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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如银(穿越重生)——双梨/kimay

时间:2024-07-22 09:28:11  作者:双梨/kimay
  我从来就不是个坚强的人。
  我也很自私,面对元沧时都不曾有过曾经想把他忘掉的愧疚。所以我不会告诉韩其野,否则沉寂的愧疚会立即将我吞噬。
  “是。”我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他。”
  我的声音是这么的坚定,连我自己都被说服了,好像我真的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元沧。
  韩其野叹了口气,放在我腰上的手滑到我背上拍了拍,说:“明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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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昨天好像偷懒了,你们装作不知道哈。
 
 
第65章 
  没等到明天,我把烦恼写在脸上带进了梦里,带到了元沧的身边。
  我抱着元沧的时候,总觉得这个世界是我做的一个美梦。在这里我还这么年轻,这么干净,拥有爱的人还拥有光明的未来。
  我不再讨厌紫林巷,看到我爸妈过着鸡飞狗跳的日子内心也不再愤世嫉俗。
  元小黑趴在门口晒太阳,元小白蹲在拱桥上看人钓鱼,它们都好好的活着一直到变成老狗老猫,而不是下落不明以为自己被主人抛弃。
  我是不是说过我不爱哭,那不是假话,从小到大我就没哭过。没想到前20年攒下的眼泪是留给我后半辈子用的。
  我从一开始沉默着流泪,慢慢不可抑制地哭出声,最后一抽一抽哭到打嗝,情绪完全崩坏。
  我忽然渴望倾诉,我憋着一肚子话,如果现在我没穿越我还在H市,我一定会奔到元沧的墓前跟他说。
  我开始口齿不清地自说自话:“我根本不是陈期,不是你的陈期。这副身体这么纯洁这么美好却不属于我。”我指着我的手腕,“我自己的手腕上有好几道疤,虽然我不记得它们怎么来的,但是每当别人看到我的手腕都会对我投来同情的目光。”
  说完我抬手脱掉身上的T恤,按在一侧的肋骨上,告诉元沧:“我出过一次车祸,这里断了三根骨头,骨痂已经不太明显。”
  我的手在光洁无瑕的皮肤上轻轻滑过,叹道:“可也比不了这个了。”
  我曲起小腿,伸到元沧眼皮下,说:“这里也是,我瘸了好久,疼得根本睡不着觉。”
  元沧握住我的脚踝将我整个人一把拉到身前,问道:“你出过车祸?”
  我对元沧的话充耳不闻,压抑多年的情绪一旦开了道口便如同泄洪一般迅速撕裂了整道防线。
  我絮絮叨叨地诉说着我浑浑噩噩的这些年,小到我看的电视剧,大到我如何买凶,如何嘴对嘴才成功给李曜云喂下药。
  其实我那时完全不用多此一举,在泰国黑市雇个杀手并不会比雇个拳击手贵多少,但我必须这么做,我就是想这么做。
  元沧沉默地听我说,偶尔眉头紧蹙,除此之外他好像并不觉得我在说天方夜谭。
  我唯一还保留的清醒是没有对着元沧讲这几年我和韩其野之间的恩怨情仇,原来除了我曾经以为的过错,我还能更对不起元沧一点。
  过了许久我才平静下来,元沧把我湿掉的头发拨到一边,喂我喝了点水,又重新把衣服给我穿上。
  我恢复了理智,小声跟元沧道歉。我不该对他说的,我原本想永远瞒着他,如果我们之间可以有永远的话。
  我低着头等着元沧发问,心虚到不敢看他的眼睛,可元沧只是拍拍我的头顶说没关系。
  “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我问他。
  “因为我不想装作惊讶。”他说。
  “不觉得很离奇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时常觉得是不是精神病还没好。”说完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不想让元沧知道我还得过精神病,给我不堪回首的这些年再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还好元沧并未注意,或者听到了也只是以为是个比喻而已。他安慰我说:“是很离奇,很多事在自己没经历过之前甚至都是闻所未闻的,我很高兴你能回到我身边。”
  元沧最后一句话的逻辑有点问题,我又不属于这里,怎么能算是回到他身边。不过每次穿越我也确实是从我原本的世界回来,他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第66章 
  哭累后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回到住了三年的病房,看见自己坐在窗边发呆。
  露西在餐桌前布好餐,叫了“我”好几次都没能叫动。这时护士抱进来一个婴儿,我没什么经验,看不出有多大,但总归不会超过一岁。
  听到婴儿咿咿呀呀的声音,窗边的人突然有了反应。“我”转过头,眼神一下变得生动起来,对着婴儿伸出手臂,婴儿也立刻给出回应,整个身体恨不得立刻飞出护士的怀抱。
  “我”把婴儿抱到桌前,露西也给他准备了专门的辅食,“我”拿起硅胶勺对着婴儿的小嘴巴,用我自己都没听过的娘兮兮的语调说:“小团,啊……张嘴巴。”
  我受到了惊吓,难道潜意识里我真把自己当成是圆小团的妈妈了。
  我不想看自己育儿的画面,扭头却看到元沧就站在我旁边。他和我一样,隔着玻璃正看着病房里面陈期初为人母的高光时刻。
  我感到十分羞耻,但我发现元沧只能看到里面那个陈期,看不到旁边对着他张牙舞爪的我。
  我本以为现在的场面已经很尴尬了,没想到韩其野这时也来凑热闹。不过他一开口,我就认出是李曜云。他绕过半个餐桌坐到“我”旁边,先亲了“我”一口,接着又在圆小团脸上吧唧了一下,说:“我老婆和儿子今天都很乖。”
  “我”的注意力始终放在圆小团身上,对于被谁亲了一下丝毫不在意。
  我用余光瞟了眼元沧,告诉他这其实是梦,都是假的,你的眼神别这么悲伤。只不过说了也是白说,我好像是个隐形人。
  圆小团好喂养得很,那些花里胡哨的辅食很快就吃完了。李曜云从“我”手里接过去继续给他喂果汁,结果果汁喝完人也睡着了。奶嘴拔出来的时候,圆小团的嘴巴还是一个“喔”字。
  李曜云把圆小团递给露西,笑着说:“爸爸喂的果汁跟安眠药一个效果。”
  露西要把圆小团抱出去,“我”给拦了下来,径自抱着圆小团上了床。
  李曜云对露西努努嘴巴,露西便识相地离开留下他一人。
  这里不像病房倒像是月子中心,病床也比普通的大上两倍。“我”侧身对着圆小团的方向闭着眼睛,也不知道这么一小会时间睡着没。
  李曜云脱掉外衣,在“我”身后的位置躺下,和“我”一模一样的姿势和方向。
  很快他的手就从背后摸上来,我看到那只手先是圈住那把薄薄的腰身,然后就熟练地从睡衣的下摆钻了进去。
  平整的睡衣随着缓慢滑动的手有了明显的起伏,最后胸口的位置鼓了起来,似是画圈一般揉弄。
  那个我,他的一嗔一笑,一蹙眉一展颜,难耐的呻吟和情动时的喘息,都和我一模一样,分明就是我本人。
  或许是怕着凉,李曜云够着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衣裤接二连三全部被丢了出来。
  我能看到那个陈期裸露在外的肩膀和锁骨下面一点点的胸膛,他始终闭着眼睛,睫毛却簌簌在抖。被面下的人只露了点头发,慢慢的连头发也被遮住了。躺着的人上半身好好盖着被子,下半身那里隆了起来。
  不用想都知道李曜云在被窝里做什么,我在一旁看戏,却控制不了老脸一红,好像被人用嘴伺候的真是我本人。
  不多时,那个陈期就呜呜出声,整张脸透着绯红。这声音我太熟了,知道他已经到了,也不知道射在哪里了,床单被套到底谁来洗。
  虽然梦是随心而起没有道理可言的,可我还是忍不住琢磨,这个陈期能认出李曜云吗?他一个精神病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当真以为自己是妈妈,李曜云是爸爸么,所以他们可以做任何夫妻都会做的事。
  他怎么都不说话的。
  正想着,李曜云从被子里钻出来,将身下人整个翻过去,伏在他的背上。一片因为常年在室内捂得雪白的后背因而完全暴露出来,李曜云的嘴唇正顺着那一节一节凸出的脊椎骨,一边轻啄着一边缓缓往尾椎吻去。
  能想象得到是一回事,但亲眼看到自己和另一个人做爱,还是和元沧一起看,我的心脏实在负荷不了这种刺激。
  我伸手去捂住元沧的眼睛,却发现我的手穿过了他的身体,再摸我自己,同样摸不到实体。
  里面房间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急促变调的哼吟,听得我的头皮都要炸了,恨不得冲进去把两人分开。
  这才只是刚开始,李曜云每动一下,房间就好像上升了一度,呻吟也更加黏腻起来,被闷在枕头里,是个哭腔。
  李曜云做到兴头上,一把把人捞起来坐到自己胯上。那个陈期搂着李曜云的脖子,就这么直接和我们来了个面对面。
  他没有哭,但一双眼似泣非泣,看过来时简直勾人心魄。
  看到的一瞬间,我有点不可置信,他脸上的欢愉是这么真实且富有冲击性。我不是没和李曜云做过,但没有哪次像他这么投入、这么满足、这么心甘情愿。
  这一认知几乎立刻击垮了我的理智,哪怕只是个梦我也无法再旁观下去。我一次次搂住元沧触不到的身体,一次次去捂他的眼睛,急得眼泪直掉。
  “不要看,不要看。”我求他,“这不是真的,我不是这样的,求求你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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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的碎碎念:
  这篇文可能不是大家喜欢的前期虐后期甜的文,糖是贯穿全文的,不多,有些也不太甜,甚至是酸涩的,后期也不会猛烈撒糖。
  这篇文的整个基调就是灰暗的,糖里含着玻璃渣的那种。
  一个受过如此伤的人,不经过经年的愈合,怎么可能恢复,即使恢复,又如何能完好如初。
  所以结局再完美也会意难平,是不可能欢欢喜喜过大年的。
  有这个认知才能开心追文,毕竟文是虚构的,我们写文看文的快乐是真实的。
 
 
第67章 
  元沧把我叫醒,问我梦到了什么哭得这么伤心。我魇住一般,搂着元沧的脖子不撒手,嘴里一直念叨叫元沧不要看。
  元沧帮我把眼泪抹掉,无奈怎么都赶不上它们掉落的速度,只好用舌头把我的嘴堵上。
  我“呜呜”叫着,鼻子也出不了气,差点冒出鼻涕泡,眼泪很快就止住了。
  可是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我紧紧搂着元沧,深怕下一秒他热乎乎的身体就会变成一团用手就能穿过的幻影。
  “轻点。”元沧扯了下我的手臂,“你想掐死我啊。”
  我松了手,起来脱掉裤子骑在元沧的腿上。元沧捏了把我的屁股,有些错愕地说:“你到底是做的噩梦还是春梦?”
  我在他的眼皮上亲了一口,说:“你要一直看着我,看我被你干得有多爽。”
  元沧无奈地笑了,笑容中带着一丝腼腆。我忍不住又去亲他的嘴巴,心中感慨,18岁真好啊,什么事都做过了,可听喜欢的人说一句荤话还是会脸红。
  我想起在梦里,明明是同一张脸,那脸上的悲凄却一直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很用力去吸元沧的舌头,和他搅在一起,密不透风地吻着,这样才有了些许真实感。幸好只是个梦,饶是如此都差点将我痛死。
  接受这个18岁的元沧对于我而言好像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我不在乎他不是我的元沧,在我们重逢的那一刻,我们就注定再次属于彼此。我只愿他平平安安到老,不会再经历元沧所经历的一切。
  如今我到底年长了他10岁,表面上叫他哥哥,实际上渐渐就生出了护崽情结。
  这一点也体现在做爱上,现在的我更为主动,想让元沧从我这里得到更多身体上的欢愉。
  我前后摆着臀,眼神逐渐迷离,还不忘提醒元沧看着我,问他爽不爽。
  元沧不理我,只是眯着眼睛看我。
  不知道此刻他眼里的我比起梦里面我看到的自己如何。一样的骚,一样的满足,一样被捅的字不成句,但到底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我想我看着元沧的眼神一定是痴迷的,充满爱意的,我的内心与身体一样,被撑得发涨,简直要爆成无数片漂浮在空中,告诉每个路过的人,我们相爱,我们正在做爱做的事。
  “哥哥。”我叫着,尽管心里已经呐喊了无数遍,还是快要承受不住想要说些什么。
  我把手绕到身后,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摸着元沧,贴在他的耳畔黏糊糊地喘气:“哥哥,你好大,你要把囡囡捅穿吗?”
  元沧突然按住我的腰不让我动,气急败坏地说:“不想被操死就闭嘴。”
  哈,我有些得意,明明差点射了还这么嘴硬。
  而且很难得听元沧这么说话,虽然他一直在紫林巷活得像个混混,但很少说脏话。当然操也算不上什么脏字,只是他就是不愿意用在我身上。
  我逗他:“你再说一个操字我就得射了,元沧哥哥再说一次啊。”
  元沧咬住我作奸犯科的嘴唇,把我压回到床上,一耸腰差点掀了我的天灵盖。
  “操死你。”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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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期,有你这么“护崽”的么。
  哦说一句,我原来的微博号炸了。
  新的:梨kimberly
 
 
第68章 
  韩其野没有走,还给蒲阿姨交了半年的生活费。不仅如此,没过两天当我在码头看到从船上下来的圆小团时,差点没忍住要骂人。
  曾医生跟在后面撞到枪口上。
  “你带他来的?”我扯着嗓子问道。
  “呃,他有支气管炎,冬天更适合待在温暖潮湿的地方。”曾医生说的头头是道。
  我低头问圆小团:“你什么时候得了支气管炎?”
  圆小团眨眨眼睛:“去年得的。”
  “原来薛定谔去年得了支气管炎。”我转头撇下他们两个。
  韩其野说我要离开他,那真正的韩其野就永远不会出来。我痛恨他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我骂他厚颜无耻,凭什么我就得受他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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