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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lpha的吸引法则(穿越重生)——李抒

时间:2024-07-22 09:48:46  作者:李抒
 
 
第24章 谁来找边尔若
  请假遗漏的课程,每一个知识点都要在大脑填空补缺,得以回学院后,尤葵又开始忙碌起来。
  艾利时常不能理解他这么拼命的理由是什么,生在名望贵族,父亲、兄长皆在州内担任重要职位,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受人尊敬,光是国家每年颁发的奖金都足以让他们全族人高枕无忧。
  何况他只是一个Omega,家族对他又能有多高的期望呢?无非是嫁进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族,相辅相成,助诺德家族一臂之力。
  这些名望贵族,不都是通过联姻来壮大家族的势力,再寻常不过。
  艾利是万万不可能跟尤葵说这些的,只敢在脑子里想。
  尤葵并非不知道他的心思,他不止一次将自己代入到尤葵身上,旁侧推敲地对尤葵说:“如果我是你,我一定趁发.情.期,休养个够再来。”
  可惜他是Beta,既没有这些特殊的生理期,还要努力学习,找份像样的职务赡养自己的父母。
  往往听到这些话,尤葵都是一笑而过。
  艾利不会懂的。
  普斯顿学院有专门为学生提供的实验室,需要学生提交申请并由导师签字才能进入。
  最近一段时间,尤葵和边尔若待在一起的时间都不太久,用餐总是仓促,吃完就说要回教室学习。
  这天在餐厅,他破天荒没有在取完餐后即刻进食,而是微歪着脑袋,黑溜溜的眼睛疑惑地看向边尔若的头顶。
  边尔若放下手中的刀叉,“怎么?”
  只见尤葵站起来,弯下腰朝他凑过去,紧接着头皮传来短促的刺痛。
  一根金色的发丝被尤葵揪下来,他捏在手里看了好一会儿,缩着脖子,心虚地说:“对不起……我好像看错了,我以为是一根白头发。”
  边尔若无言,半晌:“有空去医院查下眼睛。”
  知道他没生气,尤葵又道了一遍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边尔若没有气量狭小到去跟他计较一根头发,对他常挂在嘴边的“对不起”无由烦闷,冷声道:“别说话,吃你的饭。”
  接下来,他们没有再进行交流,沉默地解决完自己的食物,从餐厅返回教学建筑,乘坐悬浮梯时,尤葵对边尔若说:“我走啦,晚上要记得等我一起回去。”
  自从上次边尔若没有等他便直接离开,他总要在两人分别前,不厌其烦地重复这句话。
  一脸紧张,害怕被抛弃,执意听到边尔若的回答才肯离去的神态。
  面对边尔若,他是坦诚直率的,毫无保留地用每一个举动表达他对边尔若的在意。
  这份需要和唯一,对边尔若而言是不曾拥有过的。
  他低头直视尤葵闪烁着恳切光芒的眼睛,说:“知道了。”
  然后眼睁睁看着尤葵的表情从紧张到喜悦,眉眼都变得神采奕奕:“好。”
  和边尔若道完别,尤葵从悬浮梯走出来,盯着显示屏,看到它抵达第四层,箭头开始向下滑动之际,重新按动按钮,悬浮梯再次在三楼停下,他走进去,按下第六层。
  林温导师在他的申请书签署了名字,他现在就可以去实验室。
  科学部的学生去实验室是常态,但他还是选择避开边尔若,在重中之重的事情没办好之前,他绝不容许自己掉以轻心。
  今天很幸运,实验室只有他一个人。
  记忆中的实验室也是这样的摆设,熟悉的药水味。
  他怀念地呼吸一口气,缓缓从裤袋取出一张折叠的纸巾,里面包裹着从边尔若头上拔下来的发丝。
  据书中记载,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是由于基因突变产生的,与DNA息息相关,这也是导致他们分化时间不一致的关键,而诸多数据表明,信息素高度匹配的双方可以通过自己的信息素逐渐唤醒对方的潜在基因,从而加速诱导对方分化。
  边尔若对信息素的感知能力相当敏锐,在第一次以失误为由故意泄露信息素的时候,边尔若就向他强调过自己能感知到信息素,类似的失误如果再出现第二次,保不齐会失去边尔若对他的信任,引起对他身份的疑心。
  这个方法实在太冒险,效率也不高。
  不过没关系,尤葵从来不担心事情找不到解决的方法。
  他用镊子将头发取出。
  事情能否出现关键性突破,就看这根头发了。
  尤葵脱掉院服外套,专业地换上实验服和手套,开始他最熟练的工作。
  做实验的时间永远都是不够的,在倒计时八分钟,尤葵将实验半成品放进口袋,脱掉实验服,往身上喷了少许酒精,将院服套在身上。
  最后踩点走进选修课教室。
  他朝站在讲台的林温导师微微颔首,脸色因为过度运动有些发白,喘着粗气,在边尔若旁边坐下。
  “去哪了。”边尔若问。
  尤葵回答:“一个导师让我帮他去实验室取落下的教辅资料,一不小心就来迟了。”
  边尔若的确在他身上闻到一股独属于实验室的气味,便没有再言语。
  尤葵稍微松了口气,庆幸这次注意时间,提早回教室把半成品塞进书包,及时赶来。
  最富有安全感的时刻莫过于现在,零星一点信息素的味道被酒精完全掩盖,而他忙活一个中午的劳动成果就放在背后的书包中。
  谁都抢不走。
  讲台上,林温导师吐字清晰,缓慢温和的嗓音从话筒透过来。
  尤葵第一次认为林温导师的课是乏味枯燥的,全都是理论知识,加上没有午休和长时间的高度集中,致使课程上才到一半,他的精神就开始不自觉变得涣散。
  周围的学生似乎也有些扛不住,纷纷捂嘴打起哈欠。
  只有边尔若不受影响,专注地直视前方,他不甘愿服输,在抽屉底下狠狠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钻心的疼立马涌上来,困意瞬间被驱散。
  “你在做什么?”边尔若的声音冷不丁在耳边响起。
  尤葵惊恐万分地转过头,他不是一直盯着前面吗,怎么还能知道自己的小动作。
  “我……我在掐大腿,太困了。”
  “为什么会困。”边尔若像是不理解地蹙眉。
  尤葵静止了一会儿:“可能是昨晚在图书室待太晚了,没睡够。
  “那就今晚早点睡。”
  说得倒是轻巧,尤葵暗自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的。”
  嘴上说知道,晚上照样还是在图书室待到夜深人静才回去。
  费斯这次回普斯顿只打算待一个月,距离他回来的时间即将过去一半,这也就意味着还有半个月,他就要离开了。
  贝勒的去留成了最棘手的问题。
  半个月之前,费斯和诺德夫人就为贝勒留下来这件事闹过一次不愉快,半个月之后,也就是今天,尤葵和边尔若从普斯顿学院回来,再次目睹这个充斥着硝烟战火的压抑场景。
  贝勒是费斯易感期发作时被带回来的Omega,经历特殊时期的A级Alpha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看见娇弱可怜的Omega,宛若饥饿的猛兽碰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一般冲过去,将对方的腺体咬得血肉模糊。
  后来将人送去私立医院,才得知贝勒是劣性Omega,身体状况只能允许被进行一次标记。即便费斯出于身体本能只做了临时标记,也和永久标记没有任何差别,足以将贝勒的人生毁掉。
  对于母亲激进极端的行为,他感到万分头痛。
  费斯虽没有同理心,道德底线却很高,他清楚清除标记对Omega生理和心理上的危害有多大,尤其是劣性Omega,便没有答应母亲的提议,反而在贝勒恳求一份工作养家活口后,同意他留下来当佣人。
  目前,正是贝勒需要费斯的信息素的时候。
  “我不明白,难道你准备一直把他留在身边吗,这和带一个拖油瓶有什么区别,传出去又叫别人如何看你?”
  “费斯,听你母亲的。”诺德老爷终于开口。
  费斯的表情很是难看。
  贝勒垂着头,将他们的话一字不落地听进耳朵里,脸色苍白,几近绝望的他在看到和尤葵一同走进餐厅的边尔若后,竟投射出少许希冀。
  这才过去多久。
  尤葵装作没有看到他眼底的光芒,有些茫然地问:“妈妈,大哥,你们怎么了?”
  诺德夫人被他的出声猛的拉回神,摇身变回慈母的模样:“妈妈和大哥什么事都没有,上了一天的课,宝贝饿不饿?”
  “有一点。”尤葵回答。
  “那就赶紧坐下来吃饭吧,趁现在饭菜还是热的。”
  尤葵很乖地点头:“好。”
  诺德夫人说:“宝贝今天就在妈妈身边吃饭,大哥那个位置不方便。”
  话落,贝勒利落地替尤葵拉出座椅。
  尤葵礼貌地对他说一声谢谢,诺德夫人在旁边说这都是佣人的分内事,不需要向他们道谢。
  此话一出,尤葵看到贝勒的头更低了,垂下的眼眉极力遮掩他隐忍的情绪和濒临崩塌的自尊。
  凭什么,难道他就活该承受这一切吗?
  这顿晚餐,吃得谁心里都不舒坦。
  边尔若一如既往地对这些食物不感兴趣,尤葵则是被迫吃了许多诺德夫人夹过来不合胃口的菜。
  吃完饭,向来爱吃甜食的尤葵都变得没有食欲,礼貌打过招呼,便带上书包上楼去了。
  诺德夫人无奈地说:“这孩子。”
  眼睛不经意扫到唯唯诺诺的贝勒,面色一变,板起脸:“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收拾碗筷。”
  贝勒一言不发地走去清理桌上的残渣碎屑,攥紧陶瓷碗的手指恨不得直接刺进去,将陶瓷抠出一个窟窿。
  尤葵背着书包,和边尔若回了各自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第一时间,他首先将包里的玻璃管拿出来,放进只装有一个笔记本的床头柜里,上锁,确保从外面拉不开。
  过了半个小时,尤葵穿着浴衣从房间走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定时器。
  照常去自习室,在定时器上定好四个小时后响铃,他开始坐下翻阅看到一半的书籍,一边看,一边在上面做标注。
  四个小时,看起来多,实际上短。尤葵解完手,从卫生间出来,正好听见定时器发出“滴滴滴”的响声。
  他摁灭闹铃,带上定时器回房间。
  与此同时,一个脚步轻盈的人一声不响地来到边尔若房间前,做了几轮深呼吸和吸气,一鼓作气地在门上叩动几下。
  没等超过两秒,房间内传来一阵由远到近的脚步声。
 
 
第25章 听说他身上有Omega的信息素
  贝勒焦灼地站在紧闭的门前,像阴沟里的老鼠藏在暗处,确认那位疑似和他同病相怜的Beta的房间就在这。
  手指不受控制地搅和在一起,手心冒着冷汗,一面忧心Beta不来开门怎么办,毕竟他总是一个人默默无闻地坐在角落里,从不见他和谁说过话,一面顾虑住在Beta对面的少爷若是突然从房间出来,他又该如何应对。
  再三思量,最终还是敲响了门,听到里面的动静,悬起的心终于得以落下。
  门锁“咯吱”一声被打开,高大俊美的Beta出现在眼前,贝勒猝不及防被对方的容貌晃了眼,薄红爬上耳尖,触及对方骤然冷却的目光,又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发生了失误。
  “什么事?”边尔若垂眸,不冷不热地看着面前抬起头,楚楚可怜的Omega佣人。
  近距离的打量,令边尔若的脑海不自觉浮现尤葵的面庞。
  同样是Omega,一个脸色苍白,下巴瘦尖,望向人的眼神都带着寻求共鸣的怯弱,和惹人同情的水光;一个经过调理面色红润娇嫩,会直白地表达开心、不满和委屈,表情生动且真挚,同时也会用言语和举动表达边尔若对他的重要。
  眼前的Omega很懂得引起别人的共鸣,仰着头,热切地望着边尔若的眼睛。
  “我来这里有段时间了,也看了很久……虽然我们不一样,但直觉告诉我,你跟我都是可怜的人,因为没有讨到他们的喜欢,才会一个人坐在冷落的角落吃饭,对吗?”
  起初,他还说得磕磕绊绊,越往下说越自信地认为是在道出事实,于是底气越足。
  令人失望的是,和他预想的结果大不相同,边尔若异常冷静,仿佛贝勒口中的主角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所以呢?”他冷然地问。
  贝勒感觉自己的行为就像一个小丑,脸一阵红一阵白,像被烧着的烫,头皮也被边尔若盯得发麻。
  他承受不住边尔若洞察人心的眼神,硬着头皮上前抓住边尔若胸前的衣襟,挤出几滴眼泪,乞求得到对方的怜悯和协助:“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说不定可以……”
  最后两个字没有说出来,就被一个柔软慵懒的声音打断。
  “你们在干吗?”
  尤葵没有表情地站在墙壁后面,听了他们全程的对话,在贝勒企图说服边尔若成为自己的盟友时,从墙壁背后走出来。
  他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睫毛上挂着泪,看上去很困。
  贝勒被他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反射性松开边尔若的衣服,往后退一步,恐慌地看着他。
  边尔若扫了一眼他手里的定时器,镇定自若地说:“没什么。”
  尤葵什么都没说,偏过头,困惑地问贝勒:“怎么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去睡觉,不会困吗?”
  他什么都没问,贝勒无法猜测他看到了多少,听到了多少,便顺着他牵强笑了笑,回答:“听您一说,我突然发觉我有些困了,就先回去休息了,祝少爷们今晚好梦。
  贝勒说完,头也不敢回地离开了。
  外人一走,两人进了房间。            尤葵再也忍不住,语气又气又急,眼眶是兜不住的委屈。
  “我都看见了。我已经乖乖听你的话早一点回来了,为什么你还要让他碰你的衣服。”
  他说着,精神和糟糕的心情杂糅在一起,情绪再也崩不住,变成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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