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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小少爷找回来了(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4-07-22 09:29:06  作者:凤九幽
  周氏未生育有儿子,膝下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早已出嫁,只温茹在身边,温阮看的出来,周氏对女儿不是没有爱的,为什么……他想不通。
  “求求了……让我见见冯姑……就见一面,不会耽误很多时间,求求了……”
  李月蛾拉着一个偏门边守着的婆子,苦声哀求,显是认得这婆子,知道她能找到冯姑子,但这婆子明显不愿意传话,还嫌她烦,催她快点走。
  李月蛾拉她的手,想要塞过去什么东西,这婆子也没接,更嫌弃了,说再不走要喊人了。
  “你若不肯……我就死在这里!”李月蛾指着不远处的柱子,纯色咬的发白,“你们这月老庙也别想好了!”
  那婆子看她一眼:“寻死啊,行,你死一个看看,我们冯姑子会不会被溅到半点血。”
  李月蛾嘴唇翕翕,不知是说不出话,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你要真想死,今日就不会来这,”那婆子头抬的更高,“你尽管闹,出了事算我的!”
  李月蛾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她想再说点什么,可眼角余光看到了潘鹏,他朝这个方向来了!
  她知道男人的手段,随随便便喊一句抓逃妾,现场这么多人就不会有一个人听她的,她逃不掉,说什么都没用,没有人能救她,没有人……
  要不就死在这里吧。
  她这条命,本就一直挣扎在漩涡里,每多的一天都是偷来的,现在老天爷不允许,又逃什么呢?往哪儿逃呢?
  天大地大,没有容她停驻的地方,却处处都可以成为她的坟。
  李月蛾眼睛直勾勾看着远处柱子,漆了红,描了金,还有不知谁心思巧,画上去的桃花。
  桃花很美,粉嫩可爱,宜室宜家,充满对未来的期盼祝愿,可惜这种金贵的东西,她不会有。
  她手攥紧,脚尖绷起——
  突然袖子被人轻轻拉了下:“这边来。”
  一个少年郎的声音,她不认识,尽管她已如此邋遢,对方还是很有礼节,人太多,不得已拉她袖子,只是想告诉她方向,眼睛里没有任何不尊重,特殊的怜悯,或算计的恶意,非常干净,像春雪化了的湖面。
  她下意识跟着了两步,又担心被潘鹏看到,想要回头……
  温阮:“莫回头,直直往前走,抬起头,从容些,不必很快。”
  李月蛾跟着做,发现自己融入了人群。这里人多,大多有伴,潘鹏最先注意的,就是独身,惊慌失措的女人,现在只要自己不是那么倒霉,被一眼看到身上的衣服,就不会被立刻发现。
  果然,潘鹏的身影越来越远,他没看到她。
  “谢谢……”
  转过一处廊角,李月蛾跟不知名少年道谢,肚子却突然咕咕叫起来,一张脸立刻烧红。
  温阮却已经在旁边小摊上买芝麻饼,递过来一只:“一大早出来,我也正好饿了。”
  李月蛾不想接,这不礼貌,但少年太考虑她的情绪,不让她难堪,她不接,似乎更不礼貌了,犹豫片刻,她伸出手……又收回,脸更红。
  温阮注意到她的手没那么干净,许是这几日过得很不好,他不动声色调整了油纸,再次往前递:“吃吧。”
  “谢谢……”
  李月蛾眼圈红了,接过芝麻饼,很快吃完,细心的掏出帕子擦手,又打开随身小荷包,拿出一片叶子搓了搓。
  “这种草植汁水特殊,会去除不好的味道,”发现小公子盯着草叶看,她小声解释。
  温阮觉得这草叶有点眼熟,又想不起来哪里见到过:“的确很别致,未曾见过,在哪里采的?”
  “来峰山,顺着朝南的沟往北,见河右拐,有一小片峡谷……”
  李月蛾像是很想认真对待,这个唯一认真对待她的人,说的很详细,虽然……别人可能只是客气接话,只是不想她更窘迫尴尬。
  温阮感觉这姑娘太没脾气了些,交浅言深许会吓到,斟酌字眼:“你……”
  “他们又来了,”李月蛾看到了往这边走的潘鹏,和温阮拉开些距离,“我……会连累你,他们家很不好惹的,他父亲在五城兵马司,很有些得力人手,我逃不掉……多谢你好心,我先走了!”
  “等等,”温阮叫住了她,“你现在没有能住的地方,是么?”
  李月蛾微微垂眸,没哼声。
  温阮拿下腰间荷包,递给了她:“里面有些碎银,不多,但足够安置。”
  李月蛾不肯接。
  “那我留下些,剩的予你?”温阮重新分配好了碎银,将荷包收起来,分出的给对方,“我名温阮,是温国公府新回来的少爷……”
  李月蛾一怔。
  温阮:“不知你遭遇了什么,你放心,此间之事,我不会同别人说,你若需要帮助,就到国公府庄子找我,说来也挺巧,那个庄子,就在来峰山下。”
  “我——”
  “我没别的意思,我新进京,初来乍到,实在缺人手,”温阮微笑道,“国公府把庄子给了我,我打理起来也费劲,我见你对草植很有心得,许也懂种庄稼?”
  温阮把碎银塞到李月蛾手里,自己收回了荷包:“你可好好考虑这个提议,眼下也不必急,我让我的长随引开那些人,你且缓缓离开,不必有负担。”
  李月蛾捏紧碎银,眼圈红透,用力点了点头。
  不远处,温瑜尚未‘偶遇’到敬宇青,自然跟着温阮走,如果这两个人是在今天认识的,定然会相遇,不成想没看到温阮勾搭敬宇青,却看到他在安慰一个姑娘?
  他不敢跟太近,离得远,看不清姑娘的脸,只觉得身材窈窕,应该是个美人。
  温阮喜欢女子?
  不能吧?如果真是这样,上辈子怎会和敬宇青那般恩爱?
  温瑜有心想过去看看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子,突然发现,上天还是眷顾他的,敬宇青真的出现了!正朝这边走来!
  上辈子的权臣年轻了很多,修眉长目,俊颜高鼻,有月出皎皎之华,有林海松涛之稳,哪怕袍子洗的发白,也不减其风雅气度,这是真正读书人才会有的东西。
  敬宇青今日出门是为了帮寡母拿药,荷包里钱不大够,他手指捏紧,眉头微蹙,思考怎么能快速赚点银钱。
  微风拂面,略痒,他微偏头,朝这边看了一眼。
  温瑜心都快跳出来了,不行!不能让他看到温阮!
  他立刻从梁柱侧绕出来,往二人直线距离的中间一站——
  他在考虑要不要立刻去认识敬宇青,这个人自尊心很强,要帮他的话,不能太直,太强硬,得会说话讨巧,而且……自己在嫡母跟前讨日子并不容易,也没那么多钱。
  若是能认识梁家人就好了。
  一直低调,马上要在京城起大势的梁家,现在当家的是主母夫人,现在靠过去还来得及,等人真发达了,就不会再容别人轻易认识结交。
  他知道一个对梁家很重要的机密,梁夫人一定想知道。
  于振也在后头跟着温阮,他就是想看看,什么事什么人能让这小少爷不理他,一路跑出来……原来是个女人。
  一个邋遢的女人。
  简直可笑,女人天底下不多的是?少了这一个还有一大堆,温阮竟然宁愿找一个低贱女人,都不理会他?
  这可真是……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你非要这么不懂事,可就别怪我粗鲁了。
  于振朝书吏使了个眼色。
  ……
  对面茶坊三楼,高坐窗边的六皇子邾晏,看到了这一切。
  他倒不是追着温阮过来的,只那日在国公府举宴时说了要玩捕猎游戏,猎物潘鹏动了,他这个猎手不得跟着?他还带了猎犬呢。
  猎犬,身材纤细灵巧的黑毛狗狗此刻正站在门边,对他‘汪’了一声。
  邾晏:“你想下去?”
  狗子:“汪!”
  “不可以。”
  邾晏面无表情,把狗子拽回来:“你又不是姑娘。”
 
 
第20章 臊不死你
  温阮目送李月蛾离开后,慢悠悠往回走,也不知方小侯爷过来了没,这次是不是被邪恶猫咪打滚扒裤腿讨食了……
  他开始感受气氛,观察这个月老庙,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值得那些沙盘推演的公子哥来回提起。
  慢慢走着,他还真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这里说是月老庙,其实是一个另类的商业街,月老庙本身占地不多,也没在最中间的位置,只是出了名,难免做买卖的都要过来蹭一蹭,人多了,景多了,不可就热闹了?
  这里店铺很多,卖什么的都有,巷道也很多,有明有暗,不熟悉的人很可能走着走着,发现前面是死胡同,或者在认为的死胡同里打转,其实只要多往东或南走两步,就会发现柳暗花明,出口就在那里。
  人多,门庭多,暗路多,信众多……会出现什么现象呢?
  不熟悉的人会迷路,熟悉的人反而可以利用地形,顺利摆脱什么,或隐藏自己,人海是最方便的保护色,信众更是可以随意使用帮忙的人手。
  李月蛾一个内宅姑娘,本身能得到的信息量有限,会找到这里……难道她失踪的事,与此有关?
  若这个冯姑子和月老庙会做这样的买卖,那谌永安出事时,钱粮全部不翼而飞,只他被抓到,袭击他的人一个都没落网,莫不是也是利用了这里?
  那这个冯姑子,可就不是一般人了,能整合这么多力量,敢做这种事,应该不是凑巧?那她有什么目的呢?沾上官府的事,可不是能那么轻易脱身的。
  还有谌永安,官府的人抓他,他就乖乖被抓,一句不辩,情绪这么稳定,是不是知道自己被算计了?知道了多少,又为什么不开口说?
  “……我这个啊,是霍家正在研究,还没推出来的新品,叫香氛的,跟咱们的熏香不一样,你闻不闻,清不清雅,干不干净,好不好闻?这个香只要点一点在腕间,能足足香两天!说喷到衣角,只要不洗,能香十来天!”
  “哇这个厉害……”
  “那当然,你拿花皂洗手,香味一会儿就没了,这个可不一样,当然洗手还是得用花皂,这个只是香,不能洗手……”
  温阮路过一间珠宝铺子时,听到里面女客断断续续的说话声,意识到她们大约在谈论制作的香水。
  霍家的确上了心,不错。
  有人在逃跑,有人在抓人,有人在品茶享受,有人在推广带货,这小小的月老庙,还真是包涵了人间百态。
  “怎么我和他抽的是一样的签,这不是骗人么!”
  “姑娘不用担心,签一样,人不同,运不同,解法自也不同……”
  “可我看她不顺眼,就是不想和他拿一样的签!”
  前面突然有人吵架,爱看热闹的人挤过来,有人跑得很快,撞到了温阮。
  温阮趔趄了一下才站稳,也没在意,只是观察体会的心思淡了,迳直走向和方锐约的那间茶楼。
  一个提着篮子的老头突然拦在他面前,递过来一个东西:“少爷,要个果子吧,要一个吧……”
  老头白发苍苍,皱纹满面,脸上沟壑手上裂口都写明了生活不易的沧桑,人老力弱,被人群这么挤过来,卖果子也不知道卖不卖得出去,可能生意不大好,他眼神十分殷切,或者说,渴盼。
  温阮看着可怜,伸手接了果子。
  可要付钱摸向腰间时,却发现荷包不见了,被偷了?
  是刚刚撞他的那个人?
  “抱歉——”
  他刚要把果子送回去,拥挤不固定的人潮又撞到了他,果子掉到了地上,被经过的人踩的稀烂。
  “小老儿的果子……三更天就爬山去摘,小孙孙治病吃药钱……”
  老头眼直直的看着烂掉的果子,直接蹲在地上,大哭出声。
  “怎么回事?欺负老头啊?”
  “这老头好生可怜,你说你不要果子你别拿啊,拿了又不给钱,还给踩烂了。”
  “百姓生活多不容易,半夜就起来为生计奔波,这还是小孙孙的救命钱……”
  “这少年看着穿戴不穷啊,就硬生生欺负人呗,寡廉鲜耻,人心不古!”
  “没钱充什么好心……”
  起初骂的还隐晦些,大家都骂,声音就越来越难听,越来越脏了。
  于振看到这一刻不知有多舒爽,手把的紫砂小壶挨到嘴边嘬了一口,满意的晃了晃脑袋:“去,再加点钱,让他们大声骂,骂个爽!”
  他倒要看看,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有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受着!臊不死你!
  你不懂事,我替你家长辈教教你做人,你就知道眉眼高低了……
  “让让让让你爷爷来了——”
  方锐从人群中蹿过来,像个猴子,好家伙,他就迟到了一小会儿,好兄弟竟然被人欺负了,这怎么能忍!
  “说谁没钱呢,老子的兄弟会没钱?”
  方小侯爷直接甩了一把银票出去,围观人群也顾不上骂人了,全都去抢钱,蹲在地上哭的老头都愣住了。
  “不就是一个破果子,老子赔你一篮子,你什么时候卖完什么时候走,要是卖不完,就别走了!”
  老头吓得一抖:“这位公子爷……”
  “少来这套,欺软怕硬,专门逮着脸皮薄的小孩欺负是吧?”方锐豹眼环睁,呸了他一口,“哪来的老骗子,鞋底是新的,半点磨痕没有,手上指甲里黑的不是经年辛苦劳作痕迹,就是锅底灰,一洗就掉,怎么着,混哪个场子的,上头是谁,要不要老子送你去官府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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