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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如银(穿越重生)——双梨/kimay

时间:2024-07-22 09:28:11  作者:双梨/kimay
  我松开他,舔了舔嘴唇,可胸口仍充斥着快意。
  小逼崽子,便宜你了。
  我挑衅地看着他,却被出其不意地抹了抹唇瓣。
  与我的激烈暴躁不同,他略低头,嘴唇和我的贴在一起,轻轻厮磨,倏忽间我有些恍惚,只听他说:“既然分不清,知不知道有区别?”
  我看着他,下意识叫道:“韩其野。”
  他似乎愣了下,月光洒在地上,也落进他的眼里,投过来的光也变得碎碎闪闪。
  来说说双胞胎吧,若不是后来李曜云厌烦这个游戏主动告诉我了,可能我会一直被蒙在鼓里。我很笨是吧,当时我也是这么问他的。
  直到现在我都记得李曜云当时那种不以为意的语气,他说:“别说你不知道,就算是家里人,只要我们俩愿意,他们就不可能认出谁是谁。”
  如果他是洋洋自得地炫耀,我还会以为他只是个恶作剧的孩子。但没有,他就像在叙述一件平淡无奇的小事,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冷着张脸说:“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们是两个人。”
  我知道以后,他们还是会换着来上学,不同的是他们会告诉我今天来的是谁。
  李曜云上的是国际学校,他用不着高考,高中毕业直接出国留学。
  原本韩其野也是从小国际幼儿园,国际小学一路读上来的,到了高中却突然和李曜云分道扬镳。这里固然有家庭缘故,但我觉得他们或许只是觉得这样更有意思而已。
  在我身上不就是找到了乐子吗?
  这里说的家庭缘故,如你们所见,他们一个姓韩家,一个姓李,代表着韩李两个家族。韩家的重心在国内,掌握着重工业的半壁江山。李家则在国外,是开银行做金融的大鳄。
  他们的路从出生就被规划好的。
  有时我想,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他们,在人人称羡之外,是不是因此才更渴望打破规则。在铺好的康庄大道上偶尔踩出界,偶尔戏耍为他们铺路的人,无伤大雅又可以满足他们不为人所知的微妙心理。
  以上皆为我的猜测,说实话双胞胎与旁人有壁。
  比如在我的描述中,你们肯定认为韩其野很酷,李曜云爱笑。但慢慢我发现,或许真的如此,又或许他们仅仅想借此让我能够把他们区别开来。
  再比如在我和他们的单独相处中,很少能听他们提到到另一个人,时常给我一种他们不是很熟的错觉。但李曜云替韩其野考试,连笔迹和分数都不会引起老师的怀疑。那种默契不知是双胞胎天生的,还是日复一日相处中磨合的。
  应该还是天生的。
 
 
第8章 
  我说这次时间停留的时间比较长吧,趁着月黑风高我决定翻墙出去。
  我叫薛如意帮我兜着点,万一有什么情况,随便扯个理由忽悠下。他刚张开嘴,我就威胁道:“考虑下后果,不然以后就没人这样任劳任怨被你骂了。”
  我身手敏捷加上个头够高,爬个墙什么的轻轻松松。而且我以前身体远比后来好,细长的腿跑起步来脚下生风,好像乘着夜风往小巷里卷。
  元沧的窗户透出暖黄的光,我拿石子去敲,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到窗边,把钥匙丢了下来。
  元奶奶睡在一楼,上年纪后耳背的厉害,但我踩着咯吱作响的木梯时,仍像做贼一样紧张得不得了。
  谁家来了采花贼不急,让老太太知道我跑来睡她乖孙,拐杖非得把我的头敲个洞。
  可我胆大妄为,房门都没关就扑进元沧怀里。元沧已经见怪不怪,只是耳朵微微泛红,笑着说:“你现在怎么这么……”
  后半截话被我吃了进去。
  怎么这么主动?还是这么大胆?要我说,其实是这么放浪。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多活了12年,我唯一学会的大概就是及时行乐。我曾疯狂地想过,如果当年多行几次乐,说不定我就能留一个遗腹子,以免我漫漫长日无一丝寄托。
  有一次家中电视开着,来来去去全是些打扮得花团锦簇的女人。我不看,开着只是想家里热闹些。
  我靠在沙发上看外面麻雀跳来跳去,竟觉得有些活泼可爱。想不通我一个生在平民窟的小孩,到底哪来的矫情毛病,看不得禽类的铁嘴利爪。若是投到灾荒战乱年代,茹毛饮血亦是要争上一争的。
  耳朵一动,电视里传来女人幽幽的声音:“我宫里一共有三百二十六块砖石,可是这每一块,我都抚摸过无数遍了,其中还有三十一块已经出现了细碎的裂纹,否则我将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呢?”
  我噗嗤笑了一下,继而克制不住哈哈笑出声。露西跑出来忧心忡忡看着我,她告诉我没什么好笑的,那摸砖的妃子深宫寂寞,养了旁边那个妃子的女儿。
  我听了更是笑出眼泪,我竟疯逼至此。
  冬日河边滴水成冰,小屋里亦是阴冷潮湿。离开被窝,元沧身上的热气瞬间褪个干净。我脱掉摸起来冰凉的羽绒服,将元沧推回到床上。
  窄小的单人床上,棉被和我一同盖在元沧身上。他纵容着我将手伸进他的内裤,当年轻蓬勃的欲望被我握在手心,我突然走神了。
  我们第一次接吻是在来年的春天,元沧生日那天。
  元沧这个人啊,看着邪气凶悍,其实内里温柔善良。拳台上杀气腾腾,可一点酒就能将他灌成醉猫。
  那一天他像只奶猫一样舔我的嘴角和下巴,好像我是条新鲜肥美的梅鲚鱼。我心里想着,元沧到底会不会接吻啊,要把舌头伸到我嘴里来啊。可还是被他舔得神魂颠倒,最后也忘了他到底伸没伸进来。
  我低头吻住元沧,反正这回我是把舌伸了进去,想着他青涩,本欲徐徐图之。元沧却凶猛回吻过来,天地调转他把我压在身下。热情竟也不逊于我,难道是醉酒与不醉的区别?
  我自己脱了裤子,在他下身蹭了蹭,他一下就忍不住了,硬的跟块烙铁一样顶着我屁股。
  我短促地叫了一声,整个心脏像块不断在吸水的海绵,充盈着巨大的满足感。仅仅是心理上的快感,就足够使我飘飘欲仙。
  我自己抚弄了下前面,赶紧又缩回手。靠,再碰就要射了。我心里骂着不争气的陈小期,虽然是元沧,但你他妈也得坚挺一会儿啊。
  元沧却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我在他身下拱了拱,他按住我用沙哑的声音说:“这样进不去的。”
  我笑了下,真是孩子,这算什么问题。我看了眼不争气的陈小期,馋得直吐口水。我沾了点滴下来的丝丝粘液给自己扩张。
  竟然进不去,一根手指都不行。
  失策,我忘了这不是我那副适合欢爱的身体,甚至都还没成熟。我不死心又用力捅了下,被元沧握住手指。他抹掉我额头上沁出的汗珠,轻声安慰我:“不做了不做了,是我忘了你还小。”
  可他明明忍得汗水都流了下来,滴在我的下巴上,又顺着脖子流下去,弄得我痒痒的。
  这怎么忍。
  我不断地啄着元沧的嘴唇、下巴,渐渐滑到锁骨、胸口,然后舔了舔他颜色很淡的乳头。他到底只是个18岁的孩子,我这样撩拨,他肯定受不住,身体微微战栗起来。我一把握住他,央求道:“我不怕疼。”
  我想跟你皮肉相贴骨血相连,如果注定要伤痕累累,那我乞求这疼痛是你给的。
  元沧把我从被窝里提了出来,“傻囡囡。”他说。
  然后他贴着我的身体滑下去,我一阵挣扎被他按在掌下。陈小期欢腾起来,被元沧含在口中。
  不能怪它不坚挺,我这会儿还他妈是个处啊,做个梦都能弄湿内裤的程度。我还不反抗,元沧得以为我早泄。
  但我这细胳膊腿如何对抗每天狠揍沙包的人,我这下真像条扑腾的鱼了,渺小的梅鲚鱼被彻底送进猫的嘴里。
  “元沧。”我叫他,不是不好意思,更不是不愿意,就是让我缓缓,缓缓嘛。
  “元沧,元沧,哥哥,元沧哥哥……”我手机紧攥着元沧抓不住的头发,大概就是叫这几声的时间,我射了。
  我拿手臂挡着眼睛,没脸见人。
 
 
第9章 
  我在元沧的床上睡着了,中途醒来仿佛如坠梦中,我看着元沧睡着的脸轻轻亲了一口,拱进他的怀里细细嗅他身上的气味。
  我不知道时间是不是真的能打败一切,但在这荒诞的穿越之前,我已经很久没有想到过元沧了,有时会想不起他的样子,更别说他的味道。
  再次睡着前,我想我一定要把这一切镌刻在我的记忆里,如果睡醒是黄粱一梦,我便不要再醒过来。
  这一觉很长很长,但总是要醒的。
  我睁开眼睛,不是元沧的家,也不是韩其野的。墙上浅绿色的壁纸看着十分眼熟,我昏昏沉沉地看了一会儿,转过头就看到薛如意。
  他一边脸高高肿了起来,模样十分滑稽,见我醒了咬了咬后槽牙,一副想骂我的样子。
  我说:“怎么了?”
  可能我笑的难看,薛如意快被气哭了,我只得哄他:“别哭啊,哥们这辈子看你哭过一次就够了。”
  薛如意一动嘴巴,先“嘶”了一声,看样子伤的不轻。我问他:“谁打你了?”
  他口齿不清地反问道:“你说呢?”他从沙发上腾的站起来,手指着我:“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药不能乱吃,有病就他妈治。我该怪谁打我?我他妈活该。”
  我被他骂的头晕,十分不解:“我就吃了两颗啊。”
  “脑子有病,数数也忘了?2和20分不清?”
  薛如意轻伤不下火线,声音振聋发聩。
  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只吃了两颗,但也不至于那么多吧。我合拢双手拜托他:“别骂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真的好了。”
  薛如意按住我的手,检查我手背上的留置针,声音低下来道:“别乱动,我不骂你自会有人骂。”
  我呆呆回一句:“谁?”
  薛如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我,指了指自己的半边脸:“你说谁打的?”
  “韩其野?”我惊讶道:“他不是在法国?”
  薛如意一哂:“他就是嫦娥奔月了,听到你寻死也得飞回来。”
  我这才真正慌起来,四处张望后问:“那他人呢?”
  薛如意被我的怂样逗乐了,说:“守了一晚上,现在回家换衣服去了,估计快来了吧。”
  说着门吱啦一声被推开,我们同时朝外看去,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哟,圆小团这么大了?”薛如意现在这样像个怪蜀黍。
  可惜吓不到圆小团,那孩子冷眉冷眼,目光在我们俩脸上梭巡一番后,叫了薛如意一声叔叔。
  他不叫我,狭长的眼睛瞪着我。
  好一阵子不见,他比之前高了不少,哪里还有又团又圆的样子。一副臭脾气倒从韩其野那里学了个十成十,我不客气地回瞪过去,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说:“他们说你又不想活了。”
  我气的翻了个白眼:“好事不出门啊,他们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这么个小孩说呢,还是你扒门缝听来的?”
  听我这么一说,圆小团小脸红了,敢情真是偷听来的。
  薛如意一贯都有眼力劲,顺着墙边一声不吭溜到门边,遁了。
  只剩我们俩人,圆小团走到我床边,小嘴撇了撇。我说:“你要干吗?我还没死呢。”
  他爬到床上窝进我怀里,半晌都不出声,我偷偷看了一眼,哭了。
  韩其野来的时候,圆小团在我床上睡着了。
  韩其野看到他皱了下眉头,再看我,脸更是臭的像块抹布。
  我看他右手指关节全肿了,讨好地拉起来给他吹吹,但又忍不住唠叨:“打别人自己也会痛的,你又何必。”
  韩其野眉间的皱褶被我吹平,语气平淡地说着狠话:“看他下次还敢随便给你药吧。”
  我说:“药是我问他要的,你是不是也准备给我这边脸来一拳?”
  韩其野捏住我的下巴,似真似假说道:“你?一拳太轻了。”
  我握住他的手腕,上下滑动了下,直勾勾地看着他:“那你准备怎么做,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韩其野眼中怒气未消,夹杂着无奈,此刻又被我挑起另一种情绪,几番交织过后沉入眼底,雾黑一团,让我觉得其实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看着他永远隔着云山雾海。
  韩其野缓缓开口:“弄死你,不死也下不了床。”
  我对上他的目光,正准备你来我往一番,倏地一只小手抬起来抓住韩其野。
  “不要爹地,不许欺负阿期。”圆小团迷迷瞪瞪地坐了起来。
 
 
第10章 
  几年前的某一天,也是在这家医院,也是一睁眼就看到薛如意。那一次薛如意破天荒没有骂我,看我醒了抱着我痛哭一场。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听他说我差一点就死了。撞我的大货车把我卷进车底,后轮差一点就要从我身上碾过去的时候刹住了车。算我运气好,没有当场毙命,但还是撞到了头,并且全身多处骨折。
  至于为什么出这场车祸,有人看到是我自己撞上去的,后来交管部门调取了监控。当时我从韩其野的车里突然冲上行车道,一辆正在拐弯的大货车避让不急直接将我撞倒。
  没有人能解释为什么我要那么做,包括在场目睹一切的韩其野。
  他们都希望在我醒后能得到答案,然而我却不记得了。可能是头部遭到撞击,也可能是药物影响记忆力。我开玩笑说这种情况最像是撞鬼,在场的人面面相觑,却没有人反驳。
  我知道他们以为我说真的,没人相信一个精神病也会开玩笑。
  车祸过后我在疗养院休养了三个月,整个人逐渐好了起来。薛如意认为我是因祸得福,但我一开始坚决不认为自己有病。我没有生病时的记忆,那段时间在我记忆里很模糊。
  薛如意问我,如果你没病,那正常人怎么会想不起自己几年间都干了些什么。
  我无法反驳。
  精神类药物副作用极大,长期服用会导致记忆力严重减退,这大概就是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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