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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如银(穿越重生)——双梨/kimay

时间:2024-07-22 09:28:11  作者:双梨/kimay
  “我就是嫌活的太久。”说完我把手指抽出来,改像个正常男人一样套弄前面。
  直到射了点点稀薄的液体,我心中破掉的那个洞还是没法补上。我气急败坏地挂了电话,也不管那个人要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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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do自己
 
 
第4章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到后半夜终于睡着了。
  身体猛然一动,意识没跟上差点摔了跟头。幸好有只手拉住我,同桌骂骂咧咧道:“整天迷迷糊糊的,你再猛点把我一起撞下楼好了。”
  “咳咳咳。”我惊魂未定,舒了口气,“吓死老子了。”
  我看过穿书,别人穿越要么执行任务,要么死了重生安安稳稳过日子。像我这样没头没脑的穿来穿去,经常搞不清状况。摔个跟头是小事,万一人家正在搞着,那我不是活该被操啊。
  还好在这里我只有16岁,还早还早。也说不定在这个世界里,我是操人的那一个,又或者我会是个异性恋。呃,这好像不太可能,元沧在这个世界,我就不可能直回来。
  反正我就跟着我同桌走,应该不会出错。
  “哎哎哎?今天怎么走这个方向?”我叫住他。
  “今天周六啊,你不回家?”
  “哦哦哦。”我喜上眉梢,那不就能看到元沧了。
  “好,回见。”我溜得飞快,三步两步跑出校门。
  门口停了不少车,都是等着接孩子的家长。经过其中一辆车时,我看到后排半开着的玻璃后面,韩其野的脸。他也正好往外看,就这么和我对视了两秒钟。
  我脑中闪过韩其野衣冠楚楚对着手机镜头打飞机的脸,鄙视的目光飞快掠过车窗。
  毛都没长齐的小孩。
  16岁小孩的体力真好,我一口气跑回紫林巷,气都不带喘的。
  元沧家没开灯,我拿石子砸了两下没反应。我想了一下,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我的记忆没有错,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好像也没什么改变。
  “哥哥。”我在拳击台下叫元沧。
  曾经我在台下仰视他,比起情人,他更像我的哥哥。可现在我不想待在这,我拉着他垂下的手:“哥哥,别打了。”
  元沧搂着我的腰把我提到台上,我从背后搂着他,亲昵的姿态如同热恋中的情人。路过的人对着我们吹口哨,元沧想把我拉到前面,我就是不动,他无奈道:“你这两天是怎么了?”
  我沉默着贴在他的背上,这是16岁的我敢想不敢做的事。我知道元沧对我好,重要程度甚至比得上他奶奶。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欢我,就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不过现在那些不再困扰我,我就是想这样抱着他,我也不怕他知道我的心思。
  “不要打了,要怎样你才不打拳?”
  元沧绑腕带的动作停了下来:“乖,今天就一场,你坐在一边等我一起回家。”
  我不知道后来怎样了,我被露西摇醒,她把手机放到我耳边,是韩其野找我。
  “你睡觉怎么还关机啊?”
  回来的感觉就像被鬼压床,我迟迟抽离不了,听得到但不想说。
  “问你话呢?”
  我一翻身把手机扔到地上。
  露西惊呼:“哎哟祖宗。”
  她捡起手机塞到我手上,悄悄求我:“你行行好吧,不然少爷拿我出气我可受不了。”
  我把手机重新放到耳边,说:“知道我睡觉就别吵我,不是有人在家看着我吗。”
  我不知道韩其野原本打电话来是想跟我说什么,但他现在把电话挂了。
 
 
第5章 
  白天对于我而言没有实际意义,我把门锁了告诉露西别再打扰我,韩其野找我就说我睡死了。
  但是任我翻来覆去,愣是没有半点睡意,越急越睡不着。我翻身打了个电话,下床随便套了件T恤。
  路过厨房,露西见我要出门,一副想和我说话的样子,我装作没看见。经过花园,司机问我要去哪,我说我想自己坐地铁去。
  车上,司机问我要去几号地铁口,我张张嘴,半晌开口道:“直接送我去翠园1号吧。”
  这地方回回来我都以为是来听评弹的,曲径通幽但也容易走错。我让薛如意出来接我,他骂骂咧咧说我不长记性。
  薛如意就是我那脾气很差的高中同桌,大学毕业后在园林局当了一年公务员就出来开了设计公司,专门给人设计花园景观。别以为他当公务员的一年工资够在翠园1号买个园子开公司,那是他家里扶贫,顺带介绍不少有超大花园的富豪客户给他。
  不管如何,他如今自己生意做的有声有色,人也是精神小伙一个,就是有财有貌无奈还是脱离不了母单。我笑他嘴巴太臭才找不到对象,我们小区捡瓶子的大爷现在都有一个相好帮他踩易拉罐。
  薛如意嘴里吐不出象牙,一见我就问:“神经病还没治好啊?”
  我淡定道:“精神病和神经病不是一个概念,上次你喝酒吹风脸差点歪了就属于神经出了问题,和我不是一个病。”我伸手勾勾手指,“拿来吧你。”
  薛如意拿着一个白色塑料瓶,给之前犹豫了下,警告说:“我告诉你啊,就一瓶下去也死不了的,洗胃的滋味知道吧,从鼻子里给你插个管直接捅到胃里……”
  我听着都快吐了:“行了行了,哥哥我只是想睡得香点。”
  有个客户过来,我看着薛如意人模狗样的招待,讲话彬彬有礼,金丝框眼镜把他仅有的一两分气质硬是衬托到八分。
  隔着玻璃,我对他说了一句“走了”的口型,然后又给他发了条消息。
  【你还是小时候的样子可爱点。】
  他秒回。
  【你也是小时候看着清纯点。】
  “那边”的时间好像没什么规律,我这里仅隔了一个白天,以为再过去“那边”应该是周天,这样我还可以跟元沧待一整天。
  谁知这回我坐在食堂里,看着餐盘里的红烧大排难以下咽。这可是以前我很喜欢吃的一道菜,还不是每顿都舍得。
  怪只怪这些年,我被锦衣玉食养刁了。
  我看了眼食堂的大挂钟上的日期,在“浪费可耻”的标语下方,将食物倒进垃圾桶。回教室的时候我说肚子疼,跟老师请假想回宿舍休息。
  实际上我去宿舍拿了钱和钥匙准备翻墙出去,但这时有人敲响宿舍门。
  “你来做什么?”我眉头一皱,尽量演出与韩其野的不熟。但好像演过了,当年我可远没有现在放飞自我。
  韩其野说:“丁老师让我来看看你严不严重。”
  我马上捂着肚子:“严重,我疼得腰都直不起来。”
  韩其野问我:“那你要躺着休息会儿还是我陪你去趟医院?”
  我眼珠一转,跟着韩其野可以正大光明出校门,于是立刻表示疼得受不了了。我佝偻着背装作难受,韩其野一反平时对我不耐烦的态度,主动扶着我往校门口走。
  他有出门证,怀里又搂着个病娇同学,轻松就让门卫开了门。
  我一心想回家找元沧,出了门连敷衍韩其野都懒得:“好像没那么厉害了,我回家拿点药吃算了,你回去上课吧。”
  韩其野似乎早看破了我的把戏:“利用我出学校,最起码说声谢谢吧。”
  这有何难,我早已视尴尬为无物。“谢”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听他又说:“昨天至少还知道说声谢谢呢。”
  我下意识睁大眼睛,接不上话,昨天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
  韩其野看着我,冰川似的俊脸上难得出现一抹笑意:“掉到湖里应该装作发烧,至少会比肚子疼更像回事。”
  我怔忪在原地,一瞬间耳边呼啸的风声,落在我鼻尖的雪粒,这个世界所有的色彩,一下全部消散了。
  难以承受心脏剧烈的跳动,我捂着胸口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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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三出场
 
 
第6章 
  我从来分不清他们俩,讽刺的是在我跟韩其野睡了这么多年后,回到过去我还是没把他们两人认对。
  如果没有露出破绽,我恐怕还傻傻认为刚才那人是韩其野。当然其实根本不算什么破绽,只是穿越回来的我拥有了上帝视角而已。
  作为江南水乡的学校,校园里必不可少小桥流水。除了这些,我们学校里还有一个人工湖,我喜欢躺在湖边的草坪上看天鹅,还有发呆。
  那天我看完坐起来,就听见背后枯叶被踩得窸窣作响,刚转头就被个黑洞洞的东西撞进湖里。我会游泳,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双长手臂就将我从水里捞了起来。
  “什么傻逼玩意?”我抹了一脸水骂道。
  “你是骂我还是它?”我睁开眼睛,一只黑天鹅正无辜地看着我,还他妈歪着脑袋看。
  “我当然不可能是骂你。”我说着抬头道谢,却看到韩其野憋着笑意正看着我。
  掉湖这件事没多大,但始终是我平淡高中生活的一个意想不到的插曲,而比这个更意外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同学半年我第一次看到韩其野的笑容。
  韩其野这个人吧不能说是冷若冰霜,别人跟他说话他有一答一,老师交代的事他也从不马虎,但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我们大家是猴子,他是水里的月亮,看得到捞不起来。我们并不知道他是不真实的,以为用尾巴勾着树枝就可以摸得着,殊不知他和我们的距离就像天边挂着的月亮那样远。
  那是天之骄子与普罗大众的距离,后来我知道了那其实是阶级的差别。
  12年前我以为这次偶然事件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壁垒,自此我们熟悉了起来。
  不过还是没有我和薛如意熟,薛如意虽然总骂我,但我仍然每天毫无顾忌的在他底线上来回踩。可韩其野如果不理我,我是不会主动去招惹他的。
  那时,韩其野大多数时间心无旁骛的学习,女生爱慕的小纸条,男生传阅的小黄书,他都不看在眼里。
  只是偶尔,他会看着我,连薛如意都察觉到了。
  “你得罪他了?”薛如意就像那种两个小孩打架,他不问对错先把自己孩子锤一顿的家长。
  后来我发现他逼逼赖赖都是看对象的,不该得罪的人他坚决不会得罪,遇到级别更高点的他还学会了卑躬屈膝,难怪能混得风生水起。
  那时我觉得韩其野这个月亮,有时是满月,有时是新月,有时又变成上弦月。他对我的态度阴晴不定,前一天给我买大排,后一天又忍着不耐烦和我说话。
  即便如此,我仍然是班里被他特殊对待的那一个,也因此我对他的古怪脾气比对薛如意更加包容。
  薛如意好奇的要命,但我不可能告诉他我被只黑天鹅撞进湖里的糗事,只好在他面前故作高深。
  那时我哪里会知道,什么脾气古怪反复无常,只因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人。我不懂这么做的意义何在,或许只有双胞胎自己才了解游戏的乐趣。
  心脏被攥起来一样疼,这是很久都没有过的感觉,我颤抖着拉开抽屉,取出一片美托洛尔塞进嘴里干咽下去。
  等枕巾湿了一片,我终于缓过劲来。眼睛空洞洞地望着天花板,路灯的光透进来,垂悬的水晶灯反射出幽冷诡异的色泽。
  这世间美丽的事物多半归为两类,脆弱以及邪恶。无论我们遇见哪一种,眼睛看过心里记得就算作数,若妄想去抓住,大概只会像我这样半夜被疼醒。
  手里除了握不住的月光,只剩空荡荡的风。
  清醒过后,我从枕头下掏出白色塑料瓶又吃了两颗薛如意给的药。忘了交代他家是做医药生意的,虽然有点不合规,但是看在我让他骂了这么多年的份上,他对我基本是有求必应。
  这两颗药大概能让我在那边待得久一点。
  从第一次迫切想回到我的世界,到现在执意想在另一个世界多停留一会儿,这其中的原因我不说大家应该都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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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救陈期的是韩其野的兄弟,看不懂的告诉我哦。
 
 
第7章 
  穿回去的时候又在学校了,我无比懊恼,第一时间就追着同桌问日期,
  奇怪,还是同一天,我从家里又回到了学校。不对,我都不知道到底回没回家。
  我趴在课桌上,调动所有脑细胞回忆。
  12年前掉湖的第二天,我好像是没上课,这一点我和16岁时的自己还真是不谋而合。只是我是想跑回去找元沧,那“他”去干吗?
  任凭我想破脑袋,也没本事把十多年前的事都记那么清楚。
  我转头往那人的方向看去,他一如既往坐得笔直。那既然是同一天,我盯着他的侧脸,他就不是韩其野。
  我不能出校门,但下晚自习的时候我还是选择跟在他后面。这个高中的走读生可能只有他一个,所以这条路上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走了没几步停下来,转身隔着几米与我面对面,嗓音清清冷冷的:“你跟着我干什么?”他的眼睛没有笑意,嘴巴不耐烦地抿了抿。
  我不可遏制地愤怒起来,连抿嘴的动作都跟现在的韩其野一模一样,我认不出来,我真的找不到他不是韩其野的一丁点破绽。
  我三步并两步走到他面前,目光中生出利爪恨不能撕烂他的面具,我冲口叫道:“李曜云。”
  韩其野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但还是保持平稳的声调质问:“谁告诉你的?”
  我嗤笑一声:“当然是他本人。”
  他想了想“哦”了下,没有多余的话跟我讲,转身要走。
  就这样?可惜我并不是他眼前曾经绵软好欺的小绵羊,我扑过去噙着他的嘴唇吻上去。
  我是看不出来,可韩其野的嘴我亲过万儿八千次。我挑开两片薄唇把舌头伸进去,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风卷残云般把他口腔内的每一寸都舔了个遍,再勾着他的舌尖把他缠得透不过气。
  我按着他的后颈,将这块小鲜肉吃干抹净,同时暗骂失算。不论这人是谁,到底还是青涩的高中生,如何同我身边那个韩其野比吻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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