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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囤货养崽(穿越重生)——天若贤

时间:2024-07-22 09:37:37  作者:天若贤
  芜承深吸一口气,莫明有种深深的无奈感,他抬手轻拍了下廖嘉棉的屁股,看着廖嘉棉屁股上的小奶膘晃了晃,“好了。”
 
 
第09章 我跟哥哥最好啦!
  廖嘉棉本以为自己会被啪啪揍一顿,没想到这么轻易,他反复回头看了芜承好几眼确认,“真好啦?我裤子要穿起来了哦,穿上裤子你就不能反悔了哦。”
  见芜承真没打算再揍他,他咧嘴嘿嘿笑着提起裤子。
  芜承问他:“哪里不舒服?”
  廖嘉棉背过身,“疼。”
  刚才进来时,冲的太急,他啪叽一下撞墙上了,撞成了一块小肉饼。
  芜承撩起他的衣服,眉头一皱。
  廖嘉棉的肩胛骨紫了一块,在白嫩的皮肤上显得有几分狰狞。
  别墅里有常用药,可是末世来临时,他根本没时间去搜。
  他的梦里也没有告诉他廖家的药放在哪里,就算现在想去找也晚了。
  这别墅里有用的东西,应当全被狂笑宇他们搜走了。
  他放下衣服,“坐着等一会。”
  这房间里有丧尸,应当没被其他人搜过。
  他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找,运气倒也还算不错,让他找到一个小的医药箱。
  医药箱里有一盒创可贴,五包感冒冲剂一整盒贴膏、半瓶舒经通络的药油和十来管药膏。
  这些药膏有些是用来祛痘,有些是用来祛痘印,还有两管用来消炎的。
  不难猜测,这房间原本的主人是个常年跟痘痘抗争的勇敢抗痘人。
  廖嘉棉受伤了也坐不住,探过来一颗小脑袋,但左看右看,里头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他认识的。
  芜承拿起药油给廖嘉棉擦药,廖嘉棉被擦的疼了就哇哇乱叫,芜承依旧没手下留情。
  瘀血不用力揉不容易散。
  擦完药后,廖嘉棉又闹起脾气,他对着房间里的小玩偶啪啪一顿揍,“臭哥哥,骗小孩!说不揍我还揉我!”
  他把娃娃揉捏成一团泄愤,“揉揉揉!是我的屁股不好打吗?我屁股肉还多呢!非得揉我硬邦邦的骨头。”
  廖嘉棉感觉自己的肩胛骨被揉的热热的,他心里气不过,气势汹汹的跑到正在做午饭的芜承面前。
  “哥哥!”他这声嚷嚷气势可不小。
  芜承抬头看他,廖嘉棉嘴张了张,心里莫名发虚。
  “你!”他鼓起勇气,芜承疑惑的皱起眉头。
  廖嘉棉小心脏一颤,酝酿好的话转瞬变成了奶呼呼的,“你手疼不疼呀?我给你呼呼。”
  他笑得俩梨涡都出来了,又狗腿又可爱,“我的骨头肯定咯到你了,下次你揉我屁股吧,我屁股肉多,揉起来不疼。”
  芜承没忍住笑了一声,抬手揉了一把他的头,从空间里拿出一颗奶糖递给他,“吃着垫垫肚子,饭马上就好。”
  廖嘉棉吃着糖,心里那点气顿时就没了。
  虽然芜承午饭准备的多,可是今天的事到底还是对廖嘉棉造成冲击,廖嘉棉没吃多少。
  芜承也没有强求,把剩下的都吃干净后就进厕所洗碗了。
  这个厕所对他们来说算是意外之喜,有了厕所,至少他们接下来用水就不用节省了。
  洗完碗后,芜承将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意外的在地上发现一瓶酒精。
  酒精是按压喷射的,瓶身上沾着血,但里头的酒精还是干净的,他便把酒精瓶擦洗干净,收进空间里。
  “哥哥,我能开灯吗?”廖嘉棉站在开关旁边,回头问芜承。
  这房间有窗户,但窗户关的严实,窗帘也拉的密不透风。
  芜承看房间里没有打斗的痕迹,便猜测这窗帘和窗户都是刚才房间里的丧尸拉的。
  那丧尸进房间时应该是还没变异,才有时间拉窗帘拿酒精给自己消毒。
  “开吧。”外头天亮着,屋里开灯外头也瞧不出来,但等天黑后,这灯就不能开了。
  廖嘉棉跳起来啪嗒一下把灯打开了。
  芜承问:“后背不疼了?”
  廖嘉棉后知后觉的捂着后背,皱着张小脸,“疼!疼的像是被你又揉了一下!”
  芜承叹气,将他抱到怀里,“消停点吧。”
  他这小少爷,受伤了也闹腾。
  廖嘉棉将下巴垫在芜承的肩膀上,嘿嘿笑了,“你对我怎么这么好呀。”
  刚才冲进来的时候,芜承先把他推进来了。
  “我跟他们待那么那么久,他们都把我扔了,你不一样。”
  严格来说,他认识芜承的时间还不到一周。
  可芜承待他,却不一样。
  芜承的眼里染上笑意,“刚才谁骂我臭哥哥?”
  “不知道哇。”廖嘉棉的眼神飘忽,“是谁呀?反正不是我,我跟哥哥最好啦。”
  他撒娇的蹭着芜承的脸,蹭的芜承没了脾气。
  天黑下来前,芜承关了灯,锁上门,抱着廖嘉棉上床睡觉。
  廖嘉棉没那么早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芜承也只能睁着眼陪他熬着。
  待到廖嘉棉滚累了后,才一头扎进他怀里,打着呼噜睡的像头小猪。
  芜承见他没被白天的事影响,这才安心入睡。
  睡得早,廖嘉棉天刚亮就睁开了眼睛,见芜承还睡着,他自个儿从床上滑下来,噔噔噔跑进厕所,脱裤子嘘嘘。
  解决完后,他穿上裤子,垫着脚尖去够洗手台的水龙头开关,但他人小个子矮,怎么着都够不到。
  他也不气垒,站原地想了半天,跑去房间里拎了张凳子过来,踩着凳子上,伸长手总算可以够到水龙头。
  洗完手,他刚想把凳子放回房间,却发现凳子面被他踩出一对脏兮兮的小脚印。
  他秀气的眉头一皱,又跑进房间里,将昨儿个芜承晾在椅子上的小方巾拿进厕所,再次站到椅子上,把小方巾放到水龙头下冲水。
  小方巾没一会儿就湿了,他学着芜承的样子把小方巾拧干,但奈何人小力气不够又没什么耐心,只把方巾拧了一个半干,就将方巾往凳子上放。
  凳子被擦的湿漉漉的,但好歹算是干净了。
  他嘿嘿笑得咧开嘴,一边想着自己可真厉害,一边又想着哥哥等会一定会夸他。
  他迫不及待的想把小凳子拎回房间,但又瞥见可怜兮兮的搭在洗手台上又脏又湿的往下滴水的小方巾。
  他放下凳子,想着他得把小方巾洗干净。
  可是把小方巾洗干净他就要踩小凳子,小凳子一踩变脏,他又要洗小凳子。
  他纠结半晌,脑子里灵光一闪,弯腰低头盯着自己胖乎乎的脚。
  昨天天黑之前,哥哥给他洗澡了,洗完澡他就上床睡觉,下床后他一直穿着拖鞋,所以他的脚丫子是干净的。
  为了保险一点,他一手扶着墙,脱鞋瞅瞅左脚再瞅瞅右脚,确认自己两只脚都是干净的后,他高高兴兴的光脚踩上凳子洗毛巾。
  洗完毛巾他也没急着下去,而是自个儿洗干净小手后捧着水往自己脸上泼。
  他看到哥哥都是这么洗脸的。
  洗完脸后,他又拿起自己的儿童牙刷,另一只手费劲的挤牙膏,小胖手挤的肉肉都堆一起,才把牙膏挤出来。
  他大喘着气,将牙膏抹到牙刷上,才开始刷牙。
  他左刷刷右刷刷,刷干净后对着镜子呲起牙,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检查有没有刷干净,确认自己的牙齿里里外外都是亮亮白白的后,他才臭美的笑了。
  他才不像其他小少爷那样要别人帮忙刷牙呢,他可是会自己刷牙的。
  他现在还会自己挤牙膏了!
  他将牙刷扔回牙杯里,正想从凳子上下来,忽而脚下一滑。
  “啪叽。”肉乎乎的小团子摔地上,摔成了一摊白面团。
  芜承猛的惊醒,手往旁边一摸,没摸到人,他脸色大变,从床上跳起来跑进厕所。
  厕所里,廖嘉棉伸长手,脸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芜承赶紧把小孩抱起来,厕所灯没开,灯光昏暗,但是他还是一眼瞧清小孩泪流满面的脸。
  看到他,廖嘉棉才哭出声。
  廖嘉棉哭也不敢哭的太大声,芜承问他哪里疼,他也不说,就是哭。
  芜承一急,脸色也沉了下来,语气更是重了几分,“哪里难受?”
  廖嘉棉这才指着自己的左小腿,芜承撩开廖嘉棉的裤腿一看。
  好家伙,连着脚踝,一大片都是红中带青的。
  芜承怕小孩是伤到骨头,眉头锁的死紧。
  他避着廖嘉棉的伤口把廖嘉棉抱进房间,放到房间的椅子上。
  廖嘉棉还在哭,芜承换掉廖嘉棉身上的脏衣服,用干净的小方巾把廖嘉棉擦干净。
  他没急着给廖嘉棉穿衣服,而是把廖嘉棉抱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住廖嘉棉的肚子。
  廖嘉棉倒也不害羞,大咧咧的往床上一趟,红着眼眶默默流泪,脸上满是生无可恋。
  芜承只以为小孩是疼狠了,将药油拿到手上,低声道:“不碰到会疼吗?”
  “不疼。”廖嘉棉看向他,嘴一瘪,终于说出他哭泣的真正原因,“太、太丢脸辣呜呜呜……”
  呜呜呜,他库噜侠这辈子的脸都丢尽辣!
  芜承手一顿,顿觉又好气又好笑。
  廖嘉棉的皮肤白,不过一会,这小腿上的青紫又往外扩了一点,瞧着更加触目惊心。
  他皱着眉头,控制着力道给廖嘉棉上药油。
  廖嘉棉冷静下来,也不哭了,只是侧着脸趴在床上,神色忧伤。
 
 
第10章 “廖嘉棉没看。”
  芜承心知小孩是真伤心了,因为他这次上药,小孩甚至没有心情像昨天那样装模作样的喊疼。
  上完药后,芜承让廖嘉棉尝试下来走走,廖嘉棉看他,打商量说:“哥哥,我听你的,你能不能也听我的。”
  “听你什么?”
  “你能不能学学电视里的小人,失个忆。”
  芜承眉头一挑,“好。”
  廖嘉棉忍不住问:“哥哥,你不问问我要让你失去什么记忆吗?”
  芜承十分上道的问:“你怎么会受伤?”
  廖嘉棉愣了下,脑子转的很快。
  他嘴一咧,一扫浑身的沮丧之气,甚至顾不上自己腿上的伤,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我梦游辣,梦到我在刷牙,啪叽一下把自己给摔辣!”
  芜承低头看着他的脚,“不疼吗?”
  廖嘉棉后知后觉的皱起脸,“疼啊。”
  他生气的说:“都怪梦里的我!真是太笨了!”
  芜承:“……走两步。”
  廖嘉棉抬脚往下一落,小脸顿时耷拉下来。
  芜承瞧着廖嘉棉眼眶都红了,心知这伤至少是扭到了,他绷紧脸,“在床上躺着,别乱动。”
  廖嘉棉每次做错事后都会特别老实,这次也不意外,他乖巧的应了声,乖乖躺回床上。
  芜承走进厕所,一眼扫过去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回头看了眼无聊的在床上玩手指头的廖嘉棉。
  小孩是不想吵醒他才自己洗漱的。
  可明明几天前,小孩还是被人供着捧着伺候着的小少爷。
  收拾完厕所后,他简单洗漱一番便开始煮瘦肉粥。
  廖嘉棉仰躺在床上,脑袋顺着床沿往下耷拉,嫌热一脚把被子踹开,光明正大的摊开四肢,姿态豪放。
  芜承正从空间里拿出盐巴要放进粥里,抬头一看,额头上青筋跳了跳。
  他放下盐,走过去轻轻拍了下小孩的圆肚皮,“不羞吗?”
  “羞什么?”廖嘉棉又挨了打,不服气,“我是小孩呀,小孩不穿衣服怎么辣?你也可以不穿衣服呀,我一定不会像哥哥一样动不动就打人!”
  芜承没理会他,从空间里拿出衣服要往廖嘉棉身上套。
  廖嘉棉的小嘴还叭叭个不停,“不是你刚才不给我穿衣服吗?还打我?我看你就是馋我肚子上肉多,打起来duangduang的!”
  他越想越气,竟撅起屁股往芜承手上凑,“我屁股上肉更多!你打呀!你打呀!我让你打!”
  芜承低头看着送上来的屁股,毫不客气的打下去了。
  廖嘉棉被打傻眼了,他捂着屁股跟泥鳅似的往床里头缩。
  “你、你还真打啊?”
  芜承将他拉回来,一边给他套衣服一边说:“我是你的小跟班,我听话。”
  廖嘉棉崩溃的说:“你怎么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听话的时候偏要听话啊。”
  芜承忍着笑,没敢让廖嘉棉发现。
  “咔。”一声锁落下的声音响起,芜承心口一跳,猛地回头。
  本应被反锁的门此时缓缓朝内打开。
  那瞬间,芜承心里闪过很多念头,其中最为清晰的是,这门锁是坏的。
  原本待在这房间里的丧尸连窗帘都拉紧了,不可能没有反锁门,而他也清楚的记得昨晚睡前他是有锁门的。
  也就是说,这门锁至始至终就是坏的!根本上不了锁。
  门彻底打开,狂笑宇站在门口,盯着他们,危险的眯起眼睛。
  芜承的脸,瞬间阴沉。
  廖嘉棉瞳孔微张,直愣愣的看着狂笑宇。
  狂笑宇的目光落在电磁炉上咕噜咕噜滚开的瘦肉粥。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很冷,“你们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芜承将廖嘉棉护在身后,“你想干什么?”
  狂笑宇没说,只侧身让身后的佣人进来。
  佣人们进来后眼睛几乎都粘在瘦肉粥上了,但也没忘记正事。
  他们如同强盗般在房间里搜东西,只要是有用的,就往袋子里放。
  “没吃的!”女佣一进来,目标就是吃的。
  但是她搜遍整个房间,唯一的吃食竟然只有冒着香气的瘦肉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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