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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Alpha的吸引法则(穿越重生)——李抒

时间:2024-07-22 09:48:46  作者:李抒
  所有人都只记得易感期发作的大少爷,忘了同时处在发情期的小少爷。
  尤葵汗津津地在床上打滚。
  他一向爱干净,彼时却无心打理。
  单薄的衣服和被单都黏在身上,他发泄一般地啃咬着自己的胳膊,企图将一部分疼痛转移到手上,把破碎的音节全都堵在喉咙里,但还是有一部分声音不可制止地从嘴边溢出。
  他的发情期是一阵一阵的,这种感觉并不会随着时间的延续消退半分,反而愈来愈烈。
  起初抑制剂对他还能奏效,后来体质起了抗药性,不论他往腺体注射多少支,都起不到任何作用。
  诺德家族的人只在最开始得知他发情期来袭的时候,贴心地帮他给部门打电话请假,并给他准备充分的抑制剂和营养液,除此之外,连半句慰问都再没有过。
  无人在意他是否能扛得过发情期。
  这段时间尤葵请假,诺得家族不愿分配司机,边尔若只能独自乘坐别的交通工具去普斯顿学院。
  早上出门前,尤葵的房门是紧闭的,直到他晚上回来,尤葵的门依旧静悄悄地关着,仿佛这只是一个无人居住的空房。
  边尔若这天回来,在过道的对面停下脚步。
  方才在餐厅,诺德夫妇没有避讳地提到费斯易感期快要结束的事情,说道他今天恢复一些意志,已经允许佣人进房间打扫,还顺势提了一嘴那个可怜的男Omega被折磨得不省人事,连带腺体也被啃得血肉模糊。
  区区一个从贫民区带回来给费斯解决易感期的男Omega都能引起他们的关注,对尤葵鸦雀无声地待在房间这段时间,他们却只字不提。
  究竟是忌讳自己在场,还是压根就没想过去探查尤葵的情况?
  总不能到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的地步。
  不容细思,就听见房间里面传出一道清脆、杯子接触地板的声音。
  边尔若当机立断扭动把手,意识到房门反锁,他叩响房门,沉声道:“尤葵,开门!”
  他的声音穿过门缝,就像清晨的闹铃叫醒睡梦中的人一般,令尤葵如梦初醒地丢掉手中的玻璃。
  尤葵的发情期在得到短暂的缓解后,又一次迅猛袭来,使他备受煎熬,他神志不清、磕磕绊绊地来到茶几前,手一挥,上面的杯子便摔在地上。
  他捡起玻璃欲转移一些疼痛,又被边尔若短暂地拉回神,紧接着身体又投奔到那股欲望当中。
  不行,有人在叫他。
  他恍惚地站起来,步伐却像喝醉酒似的,酸胀无力且凌乱,脸色通红、眼神迷离走过去。
  门被拉开的顷刻间,无尽的浓郁葵花香从四面八方涌向边尔若,他下意识皱眉,为自己的举动懊恼,更使他懊恼的还在下一刻,尤葵莫名来了力气将他摁在墙上,掰住他的衣领,迫使他低头,垫脚,如愿以偿地覆在他的唇上。
  他的嘴唇很凉,两人的嘴唇贴合着,像冰与火之间的碰撞。
  边尔若身形高大挺拔,每一寸肌肉精壮得恰到好处,尤葵即便闭着眼,也能通过眼皮上的阴影识别出眼前的人很有安全感。他舒服地喟叹,张开嘴想要索取更多。
  他自始至终都闭着眼,只有在拉开门时吝啬地眯起一条缝。
  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连人都没看清。这无疑是挑战边尔若的底线。
  边尔若冷着脸抓住他细软的头发,沉声道:“我来找你,不是看你放肆的。”
  尤葵委屈得要命,他从来没有跟人接过吻,不懂怎么样才能撬开对方的牙关,脑子乱得像一团团交织的线,如今听见对方说话,他成功钻空子,乘虚而入。
  柔软温热的唇舌,扑鼻的葵花香,侵入边尔若的感官。
  他的瞳孔顿时放大,很快又被尤葵舌尖上溢开的血腥味稍夺注意力。他垂眼,沉默地盯着尤葵蹙在一起的眉眼,痛苦和欢愉,肉眼可见。
  尤葵在发情期间,咬破手掌数不尽多少个口子,舌头自然也没能幸免,全是他咬出来的溃疡。
  喝营养液刺喇喇地疼,他如同上瘾君子,硬是从那抹疼痛中觉出一丝爽。
  被欲望摧残神志,分不清白天和昼夜。他一个一心搞科研废寝忘食、通宵达旦都只想和自己的事业打交道的人,何时想到自己也会有一天满脑子混账事,还是和男人。
  简直荒唐。
  边尔若居高临下地睨着索取没有章法的尤葵,或许是出于残破的舌尖,也或许是无人问津的冷落,难得令他生出一丝鲜少出现的同情和施舍。
  尤葵是可怜且无害的。
  他没有再拒绝,像根木头似的杵着,任凭尤葵索取。
  过去一两分钟,尤葵奇迹般得没有那么难受了,他睁开酸涩的双眼,抬头和边尔若深黑色的瞳孔对视,嘴角瞬间耷拉下来,只见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掉往下掉。
  边尔若:……
  尤葵被无限的情绪牵制着,一边抹眼泪,一边唇齿不清地说:“我想,我想回家。”
  话音一落,尤葵失神地怔了怔,边尔若平静的声音在头上响起:“想回去看养父母,得经过你父母的同意。”
  尤葵摇头:“那还是算了吧,爸爸妈妈会不开心的。”
  此“回家”非彼“回家”。
  长路漫漫,而他已经从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到现在越发地迷茫。
  不受控制的因素太多了。
 
 
第19章 喂饭
  不知道是不是和边尔若的吻起到安抚作用,抑制剂又重新开始奏效,令尤葵之后不再那么煎熬。
  在费斯的易感期结束后,诺德家族的人才后知后觉还有一个后辈处在特殊时期。
  于是,在尤葵即将度过发.情期的最后一天,诺德夫人带着女佣假惺惺地敲响他的房门:“宝贝,你还好吗?”
  此时尤葵刚熬过最后一轮发.情,在浴室痛痛快快地洗净身上的糟粕,出来后,除了气色差,整个人瘦了不少以外,终于不是要死不活的状态了。
  能叫人看得出是度过该死的发.情期。
  听到诺德夫人的声音,他的眼眸闪过一抹讽刺,不紧不慢地解开锁,虚弱地弯了弯嘴角,眼底清明:“妈妈。”
  诺德夫人瞧见他这副有气无力,脸色苍白,还软乎乎地叫妈妈的模样,不免有些心虚。
  屋内因为一直开窗通风的缘故,信息素的味道散得快尽了。诺德夫人和女佣走进来,只见地上触目惊心掺着血迹的玻璃碴,还有床头上的墙壁残留有血液的痕迹。
  是尤葵发泄时锤击留下来的。
  诺德夫人和女佣面面相觑。
  她们谁没想到A级Omega发.情期也这么严重。
  诺德夫人悄悄给女佣使眼色,示意女佣务必将这些全都清理掉,她则上去关切地问候尤葵的情况,仿佛真的很放在心上似的。
  尤葵颇为可怜地说:“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就是手很疼……”说完,他把布满咬痕和撞伤的手展开来。
  不管是尤葵还是原主,都不曾干过什么重活,手背光洁手心嫩滑,此时上面却全是伤痕,像遭受虐待一般。
  他在无声地对诺德家族的不闻不问发出抗议,也意料到诺德夫人有多会装模作样。
  果不其然,诺德夫人讶异地捂着嘴,端起他的手,“天,宝贝,这是怎么弄的?多伦,快去请怀特医生过来。”
  实际上这不过是一些不痛不痒的伤口,只是看上去可怖,其痛感连发.情期所要忍耐的疼痛百分之十都不到。
  尤葵掩去眼中的情绪,长眼睛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既然她装作不知道,那他就配合到底:“是我不小心摔倒了。不疼的。”
  他是很懂得取悦诺德夫人的,没有实话实说,暗示诺德家族亏待他。
  怀特医生来了以后,手脚麻利地给他上药和包扎,两只手都裹上满满的绷带,像猪肘。
  尤葵突然后悔这么做了。
  这让他怎么看书和写字?
  诺德夫人看着他被包得鼓胀的手,替自己的疏忽更感到心虚,尤葵生性天真善良,胆子又小,敢做什么呢。
  她像同情劣势者般多了一丝心软,遂问:“宝贝,这样去上课多不方便,妈妈再帮你请几天假好吗?
  巴不得立马滚去学院上课的尤葵:“……”
  餐厅早就备好晚饭,尤葵和诺德夫人因为包扎伤口耽搁一些时间,下去后,除了他们,其他人都在餐厅就位。
  他被诺德夫人搀扶着手臂,所有人都注意到他缠着绷带的双手。
  边尔若依旧坐在最边上的位置,也在看他的手,冷不丁和边尔若对上视线,他毫无防备,稍作局促地移开目光。
  那点污秽的想法早就跟随发.情期一扫而空,此时越是清醒,越是对当时意乱情迷地缠着边尔若索吻的自己感到羞耻,甚至恨不得穿到那个时候扇自己一耳光。
  他更想不通,边尔若为什么没有拒绝第二次,他不相信边尔若没有力气推开他。
  但他也不敢自诩有多大的魅力,认为边尔若这么快就会喜欢上他。
  总不能是一时怜悯,觉得他可怜。
  但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尤葵都应该庆幸自己没有被推开,否则以后再想靠近只怕会变得更加困难。
  边尔若将他不自在的模样收进眼底,嘴角扯出一个冷然的弧度。
  来到餐桌,尤葵的脚步迟钝地慢下来,潜意识并不希望和费斯坐在一起,何况他的手指也动不了,该怎么吃?
  诺德夫人见他呆滞地愣在那,扶住额头:“瞧我这脑子,忘记宝贝的手受伤用不了餐具了,既然如此……”她忽然笑了下:“不如就让边尔若喂宝贝吃饭吧,正好你们也熟。”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抬头望过来。
  她大有人可以使唤,佣人、管家,哪一个不行,为什么偏偏是边尔若?
  费斯蹙眉,认为少有不妥,但毕竟是母亲的命令,到底什么都没说。
  诺德老爷向来不管这些家庭琐事,一切都由诺德夫人来操办,自然没意见。
  没有人提出异议。
  尤葵头疼欲裂。摸不清诺德夫人在想什么,他就没弄懂过这个人物。
  边尔若在诺德家族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身份和地位,他以什么身份喂自己吃饭,养子还是下等人?不会太暧昧吗?
  而且他还没有做好面对边尔若的准备。
  站在一旁服侍他们的佣人见状,眼疾手快地将属于尤葵的碗筷放到边尔若旁边,尤葵没有法子,只能被动坐到旁边。
  边尔若反而淡定得多,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诺德夫人,垂眸看着那碗白花花的米饭,对尤葵说:“想吃什么告诉我。”
  尤葵动了动嘴:“都可以的,我不挑食。”
  接下来边尔若没再动过自己的筷子,当作完成任务、没有表情地给尤葵喂饭。
  这顿饭吃得尤葵很崩溃。
  他严重怀疑边尔若在伺机报复。
  不然怎么会比21世纪的传统直男还要直男,舀一大勺米饭生怕他噎不死似的。
  尤葵的腮帮子被塞得满满当当,一鼓一鼓的,费劲地咀嚼。
  不等他吃完,边尔若又举着一勺菜递到他嘴边。
  “慢、慢一点。”尤葵嘴巴酸得眼泪都要冒出来了。
  边尔若面无表情地把勺子放下来,等他吃完。
  尤葵猜测他嫌自己麻烦,抬起绷带手遮住吃相不佳的模样,加快咀嚼的速度。
  “可以了。”尤葵把食物全部吞进去,说。
  边尔若闻言重新把食物递过去,尤葵很乖很安静地凑近,努力张开嘴把食物和勺子全部含住。
  肉嘟嘟的唇瓣,微微袒露的粉色舌尖,和上边显眼的红肿伤口,看得边尔若眸色一暗。
  塞这么大一口,嘴不疼么。
  边尔若没喂过任何人吃饭,也理应对这种暗中贬低人的身份,承担佣人才应该承担的职务的行为感到厌恶,但尤葵表现得实在太温顺,导致这些所该会出现的想法都没有出现。
  太乖了。
  费斯把他们之间的互动全都看在眼里,他确实如边尔若说的那般,不在乎这些所谓的亲情,也或许是这辈子过得太顺风顺水,所以不曾将这些身外之物放在心上。
  但看到尤葵乖顺地等待喂食的模样,确实没来由地不是滋味。
  一个看上去乖巧柔软的Omega弟弟,却从头到尾没正眼看过身为亲哥的自己,到底谁才是他哥?
  费斯霎时没了和父亲谈话的兴致,面色微沉地喝完面前的补汤,便说他倦了,先上楼休息去。
  他的易感期刚结束没多久,诺德夫妇不疑有他,叮嘱他好好休息,还说晚点让厨房给他准备夜宵,给他送到房间去。
  费斯淡淡地回:“知道了。”
  他从尤葵身后经过时,尤葵下意识屏住呼吸,直到他彻底走上楼,才呼一口气。
  边尔若说:“你在发什么呆。”
  他的勺子已经在空中停了有一分钟。
  “对不起。”尤葵连忙低头把最后一口饭吃掉。
  边尔若问:“饱了么?”
  尤葵说:“饱了。”又问:“你不吃了吗?感觉你吃的好少呀。”
  何止少,可以说几乎就没怎么动过餐具。
  边尔若说:“不吃。”
  诺德夫人不声不响地瞥一眼边尔若餐盘上的食物,淡漠地收回目光,只当没看见。
  夜深人静的时候,尤葵看完书,消耗了大半脑容量,于是下到餐厅,简单地填下肚子。
  吃完,他想起边尔若晚上没怎么进食,深知这是他的锅,短暂地犹豫过后,还是决定去厨房再取一些点心和熟食,端着餐盘,来到边尔若门前。
  彼时还不算太晚,他仍旧不敢确定边尔若睡没睡,在一开始只是轻轻敲了几下门。
  平时来找边尔若,不超过两分钟门就会打开,但这次他敲完门,又在门口叫几声边尔若的名字,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奇怪,他今天睡这么早吗?
  尤葵想叩几下门,最后还是忍住了,万一边尔若已经睡下,自己贸然敲门将他吵醒,怕不是连想杀他的心都要有了。
  这段时间,边尔若不知因为他积下多少怨气,他是再不敢了。
  算了。
  尤葵思量一番,还是迟疑地把这些食物放到地上。
  如果真的饿,只要出来就能看见有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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