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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如银(穿越重生)——双梨/kimay

时间:2024-07-22 09:28:11  作者:双梨/kimay
  我摊摊手,说:“要不你帮我洗?”
  韩其野卷了袖子走过来,我又躲开他的手。
  “跟你开玩笑都听不出来。”
  韩其野倒了洗发水在我头顶上揉搓起来,表情严肃地呵斥:“别动。”
  洗发水肯定倒多了,头上的泡沫一直往下掉,搞得我像在泡泡泡浴。等给我头发冲水的时候,水不知道为什么从顶喷冒出来,给我冲干净了,也把韩其野淋湿了。
  我看他好像更不爽了,也不知道我生我的病他不高兴什么。他现在这幅样子倒很像以前经常臭脸的时候,不知道的人看他是凛若冰霜,我看就是发小孩子脾气。
  “哎,弟弟,一起洗呗。”我往浴缸里面坐了坐,故意给他让个位置。
  韩其野没有拒绝,一身家居服三两下就脱光了踩进来。既然有人肉靠枕,我索性背靠在他怀里,也方便他搓洗。
  他真的是很丧,手指从我的股沟大腿刮过仍坐怀不乱,抵在我后腰的性/器软始终绵软。
  热腾腾的水雾,我喜欢的沐浴露香味,秀色可餐的裸男,还有这么体贴的服务。我和韩其野少有这种无欲无求的温馨时刻,难得我们两人都没有开口破坏这一刻的宁静。
  帮我洗完,韩其野从水里站起来直接冲淋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那根东西正好杵在我头顶上。我身体还虚得很,可那东西晃来晃去让人很难忽视。
  注意到我的目光后,韩其野有点不太自然,可能是因为控制不住下半身的反应。那东西微微抬了头之后,更像是一杆瞄向我的枪,我看着它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别多想,我不喜欢吃这玩意,所以口活一直很烂。我想我大概病糊涂了,或是被热气蒸晕了头脑,才会给韩其野造成一种我很渴望的错觉。
  他把手指伸进我微张开的嘴里,在我舌头上搅了搅,却一本正经地叫我别浪,今天不行,他说。
  我这么虚怎么浪啊,信不信我现在站起来腿都是软的。那我出去的时候还想叫他抱出去呢,岂不更加坐实了我浪。
  那我也管不了,对着韩其野伸出手:“那弟弟抱我出去吧。”
  这回他没再说我,拿着大浴巾把我包好塞回到床上,又拿来吹风机帮我吹头发。
  我抬着头,他问我看他干吗,我说我也想帮你吹,他就把吹风机给了我。
  我跪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给韩其野吹头发,他的头发很软,不做造型就这么搭在额前显得比实际年龄小很多。
  我彻底昏了头,在“嗡嗡”的噪音和温柔的暖风中,低头亲了亲他的鬓角。
  “陈期。”韩其野的脸上现出一抹绯色,看上去既别扭又无奈,“你不要换着花样来,总之今天就是不行。”
  他把我按回到床上躺好,用被子裹紧。
  “睡不着就玩会手机,我下楼让露西再给你做点吃的。”
  他边说边重新拿了套衣服穿上,火烧屁股似的头也不回地逃下楼。
 
 
第48章 
  因为烧退了不用再输液,家庭医生给了我一些营养药剂。我问他怎么来的这么晚,万一正遇上我们在办事,他是等还是不等。
  “刚从手术台上下来。”他把韩其野幼稚地贴在我额头上的退热贴撕下来,面不改色道,“我跟韩其野说过,禁房事。”
  我否认:“我不是因为那什么才发烧的。”
  “我没这么认为。”话是这么说,他的耳垂却悄悄红了。
  “当医生也会害羞哦,这样你还怎么给我检查?”
  曾悦然,曾医生其实不能算家庭医生,他的父亲才是韩家的家庭医生。在某次上门给我看过后面的伤后,就一直是他管我了。
  但验伤只有那么一次,在我清醒之后,我捂着屁股骂了韩其野一通,骂他把我弄伤也骂他让人看我的屁股。
  曾医生其实也不情愿,加上后来我总是调侃他,他见我比小兔子溜得还快。
  他走了之后,韩其野才进来,问我是不是又捉弄悦然。我说是啊,他很可爱。
  韩其野绷着脸说:“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你不懂?”我笑盈盈地看他,“他喜欢你你感觉不出来啊。”
  “不用感觉,你已经告诉了我很多次。”他掀开被子躺进来。
  “不过我不吃醋啦,反正他也喜欢我。”在韩其野变脸前,我补充道,“朋友那种喜欢。”
  临睡前,韩其野问我:“你为什么不吃醋?”
  我说:“喜欢你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那你……”韩其野吞吞吐吐起来。
  我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少顷,听到他说,那你睡吧。
  我在困意中挣扎着安慰他:“不是每个人都会把喜欢付诸于行动,能克制住爱意的人,我觉得超厉害。”
  我打了个哈欠,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才不吃曾医生的醋,我要向他……学习……富强,文明,和……”
  睡着后我如愿见到元沧,他问这几天怎么没找他,我挠了挠下巴,不想骗他,又不能说实话。
  元沧突然笑了,抱着我亲了亲。我问他笑什么,他说能看到我就很高兴。
  “你问你同学了吗?”他问道。
  我没听明白:“什么同学?”
  他说:“就是看心理医生那个。”
  “啊,我忘了。”
  我真忘了。
  在被那则八卦爆料搅乱心神后,我把韩其野的事彻底抛在脑后。
  元沧把我按在怀里,头发被他揉乱:“你这小脑袋一天都在想什么?”
  我在他身上拱了拱,撒娇道:“想你,脑袋里都在想你。”
  “那学习呢?”
  被冷不丁问上一句,我讪讪答道:“兼顾,兼顾嘛。”
  这么抱着蹭了一会儿,元沧很快有了反应。18岁的身体真是不经撩,冲动来得又快又强烈。就着抱着我的姿势,经过最初紧致的阻隔,元沧按着我的肩,把我钉在他的身上。
  毛衣被推上去,元沧低头含住我胸前软肉,我迎合他又忍不住想躲,身体不受控制。
  “干吗要躲?”元沧拍了下我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并不是没有力道的巴掌,但只是让我变得更硬而已。
  “自己动吧,免得把你操狠了。”元沧包住我的屁股,用手带动我。
  元沧以前也很喜欢我在上面,他喜欢我主动的样子,但他从没说过我很会摇,反而总说我应该经常练习,这样我便经常和他滚到床上操练。
  现在看他的表情,听他粗喘的声音,还有坚持时间的长短,他不仅还是喜欢,更是满意至极。
  唯一的区别是他如今不太爱戴套,总是把那个小洞弄的很泥泞。有一回他用把尿的姿势对着穿衣镜操我,看着粗长的性器每一次出入都带着前一次射进去的白浊液体,画面真的好污。
  我前后摆动屁股,像个小马达,最后几下我的小腿像抽筋一样颤栗,夹的元沧一口咬在我胸口,直到他射的一滴不剩才松开牙关。
  我仰着头,等气顺了才能开口说话。
  “不戴套是不是有瘾啊,元沧哥哥。”
  “嗯,”元沧大方承认,他摸着被他咬破的牙印,“总想在你身上留下什么,让你永远带着我的标记。”
  他轻啄那个轻微破皮的伤口,问我疼不疼。
  我说:“有点,但我很喜欢,你给的我都喜欢。”我把手指插进还没合上的小口给元沧看,“堵上了,你给的我都留着。”
  元沧被我逗笑,说:“留着干吗,生崽啊?”
  我也跟着笑,看着从指尖流下的精液,着了魔似的呓语:“我是真的想过能怀个你的孩子就好了。”
  “你说什么?”
  我猛然清醒,胡乱说道:“不戴套不怕我怀上吗?”
  元沧说:“怕你怀不上,再给你点。”
  我还在不应期,扭着身体躲他。他按住我,又给我屁股一巴掌,我才老实。
  “别动,帮你弄出来,留着还真想生个元小黑和元小白出来啊。”他伸手指进去扣弄。
  我一愣,元小黑和元小白,一狗和一猫。我说:“反正不管是狗是猫都是你的崽,你认不认?”
  “认。”元沧的眼睛好亮,连我的玩笑假话都这么认真对待。
  我在那双漂亮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吻,告诉他我爱他。
 
 
第49章 
  我们又做了一次。
  刚开荤的身体完全没办法由意识自由支配,充满爱意的眼神或是不经意的身体接触都有可能将火星引燃,撩起熊熊欲火。
  完事后我像个软脚虾一样趴在浴室的墙壁上享受元沧的“售后服务”。
  “这次清理完不会再有下次了吧,你要还想做就别白费力气,攒着一起弄出来。”我骄里娇气地抱怨,转头对上元沧的目光又忍不住撅起嘴求亲亲。
  元沧在我屁股上揉了一把,哑着嗓子说我浪死了。
  比起快要29岁体力只够做一次的陈期,我现在俨然是个精神小伙。
  “不困啊?”元沧问我。
  “本来困的,想完澡又不想睡了。”
  元沧提议聊会儿天,我刚翻身爬到他身上准备找个舒服的聊天姿势,就听到他问我在学校里有没有人喜欢我。
  这个问题让我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有啊,怎么会没有,如果没有李曜云我一定会这样回答。上高中时,有不少女孩子给我写过情书,我这一款其实还挺有异性缘的。
  我的心怦怦直跳,理智上除了穿越这件事,其他的我都不想隐瞒元沧,也不想骗他。
  我如实回答有过一些。
  “是女孩还是男孩?”他又问。
  我咬了下嘴唇,不是犹豫,但仍艰难地说出“都有”两个字。
  “男孩?”我没想到元沧会继续问,“是怎样的男孩?”
  如何去形容李曜云对于我而言是个难题,我简而言之:“不怎么好的人。”
  其实我根本不想在元沧面前提起这个人,无论过去多久,想起来我都会觉得荒谬。
  说来你们肯定不信,没有人会信,直到元沧离开,他都不知道有李曜云这个人,可就这样一个对他而言完全陌生的人却谋去了他的性命。
  刚才元沧问我的问题,过去我们在一起时他从没问过。可能我一直表现得很乖,而且他比谁都知道我有多努力学习,他或许没想过会不会有其他人喜欢我,也或许是因为生活的压力还有对元奶奶病情的担心让他无暇过问太多。无论如何,元沧曾给予过我一百分的信任,是我不配。
  一旦过往的厄运和我眼前这个活生生的人联系起来,“那就当李曜云死了”的想法就很难再说服自己。滔天的恨意加悔意卷土重来,我埋在元沧的胸口忍得牙齿直颤。
  元沧抚摸着我的头发,告诉我既然觉得不好,就离那个人远一点。
  他的声音和语气都不带有一丝妒意,实在让我好受不少。如果他还要因李曜云的存在而心生嫉妒,那才是对我最大的讨伐。
  可我要做的不止是远离,我是让那个人直接消失。用同样的方法把元沧曾受过的罪也让李曜云尝一遍,就这样我也觉得便宜他了,他至少死得明明白白,而元沧却是糊里糊涂去赴死。
  我禁不住问元沧:“如果有一个人把你害得很惨。”我打了个比方,“差不多以生命为代价,你会选择报复吗?”
  我感到元沧突然抖了一下,按在我背上的手用力收紧,我有些透不过气,想支起身子,就听见元沧说:“如果是无法挽回的既成事实,我希望都可以向前看。报复不能改变什么,过程会周而复始重演痛苦,而结果却不一定能解脱。”
  “阿期。”元沧捧住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对于这个比方过分认真了,“我不会报复。”
  “心里不会恨吗?”我喃喃说道。
  元沧没回答,过了一会儿才拍着我的脑袋说:“不就是个比方吗?别想了。”
  “哦。”我重新趴回去,实际上脑袋里乱糟糟的,心里有无数想法,每个想法都在黑暗中张着血盆大口,仿佛嗷嗷待哺,又仿佛要将我吞噬。
  不知什么时候,连河边的路灯都不亮了,如墨的夜色中,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元沧似乎睡着了,我怕压着他,撑起手臂准备从他身上倒下去。
  一双手猝然拉住我,我及时把手按在枕头上才没一头栽到元沧的脸上。
  “那个人现在怎么样?”元沧咕哝了声。
  我心下大骇,顿时睁大双眼。虽然没有一丝光亮,但因为距离足够近,我看见元沧闭着眼睛,此刻握住我的手也松了劲,原来是句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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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多评论好不好,评论就是动力,每一条我都有认真看哦。
 
 
第50章 
  有人说时间是良药,但时间也是毒药,温水煮青蛙熬的不就是时间吗?而我就是那只慢慢不再反抗忘了仇恨的青蛙。
  元沧如果知道在我的世界我的元沧遭遇的事,那句“不会报复”不知是否还能这样轻易说出口。可我知道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元沧一定永远不会放过他。
  我留心着李曜云的事,可那么点捕风捉影的讯息对我而言完全没用。我注册了个账号在那条帖子下留言,却一直没得到回复。
  我整天像雷达一样盯着韩其野,只发现他的作风异常正派,除了公司就是家,还有偶尔的应酬外,并没有去过任何诊所和医院。
  我想到那张名片是中法双语的,意识到或许韩其野看的这个医生并不在国内。怪我自己粗心,当时只扫了眼,根本没放在心上。
  我不是个敏感的的人,也不是个有足够警惕心的人,我就是个笨蛋。
  我沮丧地下了车,想一个人走走,就把司机打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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