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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如银(穿越重生)——双梨/kimay

时间:2024-07-22 09:28:11  作者:双梨/kimay
  韩其野挺直背重新站好,为了免于露出窘态他连大气都不敢出,感觉刚才做的那件事比他前20年做过的所有的事都难。
  他还没定神,脸上蓦地多出一股热量,原来是李曜云的手。
  “脸红了。”李曜云说,眼神里多了晦涩不明的东西。
  韩其野几乎是从这间房里逃走的,不然他就再也掩盖不住呼之欲出的情欲。他可以掩饰他的情绪,也可以控制自己的头脑,但唯独生理反应他没法控制。就像不可以命令伤口不再流血,不可以吩咐脑垂体分泌多巴胺,人的身体是多么诚实,它永远不会对自己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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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一段正文里的话:
  “以上皆为我的猜测,说实话双胞胎与旁人有壁。
  比如在我的描述中,你们肯定认为韩其野很酷,李曜云爱笑。但慢慢我发现,或许真的如此,又或许他们仅仅想借此让我能够把他们区别开来。
  再比如在我和他们的单独相处中,很少能听他们提到到另一个人,时常给我一种他们不是很熟的错觉。但李曜云替韩其野考试,连笔迹和分数都不会引起老师的怀疑。那种默契不知是双胞胎天生的,还是日复一日相处中磨合的。”
  陈期其实很早就意识到,他们或许看上去很不同,但也可能仅仅是他们想让别人把他们区分开来,本质上他们很像。
  6
  那一年夏天,因为李曜云不打一声招呼回国,闹得整个家鸡飞狗跳。
  韩夫人放话说,不是对方是男人的问题,是李曜云为了这个人不知死活的疯劲要不得。
  “什么是祸国殃民,‘烽火戏诸侯’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也是,他们都落得个什么好下场。李曜云你不是个普通人,抱得个美人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就够了。你看看你身后有多少人,你背上的负担又有多重,所有的加在一起都比不上一个人吗?”
  李曜云毫无羞愧之色,当时的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甚至被激起逆反心理,只是回一趟国而已,就要被这么苛责。
  而老于世故的韩夫人却早早地窥得人生的真理,即便如此,面对儿子极为激烈的反抗,她到底没敢下狠心,怕他真的和家中断绝关系。也正因为这样,后来的十年,她比任何人都痛苦后悔,明明有的是机会阻止的。
  到了九月,李曜云还在国内待着,连爷爷都看不下去,说中断学业就从家里滚出去,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
  李曜云不知怎么一改之前的叛逆作风,表示过几天就回去。韩其野当时在一旁,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敷衍,又觉得哪里不对劲,果真没过两天就出事了。
  事情韩其野还是从薛如意那里得知的,这时李曜云已经办完手续准备去英国了。
  其实薛如意也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因为陈期整个人都崩溃了,学校不去,整天往墓园跑。
  韩其野的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那天他急冲冲地回到家,却在李曜云的房门前停住脚步。
  不用问了,就是他做的。可能是双胞胎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韩其野在这一刻笃定地想。
  门内的人却像听见呼唤般,面前的门骤然被拉开,李曜云一言不发地与韩其野对视。然后他歪了下头,嘴角噙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的含义似乎是在问你是让我走还是不让我走。
  韩其野看到门边一排立着的行李箱,于是问:“你去看过陈期吗?”
  李曜云立刻收起笑容,道:“不想看。”
  “我听说他的状况很糟糕。”
  “那就跟着去好了。”李曜云看了眼韩其野,下了个非常不合逻辑的结论,“如果没死成就说明爱情都他妈是扯淡。”
  韩其野这才发觉李曜云远没有他所表现出的那么淡定,刚想说什么,李曜云突然问道:“你相信爱情吗?”
  话题转换得突兀,韩其野没跟上节奏,就听见李曜云哼哧笑了下,说:“问你干吗,你又没谈过恋爱。”
  李曜云揉了把弟弟的头发,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地踩着楼梯往下走。
  韩其野在他身后问他:“那你相信吗?”
  李曜云冲着背后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说:“现在不信了。”
  这一回出国,李曜云没有像上次那样掉以轻心,留了人在陈期身边。
  如果早这样做,是不是就能第一时间发现陈期和别人在一起了。李曜云没有做过这样的假设,除了小时候韩其野被绑走的时候他没有追上去和他一起被绑架,迄今为止还没有其他事情让他感到后悔。
  他不做假设,还有一点是不愿意去想陈期怕是早就和他的青梅竹马搞在一起了,不然怎么叫做青梅竹马呢。
  陈期日复一日地睡在墓园,这个季节还能凑合,一旦进入十月,更深露重的,人肯定受不了。
  当保镖隔着越洋电话跟李曜云报告时,李曜云暴躁地说,等能冻死人时再说。
  一场秋雨一场寒,当第一场秋雨落下的时候,韩其野咬了咬牙把陈期抱回了家,不是大宅也不是他一直住的李曜云那里,而是他自己的房子。
  陈期的发烧反反复复总不见好,他像是看不见韩其野,也不问自己在哪里,只是一个不留神就跑出去。
  韩其野的住处离公墓那么远,陈期不知怎么去的,但每次韩其野都能在那里找到他。
  最后没有办法,韩其野只好把陈期送去医院,病房门口有专人守着,这才把病完全看好。但陈期还是像发烧烧糊涂一样不认人,他出不去病房也不闹,悄悄摸摸地从窗户爬出去,也不知道是不小心掉下去的还是自己跳的。幸好病房是在二楼,除了有点轻微骨裂,总算是有惊无险。
  也是在这时,医生建议韩其野给陈期转到精神科,谁也没想到这一去就在那里待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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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有肉吃。
  7
  陈期确诊后没两天,李曜云就飞了回来。这次他提前跟家里打了招呼,学业他不会丢下,保证能够按时毕业,但这几个月他跟导师请好了假,若家里还是说些跟他断绝关系的话,那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知子莫若母,韩夫人隐隐察觉到那个叫陈期的男孩子的病情可能与自己儿子有关,她有心一查,先在韩其野那里旁敲侧击了一番。
  韩其野问她:“哥哥有罪的话,你是会帮他脱罪还是会送他进监狱?”
  韩夫人当即脸色煞白,韩其野抱了下她,然后说道:“还是当做不知道吧。”
  李曜云回来了,韩其野就不用每天往医院跑了。偶尔去一次,每次都看见李曜云温言细语地同陈期说话,耐心地告诉他自己叫什么名字。
  要是说生病以后的陈期有什么比以前厉害的地方,就是他现在很神奇地可以分清楚双胞胎。比如看见韩其野,他不一定会主动打招呼,但不会问这是谁。换做李曜云,即使一遍遍地教他叫阿曜,到了第二天还是会把前一天跟他说的忘得一干二净。
  第一个月李曜云耐着性子,到第二第三个月,他开始泄气。尤其当陈期每每准确无误地叫出小野时,他这种情绪逐渐累计叠加到了顶峰。
  “他是不是从骨子里就讨厌我,人都疯了傻了还不忘折磨我。”
  发泄一通后,李曜云还是对陈期百依百顺,甚至在陈期因为没有人相信他怀孕又爬上窗台之后,给了他一个小孩,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在这之后,陈期对李曜云好了许多,有时也会叫他一声阿曜。因为李曜云说养宝宝要花很多钱,他很有钱可以当宝宝的爸爸,还可以给宝宝喂奶换纸尿裤。
  李曜云开心了没两天,在听到陈期给孩子取的名字后又沉默了。
  韩其野劝他,明知道这孩子在陈期心中就是元沧的,姓元不是在意料之中?本来就不应该陪陈期一起发疯,搞来一个孩子,以后养出感情该如何收场?
  李曜云反问他:“你这么容易就会产生感情?”
  韩其野说:“反正我不会和你们一起玩过家家带孩子的游戏。”
  陈期时好时坏,抱着孩子时正常些,一旦孩子不在身边他做的最多的事还是发呆。最让李曜云受不了的是他有时莫名其妙盯着一个地方,然后突然就犯病一样扑过去,对着空气又搂又抱,嘴里叫着哥哥,仿佛那里真的有人。
  陈期崩溃的时候,李曜云也很崩溃。他做的事,做过了便做过了,从不会产生后悔的情绪,因为时间不能倒退,后悔毫无意义。
  可看着陈期,他发病的时候可不就是一个疯子,道道地地的精神病患者。他再也不会跟李曜云一起玩电子游戏,也不会和他一起解题,更不会在某些时刻情动地叫他一声阿曜。
  李曜云低头在陈期的唇上细细密密地吻着,他已经太久没有亲过陈期了,好像他的欲望和陈期鲜活的灵魂一并被冻住了。
  陈期不知什么时候醒的,他睁着眼睛看着李曜云垂下的睫毛,又长又翘堪比元小团的洋娃娃。
  扑在脸上的鼻息带来些许痒意,唇上柔软的触感令他感到安全温暖,此刻在陈期的认知里李曜云很香、很软、很热,又有点痒。除了脸,好像身体里有哪个地方也有同样的感觉。
  陈期呜咽了两声,李曜云猛然睁开眼睛。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他不可置信地顺着陈期的身体往下摸去,发现那里居然有了反应。
  “阿期,阿期。”
  李曜云欣喜地叫着陈期的名字,突然落下一滴泪,砸在手背上时他有些意外地抹了抹脸。然而泪水越涌越多,滴到陈期的小腹上,陈期哼了哼说凉。
  陈期表现得像是初尝情欲的贪欢少年,完全没有掩饰他的渴望,看起来有种淳朴的放荡。他甚至顶了顶胯,直把陈小期往李曜云的手中送。
  是以韩其野推门而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陈期一脸潮红、衣衫大敞着,手在李曜云的脸上身上胡乱摸着,腹部胸部都粘着乳白色的液体。而李曜云则带着一脸诡异的泪痕,手指正在陈期的后/穴里进出刺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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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死啦,明天连更吧,把这一段讲完。
  也没检查,如果有语病错别字,大家帮忙捉虫。
  最后小李哭不是因为陈期有反应,或者不仅仅是,他只是在特别崩溃的时候发现陈期还保留了点正常人的痕迹,悲喜交加罢了。
  8
  韩其野下意识要退出去,但是在惊愕的状态下,他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
  床上的两人都看见了他,只是也都无视了这个突然闯入的第三人。
  李曜云把手指抽出来,陈期的腰跟着向上拱起,然后似是不满意地哼了哼。
  “乖啦。”李曜云拍了下他的屁股,回头看向韩其野。
  韩其野这才僵硬地挪动脚步,没走两步,他蓦然停下,气息完全乱了。
  “他是个病人。”
  李曜云勾起唇角:“病人不能有性生活?”
  “最起码是……”韩其野瞅了床上躺着的人一眼,放轻了音量,“最起码是头脑清醒的病人。”
  李曜云立刻抚了下陈期的脸,指着韩其野问他:“这是谁?”
  陈期的膝盖蹭了蹭李曜云的大腿,不情不愿地回答:“小野。”
  韩其野一怔,愈加焦躁地说:“这也不代表他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哦?”
  李曜云低头在陈期耳边说了什么,只见陈期慢慢吞吞地坐起来,往床边爬了几步,伸手拉住韩其野的手,把他往自己这里带。
  “你亲亲小野,他就自己走过来了。”李曜云双腿盘起由跪姿改为坐姿,舒舒服服地坐下了。
  陈期于是向上攀住韩其野的脖子,直接朝着他的嘴巴贴上去。就像刚刚李曜云做的那样,小口小口啄着唇瓣,用舌尖轻扫唇缝,再顶开里面的牙齿,把整根舌头都伸进对方的嘴里。
  韩其野果真慢慢挪到床边,这样陈期就用不再费力悬着个身体在半空。他慢慢回落,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而后继续向后倒去,带着韩其野倒在自己的身上。
  整个缓慢而冗长的过程,韩其野没有丝毫反抗,直到陈期的手滑进他的裤子握住他半勃的阴茎。
  韩其野狼狈地拽出陈期的手,不料这家伙的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抓住着韩其野的运动裤就往下扯。
  这一套流程,陈期驾轻就熟,对比起来,韩其野简直是上下失守阵脚大乱。
  等他把陈期的两只手都捉住按在床上,自己的裤子也已经褪到腿根,一根笔挺的家伙立在外面,看上去反倒比较像是他在欲行不轨。
  陈期的腿扑腾两下,仍然没有挣脱桎梏,于是仰起头去找李曜云。
  始作俑者一直神情莫辨地作壁上观,此刻他一言不发,直接从陈期的臀下探进腿心,刚才扩张过的小口十分松软,两指轻松地破开一圈皱褶侵入甬道深处。
  李曜云很清楚陈期的敏感点在哪里,他们虽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但擦边球不知打过多少次,因此手指插入后旋了两下就找到了位置。只是轻轻的揉按,陈期便打了个哆嗦。
  韩其野看着李曜云的手指就在他的眼皮下快速进出,两根手指粘上肠液后看上去水光滑亮。而包裹着它们的小穴被捣出“咕滋咕滋”的水声,颜色更是由浅粉转变成淫靡的水红,看得韩其野心惊肉跳的。
  李曜云弄了几分钟把人搞得不上不下时就撤出了手指,陈期呜咽了一声,一双眼泫然欲泣地看了看李曜云又看了看韩其野,似乎不知该向谁求助。
  “现在如果你还叫我走,那我就走。”李曜云看着韩其野说。
  “那你……”韩其野咬着牙,“走。”
  李曜云眉毛一跳:“那你呢?”
  “我跟你一起。”韩其野说着把裤腰拉上来,胀大的欲望却挡也挡不住。
  陈期听懂他们的话,顿时扁了扁嘴。
  “哭什么,心肝。”李曜云搂住他,“都告诉你了,想要什么你亲一亲小野就会有的。”
  陈期眨巴下眼睛,扇落两颗金豆子,随即又把韩其野的嘴给堵住了。
  韩其野一时不备,被扑倒在床上,陈期手脚并用地缠上去,屁股正坐在坚挺火热去烙铁一般的凶器上。
  陈期在那上面蹭得韩其野的最后一丝理智都要熔断了,他聚起力气准备把陈期掀到一边,腰上却多了两只手。
  “不会也不要紧。”李曜云动作相当温柔地替他脱下裤子,“别紧张,小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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