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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堂(穿越重生)——甘汁若饴

时间:2024-07-22 09:47:44  作者:甘汁若饴
  金朝嘴角抽了抽,慢下脚步,瞧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如果他现在是急着入洞房,那他牵着的这只猪又是什么?
  金朝不自在地甩开沈满棠的手,顺道赏了他个脑瓜崩:“说话过点脑。”说罢他便扔下沈满棠,快步离开了。
  沈满棠悻悻地拍了拍自己这张破嘴。又说错话了,以金朝的狗脾气,这次不知道又要哄多久才能哄好。
  沈满棠故作老成地耸了耸肩膀,叹了口气,然后认命地跑上前哄人去了。
  作者有话说
  就在刚刚,我才发现长佩app更新后会有弹幕这个功能。。。然后看了好久自己的文就为了读弹幕哈哈哈
  明天还会有更新~
 
 
第69章 失恋
  沈满棠抓耳挠腮地写着课本上的算术题,却怎么也算不明白。明年的课业对他来说还是难度过大,
  “元宝,你别生我气了呗。”沈满棠戳戳金朝的手肘,求饶道,“你一生气讲题就讲得特别快,我都没听懂。”
  “是你一直在走神。”金朝严厉批评道,“每次都这样,下楼玩一会儿心就散了。以后要是没人看着你,你是不是就不读书了?”
  沈满棠弱弱地辩驳道:“这个太难了嘛,我就是听不懂才会走神的。这件事告诉我们,学习要讲究循序渐进,否则无异于是揠苗助长,”说着,他还学起了学堂先生讲大道理时的样子,摇头晃脑了起来。
  “你以后要是敢不好好读书,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鬼混,我就叫一群彪形大汉来管教你,说到做到。”金朝打定主意,下次去大力帮的时候就把这事和阿虎他们交代了,万一自己之后有个好歹,起码还有人能管着沈满棠。
  沈满棠被金朝吓唬了六年,早明白他说的打啊揍啊的,无非是虚张声势罢了。他把左脚架到椅子上,指着脚背上留下的一小块白色疤痕,故意道:“都是我的脚背太痒了才会分心的,这个疤怎么还没愈合好啊。”
  每次他哄不好金朝,还把人越哄越生气时,就会使这一招,几乎百试百灵。
  果然,金朝笨笨地上钩了,不仅给他吹脚背,还拿雪花膏来给他涂脚。“这么多年了,疤痕和神经应该都长好了才对,我估计是你皮肤太干了才会痒。”
  “嗯嗯嗯,”沈满棠本就是无病呻吟,眼下就等着金朝愧疚,从而顺竿子往上爬,“不知道是谁害的?”
  金朝揉着沈满棠那道突兀且将伴随他一生的疤痕,发自内心地愧疚道:“对不起,我当时应该更小心些的。”
  沈满棠好不容易又占了上风,自然是得理不饶人。他神气地踩着金朝的膝盖,趾高气昂道:“你不能光嘴上道歉,要拿出点诚意来啊。”
  金朝思考片刻后道:“上次你不是说后桌的书包很好看吗?我去商店里给你订了,但要一个月后才能从英国到货。我拿这个向你赔罪好不好?”
  沈满棠明明已经被礼物收买了,却还要强压着嘴角,刻意刁难道:“那你再亲我一下吧,亲完我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金朝一脸懵:“亲什么?”
  沈满棠会错了意,手指在脸上划拉半天,最后还是点在了额头上:“亲这里,就是你昨天亲过的地方。”
  “我那是为了给你测体温,”金朝颇感莫名其妙,“两个男的有什么好亲的?”
  沈满棠气急败坏:“谁规定亲亲一定得和女孩子亲的?我不管,你亲不亲?”
  金朝还是觉得荒唐,尽管沈满棠只是要求他碰碰他的脑门。这好像也没什么,但理解成亲吻就有点太超过了。特别是沈满棠这家伙素来没有边界感,在他面前衣服也不好好穿,这段时间还特别喜欢亲他喉结。金朝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总之不可以。你长大了,也不能像小时候一样见谁都亲了。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亲吻是要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的,其他人要是对你做这事情就是变态。同样,你也不能随便亲别人,特别是不能对姑娘家耍流氓。”金朝义正言辞地训诫了沈满棠一番,恍惚间觉得时间过得可真快,连沈满棠都到了要接受两性关系教育的岁数了。
  “可你就是我喜欢的人啊,和你亲亲不叫耍流氓吧。”沈满棠失落地争辩着,连声音都低了很多。
  金朝耐心地和他解释道:“你这是对朋友的喜欢,不是男女间的心动,这是不一样的。”
  沈满棠不解地提问:“那只有像二叔和姆妈这样,一男一女的搭配才叫喜欢吗?男生对男生就不可以咯?”
  金朝肯定地“嗯”了声,又提防道:“不过你现在还太小了,还没到想这些的时候。你要敢在成年前找人试这些,我就把你丢到河里喂鱼。”
  沈满棠不仅没得到预想中的补偿,还挨了一顿训。但他仍是敢怒而不敢言,只能撅着嘴,瓮声瓮气地“哦”了声。
  他对元宝的感情,竟然都称不上是真正的喜欢。所以两个正常的男生之间,是不会发生Louis对他做过的那些事的。
  元宝说过的,Louis是变态。
  沈满棠难过地想,所以每次亲元宝的时候,他也会觉得我很变态吧。
  可他又不免回想起自己在火车上看到傅君佩和沈沧接吻的画面。他们是那样温柔缱绻地拥抱缠绵,仿佛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那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什么叫做喜欢。如果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做这事,其实还是很美好的吧。可惜金朝不仅不喜欢他,还在今日判了他死刑。往后他就连在脑中肖想都是不应该的。
  金朝看沈满棠算着题目,眼泪就掉下来了,还当是题目太难,便开口道:“先别写了,我再给你讲一遍定律,你认真听。”
  沈满棠用力地点着头,眼泪就如脱线的玉珠般大颗颗地掉在书本上,搞得金朝不知所措,反思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揠苗助长。
  金朝当然想不到,坐他旁边的这个戏精正在经历他人生中的第一场失恋。而他更是无法意识到,第一次萌动的春心还没来得及认真说出口就被彻底否决了,是件多么残忍的事。
  作者有话说
  沈满棠:失戀哋苐①兲,彵潙什庅芣慬莪の伈(_)
  金朝:这题有这么难吗?
 
 
第70章 翻身(上)
  沈满棠放学回来,看到餐桌上坐着他有段时间没见到的沈沧,便激动地跑了过去。临到沈沧跟前了,他又突然想起沈沧把他丢出房门的事,遂急急刹住脚步,故作冷漠地问好道:“二叔。”
  沈沧放下报纸,调侃道:“你是谁?被夺舍了?”
  “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是银行倒闭了吗?”沈满棠心里记着仇,就想和沈沧犟嘴,让他也尝尝不痛快的滋味。
  “你小子,活腻了是吧?”沈沧卷起报纸就往沈满棠屁股上抽去,把这反应迟钝的小子抓着“狠狠”打了一顿。
  沈满棠今日有骨气得很,就是不肯求饶,还顶嘴道:“谁知道你最近都在忙些什么?要是银行没有快倒闭的话,怎么连姆妈生辰那天都不回来?”
  “你怎么知道我没回?”沈沧又拿报纸敲了敲沈满棠的头。
  沈满棠怕佣人听到,便压低声音控诉道:“我一晚上都睡在姆妈床上,当然知道你有没有回了。你一天到晚连个人影都没有,就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缺席,我当然要陪着姆妈了。”
  沈沧在心里嘲笑这小豆丁。房间这么大,可不止床上这么一处地方可去。况且这小子睡着了就跟死猪似的,什么动静都吵不醒,自然是从他匆忙赶来,到他餍足而返都不知道了。
  不过他当然不能把实情抖落出来,否则以傅君佩那比纸还薄的脸皮,是非得跟他拼命不可的。
  他转移话题道:“就因为这个就不喊我爸爸了?你心眼怎么比芝麻还小?”
  沈满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就是小心眼子,谁让你上次硬把我从姆妈房里拎出来的?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啧,和你姆妈一个德性,真能记仇。这样,趁我今天心情好,你赶紧讨好我一下,要是能让我更高兴了,我就带你去骑马。”
  沈满棠好久没骑马了,自是激动不已,抱着沈沧的脖子,在他耳边直撒娇道:“爸爸爸爸,我的好爸爸,我想死你了。”全家就只有沈沧能带他去骑马,可偏偏他连忙数月,压根不记得他这便宜儿子有多久没见着他的小马驹了。
  沈沧拍拍他的屁股,爽快地答应道:“行吧,明日爸爸就带你去。”
  沈满棠本想亲沈沧一口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但一想到金朝对他的教育,就又生生换成了拥抱。“谢谢爸爸!不过你为什么今天心情这么好啊?还这么早回来陪我们吃饭?”
  沈沧斜着嘴角,不屑地笑道:“因为有人大厦将倾,无力顽抗了。”
  “听不懂。”沈满棠诚实道。
  “没事,不用懂。总而言之就是我们家更有钱了,有钱到都要溢出来了。”沈沧玩似的掐着沈满棠的脸颊,心情舒畅到了极点,甚至和孩子开起了玩笑。
  沈满棠捧场地鼓鼓掌,说着贺喜的话,但心中对“更有钱”却没什么实质的概念。这还不如金朝给他买一双要花费他一个月工钱的鞋来得高兴。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厢是一派祥和,那厢便是焦头烂额了。
  作者有话说
  呃呃呃呃写不完了,先更一点点,今天要是不忙的话还会有(下)
 
 
第71章 翻身(中)
  夏末夜里的赵家主卧中,丁香跌坐在床头,不可置信道:“怎么会呢?之前运军火不都好好的吗?怎么偏就这次出了问题?”
  赵丰年烦躁地捂住头,伏在膝上,一言不发。
  “不是说了港务局对外国军舰看管极松的吗?怎么这次就抽查到你的船了呢?”丁香还是不愿相信这一消息,刚被她铺平整的床单上已添上了一滩密密麻麻的褶。
  赵丰年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我说了不知道了!还要我重复几遍?这些钱里有一分是你挣来的吗,就知道狗叫。非得我爸妈听见你才满意是不是?”
  丁香涕泪俱下,哽咽道:“赵丰年,你还讲不讲良心?我这么着急是为了谁?结婚这么多年了,我天天待在沈家有家不能回,我又能花你多少钱?就连咱们结婚这房子也是二爷送给我的!这些年你暗地里开洋行、买轮船,把全部身家都砸了进去,如今就因为一次审查就要倾家荡产了,难道我连过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吗?你真的有拿我当你太太吗?”
  可看着赵丰年因羞愧而越发低垂的头颅,她又狠不下心来彻底不管他。
  她提议道:“不然我去替你向二爷求情,让他帮帮你好吗?二爷在海关那儿有熟人,说不定能让他们把你的东西还回来。再不济,我们就不要军火了,把船赎回来也行啊。虽说找他求情必然会暴露你瞒着他在外头自立门户的事,但说不定二爷还是会念在与你我多年的情分上放你一马的。我不是在怪你赔钱,我只是不想看你这么多年打拼来的心血被毁。”
  赵丰年深吸一口气,摇摇头坦白道:“不止。”
  “什么不止?”丁香皱眉,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这次亏空的,不仅是我的钱,还有三年前从隆燊转走的那笔钱,也被我投到这批船和军火上了。若是老太太知道了,你我都要完。况且这批军火是通过我的洋行交易的,你告诉沈沧这轮船公司是我开的,不就相当于告诉他是我在撬他的生意吗?你觉得他可能会帮我吗?”
  赵丰年抓住丁香的手,既是在安慰她,也是在安慰自己,“不过好在我不是轮船公司明面上的老板,老太太消息再灵通,也很难把海关扣押走私枪之事与我扯上关系,就是沈沧也没那么神通广大。只要我们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补上这窟窿就行。”
  丁香吓得后退了两步:“那么多钱,你上哪去找那么多钱来填这个窟窿?这是老太太留给小少爷的,她知道了会杀了你的!在你入局之前死掉的那两个人,你都忘了吗?你若只是赔了自己的钱还不打紧,我们慢慢再赚便是,可你为何如此糊涂,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赵丰年紧紧箍住丁香的手,把它贴到胸膛上:“所以我才需要你帮我!你是曹锦和最亲近的人,只有你能问出她的钱都藏在哪。等她要用到这笔钱时,我们再不济也能拆了东墙补西墙,不让她起疑。”
  丁香失神地摇摇头:“你别骗我了丰年,我再没读过书,也知道这事行不通的!老太太没你想得这么蠢。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拿到了老太太钱库的钥匙又能如何?你这缺的不是一角两角,是一百万大洋!你拿到了钱,下一步又要做什么?杀了老太太吗?”
  赵丰年抬眸,凝视她道:“有何不可呢?她若不死,你觉得她会放过我们吗?”
  丁香被赵丰年那狠戾的眼神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赵丰年的狼子野心,不言而明。
  她不知所措地转动着眼珠,嘴唇颤个不停。终于,杀人的恐惧还是被另一份可能失去赵丰年的恐惧所战胜了。她抓住赵丰年的手,狠下心点了点头。
  哪怕曹锦和对她再好,也不是她能仰赖一生之人。纵使赵丰年再怎么伤她,这个男人也仍是她的天。若是连天都塌了,那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可惜的是,赵丰年到底还是比不上曹锦和命硬,还不等他出手,就有人来收拾他了。
  另一边的夜里,沈满棠搂着他的泰迪熊,挨着床沿的另一侧睡着了。快入秋了,金朝轻轻起身,给他掖好被子。
  金朝觉得沈满棠仿佛一夜之间就长大了,从那次两性教育后他就开始坐有坐相,睡有睡相,总之就是不再像之前一样喜欢时时刻刻缠在自己身上了。
  这样也好,他也能早一点独立,适应一个人的生活。
  确认沈满棠已经睡熟后,金朝才打开自己床头的壁灯,翻起了陶园昌这段时间送给他的读物。有他们组织上个月问世的宣言,也有这个月才创立的刊物和机关报。
  这些读物本是送给程大器这个慷慨的军械供应商的,可惜程大器目不识丁,对进步思想本身也没多大学习的兴趣,所以这些东西就又被转手送到了金朝手中。
  金朝上辈子就只围着糖厂和芦荟之死两件事打转了,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思想高度去站到改变更多人的命运。最重要的是,他死的实在太早,没能看到这个组织和这个国家后来的命运。若是决定要加入的话,那他也将面临着与所有革命者一样的未知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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