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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uce撑起上半身，Clark以为他又要逃跑连忙摁住他的肩，他体内的手指忽然向内探索摸到一点勾了上去，Clark固执地颤抖着抻直手臂。Bruce加入了一根手指，寻点，激刺，如愿让外星人软在怀里。
Bruce顺利抽出手指坐起身，Clark埋在他颈间，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如果Bruce就这样抽身离开，天知道他还怎么抬起头来，还怎么面对他，如果Bruce真的狠心要和他分割到这种程度，他怀疑自己还有没有勇气再试一次。
Bruce又叹气了，很轻，但Clark听见了，他的整个内脏都在猛抽。
"我只是坐起来。"Bruce在他耳旁叹息，亲吻他的耳垂。Clark还是不放。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轻啃他颈部的皮肤，将紧致滚圆的臀完全从织物里剥离出来捧在掌心，手指潜入股缝揉挤穴道，并把性器圆钝的龟头抵在他尾椎上摩擦。
"你锁结标记我。"Clark闷在他肩头得寸进尺。
Bruce浑身一僵。
Clark威胁着收紧手臂。Barry拿给他的报告里清楚地写着，人类程度的信息素没有办法突破他的抵御系统彻底和腺体结合，也就是说就算他全心全意想要，身体也不允许。常人的永久标记在他身上顶多四到五个星期。即便如此，也是长点的好。
"锁结标记我！"他想要Bruce的激素留在体内越久越好。
沉默，Clark又说了一遍，男人在Omega的咆哮里屈服了："拿安全套。"
Clark抱着他摇头。
"去拿。"Bruce显然不会再在这一点上服软。
Clark抬起头，顺Bruce指的方向一阵旋风就跨回腰间，手里拿着银色的方块，已经脱了裤子，两条强健的大腿死死夹着Bruce的腰，上衣没来得及脱，他怕这零点几秒男人就能消失。
他撕开包装，两只手向后笨拙地套上。紧接就扶着凶狠的阴茎往上坐，唯恐下一秒Bruce就张口说不。
"慢点。"Bruce掌握他的臀肉向两侧掰开，拉开穴口帮助他对准，在龟头喷张的伞状部越过括约肌，Clark总算放松了对于人类叛逃的警惕。他发出满足的呻吟，扶着Bruce肩膀下沉。
他清楚地感觉到Bruce开拓他的过程，没有热潮的混沌他清楚得知道Bruce插入了多深，把他撑得有多开，他们嵌得又多紧。酸胀，紧绷，满足。
"你知道我爱你吧？"Clark边摇动起来边问。
Bruce沉默地点头，额角沁出汗水，Omega恋慕的香气，湿润紧缩的天堂，沉浸比脱出简单太多。
那就行了。Clark笑着亲吻他的嘴唇，耐心等待Bruce张开嘴允许他进一步的吻。
他等到了，Bruce拥住他，黏糊地回吻。他被宽阔的怀抱环住，浓烈的气味包裹住他，像平静海面上突然生出的巨浪把他拍得晕头转向，直接将他从清明的渴求拉进沼泽般的欲望泥潭。
他贪婪地呼吸着，骑在Bruce身上，在他手掌的操控下改变角度和速度。后仰是最让他颤抖的姿势，烙铁般的肉棒搓过前列腺又碾过生殖孔，它比闭合着，被不速之客吓到了，于是带着Clark的整个身体开始鸣叫呼救抽搐。Clark很乐意把任何地方的第一次都给他，但Bruce即使带着安全套也不操进去。
Clark已经高潮过几次了，他嘴角挂着银丝，眼眸潮湿，大部分精液铺在Bruce腹部，一小部分被他自己握在手里。红自Bruce进入他就没从他的肌肤上退下去过。汗把他的卷毛拉直了贴在额上，制服和上衣都已湿透。平时他鲜少出汗，这种体验也只有性爱时有，在闻到Bruce的气味时有。他在还能控制力道的情况下抓住Bruce的头发。
"给我结，你说好了的。"他倔强又霸道地宣称。他又从Bruce脸上微妙变化的肌肉群里看见了退缩，敏感的Omega总能看出来，不知道是上天给的礼物还是惩罚。"给我。"他晃动着，几乎要哭了。
Bruce倾身上来吻他的眼，他的眉，从侧颊滑到颈窝。男人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这让Clark安心许多，他揪着Bruce背后皱褶的布料，大口呼吸着Alpha的信息素，在一个狰狞的鼓胀生成的时候战栗，射精，抽搐，餍足地呼吸，压迫感从他的腹股沟蔓延到胃和肺腔。没事，他可以不用呼吸，所以Bruce在他体内涨多大都行。
Bruce开始舔舐他的后脖，Clark发出满意的呜咽，他一直趴在他肩头就是为了等这个。
"Clark…"
他听见Bruce近乎颤抖地叫了他一声，这让他知道他也到顶了，快感激发占领的本能，Bruce吞咽下过多的唾液，牙齿嵌入皮肤，他们紧紧拥着对方，都在微颤。
周围黑暗浓稠，看不见湖也看不见树，黑吞噬一切，只有他们这一小方天地是亮的。Clark在被Alpha激素侵占的酸软和灼烧中想，就算这个世界再也亮不起一盏灯，他也不会让Bruce掉到他抓不到的地方去。
第62章
晨光初现，红靴落在沙粒上，超人穿过飞卷的细尘走向站在直升机长扇叶下的军官。他提起手里的黑匣子，问被Beta簇拥着的Alpha。
"这个？"
"是的，超人，是这个。非常感谢。"
"它掉的不深，你们愿意联系海军的话，也能很快找到。"
海风吹鼓披风，未干的海水在红布上闪闪发亮，超人的额发在水珠掉落后重新卷曲，睫毛眨动间面颊滚动温润的光泽。他弯曲唇角，两颗海中打捞起的蓝宝石中闪过困惑的光。
"上校？"
"啊，下士！上去检查！"
一个士兵立正敬礼小跑来接过黑匣子，超人放手，他没准备好被重量吊得一坠肩。
"那么，你有兴趣去参观一下我们近期研究的新机型么？"上校拍拍军服上的沙尘，走向超人恳切地邀请。
超人微笑着皱起眉。
"嘿，你有没有觉得超人变了？自从向全世界宣布他是Omega后。"Hal穿着空军制服，站在队伍的边缘，用手肘捅了捅一身红的闪电。
"哈？他一直这样啊？"Barry不耐烦地拍开他。
"你是个Alpha，你难道没感觉到他身上的…"Hal背着手又向他靠了一步，做了个皱巴巴的表情。
Barry透过面具给了他一个你得了吧的眼神，悄声问："话说你这个无人机的黑匣子你不能去捞么？"
"我在队伍里我怎么去。"Hal撅嘴指向他们的军官，"而且你没看出我们长官就是冲着超人发的求助么？"
"哈？"
"他想追超人。"Hal压低声音说。
隔着头盔也能看出Barry脸上'哇，这是什么胆子'的假笑。
"那你干嘛把我也叫来？"
"这个你也没看出来么？要锻炼锻炼眼力见了兄弟。"Hal友好地，"我想请你吃中饭。"
Barry脸上又出现了'哇，这是什么脸皮'的假笑。
超人好不容易以还有救援任务的理由结束了与年轻上校的纠缠，冲上天空，一条带电的红绸带也随其消散。两人在不远处的无人山崖会和，Barry先刹住，脚前的草地搓起一层卷曲的泥。
"我送你回中心城？"超人伸下一只手。
Barry歪头端详超人，半晌他才把手递给伙伴被他拉起。
"你是变了。"他在超人的双臂间展开细长的四肢，抻了个不着天不着地的懒腰。
"我怎么了？"
"你变得有点忧郁了。"虽然笑容还是很好看，"你这样会引发很多Alpha的兴趣的。让他们感觉你是个有故事的玩具。"Barry摘下头盔，他被压扁的头发风中乱舞，"你跟Bruce发生什么了么？鉴于你的脖子，你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超人后颈的咬痕红肿鲜活，显眼得吓人，一对几乎滴血的新月。瞄一眼就知道是新的，虽然清晰但也看出只是浮于表面的暂时。这样意味着等这个标记自然消退，谁都有机会。难怪所有高位的Alpha都蠢蠢欲动，试想，拥有了超人，就算是暂时拥有，能对他们的事业产生多大助益。
"你怎么让他咬你的？"Barry好奇地问。鉴于整个联盟都知道蝙蝠拒绝超人拒绝得就像看见猫的老鼠。
"我强上了他。"如果非要总结的话。
Barry晶亮有神的眼睛瞪得滚圆，再加把劲儿就能掉出来。等一下，也不是不可能。他把自己的眼珠摁回去。试想，以超人的力量和体型他想强谁不行，他又不是没有作案工具，虽然强蝙蝠还是听起来令人心惊胆战。
"所以…"Barry伸出一只手，食指拇指围成一个圈，另只手伸出一根指头，"蝙蝠也被？"他的手指穿过圈。
超人的飞行速度骤减，他停下来，皱眉看着Barry。
"蝙蝠也被…"他把差点因惯性滚落的头盔抱回怀里，重新做了一遍那个动作，"是么？"
"不，他没有…"Clark迅速在脑子里搜寻这个手势还有什么其他意思，以免自己理解错了，可他想出来Barry还能引用其他的什么意思。
Barry拧着脸看他："所以…你是用屁股强上的他？"
超人理所当然地点头。
"该死的，这不叫强上好么？！"Barry双手交覆放在胸前，翻着白眼，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该死的，搞半天联盟里失了屁股的Alpha还是只有他一个。
超人重新开始飞行，在穿越过几片云朵，遇到几群飞鸟后，他一点点地把疑问吐出来。
"Barry."
"Yes？"
"'也'是怎么回事？"
"该死的。"Barry又骂了一句，翻着白眼，他一点也不想说。
＊＊＊
Clark站在流洗台前擦着玻璃杯，他这两天的杯碗数量比之前骤减。咬痕消失的那两天他突遭冷遇，即便老板还维持毕恭毕敬观望，可同事每一句话都在阴阳怪气。然而大前天他顶着酸麻高肿的脖子来上班的时候，客人都在给他让道。现在他面前只有三只陶瓷杯，他擦了快半个小时也没人来催。
那晚他趴在Bruce身上睡着了，恍惚间他感觉身上一直有一条手臂的重量，可醒来时他在客房，身侧放着干净的衣服，没有人。他不知道Bruce是怎么办到搬运他，放置衣物，离开关门，还不让他察觉的。
第二天他听见Bruce在公司，他跑去上班找了个理由去送咖啡，即使没有订单也没人阻拦，说不定老板就是偷偷发在他情人手机上的呢。
他提着两大纸壳的咖啡上楼，碰见Kite。姑娘从成片的咖啡里挑了个最甜的，非常乐意效劳地垫脚帮他摁了楼层。
"加油哦。"她走进自己的楼层，给Clark了个飞吻。
Clark不觉得Bruce会对他避而不见，他不会表现得那么懦弱，可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场景：
Bruce正在和一群员工商量着什么，每个人都从各自隔间的位置上站起来听他说话，他依坐在一张办公桌上歪斜着肩膀，姿态间的放松是他掌握绝对霸权的标志。Clark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Bruce仅撇了他一眼，招手唤过来，让人接走他手上的累赘，把他揽到微屈的长腿上依靠，继续自己的谈话。
Clark变成了整层楼里最僵直的那一个，他窘迫地扶了扶眼镜，在Bruce听属下发言的空隙侧头吻他的时候不知道躲还是不躲。男人的手指一直是在他脖子上徘徊，触碰描绘肿起的腺体，弄得Clark一身鸡皮疙瘩。被Alpha气味包围，过近的距离让Bruce每一次吐字的震动都敲在他心脏上。
总算结束了群会，Bruce众目睽睽下把他捞进办公室，Clark已经红成了蒸锅里的龙虾。
"怎么肿这么高。"
"啊？"他从Bruce揽他开始就没听清楚任何一个字。
"我问你标记为什么肿这么高。"男人恢复了往常他们独处时凝重沉怒的表情。
Clark看着男人瞬间就不近人情的脸。哈，两面派，他心说。
"可能是因为我俩合不来吧。"他的喉咙口卡了一根邪恶的鱼刺，恶劣又伤人。
Bruce默然，眉头聚拢，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个答案的准确度。Clark感觉喉咙里的鱼刺变成了尖锐巨大的骨刺，将他戳了个对穿。
他揪住男人的领带扯向自己，张嘴侵袭上去，唇齿契合舌苔翻搅，他倒是要Bruce好好感觉一下他们到底合不合。
事实证明他们这方面合过头了。Clark把Bruce推进真皮座椅，钢制支架吱呀尖叫。当时他们都没硬，但当Clark胡乱剥下自己衣服的时候，他们都勃起了。看，就是这么合。
他伸手去解Bruce的衣扣，Bruce握住他："我待会儿还有宴会。"
一个全是虎视眈眈的Omega的地方。
Clark坐上Bruce的大腿，纠缠着抢过Bruce的脑袋，禁锢在手臂间粗鲁地接吻，唾液从唇间被挤出，Clark将它们全舔回嘴里，Alpha浓郁到可以说是苦辣的味道。
他身为Beta时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过，他的医疗单上写的Beta，后面注释着暂定，他到20岁了都是如此，显然医生对他的外星腺体拿不定主意。他能辨别出Omega和Alpha，仅限于辨别。
Bruce是他第一个，头一次，最初闻到的充满吸引的Alpha，由此沉迷，即使他刚看清这个男人时都没反应过来他究竟是谁。他甚至说不清是因为变成了Omega所以闻见了Bruce，还是因为闻见了Bruce所以变成了Omega。
要说是印随行为Clark也不会反驳，如果有能让他拿回灵魂的方法，他也想知道。
Bruce手指划过Clark的背脊，像火星掠过松节油，体腔内腾起驱之不尽的热度。有手摸索着拿走他脸上已经撞歪的眼镜，Clark睁眼看见Bruce皱着眉有些呼吸不畅，于是他放松手臂，收回舌头，但没有让唇离开。
他蔚蓝的虹膜轻微皱缩，注视脆弱的人类找回赖以生存的氧气，再重新夺取他口腔的使用权。他知道Bruce也能尝到他，闻到他，因为他能感觉到隔着西裤抵着他会阴的东西在膨胀。
Clark伸下一只手，和Bruce的另一只合作解开皮带。看，他们合得来。Bruce扶着阴茎，Clark用膝盖撑起身。他们都没提结或者安全套的事，他都明白不会央求锁结，也不会射在里面。看，他们合得来。
Omega的后穴在闻到Alpha的信息素时就已准备好了，以及前一晚留下的湿润记忆，Clark顺利收纳了他，粗壮胀满，血管突起，插入感十足。男人摁着他的胯往下，他就往下，狠坐进Bruce的盆骨，把自己撞到Bruce的腹肌上，看见自己的老二随之跳动，身上的肌肉随之紧缩。甜美的刺激窜上脊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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