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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新娘的衣服还没换，祁知照例对着腿随意拍了张。
“秦学长，你看我的腿是不是胖了一点？”
秦斯白没有回信。
【系统，你能控物吗？】
【可以，男主线增长，我的能量恢复了点。】
祁知食指点了点手机屏幕:【控制我的手机，帮我拍照。】
【拍照不是谢临奇的工作吗？】
023系统语调怪异，他之前嘲讽谢临奇总是看着像小三，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他了。
【那我去找谢临奇。】
祁知拿起手机，手机躺在桌面上纹丝不动，有股神秘力量在拉扯。
【!我帮你拍。】
023系统控制手机悬浮起来，他没有实体，只能眼睛依附在手机摄像头。
【拍腿吗？】
祁知两只手往上提起红裙，裙边和地面之间留有空间，莹白的小腿蹭着几层布料，若隐若现。
【拍里面。】
悬浮的手机在空气中左右摆动，迟迟没有下落。
祁知疑惑:【023，你的能量这么快就耗尽了？】
乱晃的手机停下，023控制手机慢慢贴近裙边，手机屏幕把裙边压得微塌。
【.......拍哪里面】
在鬼新娘服装里的长裤被手指灵活解开，滑到大腿勒出一点肉肉的弧度。
祁知闭紧双腿，腾出一只手虚虚盖在特征上，欲盖弥彰的引诱。
【拍这里。】
手机掀起裙边钻进去，023的眼睛也是。
【拍照时记得开闪光灯，黑漆漆的看不清。】
不能再近了。
023深吸一口气，控制拍摄键按下。
结束了。
023颇有些着急想控制手机钻出裙底，怎料祁知突然放下手压住。
【我还没拍完，先别拿出来。】
白色的短薄布料的一边，顺着骨头往下移动一半，完全绷紧。
【拍。】
几秒后，闪光灯亮起，手机急匆匆在裙底挣扎，终于钻出。
【你真的要发吗？】
祁知换好衣服，滑了滑023刚刚拍的照片:【023，你的拍照技术比谢临奇好。】
【谢谢。】
023犹豫措辞:【要不要再循序渐进准备准备】
祁知点击发送按键，收起手机回宿舍。
【秦斯白的线这段时间因为我的照片增长多少？】
023查看后台:【15%】
祁知走出换衣室朝黎莉斯几人礼貌微笑。
【你觉得女装还有用吗？】
祁知无所谓:【如果他对我这组照片仍然反应平平，我直接告诉他，我移情别恋了，然后拉黑删除他。】
【或许会有被背刺的感觉。】
祁知回到宿舍，空无一人，正适合他接下来发挥。
祁知从衣柜中翻找出第一次女装系统送的短裙，指挥023重复刚才动作。
几张白白的照片不断出现在和秦斯白的聊天框中。
祁知正在思考要不要再拍点其他位置的照片，宿舍门哐当一声被打开。
祁知低头扫了眼自己的短裙，又抬头看向秦斯白:——他翻车了。
秦斯白轻轻关上门锁死，一步步走向祁知。
秦斯白笑容还是如往常一样温柔，祁知却从中读出了凉凉的异样。
【如果他发现一直以来软软的女生是一米八直男。】
祁知往后退两步:【他会不会情绪波动很大，我们的任务就会进展】
祁知被堵在了床边，短裙边被男生的手指勾起。
男生的手指顺着短裙边滑了一圈，细细摸过祁知的腰。
下一秒，连着里面的布料都被勾住。
男生向外扯开，笑容不变:“小知，不要玩过了。”
手指勾着，越扯空间越大，直到可以完全看清楚。
秦斯白手指点了点头部:“粉色的，很漂亮。”
“为什么要用手盖住。”
紧紧的裙边落回，弹在皮肉上，发出微乎其乎的声音。
秦斯白被扇得偏过头，祁知收着劲，但男生的脸上还是留有指印。
祁知硬生生掰过秦斯白的脸，手指轻轻描绘着他脸上的指印:“你一直都知道那个号是我”
“知道。”
秦斯白亲了亲祁知的耳朵，低声私语:“感谢小知提供的素材，每张照片我都会打印出来然后，”
祁知耳朵好像被人为制造屏蔽音，但秦斯白说的每个字他都能听清楚。
“滚。”
祁知掐住秦斯白的脖子:“这两天别让我看到你。”
他一直拿秦斯白当朋友，结果秦斯白拿他当yy对象。
秦斯白生理上的窒息加速心理上的快/感。
现在并不是表白的好时机，从海岛旅行归来后，秦斯白一直在规划在何处表白，什么时候表白，用什么方式表白。
祁知给他发的一堆女装照片他都丝滑接受，唯一的意外，他没想到祁知会给他发那样的照片。
宿舍门打开，秦斯白出去，谢临奇恰巧端着洗脚水进来。
整栋宿舍楼停水，用热水都要去别的地方打，谢临奇想，他是愿赌服输，才不是为了祁知。
秦斯白脸上的巴掌印，谢临奇把盆放在祁知床前:“奇事啊，秦斯白居然能惹你生气。”
谢临奇蹲在祁知床前，像伺候祖宗似的把祁知的脚放进水里。
“试试，水温烫吗？”
“不烫。”
这个语气，谢临奇低着头:这是真生气了。
“怎么了这是，说来听听。”
祁知别过脸:“秦斯白一直都知道我女装骗他。”
“所以他反过来戏弄你，我之前就说他人模狗样不能信，结果呢，你还和他关系不错。”
祁知晃了晃脚:“他想x我。”
谢临奇又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怀疑是被祁知恶作剧多了神经衰弱。
023莫名庆幸:他分裂的碎片有三个，绰绰有余，一个惹祁知生气了，另外的还能帮忙哄。
*
另外一边，秦斯白拨通电话:“室内露天泳池完工了吗？”
“嗯，我说要装的监控也都装好了”
听筒那边声音失真听不大真切:“老大，你在泳池装那么多监控干嘛？”
秦斯白靠在椅子上，望向天空:“——观察鱼的生态活动。”
第23章 他的脾气向来不好
祁知在和秦斯白闹矛盾，证据就是——秦斯白两天没来学校，而且认识的人都知道，飞云集团这些天一直在被恶意竞争。
宿舍。
023系统看着祁知又抢走飞云一个项目，在后台不敢出声。
【023，你觉得我把秦斯白搞破产，他的成长线会不会突然大增。】
祁知揉了揉手腕，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是不是电脑用久了？”
严喑拉过祁知的手，在腕骨处轻揉:“不重要的人，没必要生气。”
祁知笑了声:“等他破产后，我不会赶尽杀绝。”
严喑细心揉捏每一个手指指节:“是你善良，他根本不配。”
祁知握住手，语气极巨讽刺意味:“我会低价包养他。”然后羞辱他。
紧握的手被轻柔掰开。
“什么？！你要包养秦斯白!”谢临奇一推开门就是噩耗。
谢临奇走近祁知的椅子蹲下:“秦斯白就有那么好吗？他都那么对你了，你还要奖励他!”
祁知低头看到谢临奇的表情:似乎在委屈
“是祁知脾气好，太善良了，什么东西都敢伸手。”
严喑面无表情，语气发冷:他一直把祁知当作是小神仙一样对待，怎么可能忍受秦斯白的行为。
“对啊——”
宿舍门再次被推开，被骂的始作俑者翩然而入:“是小知太善良了。”
秦斯白无视其他人的恶意视线，走近祁知:“抱歉。”
好像之前的事情没发生，好像之前那个言语动作过分的人不是他。
*
夜晚，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祁知再次睁眼，已然是完全陌生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
祁知扫视周围，眼里的嘲讽快要溢出，仔细看还有几分藏在深处的失望。
四周墙壁上，隐形摄像头密密麻麻。
“早上好。”
秦斯白闲庭漫步到床边，递给祁知一杯牛奶。
祁知视线在牛奶液面出停了几瞬，平静接过。
“秦斯白，牛奶里面是不是有有x药或者安眠药。”
祁知以最大恶意揣测，眼眸中的锐利仿佛尖刀般一刀刀在秦斯白心脏凌迟。
“你不要告诉我你想要玩强迫。”
祁知拽住秦斯白的领带狠狠一扯，嘴唇贴近男生耳边:“你就这么想x我吗？下过药后不能动弹不得的身体你能x爽吗？”
祁知掰开秦斯白的嘴，强硬灌了几口牛奶:“还是我不能动更合你意。”
他在借题发挥，祁知非常清楚认识到这点，可那又怎么样，他的脾气向来不好。
秦斯白没有反抗，任由领带越扯越紧，喉间忍不住咳了几声，祁知冷笑一声松开领带。
发泄了点情绪后，祁知浅浅尝了两口杯中的牛奶，下一秒，他被抱到了男生腿上，面对面。
秦斯白就着这个姿势抱起祁知，手臂托着软软的屁咕。
祁知的头被男生按在怀里，挡住视线。
“小知，对不起。”
祁知趴在秦斯白怀里，声音闷闷的:“死变态。”
“嗯。”
祁知被放下。
他看到了大厅里礼物堆积成山，各种各样的设计完美贴合他的喜好。
宽大的落地窗外下起小雨，落在没有水的泳池。
秦斯白说:“祁知，我喜欢你。”
祁知拆了两个礼物，沉默片刻笑了一声:“秦斯白，你可真是有手段。”
既能收集到让他消气合他心意的礼物布置，又能摸到他对情感需求的喜好。
“之前是我太冒犯。”
“在你刚入学的时候，我想，一个帅气的小学弟，脾气好。”
秦斯白:“我把你当作弟弟。”
“或许从一开始我的感情就走了岔路。”
祁知听着秦斯白说了许多，热烈真诚却难掩阴暗凝视。
祁知忍不住笑出声:秦斯白好像在尽力装得不要像个便太。
祁知随意拉了个椅子坐下，示意秦斯白继续。
是他误会了秦斯白，祁知心中积攒的郁气慢慢消散:他以为秦斯白像圈子里那群富二代一样，玩到他头上来了。
秦斯白半跪在祁知面前:“祁知，可以留一个位置给我吗？”
祁知拍了拍秦斯白的脸，看得出心情很好:“你不想和我谈恋爱”
他对秦斯白似乎没什么直男的排斥性，仔细想想，之前他这么生气也有自己都说不出的缘由。
祁知后知后觉:他可能在变成男同的路上。
祁知故意提起:“前两天说拿着我的照片......”
秦斯白低下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
“我想和你谈恋爱，但是我没有资格。”
秦斯白不是在故作可怜，他真切的意识到他的机会几乎没有。
祁知身边有太多人。
“我身边的位置有很多，我喜欢的小狗都能蹲在我身边。”
祁知语调慢悠悠的:“我不讨厌被拿着照片做些坏事，也不讨厌和人亲近。”
“但是——”祁知话音一转:“前提是那个人必须是我承认的男友。”
祁知其实无所谓，秦斯白大胆些说要做他男友他也会同意，如果秦斯白说只要陪他就好，他也不会有什么遗憾。
恋爱对于祁知来说是新奇的体验，但这种体验感他并不急切去获得。
他现在对秦斯白有点感觉，在未来会发展成什么样都是未知。
这一点感觉已是很难得，在祁知原世界，或明或暗和他告白的人数不胜数，可没一人能让他有一点感觉。
“我可以吗？”秦斯白真的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他在告白之前没想过会成功，他只是贪心的想要和祁知的关系近上几毫米就够了。
秦斯白的心机深沉是公认的，可他的感情是完全空白全靠自学。
秦斯白脑中混乱时间交杂:对，他要继续学习，争取给祁知完美体验。
恍惚间秦斯白想起来海岛上的那个小三，那个小三说得对，他的情敌很多很多，他必须发挥自己的优势。
没确定关系前有多大胆，确定关系就有多小心翼翼。
秦斯白甚至不敢在此时要一个吻。
祁知俯下身蜻蜓点水般亲了亲男生的嘴唇。
这是一个信号，也是一个没人能拒绝的引诱。
祁知给的浅吻被不断加深拉长。
在雨声当中，被祁知承认的真正初吻，是秦斯白单膝跪在地上，以完全仰视的姿态获得。
祁知被亲了很久。
有点太久了，祁知缺氧想要推开秦斯白:秦斯白为什么每次亲他都亲那么久。
又过了一会儿，祁知终于被放开，喘着气。
秦斯白搂着腰把祁知抱到怀里，在祁知脖子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一口，直到祁知烦得伸手推开他才停手。
023系统从一开始一直保持沉默，祁知反应和行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想到祁知会接受秦斯白。
“小知，你有感觉了。”秦斯白手往下伸，暧昧又温柔:“让我帮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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