕死的,比任何人都要怕。但此时此刻,是万万不能说不愿意的,当然,也不能直接说愿意。
  只见他失落地垂下眼睑,闷闷不乐地说:“你跟妈妈都是我最在意的人,如果你们真的都这么希望……”
  苦笑:“那我又有什么好不愿意的呢。”
  他伤心到了极点,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的一厢情愿,于是落寞地说:“我很爱你们的。”
  他说得很轻,脸色黯然,也很让人不忍心伤害他。
  边尔若不知是听到哪句话,还是哪个字,怔了怔,很快回过神,蹙眉:“没有希望。”
  尤葵得到答案,心下暗暗松口气,不然今晚真要无眠了。
  边尔若听到他闷闷地应了一句,始终不愿意抬头,意识到他又哭了。
  很是伤心欲绝的。
  也是这才回想起,尤葵最看重的就是亲情,纵使先前提醒过,尤葵依然无条件地在乎他的家人。
  边尔若有些懊悔,实际上,他已经不止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为数不多的后悔,都是面对尤葵时生出的,他同样没有意识到。
  念头里只剩下该怎么哄,尤葵才能不哭。
  却见尤葵吸了下鼻子,抬起通红的眼,主动求和一般,可怜巴巴地说:“边尔若,你可以抱抱我吗?”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来晚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
 
 
第33章 他已经是大哥的人了
  边尔若身形顿了顿,迟疑少间,还是僵硬地展开手臂。
  拥抱不算什么为难的要求,但足够亲昵,何况边尔若不曾主动做出这般亲密的举动,这些肢体接触在以前的他来看都是极其令人恶寒的,光是纯粹看一眼,都能心生反感之意。
  只是将这个人换成尤葵,才使这一切接受得不是那么困难。再亲密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
  尤葵没有过多犹豫,在边尔若不适应地张开手臂后,主动贴过去,环住他的腰。
  有台阶下就该知足了,要得太多只会显得贪心,而贪心通常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边尔若全身都紧绷着,他们贴合的皮肤一直在不停升温,充斥着一种诡异的闷热和燥。
  所有的感官也仿佛都集中在胸前。
  他垂下眸凝着尤葵乌黑柔顺的发丝,依旧没有选择回抱,不是因为排斥。
  是疑惑和诧愕,这具身体真的有骨头么。
  不然怎么会这么软。
  后面又了然,难怪这么能哭,不是怕疼,而是因为真的疼。
  边尔若嘴唇抿成一条线,目光更沉了。
  尤葵没有和他计较,从他怀里抬起头,孩子一样满足地咧嘴笑了:“满血复活啦。”
  眼周还是红肿的,一副傻里傻气的样。
  边尔若并不觉得自己需要安慰。
  一种难言的情绪在心间蔓延。
  他冷静地说:“那是不是能回去睡觉了?”
  尤葵以为他困,便没再敢继续在这待着,回房去了。
  深夜一点,边尔若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房间没有光,幽暗静谧,感官也在这份黑暗中更加敏锐。
  他确实听到一些声音,不是从别处传来的,是他的胸膛发出的动静。今夜的心脏格外活跃,始终不见消停。
  脑子里依然浮现的是尤葵说“爱”的画面。
  边尔若蹙着眉,什么是爱?
  尤葵又为什么要对他说爱。
  他虽没有体会过爱的滋味,却也知道爱是在爱人之中才会提及的字眼。
  他和尤葵之间可以有很多层关系,唯独不可能是爱人。
  是伺机表白,还是故意说出来扰乱他的心扉。若是后者,又能有何目的?
  先前面对尤葵,他已经出现很多不该出现的情绪,难道尤葵也是如此么。
  总是将“在意”挂在口中的人,心思真的纯洁么,是不是还表达了别的含义。
  深夜最容易任凭思绪发散。
  边尔若的手背搭在额上,大脑分外清醒。
  这是同样无眠的一个夜晚,尤葵也睡不着。
  他失眠的原因复杂又琐碎,受惊是一方面,明天如何面对诺德夫人是一方面,计划的实行也是一方面。
  算下来,费斯也快到离开的时间了,贝勒的去留还是问题。在原著中,贝勒会继续留下来当佣人,但现在连他都不知道接下来还会不会继续按照剧情发展,变动实在太多了。
  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清楚认知到自己是不能再拖下去了。
  这里的人全他妈都是疯子,再不走,哪天命丧黄泉都不知道去哪找魂魄。
  他蓦地翻起身,找出钥匙打开床头柜,看到小玻璃瓶原封不动地待在那,情绪稳下来。
  还好,还在。
  他重新锁好,放好钥匙,躺回床上,半个小时过去,安然睡着。
  一夜无梦。
  翌日,一家族的人坐在餐桌上平和地用餐。
  尤葵胃口不多,吃得有些潦草。用餐时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他听到诺德夫人唤他,手一抖,面包险些掉在盘子上,他及时稳住,有点心虚地问:“怎么了,妈妈?”
  昨晚哭得狠了些,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看出来,今早问了边尔若,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让他更是拿不准。
  谁知道让这个婆娘看出来,会不会再次激发她令人发指的破坏欲。
  在他心里,诺德夫人的危险指数已经成为全场最高,边尔若最起码还会心软,就是牙痒了点,喜欢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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