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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如银(穿越重生)——双梨/kimay

时间:2024-07-22 09:28:11  作者:双梨/kimay
  我连连称是:“您说的都对,我高中到大学就交到您一个朋友,您是我娘家人,以后我嫁出去了,记得出嫁妆。”
  薛如意骂了一句脏话,恨铁不成钢地说我:“你争气点我给你出彩礼都成。”
  我说那行,我跟韩其野商量下。
  “行了行了。”薛如意没辙,“我就不望子成龙了,设计费我给你个亲情价。”
  既然不出门,我决定回床上躺着,身体可以食补,但这腰酸背痛腿抽筋只能靠休息了。
  这几天我又穿越了几次,元奶奶的擦伤好的差不多了,但果真如记忆中那样被确诊为阿兹海默症。
  只是元沧却比以前那次来的镇定,他沉默着听医生的诊断和建议,对上忧心忡忡的我,还揽着肩安慰我。
  “不用担心,这不是绝症,好好看护还能活好多年呢。”
  我知道,元奶奶活的比元沧还要久一点,若不是,若不是噩耗传来,本来她还可以活的更久。
  我默默回抱住元沧,摸到他凸出的脊椎骨,像某种鱼类。我的手指陷进他薄薄的皮肉里,元沧元沧,我在心里默念,你可别再像一条鱼一样从我怀里滑出去了。别说大江大河,就是山涧小溪,你钻进水里我也再难把你找出来。
  这一次,天堂地狱哪里都不许去,如果这里不是人间,那就请你留在我的梦里。
  想着想着我开始犯困,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好像忘了什么事,是前几次穿越时应该去证实下的事。
  我脑袋里琢磨着这件事,直到我睡着再一次回到教室,我猛然想起是英语课本,我的留言。
  
 
第22章 
  我快速找出英语书,然而扉页上什么都没有。不是16岁的陈期没有回复,而是纸上一片空白。
  我震惊得无以复加,我亲手写下的字呢?对着空空如也的扉页,我又连续翻了好几页,确定是自己的课本无疑。
  我不由想起与韩其野在走廊上的对话,他断然否认我在月光下亲过他,我怀疑他逗弄我,他却将此事扣在李曜云头上。那个亲吻就如同我留在扉页上的字,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每次穿越后留下来的痕迹都会消失。
  我马上抓住薛如意问:“今天是几号?”
  薛如意回答:“5号啊,怎么了刚放完元旦还想放啊。”
  我看着他道:“每次我问你日期你都很有耐心啊?”我的意思是同一个问题问超过两遍,薛如意一定骂人的。
  他口气很是疑惑:“什么每次,你不就今天问了。”
  果然,这个世界是按照过去的时间线走的,只要我离开就会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也就是说无论我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将会发生的事情。
  可是,还是不对。
  元沧记得我,我是说穿越过来的我。他答应我不再打拳,这是12年前没有发生过的事,可我已经又穿了好几次了,就在昨天他还在让我不要担心钱的问题,说世界上并不是只有打拳这么一个赚钱的工作。
  也就是说,所有人都按照既定的时间线走,除了元沧,元沧的世界发生了变化。
  我的心情骤然从极度的丧转化为喜,既然我的存在改变不了其他人,我还上什么劳什子课,反正我一走,原本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我走向韩其野的座位,心里盘算着当年元旦过后,我已经和李曜云有了暧昧关系,但还不知道双胞胎的事,只当他是韩其野。
  我走过去,韩其野坐着与我对视,他的眼里隐隐有了笑意。
  我发现带着上帝视角,这个时期还是很好辨认他们的。前面说过的忽冷忽热阴晴不定让我很迷惑的韩其野,现在拆开来看一下就豁然开朗了。热的晴的是李曜云,冷的阴的是韩其野。
  我说过他们俩本质上很像,但因为这个时期对我的态度不同,又认为我不知道他们的事没什么隐藏,故而很好分辩。
  我歪着头对面前的人一笑,在对方同样回报笑容的同时叫他:“李曜云。”
  那个笑容倏地就僵住了,他问我:“韩其野告诉你的?”
  我笑着点点头,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轻吐气:“韩其野告诉我亲错人了,你又不说你们是双胞胎,长得那么像,我也没办法做到只亲你不亲他,是不?”
  我退开重新站直,在薛如意惊诧的视线里,轻佻地拍了拍李曜云的脸:“下次如果是你,提前和我说啊,免得又亲错人。”
  说完也不管他是什么反应,拍拍屁股离开了教室。
  我知道这么做很幼稚,但当年这口恶气我真的憋了很久,且无处可发。
  那时候李曜云告诉我他不是韩其野,我的震惊不亚于发现自己穿越了。本身我对自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李曜云勾搭在一起的事就不敢细想,一方面觉得自己糊涂肮脏,另一方面又忍不住好奇新鲜。
  明知道是不对的,可当李曜云的手抚在我的背上,我的脊椎骨就像触电般从颈椎麻到尾骨。当他带着少年独有的清新和热忱吻着我时,我那时刻矛盾着的大脑就连转动都停止了。
  我本来学习就用功,那段时间更是连喘气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因为一停下来,我的脑海中就会出现那些旖旎的画面和元沧的脸,它们交替出现提醒我是一个朝三暮四禁不住诱惑的坏人。
  这种情况下,猛然得知“出轨”对象还是两个人,让我的心态如何不崩。然而现实还不容许我造次,那时的我哪像现在这般作天作地,憋着股劲要离开家离开紫林巷,唯一的出路就是读书考上大学。
  我惹上一个烫手山芋,他可以把我堵在宿舍里,只因我不想再继续就咬破我的唇,攥住我的命根子,不管外面的敲门声,我不射出来就绝不罢手。
  李曜云的人生或许也仅有一条铺好的康庄大道,但他可以通过任何方式去实现。而我,我的前途看上去好像是有无数可能,可能供我选择的路只有一条。
  就像我可以选择呼救,可以拼着力气对抗,可是后果我却承担不起。我只能任由他把我抵在墙上,把手伸进我的校裤,把单纯的欲望变成一种交换。白浊的液体交换那一刻门外的平静,只因顶着韩其野的脸,他的家世背景他霸榜的成绩,就足以平息一切质疑。
  也是惩罚。
  惩罚我在波光粼粼的湖水里湿着眼睛诱惑了他,惩罚在他吻我时没有拒绝他,惩罚我回应了他又想和他划清界限。
  同时还惩罚我亲错人叫错名字,即使我不知道他们是两个人,这也是我犯的错。
  数罪并罚听起来像是罪不可赦,所以我只能射在他的手里,任他舔掉我害怕的眼泪和紧张的汗水。
 
 
第23章 
  我大摇大摆走出教室,但还不至于公然从校门口离开,只得回到老地方翻墙出去。
  元沧因为后来不再参加比赛,与俱乐部的合同自然到期后就没有续约。地下拳场是俱乐部老板的暗门生意,拳手不签合同只签免责声明,不过这个年代就算签了生死状,真的出了人命还是要负责的,所以在元沧之前俱乐部从没出过事故。
  元沧家的房子我就是从这个老板的手里买的。当时我出院不久,身边的世界却彻底变了样,我回到唯一熟悉的紫林巷。我的父母早已不知去向,原本的家门口坐着一家三口,两个小夫妻正逗着婴儿车上的小孩。
  元沧家则大门紧闭,透过窗户我发现他家的摆设分毫未动,仍是当年的样子。我拿随身带的钥匙试了试,居然就打开了。
  我站在没有光的屋内,仿佛看见元沧边下楼边喝水,喝完把杯子就随意地放在木桌上,他晚饭吃了什么呢?上场之前不能乱吃东西的,他只洗了一个碗放进沥水篮。走上楼梯,卧室门没关,我打开衣柜门,元沧的衣服正整齐地挂在里面,我看见他从里面拿了一件黑色短袖T恤套在身上。
  我待在这个房子里分明还能看到元沧那天的样子,我多想抓住他告诉他别去,告诉他我有多后悔。我抱着那一排衣服,上面只剩下潮湿的霉味。
  可这里是我仅剩的家了,我找到俱乐部老板,他那时的生意版图早已不局限于这个城市,普通人没有理由就连预约都见不着他。可他听秘书说了我的名字,立刻就给我放了行。
  我想他是抱着和我同样的心情,元沧死的时候太年轻,又是在他眼皮下长大的,除了惋惜,我们都还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他在元沧死后买下他家的公租房抱着的是什么心理我无从猜测,或许生意人多迷信,他希望每逢中元重阳,他看着长大又看着被打死的那个孩子,他的魂魄可以有个归处。
  这些回忆每每想起便令我痛不欲生,久而久之我也学会了趋利避害,不然那疯病再复发,我只好永远在精神病院安家了。
  元沧说不打拳立刻就断了和俱乐部的联系,他白天在汽修店打工,晚上在酒吧调酒。
  我去的时候,他正在给客户洗车。水花溅的到处都是,旁边两个小姑娘却也不躲,眼睛直溜溜围着元沧转。
  我说的小姑娘是从我的角度,对于现在18岁的元沧而言,她们是小姐姐,还是有钱时髦的小姐姐。
  元沧看见我来,责备了一句逃课,要我坐着等他。我做好了挨批的准备,谁知元沧仅是轻飘飘地说了我一句,这倒是比我记忆中的他宽容了许多。要知道我们最缠绵缱绻的时候,哪怕晚上翻云覆雨到天亮,他也没让我逃过一节课,即使那时我已经上了大学。
  元沧只负责洗车,洗好擦好,眼见他要走,两个女孩拦住他问他要号码。那个时候手机已经不再是奢侈品,但是元沧和我都没有,所以他也实话告诉人家。女孩们有些扫兴,只好说下次洗车还来找他。元沧不好得罪客户,只能客套地应付她们。
  这种场景早些年我见得太多,无论是在拳台下、校门口还是紫林巷亮着红灯的一排洗头房,无论年轻还是成熟的,有钱没钱的,
  元沧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各种各样的女人。
  那时我只差没去镇江醋厂上班,隔几米都能闻到我身上的酸味。
  而现在我看到元沧健康无虞的站在那,除了我,还有其他人眼冒星星地看着他,我真的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元沧走过来问我一个人傻笑什么,我仰着头用气音告诉他:“想和你睡觉。”
  本来我想说想要你干我,但考虑到我曾经的人设,怕吓到元沧,只好换了种比较纯情的说法。
  元沧这时候才是真纯情,他嘴巴翕动了下,什么都还没说,耳朵却整个红了。他弯腰在我耳边低声说:“等你再长大点。”
  老子真的熟得都要裂了,但我了解元沧,这时候再怎么撩都无济于事,我准备晚上跟他去酒吧,带两瓶酒回家灌醉他,还不信霸王他不上弓。
  我暗自盘算着,突然想到来找元沧还有其他事。但是这事该如何开口呢,直接告诉他我是穿越回来的28岁的陈期?万一他嫌我老呢,万一他就是喜欢这个世界的陈期怎么办。
  可他也不是我的元沧啊,只是我越和他在一起,这个概念就越发变得模糊。分那么清楚又怎么样,根本无法阻挡我喜欢上任何时期的元沧。
  这么一想我又开始冒酸气,那我不在的时候,元沧岂不是也会和另一个陈期做这些亲密事。
  趁着元沧得空的时候,我一鼓作气跑到他旁边,他看我一副激荡的模样,逗我道:“你这是要去起义啊?”
  “我,我……”话到嘴边我还是不知怎么说,只好问他我最关心的问题,“你有没有觉得我最近有点不正常?”
  元沧歪着头看我:“怎么不正常?”
  “就是,就是你会不会觉得我偶尔过于主动?”
  元沧抿着嘴但很快忍不住笑起来,他揉了揉我的脸说:“会,就像现在。”
  我的心顿时怦怦跳起来:“那,我不主动的时候,你怎么办?”
  元沧止住笑,认真回答道:“你不主动我就不碰你,现阶段以学习为重。”
  我稍稍安心,其实过去我和元沧的进展不可谓不慢。元沧18岁生日那天我们第一次接吻后,他就像酒醉后忘了自己干过什么的渣男,一切恢复如初。我因为学业紧张又要住校,和他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直到高考结束,他才主动提及那次接吻,他告诉我亲我的时候就意识到我们俩一旦做到了底,那么他是无论如何都刹不住车的。我是多么辛苦努力才考上这所省重点高中他比谁都清楚,所以他不能做那颗让我牵肠挂肚的绊脚石。
  “来日方长,阿期。早两年晚两年比起我们能在一起的一辈子不算什么,但对于高中而言,这是你最重要的两年。”元沧那时是这么告诉我的。
  可是哪里来的一辈子,从高考结束那晚我们迫不及待地向对方献出彼此的第一次到元沧离开这个世界,满打满算也不过就是两年。
  我闭了闭眼睛,忍住不断上涌的热意,紧紧抱住元沧:“哥哥,元沧哥哥。”
  “好好怎么开始撒娇呢?”元沧也回抱住我。
  “我就是好想你。”
  元沧没有问我为什么要说这么奇怪的话,他沉默地抚着我的背,让我感觉他似乎也同样想着我,我在他手中变成了很珍贵的宝贝。
 
 
第24章 
  我带薛如意去看园子,其实这个地方我们很熟,地处市中心只要是本地人都不知来来回回从门口路过多少次。
  只是一墙之隔的另一处天地到底是什么样,随着吱呀一声沉重的开门声,这个有着百年历史的园子终于出现在我们眼前。薛如意还有随行的工作人员同时发出一声赞叹,当然还有我自己的。
  园子里虽说花草枯败,但古树犹在,加上叠山理水的设计,亭台楼阁的秀美,韩其野一定是摸准了我会喜欢,哪天再想分手的时候,掂量掂量这座园子,肯定就舍不得了。
  居心叵测啊。
  工作人员带着测绘工具在现场工作起来,薛如意则和我一路走进主楼,在他第108次边说话边瞅我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说:“你都看了多少年了还没看够呢?”
  薛如意嫌弃道:“我就是有点好奇,也不太明白你哪里值得起”他手指绕着房子比划一圈,又伸出窗外指了指,“啊,这么多?”
  我对他勾了勾手指,他吓得倒退一步:“我可是直男,你那套对我没用。”
  我直接一记白眼,拜托,反正都是处男。
  “你是直不直的问题嘛,你用过么?”
  薛如意说:“搞得你用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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