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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如银(穿越重生)——双梨/kimay

时间:2024-07-22 09:28:11  作者:双梨/kimay
  “你怎么又硬了?”我恼怒道。
  韩其野在我腿间蹭了蹭,语气黏糊道:“我也没想要干//你,你睡你的。”
  我本就没有睡意,闭目养神五分钟后,我咬着牙骂道:“睡你大爷睡,鸡皮疙瘩都被你咬出来了。”
  韩其野嗤嗤笑起来,和我商量:“那我就放在里面不动行不行?”
  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样的话十五岁的少女都不会信,莫不是我真这么好骗?
  我敞开腿,刚被用过的地方像贪吃的小嘴,我摸着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想合上腿却为时已晚。
  “要干就干,别说那些酸话。”我干脆说。
  韩其野反倒迟疑:“确定不会晕?”
  “晕了就当奸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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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来来,算算小野同学什么时候没有主观意志力?
  哪种是最细思极恐的状况?
 
 
第72章 
  平淡的日子持续了三年,直到元沧的祭日。
  或许因为我在另一个世界里得到了补偿,这几年我的心态越来越趋于平和,已经能够做到不用鸵鸟的心态面对这个日子。
  我捧着一束白色的雏菊去墓园,把它放在元沧的照片下。清晨的雾气还没散去,我用手指抚摸墓碑上细细密密的小露珠,看着照片里的元沧,像个老朋友一样和他聊天。
  我告诉他现在我有了一个花卉苗圃基地,每天都有事做,不会再伤春悲秋。
  “不过,”我笑着说,“送给你的雏菊是我在家里的花园种的,虽然你不是女孩子,但我就是很想送花给你。”
  “知道雏菊的话语是什么吗?嗐,问你也是白问。”
  “对了,我又养了一只狗,是只有点像土狗的柴犬,我给它取了个名叫元小黄。圆小团知道后气得要死,可是背着我们又会偷偷叫元小黄弟弟。”
  说到“我们”,我下意识顿住,至今对着元沧仍难启齿我和另一个人在一起的事实。
  离开的时候,阳光终于冲破厚厚的云层,金灿灿地铺满一地。
  我回头看向元沧的墓,12年了,我站在台阶上不知回望过多少次。经年累月,我已不知道想看到什么,只是那冰冷的地下埋着我的亲人我的爱人我的……
  “哥哥。”我在心底叫着。
  长眠。
  常念。
  这天过后,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另一个世界的元沧已经22岁了,那边是春季,离九月还有半年。
  元沧察觉出我的焦虑,并且猜到了焦虑的源头。
  “历史不会重演。”元沧摸着我的头安慰道,“这里不是你的过去,我们当下的对话在12年前也不曾发生过,不用担心。”
  我点点头,好像是这么个理。
  元沧却话锋一转,做了个假设。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的穿越也可能不是永远的,说不定哪一天我们就隔着两个世界了。到那时,你要怎么办?”
  “我……”我脑子瞬间空白,我不知道。
  “你相信灵魂是永生难忘的吗?”我听见元沧问我,“如果他的灵魂回来,肉身却换成他人,你愿意吗?”
  “我,我自然是愿意的。”我迷茫地想,只要是元沧,他变成什么模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看到元沧的嘴角向上扬了扬,他点了下我的鼻尖,说道:“你真傻。”
  我叼着吸管也跟着笑,对于元沧代表着宠溺的小动作,我真是永远受用。
  这时落地窗外一辆车停靠在路边,我望着下来的人眼睛一亮。
  元沧循着我的目光看去:“你认识?”
  我点头道:“很多年以后他在我哥们儿的公司上班才认识的,现在他还不认识我。”
  元沧问:“那他旁边的那个你认识不?”
  我看了眼男子冷峻的面孔,其实不用看我也不可能认识。小陈身边的人我只认识小罗,但这时候的小罗应该还是小学都没毕业的萝卜头吧。
  小陈下车后,男子重新坐上后座,按下车玻璃说着什么,然后小陈弯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下。
  车开走后,小陈在路边站了许久,眉间一抹阴郁的神色是我从来没有在他脸上见过的。
  后来又来了一辆吸睛的悍马,小陈刚打开副驾驶位的车门,车上的人就跳下来,一身黑衣黑裤看着像是混血,十分邪气凶悍。
  他冲小陈摆摆手让他先上车,自己进来我们在的这家店买了两瓶水又风风火火走了出去。
  车玻璃很透,黑衣人上车后按着小陈的后脑勺贴向自己,虽然只能看到一只大手和小陈卷卷的头发,但不难猜出两人是在接吻。
  这什么情况?
  小陈看着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当年居然玩得这么奔放?
  我目瞪口呆的表情把元沧逗笑了,他托了下我的下巴:“嘴巴闭紧了,傻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抹了抹嘴唇,根本没有口水。
  不是,我为什么要流口水。
  元沧用手遮住我的视线,把我的脸转向他,忽然吻住了我,边吻边说:“你又不是没人亲,少管别人闲事。”
 
 
第73章 
  在这么忐忑不定的情绪中时间又过去小半年,快接近那个日子的时候我几乎开始整夜失眠,越想睡着快点见到元沧,越是辗转反侧。
  韩其野被我搅得睡不安宁,干脆坐起来点了根烟。
  冬日凌晨,窗外刮着凛冽的风,空气里潮湿的味道总让人有种在下雨的错觉。然而室内却是另一个世界,壁炉里燃烧着的果木发出“噼啪”的声响,床头壁灯投下一轮暖黄的光晕,韩其野睡眼惺忪地耷拉着脑袋。
  我看着他手指夹着的那根烟就快要烧到尽头,才发现他居然坐着睡着了。我将烟头取下来,起身走去卫生间丢进马桶冲掉。
  回来时韩其野正睁着眼睛看我,问我去哪里了,惶惶然的语气好像我在床上不翼而飞了。
  我说我哪里都没去,撒泡尿不用报告吧。语气不是很好,但我不是故意的,焦虑使我不太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韩其野重新躺下来,侧身抱住我,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说:“你最近怎么了,不舒服记得找医生看下。”
  “没怎么。”
  我岔开看医生的话题,埋怨他晚上总在我睡着的时候又把我弄醒,我说:“睡眠不足很容易神经衰弱的。”
  不知为什么,韩其野的神情有些古怪,不过我自己心浮气躁,也没有多去关注他的情绪。
  闭眼数到第500只羊时,我翻了个身暴躁地摇醒再次睡着的韩其野:“干脆把我干晕过去,你不是总喜欢在这个时间干我的吗?”
  韩其野叹了口气,问我到底怎么了,需不需要吃点安眠药。
  “你不是不让我乱吃药。”我反问他。
  “你也说是乱吃。”韩其野打开他那边的床头柜,不知从哪里变出两颗药,端起柜子上的水喂我吃了下去。
  虽然不是立竿见影,但逐渐的我的意识开始缓缓下沉,这时我隐约听见韩其野自言自语说了句“到底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快要停止运转的大脑自然而然地给出答案,我听见自己梦呓一样轻飘飘地说道:“快到九月了,我要来不及了。”
  下一秒我发现自己就躺在元沧的床上,我一咕咚坐起来,正好元沧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刺鼻味道的汤水上楼。
  我的第一反应是这难闻的东西是姜汤,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一双眼珠子都快要被自己瞪到地上。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我锤了下床板,“他怎么会睡在你床上?”
  元沧有一瞬间的诧异,但很快笑着过来捏住我的鼻子,说:“既然你来了,姜汤归你了。”
  说完不由分说递上茶碗,我只好被他捏着鼻子大口大口地速战速决。
  “乖。”元沧抹掉我嘴唇上的水痕,告诉我我现在有点低烧。
  “哈。”我酸溜溜地叫道,仿佛刚才滚滚下肚的不是一碗姜汤,而是一坛陈年老醋。
  “不就是要捂出一身汗嘛,做点什么不能出汗。”
  “啊。”元沧学我的腔调,“别人当然只能喝姜汤,你嘛……”
  他伸进我的衣服去摸我的痒痒肉,我当即边颤边叫,像个会出声的筛糠。
  很快我的叫声就变了调,元沧的手指进来了。他的额头泌出些细汗,有种正在散发着荷尔蒙般的性感。
  “别瞎吃醋。”元沧说,“我不会碰别人。”
  我乖巧地“嗯”了一声,因为细弱无力,听上去像是在呻吟。只有我自己知道,若我不是一时不清醒,刚才不会理直气壮地质疑元沧。
  我有什么资格。
  元沧抽出手指,换上更加粗长的硬物,进入的刹那他用被欲火烧哑的声音喟叹了一声:“囡囡。”
  他的手指轻柔又有带着力道地揉弄我,刚刚还令我颤抖发笑的痒痒肉此刻也归顺于身体本能的欲望,任由拿捏并迸发出更深一层的痒意。
  元沧在我身体里射了两次,又不厌其烦地把他的子子孙孙挖出来。我四仰八叉地躺着,对着伏在我腿间的人说:“麻不麻烦嘛,我又不能生孩子。”
  元沧按了按我的肚皮,有些可惜地说:“就是,怎么就不能生呢。”
  我说:“下辈子投胎我一定要投成女人,帮你生一个足球队。”
  元沧淡淡地笑了笑,说我傻。
  “现在这样好不好?”他问我。
  “好啊。”我说,“美梦成真那种好。”
  “好到每天都患得患失的地步?”
  我讪讪地说:“被你发现了。”
  元沧说:“有眼睛的应该都能发现。”
  我闭上眼睛,默不作声了。
  这事如一团愁云,笼在心头时恨不得连韩其野都抓来吐一吐苦水,却唯独不想跟元沧说。
  害怕一觉睡醒就再也见不到的恐慌怎能让人不患得患失,我都不知道平白无故我何德何能就可以穿越,而这份恩赐谁知什么时候又会被何方神仙收回去。
  这个世界里我认识的人都按照原有的轨迹在成长,唯有我和元沧不是。可我跟他不一样,我原本就不属于这里,而他呢,在命运的齿轮最终卡在属于他的名字上,是会仁慈地将他摘出去,还是会选择原有的轨迹从他身上倾轧过去。
  如果历史再次上演,如果我仍站在一旁目睹,我保证自己会立刻灰飞烟灭。那这样的穿越和轮回又有什么意义,我宁愿麻木的活着,即使曾经因为各种缘由将元沧深深埋进过往也好过再死一次。
  我深深呼吸以忍住快要冒出眼皮的泪,我知道元沧一定看得出也听得出,他对我实在是太了解。所以他清理完之后,又爬到我身上,我感觉到一个热热的东西,元沧用他的舌头在扫我的睫毛。
  眼皮微微张开,里面包住的液体就滚落到他的舌头上,他将苦涩吞进肚里,却给我甜蜜的承诺。
  “你怕的那些都不会发生,我保证好不好?”他就差没竖起三指起誓,“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尽力来到你身边。”
  “真的?”我一睁开眼睛,眼泪全都扑簌簌掉下来。
  元沧叹:“你现在怎么说都是30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哭啊。”
  我“噗嗤”一下又笑了,道:“那又怎么样,反正你又看不到30多岁的我怎么哭。”
  元沧笑了笑,突然问:“你想怎么哭?”
  一下把我问住了,我来不及思考,卡在我腿间的东西又胀大了。我看着元沧眼底的欲望,后知后觉地领悟到什么。
  “你什么时候看我哭也能硬的?”
  元沧贴在我耳边,一字一字故意慢慢说给我听:“不光是看,想想都能硬。”
  我的头脑里“轰”一声,是火苗从底窜到顶上的声音,我虽然想说不行,不能要了,但自己已经不要脸地起了反应。
  又是新的一轮征伐,浮浮沉沉。
  我出了很多汗,也不止是汗,你们自行想象吧,反正身体里的各种液体都出了一遍,发烧自然不治自愈了。
 
 
第74章 
  即使每天都在做心理建设,但当那一天醒来发现自己只是安安稳稳睡了个囫囵觉时,我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半天都无法从没有穿越的事实中清醒过来。
  什么历史不会重演,什么你怕的那些都不会发生,骗子。
  我闭了闭眼睛,这次没有眼泪流出来。
  我躺了一会儿,突然像一枚半途熄火复又爆开的哑炮一样从床上弹起来。
  我把韩其野那边的抽屉翻得哗哗响,嘴里念念叨叨。
  说什么你保证,你还敢保证。
  骗子,臭骗子。
  “一大早又在发什么疯。”韩其野从浴室里走出来,头发还在滴着水。
  我回头暼了他一眼,又自顾自地翻。
  韩其野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沉声问我在找什么。
  我问他:“安眠药呢,你藏哪里去了?”
  韩其野的眉毛都快拧到一块去了,他扯了下我的胳膊,脸上涌起久违的愤怒,但很快就消退成化不开的无奈。
  我被他这样的目光钉在床上,短暂地分了神。
  “陈期。”他连名带姓的叫我的时候,有时是愤怒的,有时是冷漠的,有时是带着警告的,这次又多了份感慨。
  “你总是这样……”他停下来似乎在想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但最终他没有想出来又或者没说出口,只是松开了手。
  “你这样会让我很累。”他说。
  “我,我只是想找,我没有……”我登时手足无措起来。
  “所以你找安眠药做什么?”韩其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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