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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府小少爷找回来了(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4-07-22 09:29:06  作者:凤九幽
  他的成长也一如先皇后和先太子期望,聪明调皮,知事明礼,不缺乏旺盛的好奇心,也不少处事的果断机智,偶尔惹出事也着急害怕,先皇后太子帮忙处理了,还会不好意思,知耻而后勇,是个非常好的贤王胚子。
  可十三年前那件事后……失去了能管住他的人,他开始露出真性情,残忍,冷漠,视人命如草芥。
  他亲手诛杀了叛徒,敢一身血的站到太元帝面前,他设计诱杀害了皇后太子性命,却没有证据的朝臣,还能让朝臣利益团体不敢举报攻击……
  他敢随心所欲杀人,劣迹斑斑行走在殿前朝堂,谁都敢惹,什么事都敢碰,竟还能让皇上容忍,让兄弟们争抢拉拢。
  他似乎随时都在爆发边缘,你不去惹,他可能安静,你但凡去惹,那完了,之后别想再消停了。
  关键是没人知道哪句话会惹到他,自十三年前,他的脾气渐渐古怪,发展到现在,没人能猜得出,但有一件事全京城都知道——
  六皇子独爱琵琶,触之必死。
  潘鹏这是不长眼,碰了他的琵琶?
  人群中,温茹忍不住后退两步,满面嫌恶。
  她早说了,她不喜欢丑八怪,这门亲事不行,更讨厌潘家像是没听到她拒绝似的死缠烂打,看,惹出事了吧?
  周氏心跳到了嗓子眼,这不是她能控制的场面,小辈婚嫁都是小事了,可不能让六皇子把国公府给掀了!
  “二叔呢?”她抓住身边人,低声吩咐,“赶紧叫人请过来,支会老太太一声,问问看二婶那边意思,不拘三爷四爷五爷,小辈能出来几个也行!”
  反正他男人不行,不但处理不了,还会丢人。
  人派出去,回来的不会这么快,现场总得有个支应的……周氏精准找到庶子,给温瑜使眼色,愣着干什么,上前招待贵客啊!
  温瑜哪里敢,眼皮都不敢抬,揣着手往后缩,不行,他不能被六皇子看上!
  周氏:……
  还得是父子情深,国公府还没反应过来呢,儿子被踩的潘千天来了,快步走到近前,看看那油光水滑,黑的扎眼的山东细犬,再看看细犬爪底的儿子,行,还没死。
  到底是混官场的,潘千天很能装,先骂了句儿子不长眼不成器,又朝六皇子行礼:“……您怎么屈尊来此了?”
  邾晏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没理会。
  现场气氛尴尬凝重。
  青衫侍从蓝田只得代自家主子开口:“殿下说,怎么,我不能来?”
  潘千天:……
  你们主仆要不别说话了。
  邾晏又看了他一眼。
  蓝田实时翻译:“殿下说,这国公府,你能做主了?”
  潘千天姓潘又不姓温,如何能做得了国公府的主,现在越俎代庖,不是瞧不上温家人,就是觉得自己有这个资格底气这般表现。
  人群里有人倒抽口气,想起来了,别说,潘家没准还真能在温国公府便宜行事,人两家在议亲啊!议的好像就是地上这位脸被狗踩着的公子?说的是谁来着?温家大方的姑娘,还是二房三房的?
  温茹帕子遮脸,又往后退了两步,不想别人看到她。
  她都明白拒绝潘鹏,不想和他说话了,谁知悄悄跑了也没用,潘鹏个大男人还记仇,非要追上她……你死就死,别连累我啊!
  蓝田一边说着话,一边搬来把藤椅,放到空地中间。
  六皇子掀袍坐下,指尖慵懒轻点椅靠,气度尊贵,地上踩着人脸的狗也似主人形,优雅站在那里,一声没叫,主人不下命令,它就静静守着,眼睛清澈沉静。
  它静的了,潘鹏静不了,狗爪子踩的不疼,汗蛰的也痒啊:“爹——救命啊爹——”
  潘千天很想过去踹一下,又不想把狗惹急了发疯,眼皮跳了跳,朝邾晏行礼:“我儿无状,给殿下添麻烦了。”
  邾晏:“不客气。”
  潘千天:……啊?
  邾晏:“虽我替你教训了,但不用谢,我正好心情不佳。”
  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么?
  潘千天:“不知犬子如何得罪了殿下?一应损失,我愿……”
  “他没得罪我,”邾晏道,“只是欺负了一条野狗。”
  欺负了一条野狗?所以看不惯?
  众人哗然,六皇子竟如此正义?
  邾晏:“那本是我要杀的狗。”
  众人:……
  邾晏:“那野狗还有个相好,我本想凑一双鸳鸯琵琶骨,结果被你儿子惊扰,鸳鸯没抓到,琵琶骨没凑成……潘大人,野狗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这儿子也挺不是东西的。”
  这说的似乎并不是狗,而是人。
  潘千天沉眸:“如此,便由我潘家寻一双鸳鸯琵琶骨,献给殿下可好?”
  邾晏看着他,忽然勾了唇:“你寻的琵琶骨,未必是我想要的琵琶骨,我那时想要的琵琶骨,未必现在看到了还喜欢……我现在倒是觉得,丑点的琵琶骨也挺有趣,你儿子的就不错。”
  潘千天:“……还请殿下莫要为难,您有任何需求,都可直接吩咐,我潘家上下必不遗余力。”
  “国,国公府也是!”
  二老爷温泰终于到了,他年纪也不小了,跑得太快有点喘:“招待不周,六殿下有任何要求,我温国公府上下没有二话!”
  “求六殿下网开一面!”
  “六殿下容情啊。”
  周围也有人帮腔,求邾晏给个面子,放了人,让宴会继续。
  邾晏话音缓慢:“国公府如何,脸面值几钱?我今日将你们全杀了,父皇可会将罪于我?”
  他看似真心在问,认真在考虑,实则好大一个嘲讽。
  他干过那么多坏事,皇上哪里真正罚过他,真的狠心罚,他就不会今时今日站能在这里,何况温国公府哪里还有什么排面?若不是这个爵位撑着,早就泯然众人,没谁认得了。
  二老爷温泰臊的老脸都要红了,强撑着说了句:“……到底予六殿下前程有碍。”
  邾晏:“前程?你指的是什么,太子么?”
  二老爷:……
  他竟真敢说出口!
  邾晏似笑非笑:“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想当太子的人?”
  温国公府的人要疯了,这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堂而皇之讨论的事么!恶客不请自来……也不能说没请,但平时怎么请都没来过,帖子递过去只是礼数,谁知这位真来了呢!六皇子来了,二三皇子甚至连敢和皇子们呛声的方锐方小侯爷都不在,谁能控得了场?
  今日只怕不能善了了!
  果然,六皇子下一句就是——
  “你们不愿我带走这狗东西,”他指的不是身材修长矫健的细犬,而是被细犬踩脸的人,“也行,我今日总归要带一对琵琶骨走,要美,要秀,要质莹玉润,新鲜可爱。”
  言下之意不要太明显,可以换,他要一个人,活人,琵琶骨长得好看,人的骨相好,模样就不会差,他要新鲜杀人新鲜取……到底还是嫌弃潘鹏丑了。
  现场一片静寂。
  没人觉得六皇子是在开玩笑,他每每出现,必会掀腥风血雨,现下怎么办,不然真的找个人替代?
  可眼下从哪去找对漂亮的琵琶骨?琵琶骨长得好看,人生的必然差不了,在场都是客人,谁家漂亮儿女不是好好养着宠着的,谁愿意趟这趟浑水?
  有人小声道:“……我外祖家曾有会摸骨的前人,年节茶话倒是戏言过几句,道琵琶骨好看,人得秀,骨得灵,腰得瘦,指得纤,若是女子,花信年华最佳,若是男子,少年为宜,其时骨已成,又未粗砺,是为最秀……”
  “这……要求这么高,往哪找人去?”
  “我过来的路上倒是看到过一个少年,满座华服,唯他一身苎袍,飘逸秀美,眉目如画,一双笑眼见之可亲,倒是清秀奇珍都占的上……”
  “今日穿苎袍的,不就是国公府新回来的小少爷,温阮?”
  有人叫破名字后,猛然闭嘴,意识到说这话的人来者不善。
  人小少爷长得的确好,这人也没什么好心思。
  “……就是不知温国公府舍不舍得了。”
  这人说完,视线缓缓扫过潘千天,落在国公府众人身上。
  温家众人:……
  花皂还没弄到手呢!今日办宴本就是为了显摆的!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潘千天看过来,目光盯向周氏:“马上就会是一家人,孰轻孰重,料想国公府应当明白。”
  结亲联姻,结成的是利益同盟,一个外面找回来,连真假都不能铁断的人,哪里有自己的女儿重要?即便损失了些银钱,总有让你挣回来的机会,非得眼皮子浅,只看到眼前这一点……
  就换你女儿顶上吧。
  周氏听懂了这些弦外之音,额角沁出一片细汗,哪里敢胡乱说话,她对温阮哪有什么亲情,不过是提防着温阮要好处,顺便看能不能从温阮那里捞到好处,如今好处虽然有,但火中取栗,烧的可能是自己……
  “唉,今日说要介绍我那侄儿给大家认识,谁知他不懂礼数,好久都不来,我已让瑜哥儿去叫他了。”
  温瑜的确不在旁边,不知趁大家不注意跑去哪了,周氏随便抓的借口,人当然也示意下面人去找了。
  话说的再好听,什么意思,所有人心知肚明。
  瞧,就是温国公府。
  多难得的长房嫡嗣,也能这么说放弃就放弃,遥想当年老国公剑指边敌,守护疆土不让敌人越界一步,何等意气风发,如今府里这些人,连骨头都没了,哪能长出骨气?
 
 
第14章 好一个招人疼的小少爷
  二皇子府。
  “老六到了温国公府?”
  邾宾正在更衣,杏黄常服,隐绣蟠龙,贵气逼人,随意抬手,指了指棋盘。
  幕僚陈亘坐到棋桌边,顺手捋了下山羊胡,微笑吟吟:“二殿下这般给机会,六皇子安敢不听话?方才下人来报,已然到了,一到就要杀人,国公府上下惊恐万分。”
  邾宾云淡风轻:“不过是看准了他的性子,琵琶死物,在他眼里却永远比活人重要,潘鹏自不量力,非要去碰熊丁,坏了他的兴致,他定然要追着报复。”
  陈亘:“二殿下胸有丘壑,算无遗策。”
  整理半晌,邾宾终于对身上衣服满意了,挥退下人,坐到棋桌边,执黑子,下出今日第一颗棋子:“潘鹏有了麻烦,他身边的人难免跟着着急担心,刑部大牢里不就安生了?先生辛苦一趟,今晚亲自去见见谌永安。”
  陈亘指夹白子,落下清脆:“可以是可以,就是怕谌大人不轻易点头。”
  “大才之人,难免矜傲,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刘备尚可三顾茅庐,我又怎能没耐心?”邾宾自信落子,微笑从容,“还请先生暗示于他,不管他的银和粮是怎么丢的,我都能帮忙填上,也可保证他的妻儿老小不被牵连。”
  陈亘:“谌大人固执,似存了死志。”
  邾宾:“活人哪有真盼死的?不过是前途无光,自知死局罢了,我给了他面子,允了他机会,他知不必绝望,就会考虑。”
  “殿下英明,”陈亘似惑于棋盘上气势,出子缓了下去,没那么干脆,“就怕六皇子猜到些东西,坏了殿下的事。”
  邾宾笑了:“他能知道什么?真有那份心智,还能给我当刀?”
  这个弟弟不能说不聪明,幼年闯的那些祸可见一斑,但十三年前发生了那些事,邾宴不能接受,把自己困在那里,除了发泄无处可放的余愤,再无建树,根本不会去想什么朝局政局,虚度了多少大好年华……
  不过也要谢谢邾晏走不出来,这么多年,他可是利用这个弟弟做了不少局,当了不少回刀,这回自也一样,不会有任何意外。
  陈亘抚须:“殿下高瞻远瞩。”
  潘家在二殿下这有几分情面,实不好亲自动手。
  邾宾:“唉,老六这些年,也是辛苦了,一把年纪亲事都没着落,虽也没人看得上他,但我这个做哥哥的,总得心疼心疼,改日见了父皇,帮他提一句吧。”
  “殿下胸怀之广,仁爱之心,令人叹服,”陈亘小小拍了句马屁,又道,“只是六皇子个性锋利,不怎么可控,就怕闹大了……”
  “他当然会闹大。”
  邾宾从容执子:“哪一次他出现的地方,不是腥风血雨?这不是还有我?”
  啪一声,黑子落在棋盘,势气高昂。
  关键时候出场的救世主,舍他其谁?
  最后一个入场的,一定是获得利益最大的,他不但能压制住老六,还能叫别人看到他的本事,他的位置。
  陈亘怎会不明白?没见二皇子连衣服都换好了?
  出了错,所有锅六皇子背,所有功,二殿下独摘。
  他摸着山羊须,笑的很有几分怜悯:“温国公府倒是撞大运了,多年无人注意,今朝贵人同临,就是不知能不能把握住了。”
  ……
  国公府内部,已经打了一架了。
  六皇子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大约见他们推举人吵架看烦了,他们也没敢满院子找,生怕得罪了,这位主再发疯,可今天这宴怎么办?
  国公爷不在,二老爷三老爷包括下面的大爷三爷四爷,都撑不住场子,稳不住六皇子,更别说再下一代的小少爷们了,女眷们再有心眼本事,也不方便自己直接上,传出去不好听,功劳是不是自己的另说,错一定不能是自己的,这一互相推诿,可不就得吵起来?
  这个说这宴本就不该这么办,那个说为什么不快点把温阮叫过来,过场走完了还能立刻草草结束,这边反问你敢不敢说自己不想跟温阮拉近距离,帮他的手艺‘掌掌眼’,那边就厉声只盯着几个钱,国公府要是倒了,她们这些人还谈什么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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