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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如银(穿越重生)——双梨/kimay

时间:2024-07-22 09:28:11  作者:双梨/kimay
  我张了张口,回答不出,只好说不知道。
  李曜云坐到我旁边,对我笑了下,好像高中时那样,可他这样子比发脾气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他说:“更喜欢小野也没关系,反正他是个半个我。”
  我听不懂,可能是指他们双胞胎是个共同体。
  不过他又说:“当然这在以前也是不行的,谁叫你现在脏了呢。”
  我不觉得我脏,我只有一个男人怎么能叫做脏呢。我含着怒气看他,但反驳和抗争对我没有好处,我只能问他到底想怎么样。
  李曜云拿出手机给我看他的屏保,白花花一片,是一个人半裸的背部。从肩胛骨到尾椎,看得出人很瘦,尾椎骨旁边有颗不明显的痣。
  “下面的我截掉了,”李曜云隔着屏幕摸着那颗小痣,“我还是不够狠心,连你的屁股我都不愿意让人看到,怎么舍得真让你去陪别人。”
  那反光的白色实在太刺眼,我闭上眼睛,忍不住道:“李曜云,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李曜云不在意地说:“这很公平,你也让我很恶心。”
  我被他气得目眦欲裂,夺过手机狠狠砸向地面。
  韩其野听到动静后出现在门口,皱着眉头看我们。
  “吵到你了?”李曜云问他。
  韩其野不耐烦地“嗯”了声,说:“哥,你别折腾他了。”说完看了看我,可能想对我说什么,不过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走掉了。
  我看着韩其野的背影消失,又低头看了看碎掉的手机,“那照片,你是想发给……”
  我想到元沧,眼里骤然起了一片雾气,声音也哽咽起来。
  李曜云没等我说完就冷笑一声,说:“我不会发给他,我为什么要发给他。”
  他用手指给我擦眼泪,迟疑了下,还是在我眼睛上亲了亲,看我厌恶地躲开也没再生气,反而耐心地同我说:“陈期,你还看不懂吗?我李曜云从生下来就不需要和任何人争,我想要的就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这些话我当时一知半解,后来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才明白,什么威逼利诱,那些争风吃醋的手段李曜云根本不屑使用。元沧碰过我,所以从一开始李曜云就没想过给他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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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文全部搬完了,从今天开始就改成隔日更了。
  不会坑,可以去微博催更。
  Wb:  梨kimberly
 
 
第57章 
  那天早晨离开时,我没有看到李曜云。韩其野起得很早,叫我吃了餐桌上放着的粥再送我走。我食不知味,在他的注视下默默吃掉两碗好像有点糊味的粥。
  韩其野那时开的是辆敞篷车,偶尔我会在学校看到那貌似低调实则让人难以忽视的银灰色。
  窗外的海让我想起昨夜很不愉快的经历,我将脑袋撇到另一边,看到韩其野总是很冷漠的脸。
  车内的安静反而使我的内心更加不平静,我说:“韩其野,你开车时都不放音乐的吗?”
  韩其野看了我一眼,随便按了一个频道。
  电台正在放一首粤语老歌,醇厚的嗓音吟出的曲调既情意绵绵又苦涩绝望。当唱到那句“地狱之火,睡在心窝”时,韩其野伸手关掉了广播。
  车内又恢复比刚才还要尴尬的沉默,我转头问韩其野:“昨晚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韩其野侧目看了我一眼,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但是他的喉结动了动。晨光从海面上照进车里,在小小的凸起上打出那样漂亮的侧影,哪怕轻微颤一下都看得一清二楚。
  我勾起唇角,问他:“好看吗?”
  既然是韩其野给我换的衣服,那李曜云拍照时他在哪。我当然没有立场责怪他袖手旁观,但也不会对他表现出的好意心存感激。
  韩其野的表情很精彩,像是各种情绪跳到他脸上打架。他又看了我一眼,应该说是瞪我,为了掩饰被我说中的尴尬,他有些暴戾地说道:“有什么好看的,也就李曜云稀罕。”
  提到李曜云,我沉默了。他就像一朵遮天蔽日的积雨云,我不知道他正在酝酿的惊雷何时劈到我身上。
  这中间隔得时间并不久,有一天李曜云问我元沧的俱乐部是不是让他接一场和泰国人的比赛,他说如果元沧赢了他就放过我。
  我不信他的话,他笑着拍拍我的脸,说:“你也知道我不会放过你。”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说?”我愤然打开他的手,“逗我很好玩吗?”
  李曜云挑着眉道:“因为他不可能会赢。”
  回去后我问元沧,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他以为我是在俱乐部听说的,让我不要担心,他可能不会接这场比赛。
  我问他是不是赢不了,他说一半一半吧。没有完全拒绝的原因是这场比赛的奖金很高,老板都亲自游说他拼一下。
  我受了李曜云的刺激,又实在很想摆脱他,鬼迷心窍地说了一句:“哥哥,我想你赢。”
  在我生日前夕,虽然这一天我永远不会忘记,但是我也永远无法面对,所以就不说日期了。
  那天气温高到我快中暑,也可能是紧张,我不停流汗,还有点轻微的恶心。我跑去厕所吐了一场,出来的时候还因为头晕摔了一跤。
  李曜云把我扶起来,喂了我几口水,掐着我的人中问我好点没。
  实际上那一天发生的事在我的记忆里很多都不甚清晰,我整个人恍恍惚惚,像是我日后崩溃的前兆。我不记得我当时对李曜云说了什么,自从挨了他的耳光被他掐晕还被他拍了裸照后,我就视他为豺狼虎豹,我只记得我爬起来后拿着水就跑了。
  我真是个傻逼。
  我根本就没带水,那瓶水是李曜云喂我。若仔细看会有些淡淡的蓝色,我仓皇起身带走了它。
  我后来一直不太舒服,我以为是中暑,但其实是没力气。那药可以松弛肌肉,量放得少对普通人而言没什么影响,但对于正在比赛的拳手,是可以要他命的。
  我不知道那瓶水如果没有通过我的手送到元沧嘴里,李曜云会不会用其他手段。总之他赢了,杀人还诛心,赢得我们两条命。
  那之后的记忆就混乱了。元沧躺在地上,好像说了囡囡别哭,还是囡囡别怕。再之后也不知是谁操办的葬礼,再也没有艳阳天,瓢泼大雨里我抱着元沧的碑不肯放手。
  我那时精神可能就有些问题了,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去墓园的路却怎么都不会记错。元小黑那时还在,总是跟着我,陪我睡在墓园。它已经是条老狗了,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这以后我就没有印象了,大概被关在了医院里。
  后来我做梦,偶尔会梦见我住的那间病房,梦见元沧站在病床前看我。他一定很遗憾没有和我好好的告个别,所以总是托梦给我,在梦里也不说话,就是看着我。
  每当我叫他的名字,跑过去想抱他,就会有人来按住我给我打针。
  我在梦里求元沧别走,叫那些混账放开我。
  每次我哭着醒来,韩其野就会把我抱在怀里直到我再次入睡。这样的情况断断续续好几年,可能温暖的怀抱逐渐治愈了我,直到我开始这场莫名其妙的穿越前,我已经很少再做那些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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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很多人喜欢小野,但人无完人,毕竟和李曜云一个基因造出来的。
  这文里的三个攻都有缺点和私心,程度不同罢了。元沧也会有,但不妨碍他还是一个很好的人。
  新年第一天哎,快快乐乐写文。
 
 
第58章 
  我没有勇气回忆这些过往,一旦沉浸其中,就如同陷进黑色沼泽,我会被自我厌弃和极端仇恨层层裹住。
  这些天我的失眠越来越严重,褪黑素对我根本没用,睡不着就意味着见不到元沧。我没再费力气去弄些别的药,我想见元沧,又怕见。怕他问我为什么要说奇怪的话,怕自己忍不住告诉他真相。
  那些回忆越清晰,我就越惭愧。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拼命去遗忘,忘掉李曜云,忘掉高中三年,忘掉害人害己的自己,哪怕在这个过程中也逐渐忘掉了元沧。
  我恨李曜云,更恨我自己。很多时候我都在思考一个问题,当年我那么一鼓作气对李曜云痛下杀手,为什么结束之后没有连自己一同了结。
  因为韩其野对我的严防死守吗?还是因为我怕死?
  都不是,我想我是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我没有脸去死,下到地府我有什么颜面去见元沧。
  凌晨三点我打电话给韩其野,问他在哪里。他那边很安静,韩其野斥责我,几点了还不睡觉。
  我又问了一遍:“你在哪里?”
  “在公司。”韩其野说。
  “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我问他。
  韩其野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有点想你。”
  我笑了下,问道:“你喜欢我吗?”
  我从没问过这个问题,可心里好像一直是知道答案的。韩其野没有马上回答,我也没有非要等他的答案。
  我说:“可我喜欢你,从我说我们算不清就不要算了的时候,或者你要带我去法国登记的时候,或者更早以前,我不抱着你就睡不着的时候,所以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韩其野没有说下去,他的声音突然就哑了。
  这次我没有再说话。
  我坐了起来,床这么大,我坐在正中间,在黑暗中等待。
  时间如同停滞一般,过了很久,韩其野才开口,说:“我也喜欢你。”
  我的眼泪倏地流出来,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你知道如果两个人结婚要背多长一段誓词吗,我跟着电视读了好几遍发现自己真的背不下来。”
  我轻轻念起来:“I will trust you and honor you. I will laugh with you and cry with you. I will love……”
  戛然而止,我挂掉了电话。
  这么些年,我们之所以从不说喜欢也不做承诺,因为韩其野和我都明白,我们之间永远都做不到对彼此坦诚和绝对的信任,这样的感情怎么称得上是喜欢,甚至爱呢。
  我提着一早就放在卧室门口的背包,打开家门走出去。前一天我借了薛如意的车,停在小区其他地方,这样谁都不会被吵醒。
  手机按了静音,在黑暗里闪着光。我把车停在路边,打开车窗将卸下的电话卡扔了出去。
  韩其野此时一定知道我走了,家里的监控我关不掉,小别墅现在该是很热闹吧。
  韩其野会很着急吧,连电话都打不通了。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黑夜说对不起,虽然你骗了我五年,直到刚刚都没有对我说实话,我还是要为我一走了之的做法说抱歉。
  我已经没有勇气再来一次。
  我去接卢克,并用他的手机发了条短信叫薛如意自己把车开回去。卢克找小罗借的车,我们一路向南,往我曾经想去又没去成的最南边开。
  薛如意不到六点就把电话打到卢克手机上来,骂我把他害死了。
  我说韩其野最多能查到我把你的车停在哪,你就一口咬定除了借车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拿你没办法。
  “怎么没办法,他还有工程款没付我。”薛如意既气愤又无奈,“祖宗啊你要往哪里跑,你要分手韩其野也会顺着你的,何必呢。”
  薛如意一个处男懂个屁,不过出于连累他的内疚我没说出口,我知道这次又给他惹了麻烦,韩其野找不到我一定会找人盯着薛如意。可我就这么个好朋友,只能让他多担待点。
  挂掉电话后,我想起那座园子,心里也觉得有点可惜,我还一天都没住过呢。韩其野把它送给我时说因为它够大,我不能背着它逃走,那时我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真的离开这里。
  我生于斯长于斯,元沧葬于斯,原本我永远都不会离开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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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完又滚去睡觉,早安。
  补充下:陈期哭不是因为韩说也喜欢他,他一直知道的。他说喜欢也不是纯粹表白,是希望韩听了能够对他坦白,但结果并没有。
 
 
第59章 
  卢克是有一些法国人的浪漫主义情怀的,他现在认为我的男朋友不仅是具有北欧血统的超级富豪,还是类似黑手党的中国黑社会。他觉得带着我逃跑是件很酷的事情。
  我不是一个有计划的人,想去南边也只不过是在地图上随便指了个国境以内靠南的位置。
  我和卢克换着开不过几天时间,大的岛车可以上轮渡,但我要去的那里,车就去不了了。
  我付卢克报酬,但还是诚恳地感谢他,因为独自一人再开车回去真的会很累。我叫他早点把车还给小罗,也不知道韩其野会查到什么地步,总之我不想连累不相干的人。
  卢克坚持陪我上岛,要确定我有了找落才能安心离开。
  岛上很少有外来人,大多数人都姓蒲,所以这个岛干脆就叫蒲岛。
  租我房子的蒲阿姨问我怎么会来这里,我说我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养病。她是个面相和善的人,看我一副羸弱的样子倒没问我什么病,让我住她女儿的房间。
  “女儿嫁人啦,太远了,几年都不会回来一趟。”她如是说,“还有个儿子跟着渔船出海,一走也要十多天,你安心住啦。”
  卢克放心地走了,临别时和我拥抱,说陈陈开心一点。
  快过年了,H城早已进入冰天雪地的世界,而蒲岛依旧风和日暖。
  蒲阿姨的儿子从内陆带回来许多年货,他和我没见过几面,不知道我的全名也跟着蒲阿姨叫我阿期。
  他给我看他的口袋,里面装了各式各样的烟花,说:“阿期,我带你去海边放烟花。”
  现在各大城市几乎都出了禁燃令,烟花爆竹我还是小时候和元沧一起放过。盛光才18岁,说是带我去,其实是我陪他,看他玩得那么开心,我也觉得手里的仙女棒可能是有魔法。
  盛光的父亲早早抛弃了家庭,姐姐几年前远嫁到北方,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他对我很是好奇。
  不出海的时候,他就带我去海边,拿着小铲子给我展示如何在沙子里找到各种螺、贝类,还有被浪花打上岸的八爪鱼和海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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