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金玉满堂(穿越重生)——甘汁若饴

时间:2024-07-22 09:47:44  作者:甘汁若饴
  “什么?”沈满棠吃惊地抬头,又被金朝摁了回去。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他在昨天的和谈会上冲你舅舅开枪了。不,应该说他想要冲你舅舅开枪,却在下一秒被你舅舅的手下击毙了。”金朝死死摁着沈满棠的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其实我早知道他有这个计划,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他会这么去做,但我还是盲目地相信了自己的判断。所以在陶哥因你舅舅而死时,我没有出手,甚至阻拦了程哥报仇。我还和程哥保证,说你舅舅一定会有报应的,甚至大放厥词这报应在不久之后就会来临。”
  “程哥很生我气,当然,他气我是应该的,换做我我也会很生气。特别是我还总是一副少年老成又神神叨叨的模样,看起来肯定更气人。”金朝轻蔑一笑,自嘲道,“别说他了,我都很恨我自己,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以为自己能看破天机。”
  “你别这么想,这谁能料到呢?你要凡事都能看透那就成仙了。”沈满棠被摁着头,但手是自由的,他摸索着抚过金朝的鼻尖、嘴角,最后用力扯了扯他的脸蛋,“你最近被我传染啦?心思这么重。”
  金朝的脑子很乱,在对陶园昌的愧疚之情之上,又叠加了对傅韫辉的惋惜与歉意。这让他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前些年在生意上的运筹帷幄,还有他姆妈和沈满棠的复活,让他觉得自己占尽了先机,一切尽在掌握,然而这接踵而来的打击,让他认清了自己也不过是一介凡人。
  他操着阎王的手,硬生生在生死簿上划去了两个人的名字,那么与此同时,就会有另外两人被红笔圈上,最终因他而死。一个陶园昌,一个傅韫辉,还会再有别人吗?
  金朝滚了滚喉结,又问:“你不怪我吗?傅韫辉毕竟是你的家人……他的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不怪你。刚听你讲的时候我确实震惊,毕竟十多年没见了,再听到韫辉哥哥的名字居然是他的死讯。可我怎么会怪你呢?每个人都有他的命数。你可能觉得是自己没有提前预料到变数,抢先采取行动,才会导致他的死亡,可会不会哪怕你这么做了他也依旧会死呢?”
  沈满棠轻柔地拍着金朝的心口,就像在哄幼时的沈满棣一般耐心:“我不是说韫辉哥哥命就该绝,我也希望他能活着。但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他的死都不能怪到你头上去。舅舅作恶多端,霍乱百姓,如今还逼得他亲生儿子跟他反目。这样的人都不知反省,怎么还轮到你引咎自责了呢?”
  金朝虽然不至于就此便没心没肺地撇清自己的罪责,但听了沈满棠的话还是好受了许多。有一件事沈满棠倒没说错,每个人都有他的命数。陶园昌前世下落不明,金朝也无法确定他是生是死。而傅韫辉刺杀成功后便被奉军押入大牢,之后是什么结局也不得而知了。
  怎么看,这两人是死局的可能性都更大一些,只是金朝不愿这么想来减轻自己心中的罪恶罢了。别看沈满棠爱钻死胡同,他开导起人来也是一套套的,像个哲学大师。
  “你别把什么责任都揽自己肩上,累不累啊?”沈满棠挣开金朝的束缚,撑起身子给他揉了揉肩,打趣道,“你打小就这样,跟个小老头似的。以后我二十了你看起来起码得四十,我们站一起都不般配了。”
  金朝怔了怔,随后释怀地笑出了声:“你欠打是吧?”
  沈满棠咧嘴一笑:“你才吓不到我呢,我小时候那么皮你都不打我,我还把你一脚踹翻在地。”说着他又坐了起来,用手模拟踢人的姿势,笨手笨脚的颇似他六岁生日时穿着厚衣服在雪地里对金朝踢出的那一脚。
  “宝宝。”金朝很久没这么唤过沈满棠了。小的时候这么叫是因为沈满棠真就是个爱哭鼻子、得时刻哄着的宝宝,可现在他都这么大了,金朝还觉得他像个宝宝,一个让人见了就能忘记所有烦恼、人见人爱的宝宝。
  “啊?”沈满棠有些不好意思应。只有沈满棣这种小屁孩才有脸宝宝长宝宝短的,他都这么大了,突然被这么一叫,还真有点脸红。
  金朝指挥道:“你往前坐点。”
  “哦。”沈满棠往前挪了挪屁股,等挪到关键区域又停住了。k|u|a下的c|h|u感让他意识到这可不是单纯的“挪挪”。
  饶是他再开放,也没有开着灯、在上头给人这么审视着w|a|n |n|o|n|g过。从前这个z|i| s|h|i都是他逗弄金朝,恶趣味地想要看金朝在他s|h|o|u下臣服。而且从前他与金朝要么一人一次,要么互帮互助,从来也没有他袖手旁观,看着金朝顾两头的。
  “我帮你好不好?”沈满棠h|e|n|g |j|i着q|i|u |r|a|o,s|h|o|u很主动地往下伸了半寸,却被金朝打开了。
  “别动。”金朝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还面不改色地给他的玩法起了个“双|龙|戏|珠”的雅号。
  沈满棠臊得连x|i|o|n|g |t|a|n|g都开始发红,晶亮的汗珠从x|i|o|n|g缝间滚落,掉落在金朝灵活的d|a |z|h|a|n|g上。从前只受过五\指\照\拂的小弟兄如今碰着了另一个好朋友,便如同春笋破土,格外生机勃勃起来。
  感官c|i |j|i是一回事,这样不上不下,宛若隔靴搔痒的f|u |m|o更是h|u|o上浇油,吊得沈满棠y|u壑难填,如水蛇般n|i|u |d|o|n|g起了y|a|o肢。
  “快点!我要睡觉了!”沈满棠声音呜咽,又气又急。要到不到的感觉简直快把他逼疯了。山顶明明那么近时,可金朝偏要缠着他在半山腰盘桓。
  “你坏心眼!”沈满棠的手总想加入,却总被撇开,之后更是被金朝用另一只手紧紧扣住手腕,丝毫动弹不得。他被欺负得快要哭了,只能任金朝带着他在欲海中浮沉。
  金朝不否认,他确实没安好心。从前他不懂这其中乐趣,总是对沈满棠半推半就,被动不已。如今他既已捋顺了心意,那自然是要拿回主导权的。况且沈满棠那宛若儿戏的“互帮互助”手艺,让他真不知是疼痛更多,还是爽快更多。如今他倒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此事为何叫人欲罢不能了。
  “啊!”沈满棠发狠地折下腰咬金朝的锁骨,却不想在这样的外力冲击下,两支本就蓄势待发的箭自然便飞速地离弦而出了。他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脑中像放起烟花般又绚丽又纷乱,还酥酥麻麻地蔓延到了头皮上。
  沈满棠喘着粗气,脱力地倒在金朝身上,感受着肉垫子与他同频起伏,心中乐开了花。这还是金朝第一次这么主动地邀请他、引导他。或许不久的将来,他囤的雪花膏就能派上用场了!
  金朝听着沈满棠在他耳边喘气偷笑,心中积攒了一整日的郁结是彻底消散了。无论是在言语还是在行动上,沈满棠总能很快地为他洗去痛苦,再让他认清自己也有资格享受人间最寻常的欢乐,而不是像一头老牛一样,疲惫不堪地走完一生。
  “宝宝,有你真好。”金朝爱抚着沈满棠汗湿的腰,又亲了亲他滚烫的耳朵,有感而发道。
  只可惜沈满棠早在趴下后没多久就去会周公了。他最近着实累得很,又要忙学堂的功课,又要帮江显颐的救助会招人筹款。他忙得几乎没有片刻的休息时间,却也同样没工夫再东想西想了。
  曾经痛苦无望的黑洞被如今充实的生活和由金朝给予的快乐寸寸填满。他可以跟着金朝的呼吸声一同入眠,不会再喘不过气了;他可以听着金朝跑调的歌声进入梦乡,不会再被耳中的轰鸣声吵得心烦了;他的手不再颤抖,因为他总有金朝相伴左右。他好像终于正常,也终于有能力爱人了。
 
 
第138章 名分
  沈满棠挥动着手中的毛笔,在巨幅的宣纸上洋洋洒洒写下“玉汝于成”四字。今后这就是他们抗日救助会的名字了,他们在今日总算是正式揭竿立社了!
  自从上月日军在济南发动突袭后,他们爱国救助会的矛头就明确指向了日本这个野心勃勃的外敌,在名字中也及时补上了“抗日”字样。
  说起来,这名儿还是顾怀绅给他们起的。顾老看不惯他们年轻人为定个名字思来想去,还要找大师算算的矫情样,于是大笔一挥就在他们的取名簿上留下了这四个字。
  “艰难困苦,玉汝于成。我看就叫‘玉汝于成抗日救助会’吧。”顾老丢下钢笔,揉了揉酸痛的老腰,又道,“呐,我可把这些年私藏的画都拿出来了啊。这里边好几幅都是当年别人花重金求买我也没舍得卖的,你们可别给我糟践了,起码得拍卖到这个数。”顾老伸出五指,前后翻了翻,意为十万大洋。
  沈满棠配合地笑笑,心中嘀咕,这价格开的,怕是战争都打完了也卖不出去。
  顾老人老心不老,一眼看出他家徒弟心里在想什么,最后勉为其难地让步:“好了你,心里想什么都写脸上了。算了,看我关门弟子的面子上,我打个折,五万,不能再少了,再少我还捐个屁啊!可别把我的画送那些没品位又抠搜的人手里头糟践咯。”
  顾老唉声叹气着拂袖而去,一眼都不敢再多看他的宝贝画作们。顾麻子给他们赔笑说:“各位别介意啊,我家老爷子就是这脾气,其实他对咱们救助会的事可上心了,这么多画都是他连夜收拾出来的,再宝贝的画不舍地摸了几百回也还是跟我说‘这必须得捐,只有这幅才卖得上价’。”
  “写生兄不必解释,我们和顾老接触了这么久,自然清楚他的为人。你们爷孙俩都是有志向、有气节的大师,在下实在佩服!”站在江显颐身边的男子俯首作揖,再次谢过顾家爷孙的大义。
  顾麻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实在过誉,愧不敢当。今后诸位唤我麻子就得了,我是小满的朋友,也是大家的朋友。既为朋友,就不必如此拘束。”
  沈满棠点头附和:“就是,我都喊他‘麻子’喊惯了,叫字还怪别扭的。”
  说到这个字,顾麻子是在十三岁的时候嫌自己名字过于不雅,才给自己取了这么个文绉绉的字,只剩身边亲近的人还会唤他“麻子”。作为他最好的朋友,沈满棠便也引经据典地给自己起了个了字,叫“雁回”。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字里行间在思念着谁,不言而喻。
  只不过这字取的,不仅沈满棠身边的那帮纨绔不喊,就连顾麻子也不肯喊,到最后基本等于白取,只有在兴起时他才会在画作上留下“沈雁回”三字。
  直到这回要捐画时,沈满棠才特意回了趟沈家,认真整理了他近些年的画作。不看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里,“沈雁回”只停留在金朝的画像上过。
  “小满,”顾麻子揽着沈满棠的肩道,“想什么呢?江小姐他们要走了,你还跟他们去下一站不?”
  下一站是去几个沪上有名的戏班子处拜访,求他们办几场义演。戏班子练功苦、排戏苦,一场戏下来基本也要一个时辰起步,还要给戏院上交繁重的租金,让他们把辛辛苦苦挣来的买票钱和打赏钱都捐了,确实有些强人所难。大伙儿谁都拿不准这趟宣讲会不会颗粒无收。
  事实也正如他们所料,他们一大帮人刚说明来意,就被戏班班主打了出去。任凭江显颐在电影界名声再响亮,在梨园也不好使。大伙儿强打精神互相鼓励,可到最后也没商量出个对策来,于是只能容后再议。
  漏夜,沈满棠拖着步子挫败地回了家,把今天吃的闭门羹和顾老布置下的天价拍卖任务尽数讲给了金朝听。
  他倒在沙发上,头枕着金朝大腿,长叹道:“哎哟喂,我这辈子还没被人这么嫌弃过。鼓动人捐款可真是太难了,要我说简直比你们做生意还难。都是从人家口袋里掏钱,你们好歹还会给他们等价的商品,我们却什么好处也给不了,只会一个劲地说大道理,也不怪人家烦我们。”
  金朝闻言便给沈满棠按起了太阳穴,给他紧绷的神经解解压。即便他此刻眼下也挂着大大的黑眼圈,但他仍能理解并尊重沈满棠宣讲工作之不易。“你们还要筹多少钱,拉多少人啊?不然我多捐些,你明日就别去了,在家多睡会儿。”
  “别别别,你捐得已经够多了。况且我们宣讲也不止是为了资金啊,这不是还得扩大我们的影响力嘛。要是有出名的戏班肯给我们办场义演,那我们就能借此机会向那些戏迷们宣传爱国思想,还能让那些爱捧角的富人家们多多捐款。我们还联合了许多书画界的大拿们,就是想以他们的影响力办场盛况空前的义卖画展,让更多人加入我们!”
  沈满棠讲得起劲,忍不住站了起来,和金朝描绘起了他们救助会的美好愿景。金朝坐在沙发上静静欣赏着沈满棠慷慨激昂的姿态,心中颇为欣慰。即便不曾亲眼目睹沈满棠宣讲时的模样,金朝也能凭此刻短短几句话窥见沈满棠在外头意气风发、独挑大梁的气势。
  金朝牵过这位自信满满的宣讲者,把他拉到自己腿上,然后自然地挑起沈满棠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缠绵缱绻的吻。亲吻好像变成了一种习惯,金朝不再需要沈满棠用热切的目光发出邀请,而是本能地渴望着一份排他的亲密。
  “宝宝,我为你而骄傲。”金朝的吐字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却还是被沈满棠照单全收欧,听进了心里。
  沈满棠把手搭在金朝肩上,忘情地回吻着,手指毫不顾忌地抓着金朝粗糙的工服,发出阵阵挠人心肝的“刺啦”声。
  起夜的佣人刚走到客厅,就见着主人家又在上演这旁若无人的亲密戏码。最开始他们思想上还接受不了这么惊世骇俗的感情,可人心毕竟是肉长的,没有金朝收留,他们早在街头冻死饿死了,哪能像现在这样有舒适的房间住,顿顿和主人家吃一样的餐食,还不用干多少活呢?
  几个佣人私下讨论一番,把心中别扭的、转不过弯的想法统统摊开了、理清了,最后一致决定,最起码他们得支持金老板和沈少爷,否则也太叫好人寒心了。
  于是现在佣人们都学会了主动避开亲热场景,就是实在避不开,也会以最快速度轻手轻脚地离开。不过金朝耳朵灵敏,就是对方再怎么放轻声音,他也能很快察觉,然后倏地一下正经危坐,装得像个正人君子。
  他把沈满棠从腿上挪开,清了清嗓子回归正题:“你们既然想要拉拢戏班,为何不直接去找梨园公会,由他们牵头组织你们与各戏班的会谈?像你们这样名头不响,又不给好处的筹集会,莽撞上门自然不被重视,还容易遭人误会。你们得先从他们各个戏班子都认可的人下手,等那人点头了,他们才会争相照做。梨园公会是几个流派创立者建立的,拿下他们,便是拿下了所有你们想要联络的戏班。”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