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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小少爷找回来了(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4-07-22 09:29:06  作者:凤九幽
  长房无子,她只有温瑜一个庶子,未来世子位只有两个选择,立庶子,或者过继二房侄子,二房人丁兴旺,男孩一个个生出来,嫡庶加起来她都数不过来,这些年她没点透,一直不接这茬,就是想让二房先内耗,她好坐收渔利,如今……小卢氏这是急了?
  温阮找回来是变数,小卢氏想先把人哄到自己手里,好进可攻,退可守?
  那她是不是也可以?
  周氏之前没想过这个方向,温阮的回归对国公府任何人都是个刺激,如果她能把人彻底拢到手里,未来岂不是……
  “倒也不必着急,男孩到底跟姑娘不一样,”周氏笑眯眯,柔柔看着温阮,“你放心,大伯母心里记着呢,必为你好生打算,将来寻个好的。”
  温阮笑眼弯弯:“多谢大伯母。”
  他每次只要这么笑,就显得特别乖顺,讨人喜欢,周氏笑意更甚:“听说你和方小侯爷交好,他当街护你?方小侯爷性子耿直,多个朋友总是好的,不若你亲自下帖子,请他赴宴?”
  温阮:“自是应该。”
  小卢氏垂了眼,就算这时候,周氏还是在替女儿着想,不管有没有希望,可见亲的还是不亲的,本就不是一回事。
  “正该好好合计合计这次办宴,”她柔柔开口,似询周氏意见,“咱们这种府邸,办这种大事,样样都得讲究,从通家之好到官员政要,再到皇子各公侯府,谁该请谁不该请,谁一定会来谁却未必,怎么估算人数怎么迎客怎么办席,从碟碗选择到现场装饰,都要仔细去办,府里孩子们都大了,这也是个露脸机会,我想着捡些不大的活计,分一分让小辈们做,大嫂觉得呢?”
  这个倒是利益一致,既然要办宴,总得让别人知道,这个花皂,国公府能做,且以后应有尽有,面子里子钱财,不都得撑一撑?
  周氏:“你说的有理,只是阮哥儿才回来……”
  她有些犹豫,人肯定是要笼络的,但这么有心眼,闹出这么大的事,也得压一压,叫他知道点天高地厚,分派什么好呢?
  “我倒是想到一出,园中各处小装饰,包括席间案上小摆饰,事不大,做的好了出彩,做不好顶多无人在意,出不了什么事,”小卢氏笑盈盈看向温阮,“你应能做?”
  温阮微微一笑:“自然,我最擅长这个了。”
  周氏差点绷不住笑,这傻少爷不会以为这事像他下地玩泥巴那么简单,随便摆摆就行吧?
  漫长的见面结束,回到小竹轩,南星也含蓄点了下这个问题:“……国公府装饰,似自有讲究风格。”
  “她们在为难我。”温阮当然知道,“我不是玩奢华风的那块料。”
  南星倒茶的手顿了下:“那少爷应的那般爽快?”
  午后越来越热,小竹轩的风很是凉爽宜人,温阮闭眸享受:“左不过两种应对之法,一,找个稀奇角度,切中当下痛点,做的再烂再不好,别人也不方便挑剔;二,审美是需要培养的,正好可以开启一个方向赛道,方便我之后的事。”
  南星立刻就不问了,自家少爷,向来是心里有底的,只不满那几个人姿态:“分明想谋少爷的东西,巴巴来笼络,又别别扭扭的要压一压……”
  “总得让我这个外来人知道,谁是这里当家作主的不是?到了地头蛇的地盘,是龙不也得盘着,是虎不也得趴着,”温阮看向南星,“我知道你懂,我也不傻,不必这么小心翼翼提醒。”
  南星:……
  还不是你总是没心没肺,很多事不愿计较,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他总不能让自家少爷一直吃亏。
  见温阮脱了靴,轻轻揉按小腿,他便上前:“我来——”
  “不用,”温阮呲牙咧嘴移开腿,“你不是我的奴仆,不用做这些事。”
  他有点高估自己的身体了,谁高强度干农活都会累,还干的那么赶,他刚刚该早点告辞,回来休息的。
  南星却绷了脸:“我是。”
  温阮:……
  “你不是。”
  “我是。”
  说着话,南星眼眶还润了,比拒绝他伺候的人还可怜。
  “好吧,你是,”温阮叹了口气,“就算是,我的奴仆也不用做这些事,除非我不行了……”
  南星:“少爷!”
  “好好好,”温阮垂眸,“除非……下雨。”
  前面是玩笑,这两个字,却是真的了。
  南星沉默下来:“北方雨少,近日应该不会下雨,少爷……身子会舒适很多。”
  “可不能不下雨啊,”温阮却摇头,忧心忡忡看向窗外,“不下雨,庄稼怎么办?”
  “可是……”
  “我没事,这么多年,不都扛过来了?”
  温阮朝南星笑了下,声音低下来:“抱歉啊,本想同你开个玩笑,倒让你难受了。”
 
 
第9章 喜欢是什么东西
  圆月当空,云海静寂,有人坐在林下,弹一曲琵琶。
  似是一首古曲,悠远飘渺,古韵静雅,仿佛寓情于景,又像诉一美人,美人远在天边,又在眼前,如这月光皎皎,令人寤寐思服,心向往之,却不能至。
  长夜漫漫,音律醉人,连微风都忍不住调皮,轻盈跃过树梢,拂过男人的手。
  男人生的一副好相貌,剑眉星目,睫丰唇朱,分明是无边暗夜,只一片月光,他就能顺势生辉,笼珠月之色,罩星辉之芒,修长手指拢过弦时,有一种纯粹强烈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时光停驻,永远珍藏这一刻才好。
  “嗷……六殿下……饶了……”
  与美男子琵琶做伴的不是雅茶淡香,而是一地血腥。
  熊丁被打成了血葫芦,眼肿鼻青,身上衣服被血浸透,在地上拖出长长痕迹,求饶声音都低喘无力。
  琵琶曲并未停下,经由修长指尖轻拢慢捻,交弹出意境之美,邾晏眼皮都没撩一下,始终专注,似乎全然没听到旁边有什么声音。
  “六殿下……”
  “节奏错了。”
  邾晏这次说话了,说完话,底下打人的动作更狠,更猛。
  “六……”
  “又错。”
  “六……”
  “还是不对。”
  熊丁不敢再求,咬牙忍住,直到弦音至低轻处,他以为要弹完了,才小声哀求:“六殿下见……见谅……小人实在不懂琴曲……”
  邾晏弦音淳润:“不老实,再打。”
  熊丁死死咬了牙,不敢再开口,直到一曲停下。
  邾晏修长指节按住弦端:“——专门去毁我的琵琶,还敢说自己不懂?”
  “六殿下饶命……小人真不懂……”熊丁声音颤抖,又惧又悔,“小人那夜只是经过琴器行,并不知您的琵琶……正在那里订制,也不知……用的是什么木,什么弦……”
  邾晏:“那便用你的琵琶骨换吧。”
  熊丁:……
  “虽粗了些,线条也不美,总也是你能赔的东西,”邾晏瞥了他一眼,“你辛苦些,长得丑了,就只能活着取,死了会更难看,赏都赏不足一柱香。”
  熊丁眼眶渗出血丝:“求六殿下宽恕!!小人实非故意,那夜真就只是想去霍家商铺偷栀子花皂,送与心上人——”
  “心上人?女人?”
  邾晏似起兴味:“那必然生的比你好看,琵琶骨更精致。”
  熊丁立刻警惕:“不不六殿下您听我说……那夜,那夜除了我,附近还有别人,他们不是去偷花皂的……我记得我分明很小心,没毁坏任何东西,您的琵琶却坏了……一定是他们,一定是那些人干的!”
  邾晏眼皮微撩:“哦?”
  “必,必然是他们!”熊丁舔了舔唇,挣扎着跪在地上,额头贴在地面,掩住算计的眼神,“六殿下容禀,小人……小人认得那些人的脸,带头的长脸,六指,鼻侧有颗大痦子……我能找到他们!”
  “哦,要跟我谈条件啊。”
  邾晏抬手:“我最讨厌谈条件。”
  又是一顿毒打。
  似乎这种画面很令人愉悦,他修长指尖抚在弦上,又开始了一首新曲。
  熊丁熬不住了,他感觉今晚会死在这里,六皇子根本不想要什么别的,就是想弄死他。
  “呵……呵呵……什么尊贵龙子,天之骄子,残暴无度,视人命如草芥……你这样的人,只会威压别人恐惧害怕,这辈子永远不会有人喜欢你,真心追随你!”
  “喜欢?真心?”
  邾晏轻抚琵琶弦的手指温柔至极:“那是什么东西,怎如琵琶好?我的琵琶乖巧温婉,风姿绰约,偶尔还很有趣,叛逆反骨,不听话,不成曲,偏又忠贞的很,不侍二主……喜不喜欢我,它都离不了我。”
  “琵琶怎么和人比……”熊丁眼神发直,这人疯了?
  “对啊,人怎么能跟琵琶比?”
  邾晏看过来:“你毁了我的琵琶,不该付出点什么?”
  今夜月圆,月光甚美,贵人沐月辉,更添雅色。
  然而熊丁只觉浑身发冷:“疯子是不可能更进一步的,你嗜杀暴虐,全无仁心,这辈子当不了太子,必横死!”
  “说的好。”
  邾晏一曲抚完:“所以我肆无忌惮,全然随心,一生如此,岂不舒爽?”
  熊丁一噎:“哪个皇子不想当太子……”
  邾晏:“想当太子的人,都得拉拢哄着我这个疯子,我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我想杀的人,没有杀不了——岂不更美?”
  熊丁抖的不成样子。
  他知道,他是真的活不了了,尤其听到了这些话后。
  “你到底想怎么样……”
  要杀就杀,不杀泄愤就重刑折磨,可是不杀,又折磨的不到位,只让人身体疼痛,然比这痛更难忍受的是心底的恐惧,他不确定自己刚刚有没有转开对方注意力,六皇子会不会去找他的心上人……
  这就是六皇子的手段?
  邾晏站起来:“你放心,你死之前,我不让别人伤害你。”
  “别人……为什么伤害我?”熊丁没听懂,并没有人知道他在……
  邾晏微笑:“因为我啊。”
  “你想让人灭……”熊丁身体剧烈颤抖,眼皮一翻,在惊惧中晕了过去。
  侍卫敏捷迅速,很快把人拖了下去,不多时,回来报:“殿下,大夫已至,熊丁伤未及要害,死不了,屋子已经准备好,跨街即是刑部大牢后门,足够显眼。”
  邾晏垂眸看着琵琶,没说话。
  青衫近侍:“牢里……”
  邾晏突然把琵琶扔给他,转身离开:“这个不好,扔掉。”
  青衫侍卫似是习惯了,接的稳稳,没问怎么扔,也没继续言说其它。
  “找一把独一无二,样样合心意的琵琶,怎么就这么难呢?”
  邾宴像是兴起而至,就是想在月下林中弹一曲琵琶,现在兴致已尽,便随兴离开。
  夜风成势,林有涛声,月光下宛如浪涌,吞没了太多世人的不开心不满足,便是真心困惑,也难于浮上水面,让他人有机会窥到。
  ……
  刑部大牢。
  最深最暗之处,有一处特殊监牢,牢系钢锁,进出只有一条路,并不需要狱卒看管,里面的人根本跑不了。
  里面的人也没想跑,官服被扒去,只余白色里衣,头发微乱,脊骨却挺直,背对狱门而坐,仰脸冲着高处一抹微光——那里有小半扇窗户,非常小,仅能进来微弱的一小抹月光。
  “谌永安,有客访!”
  外面传来脚步声,狱卒高唱名号,谌永安却没动,像是一块石头,亘古不变的坐在那里,风雨不蚀。
  “谌兄。”
  来人似乎早习惯了谌永安性子,人没转身,没过来,就顾自放下拎进来的食盒,把小菜酒水一样样端出来,摆成一排:“万家新酒玉壶春,真不尝尝?我可只得了一坛,最多匀你一壶……好粮食实在难得。”
  “洛林昌?”谌永安回了头。
  洛林昌是个瘦巴老头,脸上的褶子笑开:“我谢谢你还记得我。”
  谌永安看着他,眉目深沉:“司农寺没地种了?”
  洛林昌:……
  “不是我说,就你这人,活该没朋友。”
  谌永安坐过来,仍没有其它动作,只默默饮了一杯酒。
  洛林昌无语:“你就这么认了,不想出去?”
  谌永安淡淡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来当说客的。”
  洛林昌当然不是,他也没那能耐:“可你若想,不拘二皇子三皇子,只要肯低头,就一定能被捞出去……”
  “我不走。”
  谌永安垂眸:“走得出这刑部大牢,走不出天下。”
  洛林昌眉头皱成川字,可见说这些话也很挣扎:“走了……才有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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